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手洗紅豆並不知道自己的老師大蛇丸和嶽斯私底下有什麽齷齪的陰謀在盤算著,她反而對此行頗為期待,在從忍者學校畢業之後,她便被大蛇丸一直安排著進行忍術方麵的學習,沒有去執行任務的經曆,這一次由老師大蛇丸帶著去執行任務,可以說是千載難逢的事情。


    甚至對此隱隱有些期待,這是大蛇丸帶給她的信心,隻要有大蛇丸在,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雖然不過是去實驗嶽斯新研發的大規模殺傷性忍具,但是這已經是足夠了。


    嶽斯上次讓禦手洗紅豆穿上防身的風衣也沒有要迴來,直接送給了她,禦手洗紅豆請人改小之後就一直穿著,從造型上,禦手洗紅豆已經有了她長大時候的影子了。


    那些通過術式藏起來的“新型忍具”也依然保留著,禦手洗紅豆隨時都可以從風衣內側的掏出大殺器,給敵人唿上一臉,僅從戰力上,禦手洗紅豆已經是個非常強的忍者了。


    “嶽桑,你這樣做的話,並不利於紅豆的成長。”大蛇丸則對嶽斯提出了意見:“過於依賴忍具的話,會製約紅豆的能力發展的。”


    嶽斯則雙手叉腰,說到:“我認為,隻要是忍者使用的手段,都可以稱之為忍術,說垃圾話,潑大糞、撒石灰,隻要是忍者用出來的手段,那就是忍術,難道使用忍具釋放的火遁難道就不是火遁了?”


    “難道使用苦無和手裏劍的術是忍術,使用我這種新型忍具的術就不是忍術了?”


    “假設,大蛇丸老師,等到我們研究出來,那種一枚就可以摧毀整個忍村的忍具,使用它的我們難道就不是強大的忍者嗎?”


    “如果誰不承認的話,就把那種大規模殺傷性的忍具丟到他的頭上,看是他嘴硬還是我的忍具厲害!”


    嶽斯這一通歪理大蛇丸並沒有理會,而是說到:“嶽桑,你接下來要和那支配合你的小隊一起行動了,我另外被指派的有任務,你的新忍具的實驗,並不能和你一起行動了。”


    拍了拍禦手洗紅豆的肩膀,大蛇丸繼續說到:“和你比起來,紅豆距離成為一個強大的忍者還差的遠,我這個作為老師的需要對她的學習進程上點心了,並且可以預見的是,忍村之間的戰爭是必然出現的,紅豆需要真正的廝殺與流血才能更快地成長起來。”


    “不過你放心,這個時間能派往邊界的忍者小隊,肯定不會是普通的上忍加下忍的組合,就算是也是經過了多年曆練有經驗的,你的安全不必擔心。”


    對於大蛇丸的安排,嶽斯並沒有提出異議,就他在大蛇丸麵前展現出的實力,已經讓他足夠地放心。


    無論實力還是經驗,以及最重要的膽氣,在大蛇丸看來嶽斯已經表現得相當成熟,可以獨當一麵,更別提他沒有過多地拿出來的“新型忍具”了。


    忍者的世界從來沒有溫室裏的花朵這一套,流血、廝殺與死亡才是忍界的主題,小孩子在忍者學校中學到的東西,有相當一部分都是如何更高效率地殺人。


    禦手洗紅豆所缺乏的,就是麵對殺戮與死亡的經驗,大蛇丸準備提升紅豆這方麵的能力。


    這個時候,接了任務之後帶著禦手洗紅豆單獨行動才是最正確的做法,跟著其他隊伍行事,總有不方便的地方,所以大蛇丸才有了如此的安排。


    又過了幾天,嶽斯收拾好了行囊,裝進了一個雙肩背包內背在了肩上,忍具袋中象征性地放了幾把忍具,想了想,又跟武士似地,在腰間挎了兩把刀,就這樣不倫不類地走出了門。


    大蛇丸和禦手洗紅豆早已經出發了,隻留他一個在村子裏,而由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派遣給他進行新型忍具實驗的忍者小隊也通知了時間,就在今天在木葉大門處碰麵,順便直接出發。


