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忍具?”


    拿著木刀的月光疾風,和他那紫色頭發的漂亮小女友卯月夕顏,看著嶽斯手裏那仿佛從垃圾堆裏攢出來的馬誇威特,忍不住吐槽到。


    “鏈鋸劍!”嶽斯拿著馬誇威特,隨手舞動兩下說到:“在木葉建立之前的時代,二代火影大人連年征戰,身上的手裏劍和苦無消耗幹淨了,便用木棍鑲嵌上斷掉的手裏劍與苦無作為新的忍具使用,然後大殺四方——除了相應的體術之外,還有相應的查克拉控製技巧,但是查克拉技巧我沒學會,可惜那本書我再也沒在圖書館裏找到。”


    又拉二代火影出來當擋箭牌之後,那本虛構的書的存在也被嶽斯有意地散播了出去。


    而月光疾風果然不出嶽斯所料的那樣,問起了關於那本書的內容。


    “噢,我請教了圖書館裏的老師,他說那更加有可能是二代火影大人的一本個人筆記,畢竟忍者學校就是二代火影大人一手創建的,同一時間建立的圖書館,二代火影大人也出了不少力,捐出了千手一族的藏書,他的個人筆記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時候混入進去的。”


    嶽斯繼續放煙霧彈:“上麵是二代火影大人對於他過去經曆的記錄,以及他對新忍具、新忍術的構想,還有他對‘火之意誌’的理解與構想,可惜我隻能看懂很小一部分,然後那本書就再也找不到了。”


    去尋找吧,二代火影的傳說就在那裏,得到它之後,就可以獲得力量與地位。


    刨除教月光疾風和他心愛的女孩子卯月夕顏鏈鋸劍的使用技巧之外,嶽斯也向他們傳授著所謂的‘二代火影對於火之意誌的理解’,雖然不過是最粗淺的‘合縱連橫’‘團結大多數’‘分清主要次要矛盾’等理念,也讓月光疾風聽得非常認真,畢竟這些東西聽起來就比課堂上老師講的東西有用。


    哪怕月光疾風能夠聽出來嶽斯隻是在照本宣科,就像背誦複述一樣,將他掌握的東西複述給月光疾風,但是比起課堂上講述的‘火之意誌’要有趣的多,比起幹巴巴的‘火之意誌’那是一種全新的理念,為月光疾風和卯月夕顏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而除了月光疾風和卯月夕顏之外,他們各自背後的家族也借著這個機會了解了許多,然後便派出人手,到圖書館中尋找那所謂的‘二代火影的遺作’。


    嶽斯一個孤兒院出身的忍者學校學生都能通過那本筆記學到很多,那麽那本筆記上所記錄的知識、那些二代火影所留下的寶貴經驗與想法,如果被他們所掌握的話,將會為他們帶來什麽?


    就像海賊王羅傑在被處刑前的那一段話開啟了大海賊時代一樣,嶽斯虛構出的那本筆記,將在木葉掀起一場波瀾,至於嶽斯本人反倒沒有受到多少關注,或者說,現階段,那本不存在的筆記比他更有價值。


    最關鍵的是,嶽斯成功地將有別於‘火之意誌’的理念讓木葉村中的部分人接觸到,雖然嶽斯並不知道播撒下去的種子是否能夠正常地發芽成長,但是卻給予了人們質疑‘火之意誌’的啟迪。


    而月光疾風和卯月夕顏跟著嶽斯學習的事情也很快就傳出去了,一些小家族出身的忍校學生、一些富裕家庭的忍校學生也紛紛交錢上課,在不知不覺間,“木葉流·鏈鋸劍”的劍術流派逐漸擴大。


    嶽斯感覺時間過的很快,很快就到了周末,隨著終極真氣的不斷修行,嶽斯體表的傷疤也基本愈合了,但是新生的皮膚還很嬌嫩,雖然有終極真氣的不斷打磨強化,卻依然是水磨的功夫。


