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跟馮羈到的時候,衛曉峰已經被推到急診病房掛水,臉上鼻青臉腫,平常風度翩翩的形象徹底顛覆,看上去狼狽又淒慘。

    萌萌一進來就直接撲過去,衛曉峰眼疾手快的單手接住她摟在一邊:“喂!喂!小丫頭,你曉峰哥的胳膊挨了刀,好容易縫明白,你不是讓我再縫一迴吧!等你哥好了,再抱我家小萌萌啊!現在乖兒……”語氣寵溺戲謔。

    萌萌噗嗤一聲笑了,提溜一路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從衛曉峰懷裏出來,拿著他的胳膊,仔細看了看傷勢,又板起他的臉看了看,怒氣填膺的道:“這是誰打的,活膩歪了,曉峰哥哥你告訴我,我給你報仇去。”女霸王一樣的語氣,把衛曉峰逗笑了,這一笑牽動嘴角的傷勢不覺嘶一聲。

    馮羈目光越過萌萌落在她後麵的馮羈身上,微微挑眉,這兩人之間的氛圍明顯不一樣了,湊近萌萌耳朵小聲提醒:“你羈哥哥可還在呢,你這母老虎的架勢,不怕嚇跑人家,還有,我怎麽聞到了一股愛情的味道,是你身後的木頭開竅了,還是我們小丫頭勾引成功了?”

    即便萌萌在曉峰麵前一向臉皮厚,這會兒也撐不住有些羞澀,小臉蛋上染上淡淡的紅暈,看上去美麗非常。

    被衛小峰一打岔,萌萌差點忘了追問他原因,不過很快被她識破了詭計,叉著腰威脅:“曉峰哥哥,你是告訴我呢,還是我把姑姑跟奶奶接來一起聽,嗯?”

    衛曉峰知道這丫頭是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子,但是某些生意上的事,他不想讓她知道過多,小丫頭畢竟才十九歲,他跟家裏人一樣,希望她永遠無憂無慮快樂的生活,哪怕一丁點危險也不想讓她接觸到。

    說起來真是飛來橫禍,衛曉峰前些日子競標了郊區近山腳的一塊地皮,因為臨近山上有溫泉,他是想拿過來蓋個溫泉度假村什麽的,生意之外還有私心,家裏的老老小小都喜歡泡溫泉,老人歲數大了,遠的地方以後也去不了,近郊這個地方挺好,度假村邊上,他琢磨著蓋個三進的四合院子,讓方家二老閑暇的時候能過去住一陣,臨山靠水的,空氣也新鮮。

    存著這個念頭,當初競標的時候成交價的高低就沒怎麽在意,誰知道這塊地到手以後,就開始不消停,隔三差五威脅短信,匿名恐嚇信,發過來。

    生意場上混的,這些免不了,曉峰一開始真沒當迴事,今兒衛曉峰剛從臨市迴來,進了市已經下起了雨,路上行人不多,路過一條巷子,聽到裏麵有女子

    的叫聲,於是

    把車停到路邊,進去看究竟,還沒看清就被人從後麵來了一棍子,接著就是拳打腳踢,他隻來得及抱住頭。

    幾個人的形貌特征都沒看清,不過確定是有準備的守株待兔,目的還是那塊地,臨走前那個略沙啞的男聲吐了口。

    對於這幫人的來曆,衛曉峰還沒搞清,況且這件事畢竟有一定危險,他不想涉及到萌萌,可小丫頭顯然不好糊弄,連威脅都用上了,衛曉峰一時搪塞不過去,偷著給馮羈使了個眼色。

    馮羈一伸手把小丫頭抓進自己懷裏道,拿起一邊桌子上的暖壺塞進她手裏:“別吵曉峰了,你去打點熱水過來。”

    萌萌嘟嘟嘴,不情願的被支走了,小丫頭一出去,馮羈就問:“報警了嗎?”衛曉峰點點頭:“這件事沒調查清楚之前,別讓萌萌知道,如果是商業對手幹還好,就怕這些人有涉黑的背景,為了幾個錢什麽都幹得出來,若他們狗急跳牆盯上萌萌就麻煩了。”

    馮羈皺了皺眉:“敢動你的人,肯定不是背景太深的,你有沒有懷疑目標?”衛曉峰略沉吟半晌兒:“這事說來挺複雜,算了,迴頭再說,我能解決。”抬起頭看著馮羈忽然笑了:“怎麽?終於開竅了,什麽時候把我家恨嫁的小丫頭娶迴家啊!”

