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幫肮髒的臭蟲、野蠻的猴子、卑微的老鼠……”
賈斯汀·漢默一開口，便是近乎於辱罵的詞句，用連續三十個形容詞來對自己的同胞極盡貶低之語，仿佛是與過去的種族進行割裂。
那神態，就跟龍媽的侍女介紹龍媽那諸多名號時一幕一樣，隻不過現在完全是反著來的。
伺服顱骨與嬰兒形狀的智天使漂浮在眾人頭頂上空，揚聲器將賈斯汀·漢默的聲音傳遞到眾人的耳中，引得眾人麵麵相覷。
他的態度非常地傲慢，十足的傲慢，即便隻是作為一個背叛者，他仿佛沐浴著帝國的榮光一般高傲，對之前自己需要仰視的大人物毫不掩飾地表示出鄙夷的姿態。
賈斯汀·漢默理應傲慢，雖然是當二鬼子，但是要看投靠效勞的是誰，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也想取代賈斯汀·漢默的位置。
對於賈斯汀·漢默的前倨後恭，尼克·弗瑞神情坦然，有著如釋重負的感覺——果然，他猜的不錯，賈斯汀·漢默比他們更早知道帝國艦隊的真相，因為查爾斯·吳早就為漢默工業工作了，或者說，賈斯汀·漢默早已將整個漢默工業作為晉升之資，為查爾斯·吳工作。
但是尼克·弗瑞沒有想到的是，嶽斯采取的手段是超出他的認知的，直接重塑了賈斯汀·漢默的人格，使其完全對帝國表示忠誠。
“帝國寬容地赦免了你們這幫未開化的原始人的罪行，不必如同那些外星的異形種族一般，被徹底覆滅，但是，你們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賈斯汀·漢默的話還沒有講完，便有一位大人物提出來異議：“我們是來討論人類的未來的，不是像罪犯一樣，接受你這法官的宣判。”
“商討？討論？”賈斯汀·漢默臉上露出好笑的神情，用幾分詫異又略帶嘲諷的語氣說到：“你們有什麽資格與帝國討論你們的命運？憑你喜歡喝大便釀造的酒？”
“我們……”那個被推出來發言的大人物一時語塞，他不知道如何迴答……而且，自己喜歡喝糞酒的事情隻有寥寥數人知道，是誰泄露出去的？
在以前的賈斯汀·漢默眼中，他是個大人物，但是，在更大的大人物眼中，他就是一個小卒子，隨時可以丟出來擋槍趟雷；就像明朝大臣之間的互相攻擊，做大佬的都是按兵不動，全靠那些小卒子在前邊撕咬，隻要咬得狠了，你才能入自己一係大佬的法眼。
而那些小卒子雖然在朝堂當中是小人物，但好歹是個朝廷官員，已經是人上人了。
“跪下，在帝國的遠征艦隊指揮官、天下兵馬大元帥麵前跪下！”
賈斯汀·漢默提高了嗓門怒喝，伺服顱骨和智天使等比例地擴大了他的聲音，在指揮艙內負責警戒的靈能者適時釋放了一個細微的靈魂衝擊的靈能魔法，讓那些人從心底裏感到畏懼，然後雙膝一軟，不由自主地跪下。
尼克·弗瑞身上帶著一些好東西，其中有提防心靈類異能的變異人的，對於靈能者的靈魂衝擊也是有足夠的抵抗力，雖然不說完全豁免，但能夠將影響力降低到一個程度之內，憑借特工那能夠扛得住百般酷刑與吐真劑的意誌，完全可以像個沒事人一樣。
但這個時候站起來表現得和他人不一樣，完全是找死的行為，就像之前洛基吸引火力時候那個彰顯人類才勇敢的老大爺，也就過了一把嘴癮，結果還不是被人給撕了。
“土地、礦產、植被……乃至空氣，都為帝國所有。”
“這顆星球的一切都是帝國的，包括你們在內。”
“你們這些盜竊、掠奪帝國資源、屠戮帝國子民的人的命運，早已經在帝國艦隊迴到神聖之家園的時候就被決定了，七十億的數量是不容忽視的存在，為此，帝國忍下了殺戮之心。”
“帝國承認你們也屬於人，而不是黔靈山那些喜歡爬進女主播的家裏偷玩具的土匪猴子看待，這一點你們就應該慶幸了。”
