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為什麽,我宇智波帶土自創的宇智波流,漫天花雨手裏劍投擲術會失敗,就連蒙都沒有蒙對一枚。”一個帶著護目鏡,有著宇智波一族典型的刺蝟頭的男聲抱怨著從一旁跑了出來,見到滿地的苦無和手裏劍、還有一旁明顯被嚇到的優奈和警惕的嶽斯之後,就跟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看到現場的情況,宇智波帶土就明白,他闖禍了。


    就像那句話所說的那樣——“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放在火影的世界也是一樣,吊車尾都是相似的,天才各有各擅長的地方。


    例如自來也、例如宇智波帶土、例如漩渦鳴人,他們普遍對於查克拉的控製非常糟糕,固定靶手裏劍和苦無的透支命中率,基礎三身術也玩不溜。


    他們並不是不努力,隻是天份不夠,方向不對,越努力越痛苦,越努力越失敗。


    真正等待他們的,是開外掛。


    例如現在,宇智波帶土為了提升自己,便偷偷地在周末的時候,到忍者學校的後山的空地自己偷偷地加練,但是加練的效果依然非常感人,最基礎的手裏劍和苦無的投擲,宇智波帶土也做的非常糟糕。


    逼急了之後,宇智波帶土直接玩起來“漫天花雨”,把忍具包裏的苦無和手裏劍全部甩了出來,準備靠著數量撞一撞運氣,但是,即便是大水漫灌,但靶子上沒中幾發手裏劍,大多數都扔偏了,有相當一部分歪到了嶽斯這個方向上。


    宇智波帶土雖然是宇智波家族出身,但是家族內也區分著階級,父母雙亡,靠著奶奶帶大的,再加上也不是什麽天才,宇智波帶土即便能夠享受到宇智波族內的補貼,但是也並不是很有錢,所以將拋出去忍具迴收也必須做的。


    然後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剛才的“漫天花雨”,竟然差點誤傷了其他人,看著那滿地的手裏劍和苦無,還有那釘在木樁上的手裏劍和苦無,宇智波帶土心中非常惶恐,對著警惕姿態的嶽斯和明顯被嚇壞的優奈連連九十度鞠躬彎腰道歉:“私密馬賽,私密馬賽!”


    嗯,老傳統藝能了。


    家庭教育是非常重要的,雖然出身於宇智波一族,但是在奶奶的教育下,宇智波帶土是一個開朗、善良、正直的人,如果換作了宇智波家族的其他人,估計會冷著臉走開了,根本連問都不問一句的。


    嶽斯班上那幾個姓宇智波的,都是那種做派,板著臉,幾乎沒有表情會出現在他們的臉上,一副高冷的做派,再加上一張帥臉,反倒挺受到女生的喜歡的。


    “嗬,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麽。”嶽斯說了一句,讓宇智波帶土不明所以,然後嶽斯改口說到:“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木葉警務隊做什麽。”


    君子欺之以方,如果是宇智波家族的其他人,嶽斯還沒辦法,至少現在的他是沒有辦法拿捏的,但是碰到了宇智波帶土,那就有的說道了。


    因為他是好人,所以應該被槍指著。


    木葉警務隊是由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所成立的組織,成員由宇智波一族所擔任,主要工作就是維持木葉忍者村內部的治安和穩定,負責製定村中的規律,加強、維持木葉隱村的秩序及治安,及逮捕有犯罪傾向的人、忍者。


    如今的木葉警務隊的隊長,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富嶽所擔任,如果把這件事捅到他那裏,宇智波帶土肯定會受到懲罰的——當然,這是宇智波帶土自己的猜測。


    宇智波一族都是那種內心細膩、敏感,又不擅長表達自己情感的人,俗話說就是那種容易想多了的那種人,雖然宇智波帶土在性格表現上和其他人族人不一樣,但是本質上卻大差不多,其實把這件事說出去,其實也不會對宇智波帶土產生什麽影響,純屬是自認為闖禍了的宇智波帶土被嶽斯用話一激,自己嚇自己而已。


    “那,我需要怎麽道歉,才能獲得你們的原諒。”宇智波帶土惴惴不安地說到。


    “你有錢嗎?”嶽斯開門見山地說到:“有錢就可以了,賠償我們的誤工費、精神損失費、餐飲費等等。”


