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裴瞻琛聽後,也隻是淡淡地挑了挑眉骨,一笑,轉身背對著過道裏的窗戶,看著並沒人走動的過道,伸手輕輕捏著鼻子,聲音壓得格外低,“我從來不懷艾莉娜絲的能力,但是,你要知道,這麽重要的資料,沒有人會輕易地透露出它的所在。我們安插的人雖然掩藏得深,但是在利益的麵前,也不排除倒戈的可能。”


    “我會處理。”


    “嗯”


    “下一針,什麽時候注射?”


    江亦方道。


    裴瞻琛愣了一下,本來還帶笑的臉,這是突然沒了表情。


    麵對裴瞻琛的沉默,江亦方那邊等了五秒,便道,“我明白了。”


    然後,江亦方自追隨裴瞻琛以來,第一次先掛了電話。


    隻是想多玩玩而已,看著美好的東西破碎會心疼,卻又有種凋零的淒美,那是一種疼著的享受。而看到純淨的靈魂,被自己一點點染黑,也是一種成就。


    既然,她不能讓自己變白,那麽,就自己親手把她變黑……裴瞻琛看著手機,半晌,笑容蕩漾,邪惡得無與倫比。


    衛生間裏,楚鴿苦不堪言。


    不知道怎麽了,她肚子特別疼,以前沒有這種情況的。


    好不容易處理好了,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小臉兒都白了。


    “小姐,你看上去不太好哦。”


    身側,一個叼著香煙的女人,左手托著右手肘,將煙從唇邊拿開,對著她噴了一口。


    “你是誰?”楚鴿倒退一步,問。


    從女人一開口,一股陰慘慘的惡意就撲麵而來。


    “要你命的人。”女人又對著楚鴿噴了口煙。


    楚鴿頓時覺得頭暈腦脹,身體失衡。


    情況不對,她跑向衛生間的門。


    結果還沒到那兒,女人的手裏就多了一根針管,朝楚鴿撲過來。


    在人多的地方,他們當然不會選擇用槍,用藥水更安全。


    楚鴿一晃,說起來也巧合,她身子向右搖擺了一下,居然恰好讓女人的針尖失了準頭,沒紮到。


    這時,裴瞻琛已經覺察到裏麵情形不對,一腳踢開門,薄刃刀一劃,傷了女人的手腕。那針管掉在地上。


    裴瞻琛低頭看了一眼,笑了起來,轉身之間,橫掃過去,女人閃得很快,裴瞻琛卻已經順手撿起針管,揚手拋出,所有動作一氣嗬成。


    針管紮在女人的左肩上。


    不知道裴瞻琛是怎麽出的手,那針管在沒有人的情況下,居然自動把藥推入女人的血管。


    女人突然尖叫,臉上驚恐萬狀地去拔針頭,可是已經晚了。


    “你是第一個在我手下死的這麽痛快的人。你應該感謝這份仁慈。很快會有人為你收屍吧,輕生的你,用這麽安樂的方法死去,也對得起這管藥了。”


    看著女人瞪大雙眼倒下去,楚鴿即使昏昏沉沉也清醒了些,嚇得渾身直哆嗦。


    這是一個根本不想死的女人,否則,她不會在倒地之後,還拚命的朝他們爬過來。


    她看見女人的嘴一直在動……她在說她不想死,她在求他們救救她……


    楚鴿捂著嘴,看著女人從奮力爬行到一點點失去力氣,到最後完全不動……第一次,這麽清楚地看到一個鮮活的生命,在離自己不到一步遠的地方消失,她突然喪失站立的底氣,跌坐下去。


    裴瞻琛見狀,長臂一身,撈起她,“害怕了?如果我來的不及時,現在趴在那兒的屍體就是你。小鴿,怎麽辦,你又欠我一條命。”


    他強勢地摟住她離開商場。


    上車之後,楚鴿臉色蒼白,腦海裏全是那個男人死的場景。


    更讓她覺得困惑的是,那個女人為什麽要娶她性命?


    難道跟裴瞻有關係?轉眼一想也不太可能,如果真的跟裴瞻琛有關,那個女人也不會傻到有裴瞻琛的陪同下對自己下手。


    心裏惶恐不安著,她想破腦袋也猜不到是誰要自己性命。


    “害怕了?”裴瞻琛加快車速,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


    楚鴿毫無預備,身子猛然向前撞在擋風玻璃,腦袋傳來劇烈疼痛.....


