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凰聽了他這話,臉色更加不好了,他看著他問:“你這一路進來,應該是看了許多的吧,外麵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他被困在這裏,哪裏也去不了,就算是偶爾到臨城走走都全是演戲給他看的,他這心裏啊,真的是火燎火撩的,難受得緊。

    雖然也有探子迴來報消息,但是他現在更想聽聽他的所見所聞。

    商靖承也是踱了幾步才說:“這一路走來都是起義的,而且,百姓對你是隻有恨了,聽說你是把你家長公主給囚禁起來的,怎麽到了李大人那裏又說被人給搶走了,而且還要成親了?”

    羽凰的眼睛射出一抹恨意說:“這就是我讓你過來幫忙的早主要的原因,羽姬是自願跟那人走的,而且過不了多久便要成親了,你去找她,跟她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明明我們這一路迴來的時候都好好的,可是自從我把她的身世給公布天下之後,她的態度就變了,而且還想要逃離我,沒辦法我隻能將她給囚禁起來,隻是沒有想到最後還是被那人給搶了去。”

    “那你倒是親自問他要人啊,你就這樣任由他搶了啊?”這可不像他羽凰的性格,他有蠱蟲,對付那攝政王真的有這麽難嗎?

    羽凰苦笑了一聲說:“去了啊,可是她自己要留在那人身邊,而且還答應了要與他兒子成親,我還能做什麽?”說著,他看了他一眼又說,“你一定是想說,我有蠱蟲,怎麽還會敗給那個人,但是商靖承,你是不知道那人的手段有多厲害,他不僅有克製我蠱蟲的辦法,而且還能製造傀儡,早年就聽說他走南闖北的,跟世間的奇人學了不少本事,現在看來,那本事是用在我身上來了。”

    他早就想過,他們叔侄倆會有對立的一天,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麽快。

    製造傀儡?這不是小風擅長的東西嗎?為什麽那攝政王也會?難道他認識小風,是小風教他的,還是那聖手丹郎教的?那師徒倆都死了,可是他們種下的因果還在這個世上造孽!

    “你說的傀儡你見過嗎?長什麽樣?會吃人嗎?”商靖承問出這一竄問題之後才發現自己問得太過直白了些,這羽凰會不會以為他也是對這傀儡感興趣呢?

    羽凰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才說:“那傀儡我倒是沒有見過,這都是聽探子迴來報道的,但是不管怎麽樣,肯定是有這迴事的,五叔,他真的是個厲害的角色,所以,我想問你,你還敢繼續留下來幫我對付他嗎?”

    “你想什麽呢?既然我來了,那便是決定了的,怎麽可能會臨陣退縮,這從來就不是我商靖承的風格,不就是一個攝政王嘛,你放心,我們會把他打敗的。”商靖承這話說得有些沒有底氣。

    羽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哎,我覺得這次懸得很呐,你是不知道,現在我是完全沒有了人身自由了,剛剛你也看到了吧,一個小小的內官也想騎在我的頭上,這世道啊,都是些什麽事!”

    商靖承剛才也看出來了,那張公公隻怕也是那五皇爺的人,就算不是,為肯定是想要討好那五皇爺的,要不然不會說要留下來,不就是防著他們嘛,監視著皇帝的舉動,到時候再到五皇爺那裏邀功,嗬,還真是個人精。

    隻是,羽凰就算是被奪了權,這身上的氣勢倒還是十足的,生氣的時候倒也能讓人害怕。

    “你現在有什麽計劃嗎?我們要怎麽開始呢?”商靖承問道,他今天過來主要就是與他商議接下來的事情的。

    羽凰緊盯著他說:“第一步,先進攝政王府見羽姬一麵,最後一次,幫我確定她的心意,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愛我,我就把你當朋友了,就叫你啊承吧,請你一定要問清楚!”

    就算明知道答案可能是讓他傷心的,但是他還是放不下,他太愛她了,為了她,他願意承受這個世界的漫罵,卻是不想失去她。

    商靖承撇了他一眼說:“想不到你倒是真的癡心。”

    羽凰挑了挑眉說:“彼此彼此,如果現在是五皇子妃被人給搶了去,你會比我更加焦急吧?”

    “你錯了,她現在是太子妃了!”商靖承對他扯了扯嘴笑笑,不否認他說的是事實,但是,他覺得那羽姬與他的女人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既然這羽凰說了那攝政王會煉製傀儡,那麽他肯定是會去一趟攝政王府的,他得去探個真假,若這攝政王真的會製傀儡,那他肯定是要毀了的,那種東西,隻要留在世間,便是個禍害,現在是在麗國,誰敢保證那攝政王的野心一旦彭脹起來會不會把這禍害延蔓到晉國呢?