    聽到用錢就可以解決自己惹出的麻煩,宇智波帶土立即將從身上掏出自己的錢包,把裏麵的錢都拿了出來交給了嶽斯:“這是我身上的所有的錢了。”


    “哈?”嶽斯的臉雖然都被遮起來了,但是宇智波帶土明顯感覺到嶽斯的表情一垮,臉變成了惡人像。


    手掌向上,顛了幾下掌心中的幾枚銅板,嶽斯用上了不良的彈舌:“このやろう,就這幾枚銅板,夠做什麽的,就連拉麵也隻能吃路邊攤的,都不夠去一樂拉麵點上一碗的,こらぁ。”


    嶽斯比宇智波帶土小上幾歲,個頭也沒他高,但是這時候嶽斯從氣勢上直接壓過了宇智波帶土,把宇智波帶土逼得練練後退。


    “什麽誤工費、精神損失費、餐飲費,我不理解啊!”宇智波帶土這個時候開始推托。


    嶽斯指著被嚇壞了,至今還沒有恢複的優奈,還有那掉在地上,沾滿了灰塵的魚幹:“這下你應該明白了吧,因為你,這個女孩子被嚇到了,還有我的魚,完全被浪費掉了,你就說該不該賠吧!”


    打量著宇智波帶土,嶽斯用一種壞人的語氣說到:“你現在應該還沒有從忍者學校中畢業吧,即便我不把這件事告訴木葉警務隊,隻是告訴給忍者學校,你想畢業成為忍者,估計也難了吧!”


    “你也不想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吧!”


    “堂堂的宇智波,擁有著超越常人的動態視覺捕捉能力,以及家傳的宇智波投擲術,能夠捕捉到手裏劍的飛行軌跡,這樣的人,卻會把手裏劍和苦無射偏,射向村子裏的人,射向忍者學校裏的學生……我想這件事說出去,沒有幾個人會相信的吧!”


    嶽斯的話令宇智波帶土最終屈服了:“我,我會想辦法的!”


    “那就好,下個周末的上午,我們再到這裏碰麵,我希望到時候能夠看到你的誠意。”嶽斯發出計謀得逞的冷笑,拍了拍宇智波帶土說到:“記住,隻有一周的時間。”


    說完之後,從木樁上拔出手裏劍和苦無,裝進自己的忍具袋裏,嶽斯將之前散落在地上的魚幹撿了起來,扔了兩條粘的灰塵最多給了滿臉灰暗的宇智波帶土:“爺們兒,我也不占你便宜,你的銅板和苦無我收了,這兩條魚你拿迴去,就當和我交換的——還有,不要忘了我的錢。”


    扛著掛滿了魚幹的木樁,嶽斯叫上了迴魂的優奈,向著他們各自家的方向走去。


    拎著兩條魚,宇智波帶土整個人都快變成灰色的了,他甚至開始小聲地啜泣。


    嶽斯對他的威脅,直接拿捏到了他的弱點,讓他不得不直麵嶽斯的敲詐勒索。


    木葉的吊車尾基本都帶著舔狗屬性,自來也舔綱手,漩渦鳴人舔春野櫻,宇智波帶土舔的是一個叫做野原琳的女孩子。


    但是就像春野櫻單戀著宇智波佐助,對漩渦鳴人無感一樣,野原琳也愛慕著一個人,那就是旗木卡卡西,卻沒有注意到宇智波帶土對她的感情。


    不過,宇智波帶土卻不會那麽輕易地放棄,尤其是野原琳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為冒失的宇智波帶土提供了不少的幫助,讓宇智波帶土一直對野原琳充滿著好感。


    和那些陷入自我感動的“一見鍾情”不同,宇智波帶土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孩子,帶著宇智波家族特有的細膩與敏感,他一直在致力於讓自己變得足夠優秀,讓自己跟得上野原琳愛慕的那個人的水平。


    但是,旗木卡卡西是多麽優秀的人,四歲進入忍者學校讀書,五歲就從忍者學校畢業,六歲就成為了中忍,而他宇智波帶土,連手裏劍都拋不好,從忍者學校畢業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都困難,又怎麽談得上追趕上旗木卡卡西的腳步。