“你們的先祖以及你們所翻下的罪行，將會以你們所理解的財富、金錢進行估算，你們、還有你們的子孫，都將因為過去的罪行背負起這樣一個債務，帝國仁慈地將會給予你們一份工作，以工作的酬勞來償還這份債務。”
“按照帝國的計算，你們每天需要工作十四個標準小時的時間，十個小時的工作是為了償還債務欠款，四個小時的工作為你們自己掙下日常的飲食等開銷的所需，每個標準年裏，你們擁有十一個標準天的假日。一個人從十八周歲那天開始工作，按照帝國計算的標準工時，工作到四十五歲的時候就可以償還清所有的債務。”
“帝國承認夫妻這種家庭單位的存在，不承認兩種以上的性別，男女必須結成夫妻，以及孕育出三個孩子，男女不限，必須撫養其生長到成年，期間的教育、日常開銷如果那對夫妻無法負擔的話，帝國將會提供免息貸款。”
聽到賈斯汀·漢默的說法，一眾人鬆了一口氣，不就是債務嗎，他們哪個不是小有身家的，一個人工作二十七年便能償還掉的債務，對他們來說不值一提。
而且賈斯汀·漢默的發言中還有夫妻、子女後代、教育等方麵，對於他們來說更是一種好消息了，這意味著帝國並不打算改變什麽。
因為，這就是美帝的做法，鼓勵超前消費，然後一輩子都擔負著債務，為資本家與銀行打一輩子的工。
就像很多人鼓吹的，美帝家家戶戶住別墅，家家戶戶門口有草坪，其實那草坪被計算入市政綠化的一部分，卻被轉嫁給了個人，需要定期處理，不然會被罰款的。
賈斯汀·漢默知道這些人誤會了，說到：“在此之前，所有人的財產都會被沒收，雖然對於帝國來說，你們所代表的地球文明和原始人沒什麽差別，你們所認為的財富，對於帝國來說，和你們眼中那些粗糙的獸皮衣服、打磨石器、木質長矛沒什麽區別。”
“但是，作為懲罰，帝國依然會從你們手中拿走那些——不，你們所創造的一切都會被摧毀，你們的曆史、你們的科技，都會被消除。”
“你承諾的教育……”又有小卒子出來趟雷。
“千萬別這樣說，這並不是我的承諾，而是帝國的決斷。”賈斯汀·漢默急忙擺手否認，他隻是一個傳話的，如何能夠代表帝國做出承諾，這個房間裏能夠代表帝國的，隻有那個坐在指揮座上的人物：“這是帝國的命令，你們隻需要遵從，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教育是必然的，帝國需要的你們做工人而不是奴隸，一個合格的工人需要懂的東西就需要更多……”說到這裏，賈斯汀·漢默說到：“工作到四十五歲之後，那些人如果償還了所有債務，將會獲得自由，如果無法償還債務的話，將會被作為祭品使用。”
賈斯汀·漢默將帝國的決定一件件地講解了出來，一眾跪倒的人聽得是越來越膽寒，雖然口頭上承認地球人是人，但完全沒把人來看，從出生那一刻開始，他們便背負起債務，一份無法通過工作償還的債務，這份債務將會伴隨他們終生，還會轉嫁到他們的子孫身上，一代代地傳遞下去，直至變成一個無法撼動的數字。
養殖場那些牲畜的待遇都比他們強，至少牲畜有人喂養，飼料管夠，還有定期的醫療檢查，最痛苦的不過是出欄之後宰殺那一下；都是到了一定的歲數出欄，人類不僅沒有保障，連自己的飼料都需要工作去掙。
敲骨吸髓，這就是徹頭徹尾的敲骨吸髓。
“至於沒有來的那個國家，帝國並不會去動它，就像你們設置的自然保護區一樣，我們會保留著他們，將其作為一個觀察對象進行持續的觀察。”
“那麽，如今已經超過四十五歲的人呢？”還是小卒子開口，跪在這裏的人沒有一個小於四十五歲這個分水嶺的，這是關係到他們自身的一個問題。