    羽凰一點也不奇怪的說:“哦,這麽快便升太子了,也對,畢竟是解決了兩國之間的戰爭嘛,太子殿下,這次你可真真的要把那老東西給弄垮才行,要不然這兩國之間的和平也是會被破壞的。”

    這一點商靖承早就想到了,他會來這麗國也是有這個原因在,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既是如此,那第一步便先想辦法進攝政王府會會這五皇爺吧,想來當初我見他的時候,還以為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子,沒有想到竟是大名鼎鼎的攝政王啊,當初就應該把他給抓起來。”商靖承說著,對羽凰笑了笑。

    羽凰嗬嗬笑了兩聲說:“當初你若是把他正法了,倒也省得我去一趟晉國,也就沒有之後的所有事情了。”不去晉國,他還是國師,他五叔的所有動作都還是暗中的,可是自從他出去了一趟迴來,一切都變了,他變得明目張膽了,而且他覺得,這五叔也變得越來越古怪了。

    商靖承聳了聳肩,這有時候啊,人與人之間的緣份也就這樣,如果這羽凰不去晉國,那他現在還在宮裏抱著他的孩子玩樂呢,一想到孩子,便又想到了謝初瑤,想著這麽多天了,她也該出月子了,這一路上趕路,他也就偶爾投宿的時候想想她,其餘時候倒是沒時間想了。

    羽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了好了,也別想太多,現在五叔還不敢把我怎麽樣,他也是在等著時機呢,所以這段時間,我們一定要把他打得個措手不及才行。”

    “還打得他個措手不及,你且說說,你手上還有多少兵權?”商靖承可沒有嘲笑他的意思,隻是在實事求是。

    羽凰一聽他說到兵權,便神秘的笑了一下說:“沒多少,但是五叔他能調動的兵也沒有多少。”別看他現在被架空了,虎符也到了那人的手裏,但是,這調動兵力除了有虎符之外,還得有黑虎令牌。

    兩樣缺一不可,這也是那五叔暫時不敢輕易動他的原因,他還沒有把令牌交出去,他便不敢殺了他。

    商靖承聽了他的話,不禁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道:“嗯,你家祖先真厲害,竟然還留了一手!佩服佩服!”

    “這還真是厲害的,這黑虎令牌之事隻有曆代的皇帝才知道,你是不知道,當那五叔去調兵的時候,被駐守的將軍問他要黑虎令牌的時候,他一臉懵逼的樣子有多搞笑,哈哈哈哈……咳咳咳……”許是笑得太誇張了些,他竟然又開始咳起來。

    商靖承也跟著笑起來了,如果情況真的是這樣,那麽這麗國的情形還是有望被扭轉的!

    “現在朝中站在你這邊的得力幹將有幾個?”商靖承又問道。

    羽凰斂了笑意歎了口氣說:“就一個禮部尚書李無垠,你是見過的,還有三個是中立的,其他的都站到了五叔那邊,那幫見風使陀的老東西,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他們全撤了!”

    商靖承也跟著歎了口氣,又問:“那三個中立的是誰?”

    “就史部尚書李文乃,監書院史使張辰,駐守邊境的常勝將軍羅子君。”羽凰將這三人的名字和身份地位都說了出來。

    商靖承沉思了一陣才說:“這常勝將軍羅子君你有嚐試過說服嗎?”如果多了一個帶兵的將軍來支持,那對他們這邊將是有力的幫手!

    “試過了,不過那人油鹽不進的,滿腦子就隻有帶兵打仗,說是朝廷這些紛爭與他無關,他都駐守邊關了,就別拿這些事來麻他,他不參與朝派之爭!”說完,羽凰睨著他問,“你說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殼呢?皇位都要易主了,他還隻想著帶兵打仗,真的要氣死我了。”

    商靖承卻是搖了搖頭說:“這樣的人一旦被說服了,那將是忠心耿耿的,這樣,我想個辦法與那位羅將軍見上一麵,他現在還在邊關嗎?”如果還在邊關,那情況就不容樂觀了,這裏去邊關得走上十天的路,一來一迴的,這黃花菜都黃了。

    “沒有,近日倒是迴來了,邊關最近也挺太平的,他母親大壽,五叔便讓他迴來了,想必也是為了拉籠他,也不知道這人有沒有被他給說服了。”羽凰說到這裏,也是挺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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