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鴿望著裴瞻琛,頂著他要吃人的兇惡表情說。


    其實,她此刻是很佩服自己的,居然能頂住這樣的高壓,腿不抖身不顫地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人,果然都能自動的化悲傷為力量。


    她冷笑起來,“裴瞻琛,你除了要脅迫我,壓榨我,強要我,欺辱我之外,你還能做些什麽?!”


    楚鴿瞪著裴瞻琛,怒紅的雙眼,讓裴瞻櫳惚想起在楚鴿痛失父親的那夜,她也有過類似的表情,隻是那夜比現在要激烈。


    被她討厭,甚至痛恨到這種地步了呢<span ss="url"></span>!


    “你想知道麽?”裴瞻琛心頭痛極,反而冷靜下來,眉梢眼角頓時掛滿了笑意,“那讓我用行動來告訴你,好不好?!”二話不說,她彎腰將楚鴿打橫抱起。


    楚鴿掙紮踢打,裴瞻琛始終無動於衷,步子不但沒減緩,反而更加健步如飛。


    掙紮踢打無效,楚鴿索性扭頭,抓住裴瞻琛的膀子就狠狠咬下去。


    她是真的痛極恨極,因此,下嘴毫不留情。


    裴瞻琛痛得笑容難以維持,眉頭都皺了起來。


    鮮紅的血順著他白色的襯衣往下流, 裴瞻琛咬牙,沒有把楚鴿甩開,而是抱著楚鴿將她摔在床.上,他的胳膊已經麻木。


    楚鴿被摔在床.上後,扭頭看著裴瞻琛,唇角還掛著他的血。而她眼底卻都是恨怒。


    裴瞻琛則站在床沿,不顧自己胳膊上的咬傷,摸出盒煙來,點了兩三次才把煙點燃。可見,他心底早已山唿海嘯,憤怒到其實想殺人了。


    難得,他還能隱忍到現在。


    看著裴瞻琛變得無限扭曲的臉,楚鴿依然冷笑。


    此刻,她把對他的恐懼,都死死的掐住,她就想要一個徹底了結。


    他們之間,誰勝誰敗都好。


    點燃煙之後,裴瞻琛猛吸幾口,就是不開口說話。


    楚鴿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也不出聲。


    兩人無聲對峙。


    這樣持續了兩三分鍾,裴瞻琛終於有所動作。


    他俯身,把自己撐在床沿,看著她,眼底神色晦暗莫測,就連起初外露的怒色都沒有了,他開口,就好像地獄之門敞開,很久以後,裴瞻琛的這個表情和動作都在楚鴿的夢裏揮之不去。


    “我想好了,你的情.婦生涯,從今天開始。”


    簡單的一句話,語氣平淡又冷漠,卻把楚鴿一生的命運主線定死!


    楚鴿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拒,這麽久以來,裴瞻琛對她的乒侵占並不少,在外人看來,或許她早就變成他無數情婦中的一個。


    可是,裴瞻琛卻從來沒明確的表示過,而且,他對她,也並非像其他女人那樣……頻繁。


    然而,今天,裴瞻琛卻……這樣說了,每一個字,都這樣清晰而有力。


    不容拒絕,不容反抗!


    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真的要屈從,不是麽?


    她雙手緊緊握了起來,死死瞪住裴瞻琛,一字一頓,“你做夢!”


    裴瞻琛突然猛吸一口手中的香煙,然後直直地對她吐出,濃煙鋪麵,楚鴿嗆咳不停。


    裴瞻琛冷笑一聲,把煙頭扔在地上,狠狠碾碎,“是不是做夢,我們就走著瞧!”


    你不是因為顧子謙要訂婚,就變得心灰意冷麽?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心,還會不會痛!


    他一把扯著楚鴿襯衫,楚鴿襯衫紐扣課顆顆崩開,燈光下潔白的鎖骨,抓住了裴瞻琛鷹梟的眼,裴瞻檜結微微滾後,之後毫不留係的咬了下去。


    “啊!”


    疼痛在蔓延,裴瞻琛卻咬下之後無比興奮。


    今晚,他必須跟楚鴿好好玩玩兒。


    黑色的眼眸深邃黯然,從鎖骨道脖勁,隨後封住楚鴿的唇瓣.他無比貪戀,細細的品嚐她的味道。


    裴瞻琛熟練的將手掌移到她的柔軟,細白的肉從指縫裏擠出


    “恩.”楚鴿因為銘感鼻音裏跑出的呻.吟,引來男人嘖笑,他是百花中的高手,這一次給她帶來的是羞辱還有.塊感


    有點溫度的手,慢慢下移,到了楚鴿的細長的兩.腿之.間,楚鴿明白他的意思,蜷縮身體,不讓他進行下一步。


    可是裴瞻琛哪能要她如願,手指好不留情的鑽了進去。


    “不要唔.”