    “看來繃帶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


    省下一筆開銷,嶽斯還是非常高興的:“既然有了月光疾風這一波開班授課的收入,宇智波帶土那裏敲詐的錢就不必去管他了,他頂多從奶奶那裏得到一些零花錢,根本沒多少。”


    另一邊,從早上開始,宇智波帶土便揣著宇智波一族獎勵給他的錢在忍者學校的後山裏等著,等著嶽斯來接收這些封口費,但是一直等到下午,等到傍晚,連水都顧不得喝上一口的宇智波帶土終究還是沒有等來嶽斯。


    雖然省下這筆錢的感覺很好,但是,宇智波帶土心中卻一直有種難以描述的感覺,就像是明天就要開學了,你的作業一個字都沒動,你午休一覺睡到當天晚上半夜時候那種感覺。


    這一個星期以來,宇智波帶土一直擔心著自己的事情被嶽斯捅出去,每天都是處於草木皆兵的狀態,唯恐那天的事情被捅出去,千等萬等,就等今天把事情給結束了。


    沒想到,卻沒有等到嶽斯,眼看天色已晚,自己迴家晚了奶奶會擔心自己,宇智波帶土隻能灰溜溜地迴家去了,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他都將活在這種危機感當中。


    而在宇智波帶土離開之後,三個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從陰影中出現,和宇智波帶土一樣,他們也在這裏等候了整整一個白天。


    宇智波帶土並不是一個擅長撒謊的人,他那與宇智波一族其他人並不相同的豐富表情,讓他撒謊的時候非常容易被看穿,而宇智波帶土自己卻渾然不自知。


    當晚,他向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一族的長老們解釋迴旋鏢的來曆的時候,那些人沒有一個人相信他說的話,並派出忍者在暗處監視著宇智波帶土,監視他和誰進行接觸,確認對方的身份。


    迴旋鏢這種改革性的忍具,隨隨便便給一個忍者學校裏的學生,這事怎麽想怎麽有陰謀。


    有著警務部隊這個身份,宇智波的忍者能夠做到‘便宜行事’,有些比較古怪的行為也會被理解,因為他們負責的木葉村的安保工作。


    隻是,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這些宇智波的忍者除了看到宇智波帶土那有違宇智波一族作風的好人好事,以及舔狗做派之外,一無所獲。


    哪有宇智波一族的人大早上的為了扶行動不便的老人過馬路,而讓自己遲到的。


    並且宇智波帶土把這件事告訴給他的奶奶之後,得到的竟然是誇獎,宇智波帶土幫助老人的行為、樂意助人的性格,是在他的奶奶的教育下形成的。


    將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教育成這副模樣,不得不說宇智波帶土的奶奶還是有些本事的,雖然那些宇智波的忍者頗有微詞,但是他們隻是監視而已,並沒有出麵進行幹涉。


    至於宇智波帶土的舔狗行為,肯定是對野原琳了,但是那又不準確。


    那些監視的忍者中有對感情頗有研究的,這些人的內心敏感,情感豐富卻不善於表達,對於野原琳與宇智波帶土的相處觀察了三天之後,做出了評價,隻要宇智波帶土開口,表述自己的心意,那麽野原琳肯定是不會拒絕的。


    但是宇智波帶土偏不,一直在單方麵地討好野原琳,以宇智波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愛意,卻不肯把自己的情感直接向野原琳表達出來。


    也正是在這一點上,宇智波的那些忍者確定宇智波帶土沒有辜負自己的姓氏,那種糾結的情感,實在是太宇智波了。


    “今天還是一無所獲。”有宇智波的忍者說到。


    “不,我們可以確定一件事,宇智波帶土在等待著什麽人,他所奉獻給族中的特殊忍具,應該是從那個人那裏得來的,他向族中所要的金錢,應該也是帶給那個人的。”有另外一個人這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今天宇智波帶土出門的時候,身上是帶著錢的,他一大早就來到了這裏,等在這裏,一直等到了現在,很明顯,那個人和宇智波帶土商量好了碰麵的大致時間與地點,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對方卻沒有出現。”


    “或許,對方已經發現了我們,已經注意到我們一直跟蹤著宇智波帶土,對方並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並不想自己的身份被我們、被宇智波所獲知。”