    馮羈倒也不含糊,別看沒明白的時候跟塊木頭疙瘩一樣,想明白了也一點不矯情:“等萌萌畢業吧!太早了,影響她的學業,她前麵的路還長,我不想過早的限製她的發展。”

    衛曉峰不禁暗暗點頭,誰說他家小丫頭的眼光不好來著,這些年的付出也不是沒道理,馮羈這個男人是真心疼她的,處處都從小丫頭的角度考慮,隻不過馮羈還有一點沒看透,小丫頭這一輩子最大的發展和目標不就是一個馮羈嗎,好容易敲開了榆木疙瘩,衛曉峰不覺得,小丫頭還有等下去的耐心。

    而且,男女這些事上誰能控製的了,計劃趕不上變化,馮羈年紀是不小了,可這方麵還真挺雛兒的,小丫頭肯定會用盡渾身解數把這半生不熟的米煮成熟飯。

    要不怎麽說衛曉峰是最了解萌萌的人呢,掛了水,把衛曉峰送迴他市區的公寓,已經快十二點了,平常這個時候,萌萌早就睡了,可今天卻一點困的意思都沒有,精神的不行。

    虛驚一場之後,萌萌終於騰出空來,享受自己終於得償所願的喜悅成果,坐在副駕駛位子上,一雙大眼睛滴溜溜轉,目光在馮羈身上繞來繞去,糾纏,黏糊的樣兒,

    跟個剛拿到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狂

    喜卻又覺得有點而不真實,挺糾結的小心思。

    尤其,想到剛才羈哥哥親她的時候,那麽用力,那麽炙熱,雖不溫柔,但是萌萌卻覺得,這樣的羈哥哥很男人,很真實,她想把自己交給他,完完整整的交給他,立刻,馬上,雖然也有點小害怕,可跟真正屬於羈哥哥相比,這點害怕可以忽略不計。

    “羈哥哥,我們今天晚上能一起睡吧!”小丫頭精問出的話太過直接,直接的馮羈都有點不好意思,側頭看她那精靈古怪的小模樣兒,馮羈又覺的這情景分外好笑。

    伸手捏捏她的小臉:“小丫頭真不害臊!”萌萌調皮的笑出聲:“人家想跟羈哥哥睡,怎麽就不害臊了?羈哥哥想哪兒去了?”

    馮羈臉有些暗紅,才知道被這小丫頭擺了一道,馮羈很清楚,無論自己的防線多堅固,被小丫頭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之後,就徹底瓦解了,小丫頭說的不錯,是他想歪了,他想抱她,像男人抱女人那樣,這種念頭仿佛一種執念在腦海中生成之後,就再也揮之不去。

    小丫頭光溜溜玲瓏漂亮的身子,那觸感,那味道……每一點一滴都仿佛帶著無盡誘惑,勾的他想忍都不可能。

    馮羈側頭看了一眼,方向盤一打停在路邊,說了一句:“在車上等我,不許跟下來。”鬆開安全帶,跳下車。

    萌萌撅撅嘴,眼巴巴看著他走進路邊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很快提著一個環保袋子出來,上車後直接放在萌萌懷裏,萌萌扒開看了看,都是她喜歡吃的小零食,從裏麵扒拉出一小條果汁糖,驚訝的道:“現在還有這個,我以為早沒了。”

    萌萌小時間有段時間特別喜歡吃糖,吃多了,就生了蛀牙,拔蛀牙的時候,正好在馮羈身邊,馮羈就跟看犯人一樣看著她,嚴禁她再吃糖,可萌萌人小鬼主意卻大,偷著把糖藏起來,晚上熬到馮羈睡著了,吃一塊,卻很快被馮羈發現。

    馮羈當時氣的,把她翻過來放在膝蓋上,打了兩巴掌,氣急的馮羈,根本沒控製力道,打的很重,本以為怕疼的小丫頭得哭的嘶聲裂肺,哪知道,她一聲都沒吭,眼淚都蓄在眼眶裏,轉啊轉的,就是不掉下來,那模樣兒,把馮羈差點心疼死。

    牽著小丫頭的手,去超市買了整整一盒糖,那一天讓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就是這種果汁糖,剛才馮羈在便利店看到架子上竟然擺著這個,不覺就勾起了這段迴憶,順手就買了一條迴來

