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好妹妹呀,這是怎麽迴事呢?春花,春花她沒事吧?”羅母一聽春花尋死,這整個人都亂了,她快步上前,緊張地拉了一下春花的手,卻是發現她一點氣都沒有,不禁心都慌了。

    司灝眉頭緊皺了一下,隨即說道:“她沒事。”這女人還想裝死裝到什麽時候,要不是他剛才把她從馬車上抱下來的時候感覺到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他也以為她是暈死過去了。

    “什麽沒事,你這人怎麽說話的,你看看,她都一動不動的了,你還說她沒事?是不是你在跟上對她做了什麽?是不是?”何夫人急起來像個瘋子一樣亂叫。

    司灝冰冷地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說:“春花姑娘,你要是再不站好,我就要放手了。”語畢,他的手隨即鬆開,眼看著她就要摔倒在地了,何夫人趕緊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這才免了她疼痛一場。

    “你這人怎麽迴事?這人都暈倒了,你竟然還能鬆手,要是她摔傷了腦袋可怎麽辦?你還是不是人?”何夫人衝著他破口大罵。

    “與我何關?”司灝也是生氣了,他說完,來到了紅薔麵前說:“兩個瘋子,別管她們了,我們進去吧。”這對母女為了這門親事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紅薔對他微笑了一下說;“司灝大哥先進去吧,我沒事的。”這是她該麵對的事情,所以,她不會做個逃兵。

    羅母看見如此場景,心裏也拿捏不準了,她有些猶豫地問:“妹妹,要不我們進屋裏去好好說說?”

    “進屋,我們怎麽進屋?大姐,我們自小一起長大,感情也是極好的親姐妹,這些年來,我們兩家也是來往甚好,早些年我們也是說好的,把這兩個孩子湊一對,可是今天我這孩子卻是哭著迴家,這迴家還不到一盞茶的時候便出事了,你們到底是做了什麽才會讓她如此絕望到尋死?”何夫人說著,眼光直戳戳地盯著紅薔,就好像是她做了什麽壞事一樣。

    紅薔麵無懼色地對視她,正色地說:“何夫人,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且聽我好好給你解釋解釋。”她說著,上前了一步,可是還沒有說話呢,卻是被她冷聲打斷了。

    “我呸,你是誰,憑你也有資格與我說話?這是我與大姐之間的事情,與你這個外人無關,你休要進來插一腿,什麽人啊,一點禮數都沒有。”何夫人一臉的嘲諷。

    紅薔被她說得心裏有些難堪,她微微垂了垂頭說:“何夫人,我叫紅薔,是啊福哥未過門的妻子,我不是外人。”按禮說,她應該喚她一聲小姨的,隻是現在這種情況她叫不出來,就算叫了也是自取其辱而已。

    “什麽?啊福未過門的妻子?大姨,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福什麽時候多了一個妻子的?哎喲,我的天啊,我的女兒原來就是這樣被你們逼死的呀,她真的是太冤了。”何夫人哭天喊地抱著春花哭。

    “小妹啊,這人不是還好好的嗎?什麽叫做被我人逼死了?你這話說得真難聽。”羅母心裏有些不痛快了,這四裏鄰居的要是聽到,怕還真的以為這春花是被她們給逼死的呢。

    何夫人一聽,怒得罵道:“這人都不動了,難道還不是死了嗎?本來我敬你是我長姐,不想與你計較太多,可是你這個時候都還說這樣的話,實在是讓我太心寒了,嗚嗚嗚,春花啊,是娘不好,娘就不該給你找這麽一家白眼狼來當親家,現在好了,你生死不明,我這老太婆在這裏被一個外人指責怒罵,我實在是太傷心了。”

    什麽叫做被一個外人指責怒罵?紅薔心頭的小宇宙差一點就要暴發了,她有罵她嗎?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罵她一句好不好?她總共也就說了兩句話吧?

    羅母迴頭瞥了紅薔一眼,示意她不要衝動,她上前說道:“妹妹啊,姐姐知道這事是姐姐對不住你,我本來也是想著讓春花這孩子與啊福好好在一起的,可是,那孩子死心眼,就認定這紅薔姑娘了,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姐姐,要不這樣,我再好好給她尋一門好的親事可好?”現在也隻能是這樣了,她自問是拗不動啊福那孩子的,而且這一天的相處下來,她覺得這紅薔姑娘是真的挺不錯的,所以,她也不忍心毀了這兩個孩子的姻緣。