“當然是作為祭品使用。”賈斯汀·漢默說到：“帝國需要祭品，帝國原本打算三十五歲就將你們淘汰的，送上祭壇，但是，帝國發現，四十五歲的人的情感與思維才算成長到成熟的程度，這時用來作為祭品再合適不過了，你們的記憶、情感、靈魂是硬通貨。”
“所以，帝國才仁慈地允許你們的後代接受教育，因為懂的多了，情感才會更加豐富，才會變得有價值。”賈斯汀·漢默指著那烏泱泱跪倒一片的人說到：“你們，你們所有人，都已經超過了四十五歲的限製，帝國不會留下你們的，你們隻有一個去處，便是去進入那金字塔當中。”
“你們都是人類中的精英，你們靈魂中的罪惡，隱藏在記憶當中的齷齪，都會讓你們變得更加有價值，是十足十的暢銷貨。”
“這個條件，我們不能接受。”這一次出頭的不再是小卒子了，而是真正的大佬。
“嗬嗬，我已經說過，這不是商議，而是告知。”賈斯汀·漢默說到：“而且，毀滅你，與你何幹？毀滅你們的文明與種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帝國允許你們的生存與繁衍，反倒是更加費心費力的事情。”
“那麽我們將會以武力進行反抗！”那位大統領信誓旦旦地說到。
他不這麽說不行，今年是總統大選的日子，他能不能擊敗總統候選人連任第二屆還是兩說，馬上就要卸任走入了，結果前邊外星人入侵，後麵帝國降臨。
這叫怎麽迴事，他馬上就可以靠著總統特赦令撈上一筆錢拍拍屁股走人了，怎麽讓他碰見這檔子事。
而且帝國如果是外星人尚且罷了，那屬於不可抗拒力，但他們竟然和印第安人沾親帶故的，美帝的發家史就是印第安人的血淚史，其他的不必多說。
現在聽賈斯汀·漢默話裏的意思，要把他拉出去關進金字塔內。
他們登入戰艦之前，在金字塔下等了一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們目睹了被推入神廟作為祭品的人的下場是多麽的慘。
一個活生生的阿三，在進入神廟之後，立即被不知名、無法窺見的存在給分割吃掉了，那場麵並不是血淋淋的，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份外恐怖。
那個阿三失去了他的健康，失去了他的記憶，失去了他的情感，失去了他的年輕，最後被吃幹抹淨——雖然表現出來是快速的衰老，接著整個人失去了顏色，最後整個人消失不見，但是一眾人卻是不知怎麽的能夠看出那表現之中隱藏的實質。
他不想自己淪為那個下場，而且那種下場稱得上是一種解脫。
沒有進入神廟而是被關押在金字塔內部其餘人雖然活著，但是死亡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必然，並且在死亡之前，還會經受各種折磨，以此產生各種情感，然後被收割交易，直至被壓榨得油盡燈枯之後，他們的靈魂與身體才會被交易給魔神。
少了被折磨的那一道程序，死得幹脆真的比較幸福。
這位大總統感謝自己的身份，感謝自己的身份可以直接從帝國這裏獲知自己的命運，而不是不明不白地就被當成了祭品扔進神廟。
當然，這隻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大總統站了起來，他對著賈斯汀·漢默高聲說到：“我，以大總統的名義，向你們宣戰，不自由，毋寧死。”
反正到時候上戰場的不會是他和他的家人，他也不會把自己的孩子送入戰場，擊退了帝國，他就是即羅斯福之後最具盛名的總統，就算輸了，他的下場也不會和什麽都不做有什麽區別的。
感謝這個世界賜予他的權力，他完全可以這樣做。
並且跪在他身邊的，還有一些巨頭，他們已經用隱晦的方式對自己表示了支持，即便他們無法從這場戰爭中獲利，為了保護自己已有的，他們也願意這樣做。
