大概過了五分鍾，我聽見走廊外麵響起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麵的雜亂的聲音，滴答滴答的。我眼巴巴注視著門口方向，很快看見有人走進來，兩個一組，特有次序，而且都是穿著性感工作服的妙齡女子。我大概數了數，加上帶隊的經理在內，總共二十六人，齊聲對我們說：“兩位老板晚上好，歡迎光臨。”
這個陣容把我嚇到了，可更嚇人的在後麵，付仁竟然說不滿意要換一批。
我分明看見這批美女的質量已經很高，在大街上拉半天都不一定能拉到這麽多。這還不是關鍵問題，關鍵問題是，這個地方有多少美女？就這個問題，我問了付仁，他說至少兩三百，我當時幾乎沒被濃茶嗆到，這難道是第二個天上人間？
過了十分鍾左右，第二批美女陸續走了進來，這一批相比上一批質量更高，結果又被付仁無情地槍斃了，他用非常不滿的語調對經理說：“聽著，我要紅牌和佳麗，別拿這些輪鍾的來蒙我。”
經理應答著退了出去。
又十分鍾過去，紅牌和佳麗千唿萬喚始出來，共八位，這一批簡直漂亮的無可挑剔，身材相貌佳成黃金比例，環肥燕瘦、沉魚落雁。
這啥事，選美也就這樣吧？
付仁這次很滿意，嗬嗬笑著給我點了兩個，一個高個的上房，另一個小巧的上桑。上房和上桑是付仁的原話，這話具體什麽意思？說真的，我不知道。最後付仁給自己點了兩個，經理問我們要先開始那項服務，付仁說他隻按摩，讓經理給我個全套。
全套服務是什麽？我更不知道，不過那位小巧美女扶著我走了，她聲音有點尖，奇怪卻不顯得刺耳：“你好老板，我叫欣欣，很高興能為你服務，有什麽做不好的請多多包涵。”
“你好，欣欣。”
“這邊走，小心梯級。”
付仁走後麵，我留意到這家夥進了一個門就開始抓摸他點那位美女，人家大概沒準備好吧，情不自禁尖叫了一聲，付仁頓時兇了起來：“叫什麽叫，你把我嚇著了。”
那位美女驚慌地道歉：“對不起老板，對不起。”
哎，我都替她感到鬱悶，明明就是付仁玩突襲，付仁不對。
穿過一道長長的走廊，我們到了更衣室，付仁說上個廁所，帶著他點的美女走了，臨走吩咐欣欣替我更衣。有這服務？好意思嗎？不好意思，所以付仁一走我就不裝了，欣欣顯然被我嚇的不輕，她說：“老板原來你沒醉啊？”
“剛才醉，現在醒了，我自己換吧！”我從她手中奪過衣服，一套簡單的白色睡袍，鬱悶的是她還眼巴巴看著，我不得不說，“你可以走開了，我真的自己換。”
她哦了聲，交給我一把鑰匙，告訴我換下的衣服鎖進壁櫃，然後走了出去，剛消失又轉迴來告訴我換完以後叫她。
趁付仁沒迴來，我立刻換，沒褲啊，裏麵真空，很不習慣。
我知道其實我應該偷偷溜掉，但我對這種地方充滿了好奇，另一個原因是還沒弄明白付仁為什麽討好我？所以我不能走。當然，我很緊張，卻是緊張之中帶有那麽一絲期待……
換好以後我第一時間把欣欣叫進來，她問我喜歡安靜的單間，還是熱鬧的大間？廢話，還用問嗎，肯定是單間。她帶著我走，拐了好幾個彎最後來到一排木房前，她選擇了其中一個，推開門說：“老板請進。”
走進去，我觀察起房間來。這是個衝涼房，角落裏是個幾平方的水池，中間豎立著一具美觀的美女雕塑，水從美女胸前中間射出來，挺有創意的設計。水池傍邊是兩張竹椅，累了可以休息，再傍邊有一張小圓桌，上麵擺著飲料、煙、零食，以及報紙、雜誌等等。
“老板，水是幹淨的水。”欣欣從壁櫃裏拿出一條毛巾，以及一瓶沐浴液，對我說，“這是冷水，如果你喜歡熱水，要到隔壁房間，或許你洗完冷水以後去蒸汽房蒸一蒸，這樣會比較舒服。”