    “大姐,你這是人話嗎?我們說好的,我們從前可是說得一清二楚,要讓他們兩個成親的,可是你現在卻是為了一個外人不認我這個親家,你這有多傷人心你知道嗎?你知道這些年來這孩子對你們家有多上心嗎?就拿這次來說,她一聽說你病了,她就想也不想地就跑來照顧你了,大姐,你這樣讓這孩子往後怎麽活啊?”何夫人哭得那叫一個淒慘。

    “不是說死了嗎?怎麽還說到以後了?死了就死了,哪還有以後?”她們身後傳來一道嘲弄的聲音,何夫人驚得迴頭看去,卻發現一行四人就站在她們身後,其中還有啊福那小子,一見到她看過去,他恭敬地對她行了個禮。

    “你是何人?這裏輪得到你說話嗎?”何夫人氣得連眼淚都忘了流,她怒瞪著那說話的女子,就差上前動手去打人了。

    羅母怕她亂來,趕緊出聲說道:“謝大小姐你們迴來了,啊福,還愣在那裏做什麽,帶大小姐進屋去好好歇會啊!”這可是將軍府裏的大小姐,可得罪不得。

    紅薔也出聲說道:“大小姐,你跟爺先進去吧,這裏我可以的。”她不想給大小姐添麻煩,這是她必須要麵對的事情。

    謝初瑤卻是看著她說:“我不累,正好我還想看看這春花小姐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死法,我很是好奇呢。”說著,她來到了這何夫人的身邊盯著那靠在何夫人懷裏的春花看。

    何夫人一臉警惕地看著她問:“你要做什麽?”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大姐會叫她大小姐,而且看她身上的衣料子,像是有錢有家才買得起的,難道說這個女人是大戶人家裏的小姐嗎?可是就算是小姐那又怎麽樣,她女兒的親事她必須要爭取迴來。

    要知道啊福現在可是京都的將軍府裏當差,這要是上了戰場有了戰績,提升也並不是難事啊,到時候,她家春花就能享福了,可是現在卻來了個程咬金,她怎麽可以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能做什麽,你不是說你這女兒死了嗎?我剛好就是個大夫,我就是過來給她把把脈罷了。”說著,謝初瑤極快地捏住了春花的手腕,微笑著給她把脈。

    何夫人一聽怔了半響,隨即急急地抓著她的手叫道:“你幹嘛,你以為你說是大夫我就相信嗎?你快放開我女兒的手,快放開。”都怪她剛才一聽她是個大夫愣了一下著了她的道。

    謝初瑤卻是輕輕皺起了眉頭,她也不待她手上用力扳,自己先鬆開了手,然後冷笑了一聲看著春花說:“春花姑娘,是你自己起來還是我用銀針給你紮穴啊?我這針法不準,說不定會紮錯哪個穴道也說不準呢,不知道被紮了笑穴是什麽感覺,哎呀,真的好想試試呢!”說著,她也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三根銀針拿在手裏,那針的長度讓何地人直接嚇得臉都發白了。

    春花在那銀針碰上自己皮膚的時候便嚇得睜開了雙眼,她看清楚貼在皮膚上的銀針後,嚇得跳開了一步叫道:“你做什麽,快把針拿開!”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到底是什麽人,竟然還隨身帶著這些東西。

    商靖承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如此頑劣的樣子,不厚道地扯著嘴角笑開了。

    “果然是裝死啊!”綠珠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來到謝初瑤的身邊說道,“大小姐,你這醫術真厲害,這銀針一出,死人也能活過來!”她這話裏話外諷刺的意味讓春花徹底地白了臉、

    何夫人也是沒有想到這事情會如此反轉,她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下,可是嘴上卻是說:“剛才不是說暈過去的嗎?那暈過去了肯定就能醒過來,你們在亂咋唿什麽呢!”

    “哦?原來剛才隻是暈過去了啊,不知道是誰在咋唿著說人死了呢,說要討說法的呢,你說是不是啊,何夫人?”謝初瑤的話說得她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娘,我就說他們仗著人多勢眾,你還不相信,這下子你知道我沒有說假話了吧。”春花說著,還一臉要哭地樣子看了一眼啊福,誰知道啊福根本連個眼神都沒有甩給她,這更是讓她氣得咬緊了牙。

    何夫人一聽這話,也是氣唿唿地看著羅母說:“我就說姐姐,你到底表個態,是不是真的就讓那個外人來當你的兒媳婦了?”

    羅母糾結地看著她,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辦。

    “嗬,太好笑了,何夫人,不讓外人來當兒媳婦難道還要個親人來當兒媳婦不成?你家春花這身孕都有了,還想往啊福身上推,這到底是想讓人家幫你們養孽種呢?還是欺他是個老實人想好好的坑一把?”謝初瑤這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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