    等她緩和過來時候,已經快要達別墅區,楚鴿用手撫摸自己汗濕的額頭,她想問裴瞻琛那個女人為什麽會突然要她的命,至少裴瞻琛比她清楚,可是最後她還是一字沒提。


    問了與沒問有什麽區別?裴瞻琛如果真的願意說,也許不需要自己問。


    車子內靜謐極致,隻有兩人的唿吸聲音,楚鴿在這種氣氛中感覺到有一絲訝異,她扭動了難受的身子,搖下窗戶看見車子已經進了別墅。


    張媽走了,所以還剩兩個年輕的仆人,見楚鴿白著臉被裴瞻琛扶著進大廳,利索的跟兩人準備拖鞋。


    走進客廳,裴瞻琛低眸看去楚鴿,“去給楚小姐準備點薑湯。”


    撲人給他換好鞋子便退去廚房,剩下楚鴿和裴翰琛兩人。


    他伸出手臂去摟住楚鴿的腰,下顎放在她的肩膀,氣息也溫和下來,他的懷抱很暖,這讓楚鴿產生了錯覺....


    “還沒緩和過來麽?”他整理著楚鴿淩亂的發誓,視乎覺得很有趣,指尖停頓在楚鴿額頭,凸出一個紅腫的包,是剛剛他踩油門撞上的。


    “疼麽?”


    楚鴿躲開他指尖觸碰,“疼。”


    裴瞻琛輕聲笑了,“看樣子你沒被嚇壞,還知道疼,我以為你忘記疼了呢。”他忽然起身,走去樓上。


    楚鴿以為他迴書房,坐在沙發鬆了口氣,整個客廳空蕩蕩的,現在張媽不在了,就連陪自己說話的人都沒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在心口蔓延......


    裴瞻琛提著藥箱走下來,楚鴿有些意外,不過在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沉默的看著她打開醫藥箱然後拿出棉簽和酒精,坐在自己麵前,小心的給她服藥。


    楚鴿疼的閃躲,“疼!”


    裴瞻琛一臉嚴肅,冷冰冰的說道,“這點疼你就怕了?昨晚我可是覺得你沒現在這麽怕疼。”


    說起這個,楚鴿臉立刻發紅了,昨晚她覺得自己是死了一迴,那種屈辱的感覺,她一刻都不願意迴想起來。


    “我自己來吧,裴少親自給我抹藥讓我覺得十分受寵若驚,這種服務我擔當不起。”她去拿裴瞻琛手裏的棉簽,可是裴瞻琛並沒有想過給她意思,而是繼續幫她抹藥。隨後勾起唇角,趣味道,“受寵若驚?待會兒斥候好我,不就低平了?”


    這話的意思,楚鴿聽後臉色立刻變了。


    “不樂意了?我都幫你抹藥了,樂不樂意可由不得你。”


    楚鴿抵抗道,“我不願意,你這是強迫我!”


    裴瞻琛放下手裏的棉簽,寬大的身軀視乎又靠她更近,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來,“相比我更喜歡你自願躺上我的床,可是,楚鴿你太有毅力了,不管我怎麽做你都能挺過來,可是我不能,每次跟你單獨相處的時候,我總是想去嚐嚐你的味道....強迫能嚐到,總比被其他男人占有了強,你說是不是?”


    說著,他靠近的身體有了變化,甚至開始繞熱起來,手臂樓住楚鴿的腰逐漸收緊。


    “你......別亂來,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楚鴿感覺到裴瞻琛的變化,心虛起來,昨晚是噩夢,她絕對不想跟他再有第二次!


    “哦?不舒服。”他強行將楚鴿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我看看哪裏不舒服。”


    楚鴿臉紅過耳根,用手撐開他,“你好惡心!”


    裴瞻琛卻笑了,“小鴿,說謊人更惡心。”


    他一張寬大的手油走在楚鴿扶起柔軟的地方,警告道,“你再敢亂動,我們可以在這裏。”


    楚鴿身體猛然僵持著,她不知道裴瞻琛會不會做到,不過,她不敢賭!身體的姿勢卻十分難受。


    “著不久對了?”裴瞻琛滿意的笑了笑,接過仆人手裏端來的薑湯。


    勺子在湯裏攪拌了一會兒,他才用唇瓣試了試薑湯的溫度,不燙後才一勺一勺的喂到楚鴿的嘴裏,楚鴿並沒有拒絕,他喂,她就張嘴喝掉。


    視乎這樣讓他心裏特別高興,現在這一刻他很想一直跟楚鴿保持這樣的狀態。這種*慢慢上爬,之前一閃而過的念頭重新浮現在他腦海。他要牢牢地將她圈養在自己身邊,寵她疼她.....一直享受這陽光的味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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