我想了想，道：“那就冷水吧！”
她哦了聲，把毛巾掛在肩膀上麵，向我走過來，迅速把我睡袍的腰帶解開，然後把整件睡袍扒下來。我鬱悶的很，好幾十秒才反應過來，立刻就有點臉紅，我完全不知道原來還有這樣的服務。
為了不讓她發現我臉紅，我迅速轉身走下水池，背對她坐在梯級上麵。梯級高度剛剛好，我閉著雙眼坐著，雙臂張開放在平台上，昂著腦袋，舒服的很啊。更舒服的是，一分鍾以後她過來給我按腦袋，手勢還算專業，至少要比外麵發廊那些亂摸亂按要舒服許多。
按了五分鍾左右，欣欣說：“老板你趴著吧，我給你擦擦背，然後給你按按。”
我覺得她的提議不錯，所以立刻翻了個身準備趴下，結果沒能一氣嗬成，中間我愣了好幾秒，因為欣欣身上什麽都沒有穿，她不知什麽時候把自己的工作服給脫了。
天啊，這是什麽服務？陪洗？
半小時後，按完，洗完，我才鬆了口氣，過去的半小時，我覺得自己很邪惡。
欣欣說：“老板，我洗好了，你要不要去蒸汽房？我帶你去。”
我有點不自然：“好吧！”
欣欣把我帶進一個完全密封的房間，裏麵設施很簡單，隻有三把木椅子，一個大鐵爐子，一隻盛滿水的木水桶，以及一隻木水瓢，都是木，地板以及四麵牆都是木質建造。在好奇心驅使下，我瞄了一眼鐵爐子，發現一些很奇怪的在燃燒的碳，欣欣往上麵澆水，滋的一聲，一股股白煙迅速冒升起來，她連續澆了好幾瓢，頓時整個空間白煙彌漫。
“老板，你去坐嘛，如果覺得熱，你跟我說。”
這就是桑拿啊？我第一次享受，或者這不是享受，是難受，我混身上下所有汗腺都在發瘋，吸進肺部的全是熱氣，整個人都有點兒暈暈乎乎的，所以我說，“我看……我們蒸兩分鍾就好了。”
兩分鍾後離開蒸汽房，到外麵衝洗幹淨，欣欣轉而把我帶進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有許多設備，大概六平方左右大小，協調的擺放著茶具、電視機、電腦、音響等等。另外，還有一張我見所未見的床，水床，整個人躺下去，感覺涼涼的、軟軟的，說不出的滋味。
欣欣說：“老板，你趟好沒有？我開始給你做服務了。”
我預感到這是不好的服務，所以我拒絕了：“不用了，我想躺一躺。”
“我陪你躺躺吧？”
“我想自己安靜安靜。”
欣欣想了想說：“你可以上房，房間比較舒服。”
我想了想，答應了。
欣欣帶我去更衣室換迴我自己的衣服，然後帶我下五樓，把我交給樓層服務員。服務員是個男的，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很禮貌，笑容很真誠，奇怪的是，他竟然知道我姓陳：“陳先生這邊請。”
“你怎麽知道我姓陳？”
“我們有記錄，而且已經有姐姐交代過。”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姐姐？啥姐姐？
他很快把我帶到走廊盡頭一個房間門外，先敲了敲門，隨後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房卡在電子感應器前晃了晃，房間門隨即打開了，他又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陳先生請，這是你的房間。”
“謝謝，我想問問和我一起來的朋友，他。”
“付先生在隔壁的房間。”他給我指了指隔壁的房間門道，“就這個，他已經交代過，明天早上會和你一起吃早餐，他會告訴你一切你想要知道的事情。”
