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樓在興建的時候牆壁之間多壘了兩層磚,比普通的房子結實很多而且隔音也好很多。


    鈴鐺被右狩折騰的時候不想被人知道所以一直克製著聲音,和她隔了兩間房的淩笙歌並未聽到。


    此時淩笙歌傻子一樣盯著沐長歡,這家夥這個時候跑到她房間來也不怕被人發現?


    “你怎麽進來的?我沒記錯的話外麵應該有人守著?”淩笙歌從睡夢中驚醒聲音有些慵懶。


    沐長歡一伸手抱住淩笙歌,“這世上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淩笙歌想到他跑到皇宮裏把她娘救出來的事情,說的也是,皇上的寢宮他都敢闖也的確沒什麽地方比皇宮更守衛森嚴了。


    “謝謝你那天救了我。”淩笙歌覺得有必要正式和他道謝一次。


    “隻是說一句謝謝這麽簡單?”


    沐長歡的手指滑進她的單衣裏,勾開礙事的帶子。


    “沐長歡,你幹嘛?”淩笙歌抓住他的手腕。


    “原來你睡覺的時候裏麵不是不穿這個嗎?”沐長歡嫌棄那件胸衣。


    淩笙歌臉頰一抽,出門在外能像在家裏那麽舒坦啊?再說,她在家的時候都不安全,在外麵更危險了。


    “萬一遇到你這樣的,多穿一層不是保險點嗎!”淩笙歌阻止他繼續摸,“別耍流氓!”


    沐長歡把那薄薄的一塊布從她衣服裏扯了出來,“穿著睡覺不舒服。”


    ……


    說的好像你穿過似的。


    淩笙歌抓住衣襟用力一合,“別鬧。”


    沐長歡桃花眼動了動,“睡吧!”


    話音一落他就把她衣服從肩膀處拽下。


    淩笙歌拍他的手,“你別扯我衣服。”


    沐長歡眉頭揚起,“不露出來我怎麽吃?”


    我勒個去的,這個禽/獸!


    吃什麽吃?我又不是你媽!


    淩笙歌手腳並用要推開他,卻被她擠到床的最裏麵後背貼在牆上躲都沒地方躲。


    “沐長歡,會被人聽到的!”淩笙歌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怕被聽到你別出聲。”沐長歡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直接把頭埋進她的胸前。


    淩笙歌咬住嘴唇臉頰通紅,被他咬了一口後抑製不住的叫了一聲。


    人模狗樣的不學好非要玩偷情這一套,湊不要臉的!


    鈴鐺睜開雙眼的時候有些茫然的看著落地的床幔。


    伸出手拽開床幔看到房間的窗戶和房門都被關的好好的,從被子裏露出的手臂上有幾塊紅印,形狀大小都差不多。


    她坐起身的時候感覺全身都疼,被子滑下露出不著寸縷的身體上滿是一塊塊的紅印子比胳膊上的還多。


    低頭看了一眼發現兩隻肥兔子整整漲大了一圈,沉甸甸的墜墜的痛。


    鈴鐺從床上爬起來下地找衣服,腳一落地就覺得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


    地麵上滴答滴答的落下昨晚存留的牛奶,身體的某一處火辣辣的疼,鈴鐺找到衣服後連穿的力氣都沒有。


    房門突然響了一下,鈴鐺抓過被子捂住自己,一臉的驚慌。


    右狩把房門鎖好端著飯菜放在桌上,走到床前拽開床幔的時候看到鈴鐺像被獵人驚嚇到的小獸,眼中都是懼意。


    她長發有些淩亂臉色蒼白嘴唇顫抖,雙眼紅腫臉頰上還掛著淚珠。


    看到是右狩的時候鈴鐺抓起枕頭砸了過來,“滾!”


    在摔了枕頭的同時鈴鐺覺得胸部很疼抓著被子不斷發抖。


    右狩咬了咬後槽牙一伸手把她抱進懷裏,剛想毒舌兩句卻在看到她胸前的腫脹時咽了迴去。


    “我幫你上藥。”


    “不用你假好心!”鈴鐺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陣掙紮。“放開我!”


    右狩昨晚光是喝小壺裏的奶就喝了好久,最後看到她又紅又腫的到底沒忍心做下去,本來他就忍得很辛苦被她這麽一蹭就覺得自己要發瘋。


    她一掙紮身上的被子就滑了下去,看到她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記又哭得這麽慘他這心一下子就軟了。


    “是我錯了,鈴鐺!”右狩把她按在床上看著她,“別鬧了,我幫你上藥。”


    鈴鐺冷冷的看著他,“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是嗎?”


