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靖承見她突然冷下來的臉色,不禁怔了一下問:“我是說錯話了嗎?”

    “沒有,你很好,你沒有說錯話,沒什麽事情我就去洗澡了。”說完,她便想推開他起來,可是愣是被他給死死地壓在了床上,動彈不得,她不禁有些生氣地看著他。

    “你說,我哪裏說錯話了,我跟你道歉。”商靖承認真的看著她,稍稍用了些力氣壓在她的身上,就是不想就這樣放她離開,他們曾經說過的,有什麽誤會一定要解開的。

    謝初瑤垂了眼簾說:“你沒有錯,不用向我道歉,你快起來吧,這壓得我不舒服,你這身子也去好好洗洗啊 !”她把聲音放柔和了一些。

    商靖車承卻是固執地搖了搖頭說:“不,你不給我說清楚我就不起來,我跟你說,就你現在這副樣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生氣了,可是我想來想去好像也沒有說什麽得罪你的話啊。”他滿臉的不解。

    謝初瑤咬了咬唇,惡狠狠地瞪著他,半響才說:“你根本就沒有把我說過的話放在心上!”她的聲音裏充滿了控訴,聽得他心裏酸疼酸疼的。

    他趕緊說道:“你在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不把你放在心上呢?我可是最愛你的啊!”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一點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如果我真的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那麽你就剛剛就不會是一臉的怔愣,我說過的,我定會把你的內力給找迴來的,還有你的記憶也是,我一定會把它們都給你找迴來的,可是你去一點都不相信我!”謝初瑤說著,生氣地用手推了推他。

    商靖承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沒有把你的話放在心上,而是我不知道那攀達會把藥給藏起來了,而且,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會把那藥給你”

    那攀達會把藥藏起來便足以證明那千年人參對他是有多重要,想必也是想著給啊布瑪留著的吧,可是他還是把它交了出來,光是這一點就讓他挺感動的。

    謝初瑤冷哼了一聲說:“總的來說,你根本就是不相信我會給你配藥,也不想信我會真的想要治好你是不是?”她是真的生氣。

    商靖承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是不相信你,我隻是太明白這事情有多難,我隻是不想看到你太苦惱而已,啊瑤,就算沒有了內力,沒有了記憶,我也永遠都是你的啊承,我會一直一直在你的身邊,陪伴著你。”

    謝初瑤被他眼睛裏的那一抹堅定給看得心裏一動,那一鼓怒火一下子便平息了,她順手攬上了他的脖子,看著他說:“啊承,我說過的事情便一定會做得到,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把你的內力和記憶都給找迴來的,好不好?”

    商靖承拉著她的手,認真的看著她說:“好,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的,啊瑤,你可一定要把我的記憶給找迴來啊!”說著,他對她笑了笑。

    “哦?這麽說隻要記憶不要內力了?”謝初瑤不禁點了點他的鼻頭問。

    “那當然要啊,沒有內力了往後怎麽保護你呢?我家啊瑤這麽厲害,肯定能把我的記憶還有內力都給找迴來的,明天我陪著你一起製藥可好?”商靖承輕聲問道。

    謝初瑤搖了搖頭,一臉調皮的說:“不要不要,我才不想被你看著製藥呢,反正有輕影和李望幫我,才不需要你呢!”她說著,對他聳了聳鼻子。

    商靖承順勢低下頭來用鼻頭碰了碰她的,又在她的唇上親了親才說:“好,那我便不看著你,不過,有什麽需要我做的你可以使勁的使喚我。”

    “怎麽?想做我的奴隸啊?”謝初瑤開玩笑的說道。

    “我一直都心甘情願做你的奴隸啊,是你不想要我啊!”商靖承狀似傷心地捧了捧心髒的位置。

    謝初瑤又捶了他一下,扯著他的兩隻耳朵說道:“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可就真的是不想要你了!”這家夥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壓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而且,她現在隻覺得自己身上粘乎乎的,好想快點去洗個澡啊!

    商靖承見她皺起了眉頭,便直起了身子,然後伸手把她拉了起來說:“好啦好啦,去洗澡了!”說著,他帶著走出去。

    謝初瑤跟在他身後,見他走的方向是澡堂,不禁叫住他道:“哎,你做什麽呢?我先去,你隨後再來!”這澡堂隻有一個,平日裏她們女的用的時候都會在外麵掛一個脾子顯示正在用中,現在他跟著自己過去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想給她放風?可是這軍營裏的士兵都很守規矩的,根本就不會做出什麽偷窺的事情來。

    商靖承迴頭勾起唇角對她笑了笑說:“還能去做什麽,肯定是去洗澡啊,反正都是夫妻了,我們一起啊,怕什麽。”他那語氣那樣子,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勾 引啊!