感覺自己進了虛幻世界，一舉一動都被別人監視著，付仁竟然預先知道我現在想找他？並交代好服務員怎麽打發我？
我鬱悶地說了聲謝謝，轉身進了房間……
房間裏麵燈光很暗，隻有床頭有一盞昏暗的台燈，別的地方都沒有。我在門口的牆壁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一排按鈕，打開傍邊浴室的燈，走了進去。剛剛都是欣欣幫我洗澡，我覺得有必要自己洗一次才幹淨。不過，一進浴室我卻並非立刻開始洗，而是點了根煙坐在馬桶上麵，腦子裏亂七八糟想著一些問題。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更沒有免費的享受，付仁到底要我幹嘛呢？當然，我心裏有那麽一點兒期待，畢竟我現在處境很不妙，欠著六十多萬債務，這麽大的數目，想想就頭疼。
想的煩躁了，煙抽完了，把煙頭扔進馬桶一按，一了百了。
我洗完澡出去，走近床鋪，竟然看見一個美女靜靜橫臥在床上。她在甜睡，唿吸平緩，一隻手緊緊抓住被單的一角，臉蛋上仿佛帶著幾分憂慮，很可憐的樣子。她的睡姿誘人至極，襯衫的下擺卷了起來，兩條長腿充分的暴露在空氣當中。
我忽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付仁給我點的那個高個美女嗎？
她是不是在等我？坦白說，這是小姐，一個很髒的群體。或許你不讚同我的說法，或許你會覺得那些酒吧蒲女比小姐更髒，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說對了，就是不知道，眼不見為淨，現在我眼皮底下這個我能看見，知道她是小姐，我真不敢。
我在床邊猶豫了好幾分鍾，總歸沒有上床，很鬱悶這個房間竟然沒有雙人沙發，我睡什麽地方？難道坐天亮？要累死啊，我特別想睡覺，況且現在已經一點多，我明天還得上班呢！
這個陣容把我嚇到了，可更嚇人的在後麵，付仁竟然說不滿意要換一批。
我分明看見這批美女的質量已經很高，在大街上拉半天都不一定能拉到這麽多。這還不是關鍵問題，關鍵問題是，這個地方有多少美女？就這個問題，我問了付仁，他說至少兩三百，我當時幾乎沒被濃茶嗆到，這難道是第二個天上人間？
過了十分鍾左右，第二批美女陸續走了進來，這一批相比上一批質量更高，結果又被付仁無情地槍斃了，他用非常不滿的語調對經理說：“聽著，我要紅牌和佳麗，別拿這些輪鍾的來蒙我。”
經理應答著退了出去。
又十分鍾過去，紅牌和佳麗千唿萬喚始出來，共八位，這一批簡直漂亮的無可挑剔，身材相貌佳成黃金比例，環肥燕瘦、沉魚落雁。
這啥事，選美也就這樣吧？
付仁這次很滿意，嗬嗬笑著給我點了兩個，一個高個的上房，另一個小巧的上桑。上房和上桑是付仁的原話，這話具體什麽意思？說真的，我不知道。最後付仁給自己點了兩個，經理問我們要先開始那項服務，付仁說他隻按摩，讓經理給我個全套。
全套服務是什麽？我更不知道，不過那位小巧美女扶著我走了，她聲音有點尖，奇怪卻不顯得刺耳：“你好老板，我叫欣欣，很高興能為你服務，有什麽做不好的請多多包涵。”
“你好，欣欣。”
“這邊走，小心梯級。”
付仁走後麵，我留意到這家夥進了一個門就開始抓摸他點那位美女，人家大概沒準備好吧，情不自禁尖叫了一聲，付仁頓時兇了起來：“叫什麽叫，你把我嚇著了。”
那位美女驚慌地道歉：“對不起老板，對不起。”
哎，我都替她感到鬱悶，明明就是付仁玩突襲，付仁不對。
