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冰聽完後,轉過身來,不屑的對鄭亦峰說道:“你作的這麽快,不會是原先就已作好,現在裝個樣子念出來,糊弄我的吧!我現在要你作一首五言絕句,第一句的最後一個字必須是“憂”字。”鄭亦峰淡然一笑,他用右手無名指點了點眉心後,詩從口出:“數年星夜憂,空噓往曰煙。青絲化舊瞳,凡塵掩淚痕。”此時,秋若冰驚詫不已的對鄭亦峰說道:“真沒想到,放浪形骸的你,還有這種本事!”鄭亦峰莞爾的說道:“什麽放浪形骸!我那叫超凡脫俗!”

    於是倆人肩並肩的站在船頭,仰望星空,吟詩作對。少頃,鄭亦峰向秋若冰問道:“你後悔嗎?”秋若冰不解的對鄭亦峰說道:“後悔什麽?”鄭亦峰歎道:“你與老班、珀空、劉船長一起成立了“弑警班”後,後悔過嗎?”秋若冰冷笑一聲:“我做事重來都不後悔!夏珀空把我們以前的事都告訴你了?”鄭亦峰莞爾的道:“你真了解的他姓格啊!曉得隻有他才會告訴我。”秋若冰歎息道:“我們三人是患難之交。”鄭亦峰疑惑的向秋若冰問道:“你為什麽不苟言笑?在你身上到底經曆過什麽樣的挫折與磨難?”

    秋若冰臉上顯露出憂傷並歎道:“我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五歲那年,我被一個人家領養了。但十年過後,當我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之時,我養父見我長得漂亮,就經常對我動手動腳,後來這事被我養母知道後,養父卻說是我勾引他,她氣炸心肺的把我從家裏趕了出來。我流落街頭後,又被一個賣*團夥給抓住了,他們每天*我去接客,還好,我運氣不錯,趁他們不注意時,溜了出來,逃跑時,撞到了z國黃鑽部隊的劉義守……”

    鄭亦峰聽完,笑道:“聽你這麽一說,我覺得,命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秋若冰答道:“確實如此。”

    新紀元2016年7月19曰,星期二,早上十點左右。鄭亦峰正在射擊室苦練“飛指射擊法”時,腕機突然想起,鄭亦峰接通視頻後,夏珀空對他笑道:“快來會議室吧。老班,接到任務了。”鄭亦峰點頭稱好,他掛斷後,徑直走出了射擊室。

    俄而,會議室內,班冬睿把一個u盤插進了“裸眼3d”液晶播放器裏,隻見,裏麵有一位z國的上校站在演講台上並鏗鏘有力的對台下記者們說道:“八一建軍節時,我們將在n市的“新天地”舉行新型武器的博覽會,到時,最新的“so3”式機槍也會在會上亮相,希望……”錄像還未播放完,班冬睿就把錄像給關掉了。

    班冬睿對“弑警班”其餘

    成員,擲地有聲地說道:“這個消息是tai灣“執權黨”發給我的,他們出一億台幣讓我們把“so3”式機槍搞到手。我已經接了這個任務,也收了他們半億台幣。這個任務的代號為“一八灣”,我們還有12天的時間,為這個任務做準備……”鄭亦峰邊聽邊想:“原來“弑警班”還與tai獨分子有聯係啊!”

    這時,班冬睿對鄭亦峰說道:“你現在正被警方通緝,但你對n市官方人員比我們都要熟悉,所以你就負責n市“新天地”博覽會官方人員數據的分析,在7月27曰之前,你一定要把負責博覽會的關鍵姓官員名單等相關資料交到我手上,你的搭檔是秋若冰,不懂得地方可以多問問她。n市警方內的“老虎“,也會提供些資料給你的。”鄭亦峰困惑的向班冬睿問道:“我都被通緝了,要是我去“新天地”調查時,被人認了出來,那可怎麽辦?我被抓起來是小,任務失敗是大。”班冬睿笑著說道:“這個問題,劉船長會幫你解決的。”鄭亦峰點頭稱好。他暗忖:“n市警方內的殲細頭目叫“老虎”?我要盡快把這位“老虎”的底細給探出來,要不然,真正的計劃就實施不了了。”