    楚鴿渾身顫抖,臉蛋兒也跟著紅了發紅,她指甲陷入男人結實得很後背,不停大口喘氣。


    裴瞻琛卻輕咬著她的唇瓣,“須,沒想到你這麽蕩”他氣息粗獷,喉嚨也變得嘶啞起來。


    說完,他抽迴手指,退去自己褲子和衣服。隨後,將楚鴿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腰上,楚鴿感覺莫大的充裕,傳遍全身。


    喉嚨的跑出叫聲,然她感覺羞辱慢慢上爬。


    兩個人又一次,一起到達了巔峰,楚鴿下巴高高揚起,此刻彼此都大汗淋漓


    裴瞻琛放下楚鴿,看出她下顎上刺眼的牙印,才滿意抽身離開。


    一次次的發泄,一次次地殘忍相待……


    連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他坐在床邊,伸手拿了盒香煙點燃,靜靜地吸煙。


    朦朧地燈光下,趴在床上的楚鴿,卻散發著一種淒豔的味道。


    他伸出食指,順著楚鴿的脊背滑過……真的放不掉了麽?


    既然如此,那就永遠都別放了吧?既然你不愛我,那就恨我好了,反正,我們之間也是從恨開始的,那就貫穿始終吧。


    仿佛找到了出口,他緊皺的眉頭突然鬆了,然後收手靠在床頭吞雲吐霧,當煙灰積攢了一定長度時,他忽然把煙按滅在煙灰缸裏。


    外麵天光大亮,明媚的陽光照在臥室裏,美好得不成樣子。


    然而,外麵的美好,也不過在反襯臥室裏楚鴿的狼狽而已。


    她過著床單,縮在床頭,靜靜地看著外麵,臉上沒有喜怒哀樂。


    裴瞻琛在她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


    昨晚她被折騰了一整夜,渾身疼痛,撐著身子去了洗漱間。


    鏡子裏的自己,吻痕密霧,她鄒緊柳眉,仿佛眼前的人好陌生好齷齪.


    管家輕輕敲了門,屋內沒有迴應,端著薑湯走進來。


    臥室裏一片狼藉,管家不由有些提緊了心,好在停在洗漱間的水聲才安心下來。她拿來換好的被套,發現床單上的血跡.


    老臉瞬間白了起來。


    楚鴿從浴室內出來,管家正行色匆匆的換著被套。她捂著肚子坐在沙發上。


    管家立刻道,“我給你煮了一碗薑湯,趁熱喝了吧。”


    楚鴿愣神,緩和許久才反應過來看去茶幾上的薑湯,“恩, 謝謝管家。”


    看楚鴿起色不好,管家放下手裏的活兒坐下來,雙手去捂住楚鴿有些冰涼的手背,“丫頭,身體不舒服我打電話給你聯係江意思。”


    “我沒事,休息一天就好了。”


    管家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是看見床上一道血跡,老臉也忍不嘴了。聽楚鴿這樣說了,她也不好在繼續問下去,收拾好房間便出去了。


    管家一走,楚鴿便又重新去了洗漱間,下身撕裂般的疼,昨晚裴瞻欞本沒她當做人,把她當了畜生!


    當夜晚降臨的時候,楚鴿躺在床上一整天,一口食物沒進,她忐忑不安的直覺,終於得到了現實的印證。


    裴瞻柝來了,身邊還跟著個女人。


    這個女人,她不陌生,正是裴瞻琛的私人助理,艾瑞娜。


    眼皮直跳,她覺得這不是個好兆頭。


    恰在這時,嚴夢嫣輕飄飄地從她麵前蕩過,說了一句,“踐貨!”


    楚鴿反應過來的時候,嚴夢嫣已經飄得沒有了。


    深唿吸,把嚴夢嫣的髒話甩出頭,她也轉身往迴走。能不和裴瞻琛正麵碰最好。


    但,艾瑞娜卻先開口把她叫住了,“楚秀,稍等,我有事情通知你。”


    楚鴿隻好停下。


    艾瑞娜對她微笑,這種微笑是公事化的,不見得代表善意或者惡意,隻是禮貌而已。


    楚鴿站在原地,也對艾瑞娜微笑。


    艾瑞娜看裴瞻琛一眼,裴瞻琛徑直走,目不斜視,不作停留。經過楚鴿身邊的時候,她聞見了濃濃的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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