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地過著,偶爾會跟向欣去逛逛街,或者去孤兒院看看那群破孩子,人生的確這麽簡單就夠了。

    還有幾天就開學了,我想在開學之前把這個計劃搞定,這樣他們就不能再挑刺了。

    可是計劃書做得再好也沒有用,我始終都約不到那個姓秦的殺千刀的。真的很悔恨上次為什麽偏偏出意外了,想起來就覺得不該,應該斷了半個頭也要去的,更何況沒有大礙呢。

    唉,真的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咯咯”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

    進來。

    這秘書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剛要責備,她就迫不得已地報告,金總,秦總的秘書剛才打電話來,說他們今天下午3點半會過來我們公司進行洽談的事,請我們作好準備。

    什麽?我欣喜若狂地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嚇得她連忙過來扶起我。你是說盛泰的秦總?真的是他?

    小陳點點頭,很肯定。

    太好了。可是,你不覺得有些意外,之前他怎麽也不給我們機會的?我很懷疑,這其中有詐。

    金總,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了,不管他有沒詐,但要是他下午真的到來的時候,我們交不出計劃書,那也是徒勞無功。她一句點出了要害。

    我恍然大悟。對哦,可是現在隻有4個小時了,我們的機會很微。我失望地扁扁嘴。

    怎樣也好,我們盡力吧,總比光坐著要好。她把文件翻開放到我手裏,這是上半年的,還有下半年的,我們盡力完成吧。

    恩,現在隻有這樣了,你先出去吧。我看著,真有點想抓狂的感覺。你這個該死的秦總,人家求你的時候不答應人家,人家還沒做好準備你就來個突擊檢查,你真夠狠的,存心跟我過不去嘛。

    殺千刀的!

    不到10分鍾,小陳又敲門進來了。

    又怎麽了?我皺緊眉頭,她的敲門打斷了我的思維。

    這是下半年的計劃書。她把文件放到我麵前,然後翻開讓我看。

    我仔細地看著,真的是耶,而且這份計劃書做得很夠周到,跟我們做的上半年計劃書有過之而無不及。我驚訝地看著她,我問,這是哪來的?

    不知道,這是跟著這張紙一起發過來的。她上前遞給我一張紙。

    “成功的話,今晚7點半,‘威尼斯’見”沒有署名。

    這人葫蘆裏賣什麽藥啊?我疑惑動看著小陳。

    她攤開手,擺了個“我也不知道啊”的動作。

    我想了很久,這計劃書到底是用還是不用呢?萬一是別人的計謀,那就虧大了。我的內心掙紮了很久,但始終沒有答案。

    腦海裏一直想著這個問題,壓跟兒我就沒注意到時間過得這麽快。

    3點20分了,小陳的計劃書還沒有做好。看來,隻好是頂著頭皮先借用一下了。

    秦總,很高興你能抽空到來……

    ……

    早聽說過金氏的小千金是個女強人,今天意見果然不失我所望,你們的計劃書很好,明天我就派人上來簽約,這事走不掉的了,哈哈……秦總緊緊地握住我的手,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不失所望!前幾天他的秘書還囂張地掛我電話呢,有這樣的員工,那老板也不見得會很好。笑起來虛假得要命,比小狐狸還要假。

    我怎麽會叫他小狐狸了?蠻不錯的,以後就這樣叫他吧,蠻貼切的嘛,哈哈。

    哪是哪是,還是秦總的大力提點我們才能盡己所能地做出這麽好的成績。我禮貌地謙讓著,感覺自己也有點虛假了。

    鄙視自己!