    下午兩點左右,“弑警船”的生物科技室內,劉義守指著桌上一張呈透明狀的“麵膜”對鄭亦峰說道:“這是“人臉仿織膜”,明天你與若冰去“新天地”調查時,就帶上這個,保證連你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我提醒下你,每張“人臉仿織膜”的造價都是一千萬rmb以上,我們的船上一共才隻有兩張“人臉仿織膜”,而且“人臉仿織膜”不能沾到大量的水,所以你明天一定要小心行事。”鄭亦峰點頭稱是。他暗忖:“怪不得你們打劫金庫的時候,頭上都罩著黑色絲襪,而不是用“人臉仿織膜”。”

    下午五點左右,011室內,秋若冰對鄭亦峰說道:“明天淩晨,我們先去“新天地”附近找個能監視到“新天地”出入情況的賓館,在那裏住下。晚上十點,我們還要到凱萊酒店5962號房間與“老虎”接頭,他會……”秋若冰還未說完,鄭亦峰就打斷了她,他說道:“請問我們是住在一間房間裏嗎?”秋若冰麵如寒冰的答道:“每次執行任務時,成員們為了更加方便快捷的行動,搭檔們都住同一個房間。”鄭亦峰聽完,暗忖:“果然,上天是公平的,家裏走黴運,我就走桃花運!”秋若冰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於是,她冷酷的對鄭亦峰說道:“雖然同住一個房間,但你別想在我身上打什麽鬼主意!”鄭亦峰莞爾的道:“我是怕你在我身上打鬼主意!我對冰雕提不起一丁點興趣來。

    ”秋若冰聽完,冷哼一聲,走出了房間。

    晚上八點左右,班冬瑞與秋若冰在監控室裏,看著鄭亦峰練習“飛指射擊法”,班冬睿對秋若冰笑著說道:“king蜂果然天資聰穎,已經能把子彈打到靶子上了,雖然是無環,但在短短的兩天內,他就能把“飛指射擊法”掌握到如此程度,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天才了。”秋若冰冷若冰霜的說道:“是啊!老班,你練了兩年的“飛指射擊法”,現在你的子彈還打不到靶子上呢。”班冬睿笑道:“那是因為我習慣用圖釘打靶子。”

    新紀元2016年7月20曰,星期三,淩晨時分,鄭亦峰戴上“人臉仿織膜”後,儼然成了一位中年男子,他與秋若冰上了江岸後,鄭亦峰向她問道:“我們這是要跑到“新天地”去?”秋若冰點了點頭,她便快速的跑起來。鄭亦峰緊隨其後,他抱怨著道:“為什麽不開“哈雷”摩托啊!”秋若冰邊跑邊說道:“它太顯眼了!”鄭亦峰苦笑道:“三更半夜,我們倆各背著兩個大包,在馬路上跑步,還有比這更顯眼的嗎?”秋若冰聽完,停住腳步,迴過身來,她冷酷的對鄭亦峰說道:“那我們不用跑的,用爬的?”忽然,一陣冷風吹過……

    良久,鄭亦峰與秋若冰來到了“新天地”附近,秋若冰對鄭亦峰說道:“我事先在網上調查過,這附近高檔酒店的數量不少於二十家,其中樓層最高的是“元半島”酒店;生意最好的是“凱萊酒店”;車流量最多的是……”俄而,秋若冰說完後,她問鄭亦峰該去哪住,鄭亦峰就對她說道:“我們不是要與“老虎”在“凱萊”酒店接頭嗎?我們就住“凱萊”吧。省得跑來跑去,浪費時間。”秋若冰答道:“凱萊酒店人多眼雜,我們還是住“元半島”酒店吧,居高臨下,能監視到“新天地”的大門。”鄭亦峰笑道:“既然你心裏早已打定主意,要住“元半島”酒店,又何必說出那麽多酒店,讓我來選擇呢。”秋若冰歎道:“我隻不過是看你能否選擇出正確的酒店,看來,我是高估你的能力了。”鄭亦峰聽完,對她說道:“哎,我是故意選擇錯誤的酒店,讓你在我麵前產生一種優越感。我的良苦用心,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吧。”秋若冰看他言詞狡辯,也不搭理他了。

    少頃,他倆走進了“元半島”酒店的大廳內,他們用假證登記、交費後,拿著房卡,往電梯方向走去。

    忽然,鄭亦峰看見自己旁邊站著一對年輕男女,他偷眼觀瞧,那位男的正是龍湖分局局長關浩仁。他本能反應,往秋若冰身後躲閃了下,後來他才反應過來,如今,自己

    臉上戴了“人臉仿織膜”,關浩仁根本就認不出自己來。他定了定心神,暗想道:“估計關浩仁這家夥是來開房打炮的。今曰若不捉弄下他,更待何時!”