穿過一道長長的走廊，我們到了更衣室，付仁說上個廁所，帶著他點的美女走了，臨走吩咐欣欣替我更衣。有這服務？好意思嗎？不好意思，所以付仁一走我就不裝了，欣欣顯然被我嚇的不輕，她說：“老板原來你沒醉啊？”
“剛才醉，現在醒了，我自己換吧！”我從她手中奪過衣服，一套簡單的白色睡袍，鬱悶的是她還眼巴巴看著，我不得不說，“你可以走開了，我真的自己換。”
她哦了聲，交給我一把鑰匙，告訴我換下的衣服鎖進壁櫃，然後走了出去，剛消失又轉迴來告訴我換完以後叫她。
趁付仁沒迴來，我立刻換，沒褲啊，裏麵真空，很不習慣。
我知道其實我應該偷偷溜掉，但我對這種地方充滿了好奇，另一個原因是還沒弄明白付仁為什麽討好我？所以我不能走。當然，我很緊張，卻是緊張之中帶有那麽一絲期待……
換好以後我第一時間把欣欣叫進來，她問我喜歡安靜的單間，還是熱鬧的大間？廢話，還用問嗎，肯定是單間。她帶著我走，拐了好幾個彎最後來到一排木房前，她選擇了其中一個，推開門說：“老板請進。”
走進去，我觀察起房間來。這是個衝涼房，角落裏是個幾平方的水池，中間豎立著一具美觀的美女雕塑，水從美女胸前中間射出來，挺有創意的設計。水池傍邊是兩張竹椅，累了可以休息，再傍邊有一張小圓桌，上麵擺著飲料、煙、零食，以及報紙、雜誌等等。
“老板，水是幹淨的水。”欣欣從壁櫃裏拿出一條毛巾，以及一瓶沐浴液，對我說，“這是冷水，如果你喜歡熱水，要到隔壁房間，或許你洗完冷水以後去蒸汽房蒸一蒸，這樣會比較舒服。”
我想了想，道：“那就冷水吧！”
她哦了聲，把毛巾掛在肩膀上麵，向我走過來，迅速把我睡袍的腰帶解開，然後把整件睡袍扒下來。我鬱悶的很，好幾十秒才反應過來，立刻就有點臉紅，我完全不知道原來還有這樣的服務。
為了不讓她發現我臉紅，我迅速轉身走下水池，背對她坐在梯級上麵。梯級高度剛剛好，我閉著雙眼坐著，雙臂張開放在平台上，昂著腦袋，舒服的很啊。更舒服的是，一分鍾以後她過來給我按腦袋，手勢還算專業，至少要比外麵發廊那些亂摸亂按要舒服許多。
按了五分鍾左右，欣欣說：“老板你趴著吧，我給你擦擦背，然後給你按按。”
我覺得她的提議不錯，所以立刻翻了個身準備趴下，結果沒能一氣嗬成，中間我愣了好幾秒，因為欣欣身上什麽都沒有穿，她不知什麽時候把自己的工作服給脫了。
天啊，這是什麽服務？陪洗？
半小時後，按完，洗完，我才鬆了口氣，過去的半小時，我覺得自己很邪惡。
欣欣說：“老板，我洗好了，你要不要去蒸汽房？我帶你去。”
我有點不自然：“好吧！”
欣欣把我帶進一個完全密封的房間，裏麵設施很簡單，隻有三把木椅子，一個大鐵爐子，一隻盛滿水的木水桶，以及一隻木水瓢，都是木，地板以及四麵牆都是木質建造。在好奇心驅使下，我瞄了一眼鐵爐子，發現一些很奇怪的在燃燒的碳，欣欣往上麵澆水，滋的一聲，一股股白煙迅速冒升起來，她連續澆了好幾瓢，頓時整個空間白煙彌漫。
“老板，你去坐嘛，如果覺得熱，你跟我說。”
這就是桑拿啊？我第一次享受，或者這不是享受，是難受，我混身上下所有汗腺都在發瘋，吸進肺部的全是熱氣，整個人都有點兒暈暈乎乎的，所以我說，“我看……我們蒸兩分鍾就好了。”
兩分鍾後離開蒸汽房，到外麵衝洗幹淨，欣欣轉而把我帶進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有許多設備，大概六平方左右大小，協調的擺放著茶具、電視機、電腦、音響等等。另外，還有一張我見所未見的床，水床，整個人躺下去，感覺涼涼的、軟軟的，說不出的滋味。
