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謝初瑤還是在商靖承的軟硬兼施之下吃了半碗小米粥,她強忍著惡心的感覺吃了下去,隻能努力地讓自己不去想昨天的場景,畢竟肚子裏還有一個小的,她不吃可以,但是孩子還是要吸取營養的。

    商靖承陪著她坐了一會,便讓輕影和謝雲意她們進來陪她了,畢竟他還有些事情需要去做。

    謝初瑤在輕影她們的陪伴下在床上休養了三天,直到身體好利索了才敢下床走動。

    這三天裏,京都城裏也是發生了一些事情,這三天裏,一些麗國在晉國京都的暗探被人給挖了出來,近十五名暗探被一一抓獲,這一個舉動直接讓麗國在晉國的暗線網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天夜裏,夜黑風高,夜幕籠罩著大地,沒有風,隻有悶得讓人煩燥的熱。

    李墨軒倚坐在躺椅上,看著天空中高掛的圓月,他的眼睛微眯,嘴角微微彎下,神情看起來有幾分冷冽和落寞。

    “主人,夜深了,請迴去歇著吧。”飛龍見他還不進去歇息,不禁出聲提醒道。

    李墨軒隻是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主人……”飛龍不想看見他這副樣子,好像很多心事一樣,他不喜歡看到這樣的主人。

    李墨軒隻是把中指豎在嘴巴上,“噓”了一聲,示意他不要說話,側著耳朵聽了一會才說:“她來了。”這話一出口,嘴角便微微勾了起來,看得出來,在這一刹那,他的心情變得愉悅了。

    “她?”飛龍有些疑惑地喃喃出口,這話剛出,便感到一陣香風掠過,他隻覺得脖子一疼,便再也沒有知覺了。

    李墨軒微微抬眼,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黑衣女人,她看起來得匆忙,似是沒有精心打扮,但是絲毫不影響她的花容月貌,她還是一如概往的好看。

    他也不起來,就這樣坐在那裏倚在躺椅上看著她,甚至還對她露齒笑了。

    來人見他笑容刺眼,便冷聲說道:“你笑什麽笑?李墨軒,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喲,長公主這話說得就有些冤枉了,我做什麽了?下臣這一天到晚的就呆在家裏了,哪裏還能搞什麽鬼呢?長公主未免也太看得起下臣了吧?”李墨軒仍然笑著,一點也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些毫的不開心。

    來者正是長公主羽姬,她最見不得他的笑容,讓她覺得心頭發毛的同時還有些慌,可是卻又不想在氣勢上認輸,她大步上前,一腳踏在他的躺椅上,一手捏向他的下巴,惡狠狠地盯碰上他說:“李墨軒,別以為你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覺,我可是對你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你這個人怎麽這麽惡心啊,大家都是麗國人,你毀我情報網,你這樣做究竟目得何在?”

    李墨軒仍是笑著看她,甚至微微眯起了雙眼,細嗅了嗅她帶過來的一絲香氣,略帶陶醉地說:“長公主這身上的香氣還是一如概往的讓下臣著迷啊,長公主何時換香料呢?下臣覺得還是這款香料適合長公主呢,優雅中帶著一絲絲狂野,像小貓一樣,可愛極了。”

    羽姬倏地收迴了捏在他脖子上的手,像是碰到了什麽髒東西一樣甩了幾下手,一臉嫌棄的做了一個惡心的動作,半響說不出話來,她差點就要爆粗口罵人了,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每迴見到他都要評價一翻自己的香味,還有就是自己畫個妝他都要品頭論足一翻,這人真的是有些變態,迴去她一定要把香料給換了,一定要換了!

    李墨軒看見她如此動作,反而“哈哈”笑了起來,他終於從躺椅上站了起來,看著她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後退了半步的樣子,眼睛下意識地眯了眯,危險的光一閃而過,他又走近了半步才問:“長公主在害怕什麽?”

    羽姬被他身上的氣勢給壓得有些心悶,便又後退了兩步才看著他冷冰冰地說:“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誰說我害怕了?我隻是在氣憤,你再怎麽不喜我,也不能把麗國的未來當兒戲,這是我們整個麗國藏在晉國的暗線,你這樣子做,迴去我一定會向皇帝上奏參你一筆!”

    李墨軒無所謂地聳聳肩說:“長公主參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一向看我不對眼,既然要參我也無話可話,再說了,長公主說是我把你的暗網給掀了,那麽長公主可有證據呢?沒有證據的東西可不能亂說啊!”