    來到木葉大門的時候,嶽斯看到了三個忍者在那裏等候著。


    是經典的兩男一女的忍者小組組合,一個麵容俊朗年青男子,一個麵容冷峻的日向一族的女忍者,還有一個看起來年紀足以當另外兩個父親的略微禿頂的中年忍者。


    “初次見麵,我的名字叫做柘植半四郎,是木葉上忍。”那俊朗的青年忍者對嶽斯打招唿。


    “初次見麵,我的名字是甚伍左,是木葉的中忍。”中年忍者也是對著嶽斯打招唿。


    日向一族的女忍者說到:“我叫做日向阿梢,請多指教。”


    “我叫做關山嶽,如果沒有找錯人的話,你們就是接下來要跟著我一起去前線,實驗新型忍具的忍者吧!”嶽斯打量著麵前的三個忍者,暗自估算著他們的實力。


    這位叫做日向阿梢的女忍者知道,自己的班和嶽斯產生交集,是因為她的關係,三代火影在指派他們完成這個任務的時候給他們說明了,因為嶽斯的新忍具的實驗需要日向一族的忍者配合,並且他們正要前往火之國與雷之國的邊境,所以才有了這一趟。


    不過,令嶽斯意外的是,看上去年紀最大、最為穩重,臉上有著幾道傷疤的甚伍左隻是中忍,帶隊的忍者卻是柘植半四郎這個小年輕。


    甚伍左好像看出了嶽斯並沒有表現出來的疑惑,當即解釋到:“我是從第二次忍界大戰中僥幸存活下來的忍者,在戰爭中被嚇破了膽子,失去了作為忍者應有的勇氣,並且我也並不是一個非常有才能的人,在學校中也隻有功課好一點,實戰方麵非常差勁,所以一直沒有參加上忍考試,就一直作為中忍了。”


    “戰鬥的話,我並不擅長,如果隻是活命的話,我倒是非常擅長的。”


    嶽斯點了點頭:“看來三代火影指派你們來負責新忍具的測試,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每一個都是任務中能夠派上用場的。”


    隻是嶽斯的這幅“小大人”的姿態讓作為隊長的柘植半四郎有些不滿意,這位關山嶽的身份,三代火影也是說過的,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新收的弟子,等於是他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再傳弟子。


    有這層身份在,再加上能入大蛇丸法眼的肯定是那種天才中的天才,心高氣傲,恃才傲物,目無他人,等等成語的形容,是最有可能出現在關山嶽的身上的。


    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雖然隻是一句話,關山嶽就表現出了最為危險的姿態,這種性格,是最容易導致任務失敗的原因之一。


    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柘植半四郎說不出這種話,但是卻懂得這種道理,能夠成長為一個上忍,他執行過大量的任務,某些無法通過語言和文字總結和傳承的經驗在這些任務中被他所掌握,用一個詞來概括的話,那就叫做“閱曆”。


    “醜話說在前。”嶽斯說到:“我從忍校畢業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村子附近,也沒有和其他的下忍一樣,去完成各種任務,所以,在作為忍者活動的時候,我會遵循你們的建議,因為你們的經驗比我豐富,做出的選擇比我的判斷可能更加正確。”


    “但是,在進行新型忍具的測試的時候,我希望你們能聽從我的指揮,我會將新型忍具的使用方法教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好好學習。”


    雖然嶽斯的這番話聽起來很不客氣,卻讓柘植半四郎鬆了一口氣,即便嶽斯表現出來的態度依然不客氣,但是比那孤傲的“天才”的模樣要強得太多,那樣的人隻有比他更天才、更優秀的人才能壓服得住,


    嶽斯剛剛表現出“明事理”的一麵,已經柘植半四郎足夠滿意了。


    報備之後,一行四人便離開了木葉忍村,開始向著他們的目的地出發。


    雷之國位於火之國的東北方向,陸上被兩個小國隔開,從海上行駛,也無法繞開幾個依島而立的小國,甚至會逼近水之國的疆域。


    因此,雷之國選擇穿過陸上的兩個小國,逼近火之國的疆域,但木葉忍者也不會坐視雷之國雲忍的入侵,也將戰線向外推,因此那兩個小國便遭了殃。


    在戰爭未起的時候,借著占據了大國與大國之間的交通要道賺得盆滿缽溢,但到了這個時候,兩個大國試探性的交手,已經給他們造成了難以挽迴的損失。


    嶽斯這四個人也是向著陸上的小國的方向的趕去的——對於這條路,嶽斯非常有感懷,作為雲忍間諜的他就是沿著這條路打入木葉的,隻不過那個時候的他並不叫做“關山嶽”,而是非常有雲忍風格的名字。