    而現在,因為他的一場意外,因為他的笨拙,因為他的突發奇想實驗新的“手裏劍術”,將自己的忍者生涯徹底斷送。


    如果成為了忍者,如果覺醒了身為宇智波應有的血繼限界“寫輪眼”,那麽他宇智波帶土還有和旗木卡卡西一爭高下的可能,但是,假設那個將自己完全用繃帶和衣服遮擋起來的人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他的忍者道路將會徹底斷絕,連追趕上旗木卡卡西的可能都沒有。


    事情發生的前後隻有十幾分鍾的時間,宇智波帶土便陷入了天人交戰的狀態,大腦一片混亂,隻剩下一個想法——在下個周末之前,搞到足夠的錢,交給嶽斯,讓他幫忙把這件事給隱瞞起來。


    隻是如何搞到一筆能讓嶽斯滿意的錢,卻是一個大問題。


    丹宇智波帶土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在嶽斯的話語的誘導下,其實陷入了一種思維誤區。


    思來想去,宇智波帶土將那兩條粘了灰塵的魚幹掛了起來,然後把地上的苦無和手裏劍收了起來,他的手頭一直不寬裕,這些東西雖然使用了,有了不同程度的損傷,但是依然不能浪費掉。


    而在地上,宇智波帶土看到了三根奇怪的東西,那是由木頭雕刻而成的,“v”字型的古怪東西,上麵都釘著苦無和手裏劍,估計是那個人用來擋住自己手裏劍和苦無所使用的東西。


    將手裏劍和苦無拔下,宇智波帶土發泄情緒地,將迴旋鏢丟了出去,但迴旋鏢卻出乎預料地,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飛迴到宇智波帶土的旁邊。


    “啊咧?”


    正在迴收手裏劍宇智波帶土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有些不明所以,撿起迴旋鏢,嚐試著丟了出去,這一次的結果不像上一次的投擲一樣,迴旋鏢並沒有落在他的旁邊,但飛行軌跡依然呈現出一種弧線,落地的位置卻非常靠近他。


    宇智波帶土雙眼放光,又重複實驗了幾次,迴旋鏢的每一次呈現的結果都是不一樣的,但是卻帶給他很大的驚喜。


    雖然隻是靈光一閃,宇智波帶土想到了如何在短時間裏湊到一大筆錢的方法。


    將地上的手裏劍和苦無打掃幹淨,宇智波帶土帶著三把迴旋鏢迴到宇智波一族的族地,然後跑到半途又拐了迴來,把那兩條魚幹給帶上——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他掏空身上所有的零花錢買來的,可能不浪費,就算掉在地上沾了灰塵,洗幹淨了之後依然能吃。


    ……


    “嶽哥哥,你為什麽要嚇唬那個人?”優奈好奇地對嶽斯說到。


    現在的優奈的臉上絲毫不見之前的驚恐與呆滯,反而帶著一種笑意,一種惡作劇成功之後捉弄到人的笑意。


    很明顯,她之前的反應是假的,是偽裝,是表演。


    在聽到宇智波帶土的自言自語之後,嶽斯便吩咐優奈,讓她裝出被嚇壞的樣子,然後別的什麽都不用做,然後嶽斯一通話,把宇智波帶土唬得找不到邊,莫名其妙地就要給他們準備一筆錢。


    嶽斯說到:“宇智波家族的人,財大氣粗,從他們手裏得到點好處,算不得什麽——而且,我們真的經曆了一場生死危機,我們差點就要死在了那些手裏劍之下,這些錢是我們應得的。”


    聽了嶽斯的解釋,優奈不疑有他,因為這完全符合嶽斯“想要成為一個有錢人”的理想,並且付出了實踐,隻不過手段卻並不是那麽光明磊落。


    而嶽斯實際上想的是,“人物卡:雷電法王·楊某信”給了他意外之喜,除了對於人體與電流的研究經驗之外,洗腦、人格摧毀方麵的知識也非常管用,在宇智波帶土身上小試牛刀,就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就連宇智波帶土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思維以及被嶽斯暗中影響了。


    那並非這個世界的幻術,不牽扯到查克拉之類的,而是心理學與社會學方麵的知識應用,就目前的結果來看,效果不錯,畢竟那是靠著近萬人的活體樣本得出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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