    羽姬見他不承認,不禁氣得直指著他抽冷氣,半天說不出話來,這人是打算把她氣死吧,這人真的是太可惡了,每一次麵對他,自己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變得爆躁,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更不喜歡這個總是讓他變得不一樣的男人。

    “長公主啊,你這是也認同我的話嗎?覺得我分析得也很對是嗎?所以長公主下次再半夜過來的話,能不能小小的改變一下裝束?這黑衣黑褲的看起來確實不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長公主這是要來刺殺下臣呢,不過下臣明白,長公主隻是不想讓外人看到你進入下臣的家裏被人說嫌話了,下臣都是明白的。”李墨軒仍然不停地說著,好像在她的麵前,他就變身為話嘮了一樣。

    若是地上昏迷的飛龍此刻醒來,隻怕會跌破眼睛吧。

    羽姬長長的舒了口氣,決定不再與這人一般見識,她指著他說:“你,給我聽好了,這次的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的!”說完,她轉身便想離開,卻不想被他給攔住了。

    “長公主這就要走了嗎?”李墨軒的語氣有些不滿,就好像她要走了他很不開心一樣。

    羽姬怒瞪了他一眼罵道:“你想要幹嘛,不走難道還要留下來過夜嗎?”她也許是氣瘋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吧,隻是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這話早就破口而出了,她總是這樣,在他的麵前會變得陌生。

    李墨軒聽了她的話,眉眼一下子便化開了,他笑了,笑得很是燦爛好看,就好像她說出來的話正好是自己心中所想一樣,他緩緩地朝她走近了一步,輕聲說道:“若是長公主想留下來,下臣倒是可以委屈遷就一下。”

    委屈遷就?這是什麽鬼話?

    “你這人未免把自己抬得太高了吧,還委屈遷就?本公主留下來是給你最大的榮幸,你倒是太給自己長臉了!”羽姬指著他就罵!

    李墨軒“噗嗤”一聲笑了,“長公主誤會了,下臣的意思是,若是長公主留下來過夜,下臣可以讓出主臥的床塌讓公主有個好眠的。”

    “你!李墨軒,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這人真的是太可惡了,從麗國到晉國,為什麽你就是喜歡與我作對?我哪裏就踩到你的尾巴了?這一次過來不是說好了嗎?我們要和平相處的啊,你這樣子,小心我不饒你!”羽姬惱怒成羞地罵道。

    李墨軒緊緊地看著她,又開始步步逼近,逼得她步步後退,直到她退無可退被他逼得困在了他與牆隻間,隻能死死地盯著他,她覺得自己不能輸,就算現在心裏最就慌亂得可以,但是她就是不能輸了氣勢!

    她仰著頭,眼中冒著火焰盯著他,那眼裏的火像是要把他燒掉,讓他連渣都不剩!

    李墨軒輕輕勾起她的下巴,湊到她的耳邊道:“因為喜歡啊,長公主不知道嗎?我喜歡你,從看見你的第一眼開始便喜歡上你了,難道長公主都感覺不到嗎?”

    羽姬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睜得大大得,她半張著嘴巴,此刻竟然連唿吸都變得不順暢了,他的嘴巴離她的耳朵那麽近,仿佛再近一點就能將她的耳垂整個含在嘴裏一般,她的耳根子甚至敏感地紅了起來,她覺得胸口有什麽要炸開來,可是她卻是不能再任由那團叫囂著的東西不受約束地狂亂崩坍。

    她伸手用力地將他給推開了,她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這人給推開,她明明是一個會武功的人,可是在他的麵前總是這樣,覺得自己好像被他壓得死死的,就算是力氣也會被他狠狠壓炸一般。

    李墨軒明亮的眼睛仍然緊緊地看著她,好像要把她刻入心底最深處一般深情,他甚至還想要把她緊緊地擁入懷裏,好好的嗬護,可是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容許自己如此放肆,就是剛才那般,她隻怕心裏也早就想要把自己給千萬刮了。

    果然,羽姬猛地抬手狠狠地對著他的臉給甩了下去,那力度大得讓他白皙的左臉頰立馬便浮現出五條紅紅的手指印,這個女人還真是狠啊。

    李墨軒伸手輕輕撫了一下臉頰上的印子,他的笑容仍然沒有變過,甚至笑得更加燦爛了,“長公主打得真好,這樣下臣就會更加努力的與長公主好好相處的,長公主這下手還不夠狠呢,至少得讓下臣躺床上幾個月才行吧?”

    “李墨軒,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你說那些什麽喜歡的話也隻不過是為了羞辱我是吧?嗬嗬,你還真的以為我會像麗國的那些女人那般被你迷得死去活來,你省省心吧,這一輩子,我都不可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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