    謝初瑤掩著碰碰直跳的心,對他吡了吡牙叫道:“你一邊去,誰要跟你一起洗啊,快快快,哪裏涼快去哪,可別過來哈!”說完,她極快地跑開了,這家夥是想要讓她害羞至死吧,太可惡了。

    商靖承看著她跑開的背影,不禁笑出聲來,他就是喜歡逗她,看到她臉紅的樣子,他便覺得好滿足。

    嗯,今晚的夜色真美,既然她不許,他便在這裏看看這美妙的月光吧。

    第二天一早,謝初瑤一起來便去穀裏製藥了,她把輕影和李望都帶上,有他們幫忙這製藥的過程會快一些。

    “李望,你把我配的這些藥給撿好,然後拿到軍營去,吩咐人給熬上一個時辰,再讓人倒進浴桶裏給五皇子泡澡,這水溫一定要不燙不涼才行,太涼了就沒效果了。”謝初瑤把手上拿著的一把藥遞給他,吩咐道。

    商靖承的內力不是單靠喝藥就行了,得配合藥浴,而且這藥浴的水溫一定得掌握好了,要不然也是沒有效果的。

    李望接過藥材,看著她問:“師父,這些藥對五皇子真的有用嗎?”他覺得一個人的筋脈都給斷了,內力怎麽還可能再治得迴來,這不是天方夜潭嗎?

    謝初瑤看著他微笑了一下問:“你可是不相信你師父?”

    “不不不,我肯定是相信師父的,不相信師父怎麽可能還跟師父學醫術呢?隻是覺得這事有點難度太大罷了。”李望趕緊擺了擺手說道,他可不敢讓師父對自己產生不滿,上次因為嶽小琴的事,師父已經對他失望透頂了,這次要是再讓師父對他心生不滿,隻怕他就要被趕走了。

    隻是想起嶽小琴,他的心底還是會有一股子淡淡的憂傷,他覺得這份緣份來得太過懸疑,明明就隻是見過一眼,此後便情根深種了,也許這便是世人所說的一見鍾情吧。

    “既然相信我,那麽便要相信我一定會把商靖承的內力給治好的,而且我還要把他的記憶給找迴來,所以,你就聽我的,把這藥給拿迴去按我說的做吧。”謝初瑤不再看他,而是開始專心於自己手上的事情,她這個人,一旦決定的事情便會用一百萬分的精力去做到最好。

    李望看了她許久,終是轉身走了出去。師父說得對,他既然相信她,便按照她說的去做,畢竟她的師術是他認為全晉國最好的,不,應該說是整個大陸最好的大夫。

    輕影看見李望離開了,迴頭看著謝初瑤說:“其實,李望這家夥人還挺不錯的。”就是眼光不怎麽樣,要不然也不會看上嶽小琴那樣的人。

    “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把他留在身邊,他這人雖然平日看起來嘻嘻哈哈的沒個正形,可是為人是極真誠的,對待朋友是真心的。”所以,就算他因為嶽小琴的事情跟她急,她也並沒有真的放在心上,畢竟她能理解他當時的心情,畢竟他是真的對那女人動了感情。

    輕影看見她又在那些藥堆裏挑挑撿撿,不禁問道:“你確定這些藥能把五皇子的內力給治迴來嗎?我不是質疑你,隻是對於我們這些煉武的人來說,一個人一旦經脈斷了,那便是一個廢人了,五皇子平日裏看起來與正常人無已,也不過是仗著多年的鍛煉才會讓自己能維持平常正常人的狀態,若是普通人,隻怕這輩子隻能躺在床上過日子了。”

    謝初瑤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認真的看著她說:“既然他的經脈斷了,那麽我就給他續起來,隻要把斷了的經脈給續起來了,那麽他便可以再次煉內力了,不是嗎?”

    “這,這斷了的經脈還能續起來嗎?初瑤,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她總覺得這事情有點天方夜潭,經脈斷了就是斷了,往日聖手丹郎那麽厲害,可也沒有聽他說過一個人的經脈斷了還能續起來的。

    謝初瑤看著她那不敢相信的樣子,不禁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能不能續起來,我們便一起來看看吧,輕影,想信我,我一定能把商靖承的經脈給續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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