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鈴聲在昏暗的臥室裏麵響起,本在熟睡中的人在聽到聲響的瞬間就支起身子,雙手用力拍打臉頰讓自己清醒過來。


    7點。


    安室透無奈一笑,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忘記調整鬧鈴的時間,今天是他難得的休假日…勞模做久了也是得休息的。


    久違的享受清閑,安室透洗漱完畢後給自己做了頓早餐,他瞥向緊閉著的房門,說起來這兩天自己不在家,好像也沒怎麽見到那家夥。


    不過他不在也挺好,省的自己看到他…心煩。


    窩在沙發上看新聞,閑不下來的他還順便把自己的愛車開出去親自洗了個車,等到再次迴到公寓時,就注意到門口放置的那雙黑色運動鞋。


    剛迴來沒多久,鬆田聽到門口動靜便拿著一罐冰可樂看向在玄關處換鞋的安室,說道:“這時間點還在家裏,挺難得的。”


    安室透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麵對他實在沒辦法心平氣和,冷聲道:“和你有什麽關係嗎?你不也出去了。”


    “和你一樣,休假。”鬆田把放在茶幾上的溫泉饅頭禮盒拿起,直接朝著安室丟去,淡然道:“這是我順手買的。”


    下意識就伸手把東西接在手裏,安室透低頭看去外包裝上麵寫著的內容,神情變得有些古怪,挑眉問道:“箱根的溫泉饅頭…你怎麽會去那地方?”


    “泡溫泉。”


    雖說是打算去泡溫泉的,但並沒有泡到…想到這,鬆田就想把五丁目的工藤拉過來揍上一頓,要不是他打來那通電話,自己也不至於去箱根都沒泡到溫泉。


    組織的人可越來越奇怪了。


    安室透心裏默默想道:真不知道琴酒那些人休假的時候會做什麽…腦補出琴酒和伏特加坐在同一池子裏麵泡溫泉,他不禁打了寒顫。


    盯著手裏的這盒溫泉饅頭,他給的東西是絕對不可能吃的。


    安室透直接轉身走到玄關處,重新換上鞋拿著這盒溫泉饅頭就去借花獻佛了。


    鬆田瞥了一眼,但沒有說什麽,能和他少單獨接觸也能減少壓力。


    而另一邊,正在執行任務的風見裕也收到降穀先生的電話,還以為是有什麽急事…結果二十分鍾後,他就收獲了一盒溫泉饅頭。


    “……降穀先生,這是?”


    “送你的。”


    風見裕也疑惑道:“降穀先生昨天深夜就趕去的箱根嗎?”


    “別人送的,我不喜歡吃所以給你了。”


    早知如此為什麽要多嘴問一句呢,原來這是降穀先生不喜歡才丟給自己的,風見裕也內心的小人已經淚流滿麵,自己在他眼裏——是垃圾迴收站嗎?


    “我之前讓你查的事情,還是沒有音訊嗎?”


    風見裕也知道他問的是什麽,把禮盒放到車後座,沉聲道:“有關porto的所有消息就像是有人故意抹去一樣,隻知道十年前曾在紐約布魯克林區的小巷內生活。”


    “就沒有任何有關家庭的信息嗎?”


    “沒有,這方麵的資料是空白的,根據調查…porto多半是孤兒。”


    安室透皺著眉頭,他實在是想不通這樣身份背景又是被組織培養長大的殺手,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矛盾感。


    作為他下屬的景光,可以毫不猶豫的殺死。


    這樣冷血的他又是為何會在乎一個同一時間段認識的女人呢?


    “繼續盯著他的消息,一旦有新的線索就立馬匯報給我。”


    “是!降穀先生。”


    正在臥室裏麵躺著的鬆田完全不知與自己同住一屋簷的安室透在調查自己的身世問題,如果他知道一定會讓安室別白費力氣。


    他的身世可是從出生起就一直遭受軍情六處的保護,哪天如果查到有關他身世方麵的問題,那絕對是軍情六處的信息遭到外泄。


    就算是他特工的身份暴露,隻要能全身而退他就可以用自己真正的身份開始生活…現在所有對外的信息用的都是鬆田陽一這個假名。


    或者說…他這十年來,已經把自己活成了另一個人,摒棄了原本的自己。


    鬆田喝著可樂吃著外賣送來的漢堡薯條,他覺得boss那邊再不安排幾個任務,他就要墮落到發黴長蘑菇了。


    沒等到任務安排,倒是等到眼鏡小鬼頭的電話。


    鬆田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對麵就傳來柯南焦急到好似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聲音:“鬆田!!出大事了!!!”


    這一嗓子倒是把鬆田嚇得不輕,感覺右耳被震得耳鳴,但想到工藤會這麽著急…難道是身份被琴酒他們察覺到了?


    “你在哪?我現在就趕過去。”


    “我在事務所,你趕快過來吧!”


    鬆田快速把自己身上的居家服給換了,以防萬一還帶了把槍藏在兜裏,來到地下停車庫騎上摩托車就飛馳趕往毛利偵探事務所。


    但是當他趕到後,卻發現柯南完好無損站在自己的麵前,臉上還是急切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尿急。


    “鬆田你總算來了,小蘭那家夥居然和我撒謊,說她要去和新一約會!我就是新一啊,她騙鬼呢!”


    “……”


    鬆田現在很想掏出手槍往柯南的大圓腦袋上開上一槍,搞半天就這事情?


    “所以呢?”


    “當然是跟我一起去啦,我已經在小蘭的鞋底安裝了發訊器,隻要用我的追蹤眼鏡就能查到她在哪!”


    “你不是有滑板嗎?”


    “阿笠博士拿迴去保修了,這不才叫你來的嗎!”


    “…你可以打車去。”


    柯南一臉單純的表情把自己兩邊的褲兜袋給掏出來,笑嘻嘻道:“嘿嘿,因為我沒錢啊!”


    “……(▼ヘ▼#)!”


    “哎喲!”


    鬆田毫不猶豫就是一拳頭砸在柯南的腦袋上,肉眼可見長出了一個包,疼得他在原地蹦躂。


    “以後再這樣大驚小怪,給你的就不是一拳頭。”


    柯南捂著腦袋便看到鬆田湊到自己跟前,俊臉上擠出一抹淺淡的笑意,咬牙道:“就是一顆子彈讓你閉嘴了。”


    “…我,我明白了。”


    這家夥生氣的樣子簡直比琴酒還反派。


    鬆田把頭盔丟給柯南,沉著臉問道:“位置在哪?”


    “現在正朝著三丁目的方向趕去。”


    “坐穩了。”


    鬆田有些納悶,自己真的不應該烏鴉嘴覺得閑的沒事幹…這不就有事了嗎?不過他心裏也有那麽一點好奇,難道毛利想通了不等這個推理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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