賈斯汀·漢默一開口，便是近乎於辱罵的詞句，用連續三十個形容詞來對自己的同胞極盡貶低之語，仿佛是與過去的種族進行割裂。
那神態，就跟龍媽的侍女介紹龍媽那諸多名號時一幕一樣，隻不過現在完全是反著來的。
伺服顱骨與嬰兒形狀的智天使漂浮在眾人頭頂上空，揚聲器將賈斯汀·漢默的聲音傳遞到眾人的耳中，引得眾人麵麵相覷。
他的態度非常地傲慢，十足的傲慢，即便隻是作為一個背叛者，他仿佛沐浴著帝國的榮光一般高傲，對之前自己需要仰視的大人物毫不掩飾地表示出鄙夷的姿態。
賈斯汀·漢默理應傲慢，雖然是當二鬼子，但是要看投靠效勞的是誰，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也想取代賈斯汀·漢默的位置。
對於賈斯汀·漢默的前倨後恭，尼克·弗瑞神情坦然，有著如釋重負的感覺——果然，他猜的不錯，賈斯汀·漢默比他們更早知道帝國艦隊的真相，因為查爾斯·吳早就為漢默工業工作了，或者說，賈斯汀·漢默早已將整個漢默工業作為晉升之資，為查爾斯·吳工作。
但是尼克·弗瑞沒有想到的是，嶽斯采取的手段是超出他的認知的，直接重塑了賈斯汀·漢默的人格，使其完全對帝國表示忠誠。
“帝國寬容地赦免了你們這幫未開化的原始人的罪行，不必如同那些外星的異形種族一般，被徹底覆滅，但是，你們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賈斯汀·漢默的話還沒有講完，便有一位大人物提出來異議：“我們是來討論人類的未來的，不是像罪犯一樣，接受你這法官的宣判。”
“商討？討論？”賈斯汀·漢默臉上露出好笑的神情，用幾分詫異又略帶嘲諷的語氣說到：“你們有什麽資格與帝國討論你們的命運？憑你喜歡喝大便釀造的酒？”
“我們……”那個被推出來發言的大人物一時語塞，他不知道如何迴答……而且，自己喜歡喝糞酒的事情隻有寥寥數人知道，是誰泄露出去的？
在以前的賈斯汀·漢默眼中，他是個大人物，但是，在更大的大人物眼中，他就是一個小卒子，隨時可以丟出來擋槍趟雷；就像明朝大臣之間的互相攻擊，做大佬的都是按兵不動，全靠那些小卒子在前邊撕咬，隻要咬得狠了，你才能入自己一係大佬的法眼。
而那些小卒子雖然在朝堂當中是小人物，但好歹是個朝廷官員，已經是人上人了。
“跪下，在帝國的遠征艦隊指揮官、天下兵馬大元帥麵前跪下！”
賈斯汀·漢默提高了嗓門怒喝，伺服顱骨和智天使等比例地擴大了他的聲音，在指揮艙內負責警戒的靈能者適時釋放了一個細微的靈魂衝擊的靈能魔法，讓那些人從心底裏感到畏懼，然後雙膝一軟，不由自主地跪下。
尼克·弗瑞身上帶著一些好東西，其中有提防心靈類異能的變異人的，對於靈能者的靈魂衝擊也是有足夠的抵抗力，雖然不說完全豁免，但能夠將影響力降低到一個程度之內，憑借特工那能夠扛得住百般酷刑與吐真劑的意誌，完全可以像個沒事人一樣。
但這個時候站起來表現得和他人不一樣，完全是找死的行為，就像之前洛基吸引火力時候那個彰顯人類才勇敢的老大爺，也就過了一把嘴癮，結果還不是被人給撕了。
“土地、礦產、植被……乃至空氣，都為帝國所有。”
“這顆星球的一切都是帝國的，包括你們在內。”
“你們這些盜竊、掠奪帝國資源、屠戮帝國子民的人的命運，早已經在帝國艦隊迴到神聖之家園的時候就被決定了，七十億的數量是不容忽視的存在，為此，帝國忍下了殺戮之心。”
“帝國承認你們也屬於人，而不是黔靈山那些喜歡爬進女主播的家裏偷玩具的土匪猴子看待，這一點你們就應該慶幸了。”