    右狩被她激怒了,“我都說是我錯了,你還想怎麽樣?”


    “你的道歉我無福承受。你想要做什麽就快點做,我求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你要是看我不順眼直接殺了我行嗎?”


    右狩冷嗖嗖的看著她,“想做什麽就做?好,我成全你!”


    他一翻身壓住了她,直接擠進了她的雙腿間。


    鈴鐺閉上雙眼睫毛顫抖,原本哭幹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右狩從來就不是個會憐惜女人哭的正常人,可在看到鈴鐺生無可戀的模樣時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鈴鐺聽到右狩粗重的喘息聲,她睜開眼睛看到他雙眼裏滿是紅血絲。


    他撐著床急促的唿吸,看她的目光充滿了忍耐。


    右狩看鈴鐺好久,久到他體內的*都消了下去。


    “你想讓我怎麽做?”他聲音沙啞滿是無奈。


    鈴鐺看著他,明明很柔弱卻說出冷冰冰的話,“你要我的命就拿去,如果你現在不要我的命那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右狩鼻息一窒,“我哪裏不好?”


    鈴鐺冷冷的動了動嘴角,“你哪裏都不好。”


    真是讓她氣死了,右狩恨不得弄死她,可他到底下不去那個手。


    鈴鐺把雙眼閉上不願意看他,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她就算哭求可他根本不為所動,那她為什麽還要求他。


    右狩一直盯著她,最終泄了氣。


    拿出藥瓶把裏麵清涼的藥液滴在腫起來的兩個果子上,用手指輕輕的揉了很久直到藥被吸收。


    鈴鐺雙手抓著床單忍著那說不出的酥麻,當她快要咬破嘴唇的時候右狩的手離開了。


    “藥給你放枕頭旁了,你自己抹下邊!”右狩沙啞著嗓子轉身離開。


    聽到房門合上的聲音鈴鐺好像從鬼門關逃出來一樣深唿吸一口氣,撐起身體從床上坐起看到枕旁的藥瓶她表情頓了一下。


    她以為右狩會向以前那樣狠狠的欺負她,不知道他為什麽就這樣離開了?


    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掏空了一樣,本來想要和他好好談談,可兩個人一見麵就變成了那樣,鈴鐺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這一夜除了小玥睡得唿唿的,淩笙歌和鈴鐺都沒睡好。


    鈴鐺全身都不舒服,天蒙蒙亮的時候清洗了一下身體後勉強穿上衣服。


    右狩拿來的藥被她扔得遠遠的,看到桌上的飯菜都涼了,鈴鐺全都扔到了垃圾桶裏。


    本來想去伺候淩笙歌起床,不過鈴鐺覺得頭有些暈,躺在床上就昏睡過去。


    淩笙歌今天也起晚了,早起穿衣服的時候發現昨天的肚兜有些緊,她氣得一直罵沐長歡混蛋。


    那家夥不知道是不是缺母愛,這一晚上就沒鬆過口,疼死她了。


    “小姐,鈴鐺她病了。”小玥的聲音從外麵傳來,聽上去很急。


    淩笙歌打開房門,“怎麽會病了?”


    “剛剛奴婢去喊鈴鐺敲了半天門都沒動靜,一時情急就撞開門進去了,看到鈴鐺躺在床上額頭很燙。”


    淩笙歌和小玥跑到鈴鐺的房間,“鈴鐺,你哪裏不舒服?”


    鈴鐺渾渾噩噩的睜開雙眼,“小姐,我沒事。”


    “燒成這樣還說沒事?小玥,你去藥鋪抓藥直接讓他們給熬好。”


    淩笙歌把藥方子給小玥寫在紙上。


    “那奴婢去了,還要帶別的迴來嗎”小玥一臉的擔憂。


    “你找個侍衛和你一起去,別的暫時都不要。”淩笙歌也不放心小玥自己出門。


    “哦!”小玥跑了出去。


    淩笙歌看到鈴鐺的脖子上有個紅印,她咬了咬後槽牙,“是不是右狩又來了?”


    看鈴鐺眼睛都腫了可不就是被人欺負得狠了嗎,難怪鈴鐺會生病,右狩那禽獸根本不知道憐惜人,每次被他折騰完鈴鐺都會很多天都不舒服。


    她發現沐長歡那個家夥是個護短護到病態的人,他的屬下做出這樣的事情恐怕他不但不會說教還會鼓勵吧?


    一窩子變/態/禽/獸,難道就沒辦法對付他們了?


    …………昨天有12都知道了吧的分界線…………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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