    其實啊,你們這次還得多虧了仟葉的小帥,要不是他,我想我不會有興趣來看看你們。他感歎地,像是賣花讚花香。

    哦?我不解地看著他。雖然我知道小狐狸跟他是有點交情,但也不深,上次錯過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跟我說過這事了。

    其實我當時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國內的公司,你知道我們公司的商品都是出口歐美的。但那個小子三天兩頭地纏著我,我實在煩了啊,也是看得有點感動了。他這幾天受傷了,包著滿身的繃帶還依然堅持著,所以我才答應他給你們一次機會……他後麵的話我再也聽不下去了。

    我現在可以肯定,那張紙是他發過來的了,還有那份計劃書。他悄悄地就為了我做了這麽多。

    送走了秦總,我馬上給電話他,可是一直關機。

    我的心既開心又不安,總是覺得怪怪的感覺。為什麽這樣?這是怎麽了?

    好不容易終於熬到了6點鍾,我飛車迴家裏洗完澡換好衣服之後,不自覺地化了個淡妝,裝扮地有點隆重。我很奇怪自己有這樣的行為,但手腳就是不聽使喚地活動起來。

    走了10分鍾,我還特別轉頭把車子開迴家,叫了輛車往山頂開去。

    我對司機說,快點,像開飛機一樣就行,不要像火箭,這樣會弄壞我的妝的。

    然後司機很無奈地瞥了我一眼,輕輕皺起了眉。說,那我現在載去你機場坐飛機好了,這樣比較安全。

    我說,司機大哥,你就別諷刺了嘛。快點開啦,我給幾雙倍錢還把成?

    生命無take two.錢又怎樣啦?他輕視地看了眼倒後鏡裏的我,語調怪怪的。

    現在的司機都這麽牛了?懂得說英語啦?我靠上前,饒有興趣地跟他貧起來了。

    他說,現在什麽世界啊,不你不行。嗬嗬……這英語還是我女兒教我的,怎樣,厲害吧?

    你女兒不會是當明星的吧?我玩弄著說。

    怎麽說法?他不解地睨了我一眼。

    我好像記得這是廣告上哪個明星講的吧?對不對。

    他沒說話,嘿嘿地笑起來。

    現在的的哥還很夠幽默的,以後還少點開車,無聊找個人聊一聊也行嘛。不過可就別碰上個像鮑國平一樣變態的色魔就好。

    怎麽著?裏麵黑乎乎的一片?我很驚訝地四處望著,想問的哥,想必他也一定把知道,所以就沒問出口。還好我沒直接叫的哥把我載迴去。剛下了車,裏麵的燈光一閃而亮,動人的小提琴聲響起來,悠悠地彌漫在整個空間咯。

    夠浪漫的了。

    服務員把我領了迴去。一路上,我的心都處於極度緊張狀態,好像每跳動一下都要衝出來似的。

    他今天穿著polo的西裝,噴了一層淡淡的古龍水,感覺特別迷人。手和腳都沒纏繃帶,看來已經好了。

    見了我,他怔了好幾秒,然後站起來,很幽雅地為我拉開椅子作請狀。等我坐下了,他迴到座位上,很純真地笑著說,你今天好美。

    你也好帥。我眯起雙眼,竟然很風騷地笑起來。

    我看見他剛想說什麽,全場突然黑了,嚇得我尖叫起來。

    沒事,他抓住了我的手。那一刻,特別有安全感,心裏馬上踏實起來。

    說起來很真是可笑的。我們第一次的浪漫約會,竟然給我剛才提到的那個的哥破壞了。原因很簡單,他下山的時候撞到一棵樹上,然後把電線都扯下來了,結果電力中斷,燈自然就熄滅了。還好,他人是沒什麽大礙的,小礙可就不知道了。

    我想的哥當時的樣子一定很好笑,他讓我想起了《天下無賊》裏麵的傻根,特別可愛。

    那天迴家之後,我打了電話給男,把這幾天的事情都告訴了他。結果他隻跟我說了5個字,“恭喜你,繼續”,讓我猜謎麽,真氣人。

    之後,很快就開學了。理所當然的,我跟向欣在同一班。

    大學的生活還真是夠輕鬆無聊的。教授在上麵嘰嘰喳喳地說著,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聽進去。