    ……


    時間一天天地流逝,終於,忍者學校一年級的生活將要對嶽斯說再見了。


    而作為一個學期的期末,肯定是要進行考試的。


    當然,隻是一年級的學生們肯定不會有實戰考核,因為他們隻學到了最基礎的理論以及查克拉的提煉,實戰課隻是練習體術以及手裏劍的投擲,兩兩對戰,那要等到高年級的時候了,畢業之後成為忍者,才需要考到基礎三身術。


    而考試中,除了基礎的查克拉理論、曆史筆試之外,占比最重的就是查克拉的控製,以及手裏劍和苦無的投擲了。


    前者可以成批考核,後麵的就需要一個個來了。


    學生們排成隊伍,在班主任服部霧藏的背後站好。


    服部霧藏則拿著點名冊,一一點出學生們的名字,讓他們進行投擲,每個人有十枚手裏劍和十枚苦無的機會,以中靶的個數進行及格與不及格的甄別,以靶心的命中率進行排名。


    嶽斯的名字在名冊上比較靠後的位置,他根據前邊同學的成績在心中估算出平均水平,然後讓自己在及格的前提下排在中下遊的水準。


    在考核結束之後,成績很快就出來了,忍者學校也暫時對學生們說再見了。


    這可以說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因為同時這也是畢業季,有些學生無法通過考核,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但是他們又不能繼續在忍者學校裏就讀,隻能自己到村中討生活去了。


    而對於嶽斯這些孤兒院出身的人來說,那就是失去了忍者學校中午免費提供的一頓午飯,自己需要掏錢買了。


    那些當初跟著嶽斯一起去村外的樹林裏采野菜抓魚的小孩子又聚攏了過來,和嶽斯一起商量著假期怎麽度過,需不需偶爾一起結伴去森林裏再進行食材的收集。


    在這一年裏,他們曾經拉著自己的小夥伴自己去森林去“野炊”,但是沒有嶽斯的居中指揮,沒有嶽斯的廚藝烹調,最後的成品可以說非常失敗了,自己花錢買的調料也跟著浪費了。


    而現在他們失去了忍者學校的一頓午餐,食物的開銷就更大了,更需要嶽斯的幫助了。


    “與其跟著我去找食材,還不如去找份工作,在假期裏多打幾分工,多攢點錢,以備不時之需,村子裏給的那點錢無論怎麽看,都是不夠花的,還不如自己去掙點錢呢!”


    嶽斯毫不客氣地拒絕了那些小孩子:“我教你們的東西,是為了讓你們在成為忍者執行任務的時候能夠更加方便,而不是讓你們對其產生依賴,將其作為求生的手段,這個世界裏也沒有《荒野求生》給你們表演!你們、我們的最終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成為忍者!”


    第二次忍界大戰雖然已經過去,但是戰爭的殘酷帶給人的記憶是無法抹消的,再加上忍者學校推出來作為標杆的旗木卡卡西,他那隻需要一年就從忍者學校畢業的行為,時常被老師們提起,用來鼓勵並鞭策著學生們努力,向著別人家的孩子學習。


    因此,除了他們這些需要考慮下一頓飯能不能吃到嘴裏的孩子之外,其餘學生都打算著趁著假期進行修行,提高自己的實力。


    至於那些如宇智波、日向一類的大家族,甚至有上忍進行專門指導,並有家傳的忍術得以學習。


    月光疾風邀請嶽斯在假期的時候和他一起修行,甚至可以直接住在他的家裏,他的父母是歡迎的,並且他的家中會為嶽斯提供一日三餐的。


    但是嶽斯拒絕了。


    就像他現在拒絕這群孩子的邀請一樣。


    他又不缺錢,並且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還能私底下搞些事情。


    經過一年的成長,還有充足的營養,以及本來就比他們大一歲,嶽斯的個頭比其餘的孩子的要高出不少,再加上義正言辭的話語,那些孩子除了極少部分依然梗著脖子之外,其餘的都被嶽斯嗬斥得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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