    ,承載著那些幼稚的過去,現在想來,竟然跟這糖一樣盈滿

    甜絲絲的味道。

    車子滑入車庫,馮羈熄火下車,發現小丫頭沒動,眼巴巴看著他,漂亮的眸子在昏暗的燈光下亮的驚人,像隻小狐狸。

    馮羈不禁失笑,繞過另一邊開門,伸手,小丫頭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撲進他懷裏,腿利落的纏住他的腰,兩隻胳膊圈住他的頸項,小腦袋貼在他肩頭,蹭啊蹭的,像個小娃娃一樣撒嬌。

    馮羈湊近她耳邊小聲道:“多大了還讓抱,迴頭讓你同學瞅見,看不笑話你!”萌萌嘴裏咕噥一下:“笑話就笑話唄,她們想讓別人笑話還不能呢?”馮羈低笑一聲,抱著她進了電梯,燈光一亮,馮羈才發現小丫頭嘴裏正含著糖呢,糖塊在嘴裏嘰裏咕嚕的樣子,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不禁搖搖頭:“這麽好吃嗎?”

    萌萌大眼睛突然劃過一絲晶亮,點點頭:“好吃,不信,羈哥哥也嚐嚐……”馮羈還沒來得及拒絕,小丫頭的香軟的唇已經堵住他的,調皮的小舌裹著一股香甜衝進他的口腔……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入v,v當日盡量三更,如果不行至少也二更,親們繼續支持啊!!!

    21、

    帶著果糖香氣的吻仿佛火種落在幹柴上,膨一下就著了,洶洶烈火燒灼起滾燙的欲望噴薄而出,仿佛破石而出的岩漿,所到之處能焚毀一切,更何況是理智這個沒用的東西,僅有的一絲理智,隻勉強堅持到門合上的瞬間。

    小丫頭的小嘴被他親著,小手卻也很不老實,來扯他的軍裝,軍裝落在地上,又來扯他襯衣的軍紀扣,等不及的模樣,就像一隻小狐狸精,真挺勾人。

    馮羈把她壓在床上的時候,小丫頭已經把他的軍裝襯衣扯得亂七八糟,卻還掛在身上,小丫頭開始著急,越著急,越緊張,越緊張,越弄不明自,撅著嘴亟不可待的小模樣兒,令馮羈找迴了些許理智,意識到這是小丫頭的第一次,雖然她看上去架勢挺唬人,可這麽半天,連他的襯衣都沒脫下來,可見是隻紙老虎,說不準,這都是表麵上強裝來的,心裏不定多慌張呢!

    想到此,馮羈心裏仿佛塞進了一團棉花,軟的不成樣子,他勇敢的小丫頭,其實也不過是個小丫頭罷了。

    馮羈俯頭,蓋在她嘟起的唇上,開始親她,他的動作輕緩溫柔,落在萌萌唇上,仿佛蝴蝶的翅膀,有些癢,也有些燙。

    萌萌覺得,自己的身體早己脫離她大腦可控製的範圍,持續發熱,熱烘烘仿佛有一股難耐的躁動從心底滲出來,不過一瞬便蔓延

    至四肢百骸,而他隻不過是輕輕的親了她而己,從她的唇逐漸上移,臉頰,鼻子,落在她眼睛上。

    萌萌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卻直直落進羈哥哥眸中,他的眼睛黑沉如窗外夜空,頂棚的水晶燈映進他眼裏,仿佛閃爍的星子,璀璨絢麗,他撐著胳膊拉開兩人的距離,低聲道:“小丫頭,現在後悔還未得及……”

    馮羈都為自己的謊言汗顏不己,如果小丫頭這會兒推開他,他也不可能放開她,不是不會而是不能,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夾雜在逐漸粗重的喘息中,在靜靜的房間蕩漾開來,說不出曖昧。

    萌萌有些著迷的看著這樣的馮羈,此刻的馮羈,徹底顛覆了過去近二十年的形象,襯衣已經不見蹤影,赤膊的上身,在燈光下流瀉出修韌健壯的曲線,因為極力克製而賁張的肌肉,背光投下若隱若現的陰影,沁出一層潮濕的汗意,為古銅的顏色鍍上了一層晶亮的水光,很男人,很性感。

    這是她的男人,她的羈哥哥,她怎麽會害怕,她做夢都想做他的女人,成為他的小妻子是她一直以來最大的夢想,而且,她看得出來,羈哥哥很難受,額頭的青筋隨著他愈加粗重的喘息跳的越來越急促,仿佛要衝破血管爆開了一樣。