    旁邊的死丫頭更加是肆無忌憚地酣睡起來,連口水都流出來了,真不知道她夢裏又有什麽豔遇。別人都說什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家夥整天想著那些色色的肮髒的東西,不夢到那些東西才怪呢。

    現在我也學精了,不是係主任的課,我一般都不來報到。所以一般我出現很少出現在學校。當然,我不是不學,我隻是喜歡請教授一對一地任教,這樣的話我比較聽得明白,坐得也比較舒適。家裏專門間出了一間超級人性化的教室來,豪華得不像話。

    原來巧克力也是我們學校的。開始的時候我不明白為什麽向欣轉性了,天天6點就爬起來準備上學。再兩天就知道了,那丫頭一見我閑著就拉著我往籃球場跑,又買可樂又拿衣服的,噓寒問暖,我這個10幾年的姐妹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呢。心裏真是不平衡的。

    看你們什麽時候分!我在心裏狠狠地詛咒。

    那天碰巧被向欣放鴿子,我一個人無聊地在校道上轉悠。

    有人從後拍拍我,說,hi.

    我很自然地轉過頭。

    一個身材很棒的男生,很帥氣,感覺特像鄭元暢。我說,我認識你?

    他笑著搖搖頭,露出兩個雪白的虎牙,真是可愛。他伸出手來擺著,同班的,我叫阿司,藍譽司,很高興認識你。

    不錯的名字,我想我不用介紹自己了吧?我開玩笑地口吻說著。這家夥,第一次見麵不要這麽戲劇化,那麽過時還不好?

    他笑笑,當然不用。金霖,新生一年級級花,金氏集團繼承人。他說完擺出一副很得意洋洋的樣子。

    我說,接著呢,不止這麽少吧?看來這家夥是有備而來的,打著什麽頭號呢?

    身高1米69,體重88,平時愛好上網,喜歡吃西餐,偶像是周星馳,最想去的國家是日本,喜歡它櫻花飄落時的浪漫……他一口氣說了一大票東西,有些甚至是我自己都不知道的。

    我是這樣一個人嗎?我心中劃了個大問號。

    我不得不給他的精彩表演鼓鼓掌,我說,很厲害,你老爸做人口普查的不成?

    他老練地笑笑,沒把我的戲謔放在心上。他說,就知道不喜歡跟陌生人說話,不過我不會氣餒。他湊近我耳邊,很曖昧地說,你一定是我的。

    我剛想說點什麽,看見不遠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怎麽來這?

    我來不及反應,他已經站在我跟前了。他說,約會呢?公然在這地方。感覺酸酸的。

    藍譽司搶先我迴答,你是誰?

    他上前看看了看,又轉頭看了看他。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我是誰幹你什麽事,現在是你打擾到我們了,你應該離開。小p孩的話,憤憤不平的,臉上的表情很是僵硬。

    是我打擾到你們了嗎?他邪邪地看著我,露出一絲笑意。

    是的,打擾到了。我說,不過不是你。說話的時候,我的眼光始終沒有離開小狐狸。

    你這話什麽意思?姓藍的大叫著。

    這還不懂,迴家查字典去,去去。小狐狸的態度蠻是叫囂。

    你!他氣結。

    之後又站到我跟前來,很自信地說,我會讓你成為我的。然後撒腿就跑了。

    我們相視一笑,並肩走著。

    9月的天真美。藍藍的天,白白的雲,純潔得讓人羨慕,甚至嫉妒。微黃的樹葉紛紛揚揚地落下來,雖然比不上日本的櫻花,但浪漫的情調還是有的。

    我終於忍不住了,我問,你怎麽來這?