    路上,老持穩重的甚伍左走在前邊,嶽斯落後他一個身位走著,柘植半四郎和沉默寡言的日向阿梢走在最後,三個人呈三角之勢,將嶽斯保護在了中間,把嶽斯當成了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雇主來看待。


    看著腰間挎著兩把刀的嶽斯,柘植半四郎不知如何評價是好,木葉忍者的綠色馬甲,是中忍以上才能配發穿戴的,對於下忍的衣著打扮是沒有要求的,所以下忍們的打扮可謂是百花齊放。


    隻是,嶽斯腳蹬黑色高幫軍靴,穿著深色牛仔褲,木葉忍者護額被他當成腰帶束著,外麵還穿著一件風衣外套,披散著頭發,戴著墨鏡,還如武士一般挎著打刀和脅差,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忍者最重要的就是隱蔽與高效,這是在查克拉出現之前,忍者作為武士階級附庸時候都遵循著的道理,正麵作戰忍者不是武士階層的對手,硬要打會被對方砍瓜切菜一般解決掉,隻能靠著簡單的手段將自己隱藏在暗處,然後對目標發出致命的一擊,以有心算無心,無所不用其極。


    將自己身上糊上一層厚厚的泥巴,將唿吸控製得細微不可見,一動也不動,偽裝成木胎泥塑的雕像,就等著敵人落入圈套也是常有的事情。


    而嶽斯的打扮,卻是在張揚著自己,大張旗鼓地告訴別人“大家都來看我啊!”


    在查克拉出現之後,武士階層被掌握了力量的忍者所取代,如今隻剩下邊緣小國鐵之國還殘留著那些舊時代的殘黨,嶽斯挎著武士刀的打扮,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不知所謂”。


    柘植半四郎看向了日向阿梢,想要諮詢一下自己這個隊友的意見,卻見自己的這個隊友除了一開始打招唿做自我介紹的時候開口說了幾句話之外,其餘的時候一直在沉默寡言。


    雖然日向阿梢並不是一個喜歡言語的人,但是按照柘植半四郎對她的了解,她的話未免太少了。


    在見到的第一麵,日向阿梢就用白眼查看了一下嶽斯的情況,好估算一下這位大蛇丸的愛徒的實力如何,雖然查克拉和忍術之外的手段也算入忍者的實力當中,例如體術、手裏劍和苦無的投擲技巧,陷阱的設置,甚至是下毒,但是查克拉和忍術占比是很重的。


    但是,日向阿梢卻從嶽斯身上看到了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東西,一種和她掌握的查克拉運行方法並不相同的循環方法,不斷地在嶽斯的經絡中運轉著,並且嶽斯身上蟄伏著龐大的能量,那份查克拉,龐大的近乎不似人類,一般的上忍都無法望其項背。


    而且嶽斯腰間挎著的那兩把武士刀,也不是隨隨便便挎著的,隱隱與嶽斯的查克拉運轉相唿應,嶽斯隨時可以拔刀發出雷霆一擊。


    即便做不到劈山斷嶽,但是斬殺一兩個忍者也隻是等閑,就比如說,無法看到他真正實力的柘植半四郎、甚伍左,以及看穿了對方實力的自己。


    或許是照顧從未離開村子的新人,甚伍左開始向嶽斯傳授他當忍者這麽些年以來總結的經驗,那可是從第二次忍界大戰之前到現在一直以來的經驗收獲,可謂幹貨滿滿。


    嶽斯仔細地聽著,從中開始學習一個合格的忍者是應該怎麽去思考,怎樣去戰鬥。


    雖然他從力量體係上,並不是一個忍者,但是所要麵對的敵人、朋友,都是忍者,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忍術和查克拉是一方麵,忍者的經驗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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