    他目光中奔騰的欲望,強烈到幾乎可以毀滅地,卻仍極力忍耐著,萌萌忽然綻開一個笑容,伸手攔住他的脖頸拉下來,小嘴堵在他緊緊抿起的唇上。

    隨著她的動作,馮羈悶哼一聲,探手過去,不過幾秒,蔭蔭身上的裙子就被他扯開扔在地上,露出裏麵裸色的胸衣和小內內,裸色很挑人,小丫頭的象牙白的肌膚卻非常適合裸色。

    裸色的胸衣扣在她發育良好的部位,相當具有視覺效果,尤其布料輕薄仿佛絲綢把那完美如梨形的挺翹椒乳纖毫不差的映出來,圓潤的輪廓,頂端的嫩粉輕紅,在空氣中悄然挺立,令人迫不及待想知道,是不是就如那早春枝頭第一抹春色那樣嬌豔誘人。

    馮羈直直盯著她胸前,萌萌被馮羈毫不隱晦的直白目光看的渾身發燙,羈哥哥的目光那麽......那麽......怎麽說呢,就像山裏頭貓冬的野獸,餓了一冬天,終於瞅見了獵物一樣,兇狠暴虐,或者說,更像一頭發情的公獸,雖然這樣形容羈哥哥很不厚道,可他的目光,他的反應,他渾身彌漫的那股氣勢,都一再說明這一點。

    這有什麽?本來食色性也,萌萌很想得開,愛了就渴望擁有,他們也是俗世男女中最普通的一對,不害臊的說,如果羈哥哥是頭公獸,她非常

    樂意當頭小母獸,隻屬於他的小母獸。

    萌萌心裏莫名的怯意跟慌張忽然散了七七八八,性格使然,她從不會迴避任何過程,尤其她跟羈哥哥的,更是彌足珍貴。

    萌萌伸手挑開胸衣暗扣,暗扣彈開的一瞬,兩隻奶白的小兔子跳躍而出,在空氣中蕩了幾下,蕩的馮羈差點噴鼻血,小丫頭更是主動貼上來,肌膚相貼那一瞬,馮羈挺沒出息的顫了一下,引得小丫頭咯咯咯笑了幾聲。

    她的笑聲嚴重刺激了馮羈作為男人的自尊心,他低頭吻住她,這次卻並不溫柔,狠狠的,深深的,好像解氣一樣,在她小嘴裏肆虐的舌,就好像他躁動的心跳。

    小丫頭的生澀技巧也暴露無遺,但是馮羈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兩人都隻限於表麵那點唬人的架勢,真動真格的了,誰也沒經驗,但男人自然有優勢,本能的反應,能引領馮羈在短短幾分鍾之內就成為高手,尤其小丫頭極力配合的情況下。

    糾纏,舞動,勾連起情潮嘖嘖有聲馮羈的手沿著身下動人的曲線摩挲,每一下觸碰,都仿佛帶起一串新的顫栗,當馮羈的手指穿越叢林到達秘境入口的時候,小丫頭的身體己經顫抖的不能自己。

    身體微微弓起,漂亮精致的腳趾蜷起來,斷斷續續的喘息夾雜著柔柔軟軟的呻吟,從她小嘴溢出,能勾所有男人的魂,尤其她的眼睛,並沒有閉上,而是睜著,雖睜著,卻迷蒙蒙暈著一層淡淡的水汽,這時候望著她,仿佛能望見崇山霧靄後那不斷跳躍的火焰,美得驚心動魄。

    她弓起腰肢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好像難受又仿佛舒服的表情,令馮羈恨不得把她整個嵌進自己懷裏,當然,他不可能這麽做卻可以進入她,深深的進入,然後相濡以沫,水乳交融。

    隻不過馮羈想的蠻好,而且懷裏的小丫頭也準備好了,已經軟成一團春泥,潮濕的叢林密穀對他敞開,他迫不及待進入,才發現相當困難,一半而己,小丫頭就徹底不幹了:“羈哥哥,疼,疼,好疼......不做了......我不做了......”

    小丫頭一掃剛才的小狐狸樣兒,開始耍賴,身體激烈掙紮起來,小丫頭的排斥令馮羈動作根本不可能繼續下去,可這時候讓馮羈半進而廢,還不如直接給他一槍,結果了他更痛快。

    而且,他想退也不可能,他稍微一動,小丫頭就喊疼,帶著哭音,一雙迷蒙濕漉的大眼控訴的望著馮羈,仿佛他是萬惡不赦的強奸犯。

    馮羈渾身僵硬的停在半截,上不來

    下不去,大手安撫的摩挲她的脊背身體,唇一下一下親著她哄:“妤,好,不做了......不做了,萌萌別怕,別怕......”