    這時,電梯的門開了,四人紛紛走了進去。關浩仁按了下電梯內的按鈕“20”,湊巧的是關浩仁與鄭亦峰住同一層。電梯關上後,關浩仁在電梯裏完全把鄭亦峰與秋若冰視作空氣一般,他時不時的與那位風搔女子撥雲撩雨。秋若冰站在一旁望著關浩仁,暗道:“這小子好了傷疤,忘了痛。”

    鄭亦峰並不知曉,關浩仁就是被秋若冰給綁架的。他在邊上看著秋若冰,心中浮想聯翩起來,暗道:“關浩仁與那女的*,她怎麽一點都不尷尬,反而還老盯著他倆。難道她是悶搔?不能怪她,女人也會饑渴的嘛。下麵帶把的就一定色,不帶把的也不一定不色啊!”若是秋若冰現在知道鄭亦峰是如此的想法,她一定會用“飛指槍法”爆了他的頭。

    四人到了20層後,鄭亦峰與秋若冰先從電梯裏出來了,鄭亦峰邊走邊迴頭望著關浩仁是住的哪個房間,等關浩仁用房卡刷了房間的門後,他才轉過身來對秋若冰說道:“我們晚上十點,才與“老虎”見麵,現在我們休息?”秋若冰麵無表情的答道:“這三更半夜,不休息的話,還能幹嘛?”鄭亦峰笑著輕聲說道:“剛剛電梯內的那位男子你認識吧。”秋若冰麵如寒冰的答道:“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他倆邊說邊用房卡開了門,進了房間。

    俄而,鄭亦峰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這麽迴事啊!你用槍把從後麵打暈了關浩仁後,那你豈不是一飽眼福了?”秋若冰冷哼一聲的說道:“臭男人,有什麽好看的。”鄭亦峰笑著道:“你不看他,怎麽知道沒什麽好看的呢?”秋若冰被鄭亦峰說的臉上一抹紅暈,她並不答話,收拾包裏的裝備去了。

    這時,鄭亦峰暗忖:“我該怎麽整關浩仁呢?”他忽然看見床邊上有酒店訂餐服務的電話,他微微一笑,走向床櫃邊上,拿起櫃上的電話,撥通了後,他說道:“2068室兩瓶“拉丁”葡萄酒。”

    俄而,房間的門鈴響了,鄭亦峰跑過去開了門後,外麵正站著送餐的服務員,接著,鄭亦峰把餐車上的兩瓶“拉丁”葡萄酒拿進房間後,對一旁的秋若冰說道:“我們把酒喝光,我就能去整關浩仁了。”秋若冰疑惑不解的說道:“怎麽整?”鄭亦峰如此這般的一說,秋若冰答道:“你直接把酒倒進廁所裏不就行了嗎?”鄭亦峰歎道:“浪費可恥!咱倆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吧。喝完,你再幫我寫

    那張字條!”

    過了一會兒,一陣門鈴響起。俄而,關浩仁起身,開門後,門外並沒有人,隻有一瓶“拉丁”葡萄酒放在對麵房間的門口,酒瓶上貼著張字帖,上麵寫著醒目的字“關浩仁!你又和其他女人打炮!”關浩仁看完後,暗道:“這又是哪個女人搞得鬼。”他想到這,就往那瓶酒走去,還沒走幾步路,他就痛得“哎~呀”一聲,他趕緊把自己的腳板提起來一看,上麵全是玻璃碎片,腳板被刺得直流著鮮血。他再往地上一瞧,地上鋪滿了玻璃碎片。此時,關浩仁想發怒咆哮並追究酒店的不是,後又覺不妥,他生怕自己與女人開房的事被人曝光。想到這,他隻好單腳一蹦一跳的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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