“你們的先祖以及你們所翻下的罪行，將會以你們所理解的財富、金錢進行估算，你們、還有你們的子孫，都將因為過去的罪行背負起這樣一個債務，帝國仁慈地將會給予你們一份工作，以工作的酬勞來償還這份債務。”
“按照帝國的計算，你們每天需要工作十四個標準小時的時間，十個小時的工作是為了償還債務欠款，四個小時的工作為你們自己掙下日常的飲食等開銷的所需，每個標準年裏，你們擁有十一個標準天的假日。一個人從十八周歲那天開始工作，按照帝國計算的標準工時，工作到四十五歲的時候就可以償還清所有的債務。”
“帝國承認夫妻這種家庭單位的存在，不承認兩種以上的性別，男女必須結成夫妻，以及孕育出三個孩子，男女不限，必須撫養其生長到成年，期間的教育、日常開銷如果那對夫妻無法負擔的話，帝國將會提供免息貸款。”
聽到賈斯汀·漢默的說法，一眾人鬆了一口氣，不就是債務嗎，他們哪個不是小有身家的，一個人工作二十七年便能償還掉的債務，對他們來說不值一提。
而且賈斯汀·漢默的發言中還有夫妻、子女後代、教育等方麵，對於他們來說更是一種好消息了，這意味著帝國並不打算改變什麽。
因為，這就是美帝的做法，鼓勵超前消費，然後一輩子都擔負著債務，為資本家與銀行打一輩子的工。
就像很多人鼓吹的，美帝家家戶戶住別墅，家家戶戶門口有草坪，其實那草坪被計算入市政綠化的一部分，卻被轉嫁給了個人，需要定期處理，不然會被罰款的。
賈斯汀·漢默知道這些人誤會了，說到：“在此之前，所有人的財產都會被沒收，雖然對於帝國來說，你們所代表的地球文明和原始人沒什麽差別，你們所認為的財富，對於帝國來說，和你們眼中那些粗糙的獸皮衣服、打磨石器、木質長矛沒什麽區別。”
“但是，作為懲罰，帝國依然會從你們手中拿走那些——不，你們所創造的一切都會被摧毀，你們的曆史、你們的科技，都會被消除。”
“你承諾的教育……”又有小卒子出來趟雷。
“千萬別這樣說，這並不是我的承諾，而是帝國的決斷。”賈斯汀·漢默急忙擺手否認，他隻是一個傳話的，如何能夠代表帝國做出承諾，這個房間裏能夠代表帝國的，隻有那個坐在指揮座上的人物：“這是帝國的命令，你們隻需要遵從，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教育是必然的，帝國需要的你們做工人而不是奴隸，一個合格的工人需要懂的東西就需要更多……”說到這裏，賈斯汀·漢默說到：“工作到四十五歲之後，那些人如果償還了所有債務，將會獲得自由，如果無法償還債務的話，將會被作為祭品使用。”
賈斯汀·漢默將帝國的決定一件件地講解了出來，一眾跪倒的人聽得是越來越膽寒，雖然口頭上承認地球人是人，但完全沒把人來看，從出生那一刻開始，他們便背負起債務，一份無法通過工作償還的債務，這份債務將會伴隨他們終生，還會轉嫁到他們的子孫身上，一代代地傳遞下去，直至變成一個無法撼動的數字。
養殖場那些牲畜的待遇都比他們強，至少牲畜有人喂養，飼料管夠，還有定期的醫療檢查，最痛苦的不過是出欄之後宰殺那一下；都是到了一定的歲數出欄，人類不僅沒有保障，連自己的飼料都需要工作去掙。
敲骨吸髓，這就是徹頭徹尾的敲骨吸髓。
“至於沒有來的那個國家，帝國並不會去動它，就像你們設置的自然保護區一樣，我們會保留著他們，將其作為一個觀察對象進行持續的觀察。”
“那麽，如今已經超過四十五歲的人呢？”還是小卒子開口，跪在這裏的人沒有一個小於四十五歲這個分水嶺的，這是關係到他們自身的一個問題。
“當然是作為祭品使用。”賈斯汀·漢默說到：“帝國需要祭品，帝國原本打算三十五歲就將你們淘汰的，送上祭壇，但是，帝國發現，四十五歲的人的情感與思維才算成長到成熟的程度，這時用來作為祭品再合適不過了，你們的記憶、情感、靈魂是硬通貨。”