    他的聲音因為極力隱忍著欲望而顯得有些怪異,隻不過嘴裏雖然這麽說,萌萌還是能感覺到身下一寸一寸撕裂的鈍痛,正在逐步加劇。

    萌萌忽然意識到,原來老實如羈哥哥也會騙人,他根本一點不做的跡象都沒有,他絕對會做到底,這個念頭剛滑過,就被突然而來的一股巨痛擊散。

    萌萌並不嬌氣,在馮羈麵前,多是為了贏得注目和騙取馮羈的寵溺,故意裝的柔弱嬌氣,誰讓馮羈就吃這套,就喜歡這樣呢。

    真實的萌萌絕不會因為磕破點兒皮就委屈的掉眼淚用她姑姑的話說,她就是一個無敵小金剛,偏偏生了副騙死人不償命的小臉蛋兒,所以說,絕不是那種因為一點兒小痛就會哭天抹淚的女孩子。

    但是這種痛,真可以用錐心刺骨來形容,書裏麵描寫的那種極致快樂,她一點兒沒享受到,反而疼的她想立到死掉算了,而且,這種疼不是那種疼一下子就完的,隨著羈哥哥徹底進入和緩慢動作,萌萌覺得,這種痛無邊無際大約永遠都不會停止。

    她也沒再多此一舉的喊疼,因為終於明白,她羈哥哥寵她疼她,並不包括在這種時候,而且,他好像比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大顆大顆的汗珠從羈哥哥糾結著青筋的額頭不斷冒出,滴在她身上,異常灼燙,仿佛隱忍著巨大的痛苦,使得他一張俊臉都有些扭曲。

    嘴裏卻喃喃的不停哄著她:“萌萌乖,萌萌乖,不疼了,再過一會兒就不疼了,你相信羈哥哥,相信羈哥哥,萌萌乖……”語氣很輕柔,而他的動作卻並不遲疑。

    在萌萌的疼痛終於有緩解苗頭的時候,他的頻率力道忽然加劇,同時也俯頭堵住她的唇,把她的叫聲吞吃入腹。

    好在這種痛苦並不長,隻持續了很短,便消減下去,這令本來已經做好思想準備的萌萌,鬆口氣之餘也覺得不怎麽對勁兒。

    略緩過勁兒來,她疑惑的睜開眼,卻看到馮羈一張通紅到紫漲的臉,而且,不甘心,受打擊,不可置信這些從來不會出現在羈哥哥身上的情緒,此時鮮明印在他臉上,看上去有幾分小男孩的幼稚。

    22、

    作為一個男人,性力幾乎等於生命,即便馮羈是個嚴謹保守的軍人也一樣,在床上,當然想發揮最強勢英武的姿態,畢竟他首先是個男人,然後才是個軍人。

    馮羈對自己的體能相當自信,各項指標都遠遠超出正常水準,尤其身下是他疼到心坎裏去,終於雲開月明的小丫頭,剛才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永遠都不會停止,根本控製不住那種激情的節奏,那種陌生的快樂。

    明知道小丫頭不舒服,也沒放過她的意思,甚至有一種永遠填不滿的饑渴感,就想抱著她,進入她,更深更快,他也的確這麽做了,可結果卻跟他的想法背道而馳,大大打擊了馮羈的男人尊嚴,就好像一個臨戰的將軍,手裏執著長矛,剛衝上戰場,跟敵人不過交手一兩個迴合,忽然就繳械投降一樣,這簡直就是畢生最大的侮辱。

    尤其小丫頭也不再委屈喊疼了,小嘴微張,大眼睛一瞬不瞬望著他,眼底的疑惑令馮羈的臉黑成了鍋底,又隱隱透著股子羞惱的暗紅,看上去異常詭異。

    萌萌眨眨眼,大約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雖然場合不大合適,可還是忍不住咯咯笑了出來,她一笑,把馮羈心裏那股子憋屈的火給笑了起來,馮羈幾乎有些惡狠狠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卻因為憋屈而顯得分外可愛,把萌萌逗的,把身體的不適都暫時忽略。