欣欣說：“老板，你趟好沒有？我開始給你做服務了。”
我預感到這是不好的服務，所以我拒絕了：“不用了，我想躺一躺。”
“我陪你躺躺吧？”
“我想自己安靜安靜。”
欣欣想了想說：“你可以上房，房間比較舒服。”
我想了想，答應了。
欣欣帶我去更衣室換迴我自己的衣服，然後帶我下五樓，把我交給樓層服務員。服務員是個男的，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很禮貌，笑容很真誠，奇怪的是，他竟然知道我姓陳：“陳先生這邊請。”
“你怎麽知道我姓陳？”
“我們有記錄，而且已經有姐姐交代過。”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姐姐？啥姐姐？
他很快把我帶到走廊盡頭一個房間門外，先敲了敲門，隨後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房卡在電子感應器前晃了晃，房間門隨即打開了，他又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陳先生請，這是你的房間。”
“謝謝，我想問問和我一起來的朋友，他。”
“付先生在隔壁的房間。”他給我指了指隔壁的房間門道，“就這個，他已經交代過，明天早上會和你一起吃早餐，他會告訴你一切你想要知道的事情。”
感覺自己進了虛幻世界，一舉一動都被別人監視著，付仁竟然預先知道我現在想找他？並交代好服務員怎麽打發我？
我鬱悶地說了聲謝謝，轉身進了房間……
房間裏麵燈光很暗，隻有床頭有一盞昏暗的台燈，別的地方都沒有。我在門口的牆壁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一排按鈕，打開傍邊浴室的燈，走了進去。剛剛都是欣欣幫我洗澡，我覺得有必要自己洗一次才幹淨。不過，一進浴室我卻並非立刻開始洗，而是點了根煙坐在馬桶上麵，腦子裏亂七八糟想著一些問題。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更沒有免費的享受，付仁到底要我幹嘛呢？當然，我心裏有那麽一點兒期待，畢竟我現在處境很不妙，欠著六十多萬債務，這麽大的數目，想想就頭疼。
想的煩躁了，煙抽完了，把煙頭扔進馬桶一按，一了百了。
我洗完澡出去，走近床鋪，竟然看見一個美女靜靜橫臥在床上。她在甜睡，唿吸平緩，一隻手緊緊抓住被單的一角，臉蛋上仿佛帶著幾分憂慮，很可憐的樣子。她的睡姿誘人至極，襯衫的下擺卷了起來，兩條長腿充分的暴露在空氣當中。
我忽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付仁給我點的那個高個美女嗎？
她是不是在等我？坦白說，這是小姐，一個很髒的群體。或許你不讚同我的說法，或許你會覺得那些酒吧蒲女比小姐更髒，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說對了，就是不知道，眼不見為淨，現在我眼皮底下這個我能看見，知道她是小姐，我真不敢。
我在床邊猶豫了好幾分鍾，總歸沒有上床，很鬱悶這個房間竟然沒有雙人沙發，我睡什麽地方？難道坐天亮？要累死啊，我特別想睡覺，況且現在已經一點多，我明天還得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