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羽姬猛地衝著他的臉吐了一口口痰,罵道:“你這個惡心的醜八怪,你不但人醜心更醜,你太惡心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你嗎?你錯了,我羽姬從來就不是服輸的主,你知道太子殿下來了又如何,我告訴你,之前的一切我隻不過是與你作戲,你這樣的人,就算是我死也是不會嫁與你的!”

    她終於不再與他作戲了,衝著他便破口大罵,那兇惡的神情倒是有了幾分潑婦的意味。

    羽世攀一把將她甩開,然後慢條斯理地掏出帕子擦了擦臉才冷聲說:“我知道,你在晉國便喜歡他,不過,你這女人變心倒是快,後來不是又喜歡上你那弟弟了嗎?我惡心?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吧,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你以為你還是貞潔聖女呢?”

    他說著,將手中的帕子隨手便丟在了地上,然後一步一步走近她。

    羽姬被他丟得在床上滾了一圈,她好不容易按住暈沉的腦子坐起來時,卻又被他給一把按在了床上。

    “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麽,羽世攀,你這個殺千刀的,你快住手!”她這會更多的恨意,恐懼的心理倒是少了一些,原來隻要你堅定自己,那麽恐懼也會離自己遠一些。

    羽世攀將她的腰帶給抽出來,湊到鼻子下聞了聞道:“長公主說得沒錯,我就是一個殺千刀的,所以,我決定不會再遵守自己的承諾了,既然你人盡可夫,我又何必替你守貞呢?”說著,他的手便探入了她的衣領處。

    “不要,快滾,羽世攀,你太惡心了,嘔……”羽姬再也壓抑不住心頭洶湧而上的惡心的感覺,竟是衝著他的臉便噴了出來,今晚上吃的東西可是全在他臉上了。

    一股酸臭的味道在整個空間漫延。

    羽世攀的臉色可以像是土灰一樣,他用力的抹了一把臉,忍受著胸口的惡心,從她的身上翻身下來。

    羽姬趕緊從床上爬了下來,顧不得整理自己身上的髒汙,直衝衝地便拉開了房門逃了出去,她不能再呆在這房裏了,再呆下去肯定要貞節不保了,而且,惹怒了那人,她指定是要被折磨一翻的,不管了,她得逃,就算逃不掉,也得先逃了再說。

    羽世攀也不急著去追,隻是打了個響指,便見一道黑影浮現,他沉聲說道:“去,把那女人給我抓迴來,帶到蛇宮裏去!”她得承擔惹怒他的後果。

    黑影朝他恭敬地行了行禮,便又憑空消失了。

    商靖承迴到院子裏,擎蒼還一臉正色地坐在桌子旁,看他的樣子,是一直就沒敢打瞌睡,一看見他迴來,這人便跳了起來。

    “爺,你終於迴來了,怎麽樣怎麽樣?”擎蒼實在是緊張又好奇,拉了他的袖子便急急問道。

    商靖承看了一眼他的手,然後把袖子掙了出來,坐下來喝了一口茶才說:“大致上清楚了,就按我們之前說的,先與那五叔虛與委蛇,讓他以為我們與他聯手,然後再徐徐圖之。”這也是最溫和的方法。

    擎蒼點點頭說:“這個方法可以,可是爺,我一想到還要繼續在這裏住下去,這心呀就很是壓抑,所以,我們可不可以加快速度。”可別再徐徐圖之了,他不想再在這裏住下去了。

    商靖承見他那樣子,不禁輕笑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剛要說話,可是這話還沒有說出來,門就被人從外麵用力撞了開來,他們驚訝的轉身後了過去,卻是見了衣衫不整的羽姬。

    她的頭發髒亂,衣領處還有不少汙跡,而且她竟然沒有穿布鞋,那雙潔白的腳被石子刮得全是血,她此刻就像一個瘋婆子一般。

    商靖承和擎蒼立馬迎了上去,特別是商靖承,他緊張的抓著她的手問:“你怎麽迴事?怎麽變成這副鬼樣子?”剛才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怎麽一下子就變了個樣?

    “快,你們快逃,快點逃跑,別留在這裏了,那羽世攀聽到了我與你的談話,你快點逃吧。”羽姬顫抖著聲音把這話說完,然後整個人六神無主地轉了個圈,一時也不知道要做什麽。

    商靖承的眉眼瞬間便冷了下來,他看了擎蒼一眼道:“擎蒼,我們要改一下計劃了,你去放信號彈,讓我們的暗衛過來接應,還有,小心點!”一旦信號彈發出去,肯定會有眼線第一時候發現是他這屋裏發出去的,那擎蒼是第一個暴露在危險這下的人。

    擎蒼搖了搖頭說:“爺你放心,我去去就來。”說完,便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商靖承拉著羽姬,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來,然後又拿了濕帕子給她把衣領處的汙跡給清理了一下才說:“你怎麽沒有穿布鞋,你這雙腳都出血了。”這人這會呆呆的,不會是驚嚇過度變傻了吧?