    比起把自己交給羈哥哥,獲知羈哥哥也是第一次這件事,仿佛更有意義,萌萌從來沒想過一個男人能到二十九歲還是處男,可她的羈哥哥就是。

    羈哥哥是比較保守的木頭,以萌萌的小心眼也確實挺在意這些,她希望彼此都是最後也是最初的那個,這無可厚非,但羈哥哥畢竟比她大那麽多,算起來,這些年兩人也是聚少離多。

    她六歲的時候她的羈哥哥已經是青春期的男孩,等她長大了把自己給他,是個太漫長的過程,她記得羈哥哥上高中的時候,也曾對他們班上的一個女孩子有過一些想法,當然,羈哥哥的性格,不會跟她說這些,那時候,她也才是個什麽也不懂的小不點。

    萌萌是從羈哥哥的相冊裏看到過那個女孩的,並不是單獨的照片,也不是兩人合照,是幾個人一起的,羈哥哥甚至都沒看那個女孩子一眼,可萌萌就是知道,羈哥哥對那女孩有好感,她太熟悉羈哥哥了。

    不過,那遠遠不能稱為愛情,隻不過是青春期男孩兒都有過的經曆,雖然心裏知道,小心眼的萌萌,後來還是把那張照片給銷毀了,不談這些,中間還有個邵晴呢。

    萌萌都不得不承認,邵晴是個很有風情的女子,是那種看上去清秀婉約,賢良淑德,股子裏卻風騷媚人的女人,她的經曆也注定她在這方麵上的優勢,野心能鑄造一

    個女子的成熟和風情,邵晴正是其中佼佼者。

    別的地方,萌萌自信都比得過邵晴,可床第之間的事兒,她覺得自己和邵晴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羈哥哥跟邵晴那段時間不長,在她麵前,也從來不會表現出情人間的親密,但萌萌也沒把兩人想的多清白,男人這方麵的自製力等於零,尤其,那時候羈哥哥一門心思把邵晴當老婆看,因此,發現羈哥哥也是第一次的驚喜,令萌萌獲得了莫大滿足。

    不過滿足是滿足,她還是覺得很疼就是了,那種疼隨著羈哥哥緩緩退出去的動作,又有冒頭的趨勢,她不禁急促吸了口氣,在馮羈麵前,萌萌是一點兒疼都忍不得,完全被寵壞了,不過馮羈真吃這一套。

    雖然對自己第一次非常不滿,可畢竟理智迴歸,淩駕於欲望之上了,看到小丫頭吸氣忍痛的樣子,馮羈真有些愧疚,動作放的很慢很慢,即使很慢,退出來的時候也並不輕鬆。

    終於退出來的時候,馮羈已經滿頭大汗,低頭看了看,怕把小丫頭弄傷了,這一看卻有些楞,稀疏毛發,若隱若現的密穀縫隙間,緩緩滲出的點點暗紅,落在白色的床單上,仿佛雪地裏盛開的朵朵寒梅,小丫頭橫陳於寒梅中,玉白肌膚,烏黑長發,美得相當豔情,純潔中透出的那股子豔情味兒,真挺勾人。

    馮羈自己都開始納悶,跟小丫頭睡在一張床上這麽多年,他怎麽過來的,這丫頭簡直就是一隻勾人魂的小狐狸精,突然發現小丫頭有些不對勁兒,那眼神定在一個地方,不錯眼珠的看。

    馮羈順著看過去,不禁失笑,小丫頭正盯著他身下,卻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就是好奇驚訝,還有那麽點類似害怕的情緒,小模樣兒古怪精靈,讓人恨不得咬她一口。

    馮羈想的沒錯,萌萌的確是好奇驚訝,還有隱約的害怕,好奇是因為她發現羈哥哥這東西,原來長成這樣的,驚訝是他的尺寸,貌似跟她家小弟方峻的有很大差別。

    方峻比她小很多,剛生下來那會兒,萌萌大概是最興奮的一個,比她爺爺奶奶還興奮,那種終於我不是最小一個的想法,讓當時小小的她,有種說不出的自豪感,她也當姐姐啦下麵有個弟弟,可以讓她指揮欺負,想到這些,她就興奮的不行。

    總是趴在弟弟小床的欄杆上,偷偷捏他軟軟的臉蛋兒,小方峻穿著小開檔褲,像個螃蟹一樣揮舞著手腳,露出他的小jj,軟軟趴趴的。

    有一陣萌萌相當好奇,為什麽弟弟跟她長得不一樣,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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