“所以，帝國才仁慈地允許你們的後代接受教育，因為懂的多了，情感才會更加豐富，才會變得有價值。”賈斯汀·漢默指著那烏泱泱跪倒一片的人說到：“你們，你們所有人，都已經超過了四十五歲的限製，帝國不會留下你們的，你們隻有一個去處，便是去進入那金字塔當中。”
“你們都是人類中的精英，你們靈魂中的罪惡，隱藏在記憶當中的齷齪，都會讓你們變得更加有價值，是十足十的暢銷貨。”
“這個條件，我們不能接受。”這一次出頭的不再是小卒子了，而是真正的大佬。
“嗬嗬，我已經說過，這不是商議，而是告知。”賈斯汀·漢默說到：“而且，毀滅你，與你何幹？毀滅你們的文明與種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帝國允許你們的生存與繁衍，反倒是更加費心費力的事情。”
“那麽我們將會以武力進行反抗！”那位大統領信誓旦旦地說到。
他不這麽說不行，今年是總統大選的日子，他能不能擊敗總統候選人連任第二屆還是兩說，馬上就要卸任走入了，結果前邊外星人入侵，後麵帝國降臨。
這叫怎麽迴事，他馬上就可以靠著總統特赦令撈上一筆錢拍拍屁股走人了，怎麽讓他碰見這檔子事。
而且帝國如果是外星人尚且罷了，那屬於不可抗拒力，但他們竟然和印第安人沾親帶故的，美帝的發家史就是印第安人的血淚史，其他的不必多說。
現在聽賈斯汀·漢默話裏的意思，要把他拉出去關進金字塔內。
他們登入戰艦之前，在金字塔下等了一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們目睹了被推入神廟作為祭品的人的下場是多麽的慘。
一個活生生的阿三，在進入神廟之後，立即被不知名、無法窺見的存在給分割吃掉了，那場麵並不是血淋淋的，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份外恐怖。
那個阿三失去了他的健康，失去了他的記憶，失去了他的情感，失去了他的年輕，最後被吃幹抹淨——雖然表現出來是快速的衰老，接著整個人失去了顏色，最後整個人消失不見，但是一眾人卻是不知怎麽的能夠看出那表現之中隱藏的實質。
他不想自己淪為那個下場，而且那種下場稱得上是一種解脫。
沒有進入神廟而是被關押在金字塔內部其餘人雖然活著，但是死亡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必然，並且在死亡之前，還會經受各種折磨，以此產生各種情感，然後被收割交易，直至被壓榨得油盡燈枯之後，他們的靈魂與身體才會被交易給魔神。
少了被折磨的那一道程序，死得幹脆真的比較幸福。
這位大總統感謝自己的身份，感謝自己的身份可以直接從帝國這裏獲知自己的命運，而不是不明不白地就被當成了祭品扔進神廟。
當然，這隻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大總統站了起來，他對著賈斯汀·漢默高聲說到：“我，以大總統的名義，向你們宣戰，不自由，毋寧死。”
反正到時候上戰場的不會是他和他的家人，他也不會把自己的孩子送入戰場，擊退了帝國，他就是即羅斯福之後最具盛名的總統，就算輸了，他的下場也不會和什麽都不做有什麽區別的。
感謝這個世界賜予他的權力，他完全可以這樣做。
並且跪在他身邊的，還有一些巨頭，他們已經用隱晦的方式對自己表示了支持，即便他們無法從這場戰爭中獲利，為了保護自己已有的，他們也願意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