    羽姬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了看雙眼,用手捂了一下臉才哭了出來,“對不起,連累到你們了。”本來他們有可能全身而退的,現在隻怕要九死一生了,有可能他們永遠也出不去了。

    商靖承沉聲說道:“說什麽胡話,給我打起精神來,拿出在晉國的半分氣勢你也不至於如此,羽姬,你若再如此軟弱下去,到最後傷害的隻會是你最愛的人。”至於那個最愛的人是誰,她便自己想吧。

    羽姬的心沉了又沉,悲傷難過恐懼恨,這些情緒都滲雜在了一起,她知道自己此刻應該爭氣,應該堅強,可是她發覺自己有些力不從心。

    “我被下了軟筋散,我現在武功沒有了,我什麽也不是。”沒有了武功她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又怎麽能強大到與那羽世攀相鬥?

    “我知道,這藥你吃下去,很快便會解了身上的藥性的。”商靖承說著,從腰間掏出一瓶藥,現在他十分慶幸瑤兒給他帶了不少的藥,這會是能用上了,而且瑤兒煉的藥都是上等的,藥效和作用都是其他普通的藥比不上的。

    羽姬感激地把藥瓶接了過來。

    突然,空氣中一陣肅殺之氣閃過,商靖承想也不想地抽劍轉身擋了上去,雖然見不著人,但是他卻是十分精準地捕抓到了劍氣的方向,所以,這一擋之下倒是把那隱了身形的黑衣人給打得現了形。

    “商靖承小心,這是影級殺手,在麗國排得上號的,出招以快取勝,你的劍勢要比他的更快才能取勝!”羽姬見了來者,立馬出聲提醒道。這麗國的殺手暗衛的等級她可是一清二楚。

    那黑衣人惡狠狠地盯了她一眼,那劍便朝她刺了過去。

    商靖承豈會讓他如意,他極快的衝他攻了過去,堪堪擋下了他的劍,然後對羽姬叫道:“長公主快離開這裏。”

    羽姬反應也是極快的起身,然後順勢將手中的解藥喝了下去,快步走出房間,隻是這人還沒有走遠,又被逼著一步步後退著迴了房間,而在他麵前的是一臉陰森的羽世攀。

    “好啊,原來這麽急著是來會情郎呢,羽姬啊羽姬,我還真是高看了你,這些日子隻怕你是想得慌吧,嗬嗬,竟然還給老子裝貞烈婦女,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老子就覺得惡心!”羽世攀怒得連粗口都出來了。

    羽姬高傲地看著他,步步後退,沒有迴他一句話,這樣的人,她才不想與他浪廢自己的唇舌,他愛怎麽想就怎麽想,與她無關。

    而這時,商靖承與那黑衣人的打鬥也結束了,他一手反剪著黑衣人的雙手,一手拿著劍指著羽世攀道:“世子說話也太過狂浪不羈了,本宮一個外人聽了都著實臊得慌。”

    羽世攀冷笑了一聲說:“原來太子殿下也知道害臊啊,那麽深夜潛入我未婚妻的房中與她私會的時候怎麽不見你害臊了呢?”

    那黑衣人見羽世攀來了,想要掙紮起來,卻是被商靖承一腳賜在了小腿處,讓他又跪了下去。

    “世子是不是有所誤會啊?本宮一直就在房中,從未曾出去過,怎麽就與你未婚妻私會了呢?”商靖承一臉好奇的問,“是不是因為你長得太醜了所以才會疑心疑鬼的?”

    羽世攀被他的話給激怒了,他的臉色有些猙獰,手連拍了三下,然後退到了一邊去,便見十來個黑衣人從外麵衝了進來,二話不說的便朝著商靖承給攻了過去。

    商靖承也不敢輕敵,他先是把手上的黑衣人給一掌劈暈,然後丟了開去,這才執劍迎了上去,既然危險來了,他隻能迎難而上,一個人對十五個,嗬嗬,這羽世攀還真是看得起他,今日就算是交待在這裏了也不能服輸!

    咬了咬牙,他出劍更加淩利了,他不能戀戰,快快殺出重圍衝出去才是正經。

    這時,羽姬身上的藥已解,她也是從地上拾起一把長劍,衝著那些黑衣人便殺了過去,她的武功一向不弱,隻是在這攝政王府裏呆了些時日,把身上的銳氣給磨平了些,但是武功卻還是實打實的扛打。

    有了羽姬的加入,這些黑衣人想要把商靖承拿下便困難了。

    羽世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又拍了三下掌,便又從外麵衝進來十五個黑衣人,既然他們武功厲害,那麽他便來個人肉戰,累也要累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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