    來看你。他滑稽地笑了。

    我瞪他一眼,說,安啦,別扯這樣的謊言。

    其實我是來看我妹妹的,碰巧遇見有人在偷情。他把偷情兩個字拉得很長,故意不讓我臉子下得去嘛。

    什麽叫偷情,還光明正大呢,哪是偷了?我責備地盯著他。

    恩,對。不是偷,隻是約,幽會而已。他俯下臉,看著我多情地笑了。

    這個角度看上去,他的眼睫毛好黑好長耶,我忍不住伸頭去摸了摸,他也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我問,你用什麽睫毛膏的。

    他驚訝地睜開眼睛看著我,生氣地問,你問這個幹嘛?

    奇怪耶,問這個他就生氣了嗎?難道,難道他以為……我仰頭看著他,我問,喂,你不是以為我要kiss you吧?說完臉上還燙燙的。

    他結巴地說,怎麽可能,才不是呢。你,你幹嘛轉移話題。他躲閃著我的目光。

    我給他一白眼,我說,沒有啦。

    他沒有理會我,眼睛眺得老遠。他看了一會,轉過頭來對我說,你先在這等會,我去有點事。然後也是撒腿就跑開了。我順著他跑的方向看去,就一個女的,背影上看來很是不錯的。就不知道前麵看怎麽了。有句話是什麽“遠看誇啦啦,近看吹喇叭”來著的,我想大概是我現在想的那個意思了。

    我蹲下來綁緊了鞋帶,站起來就發現國文老師站在我麵前。他是個50多歲的老頭,戴著一副我懷疑有上千度的玻璃眼睛,經常說不夠兩句就開始咳嗽,都不明白他為什麽就是堅持不退休。

    他笑容可掬地對我說,金同學,很高興今天能見到你呢。我怎麽聽都覺得這句話是諷刺的意味。

    我還以同樣的笑容,我說,教授,是這樣的,我本來也不想迴來的,但無奈上星期把公司的文件落在這了,所以才今天特地迴來拿。我硬要把上星期說得很響亮,生怕他聽不見。畢竟老人家的耳朵都會有點點的問題。

    嗬,那就真的辛苦你啦,要你這麽舒尊降貴迴來這。他是誰,國文老師,當然也不甘示弱了。

    是的,教授。我想,沒有什麽事我都不會迴來的了,畢竟貴降得多了就不值前了,對不對。我故意挑釁性地說著,吵架還不會的那就是白癡了。

    看得見,他臉色的氣得鐵青了,真為他捏一把汗,這麽大年紀了,還要受這樣的氣。他剛張開嘴,我的手機就響了。他笑得很勉強地說,既然金同學有事,我就不打擾了。然後拖著那沉著的步子,氣衝衝地走迴了教室。

    是向欣的。我按下接聽。喂,怎麽了?

    她很著急,甚至是慌張地說,金霖,這下可闖禍了……

    我馬上開車到醫院,在門口就看見了她彷徨無助地蹲在那裏。看見我來,她就曬下兩行眼淚跑過來,哭著說,金霖,怎麽辦,怎麽辦?

    我說,能怎麽辦,現在都來這了,難道你還想興衝衝地迴家告訴向北嫂去不成啊?就知道哭,眼淚就有用了?思想一下子變得成熟了,發現自己原來也不小了。

    嗚……可是,可是我怕痛,而且。她捂住了肚子,是媽媽溫柔的眼神。她說,這可是一條小生命,他可是我的親骨肉來的,你叫我怎麽忍心呢……

    做那事的時候不見得你會說可是,現在說這話還有意義嗎?無論怎樣,這個孩子是要不得的。我要是不這樣強硬地說的話,她一定會優悠寡斷的,現在的情況必須這樣無情。這死丫頭怎麽就惹出這樣的事來著。

    我扶著她走到了手術室。她很頹喪地低著頭走了進去,眼神是極度的哀怨。這又有什麽辦法呢,誰讓事情是這樣發展的。雖然我是沒經曆過,但電視上的可看了不少,感受多少是有點的。女人都是天生母性的家夥,對著自己的子女,就是很自然地流露出天下最純真的愛。

    也許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區別。下輩子我也要做男人,憑什麽就讓我們女人受這麽多的苦呢。那可是真是從你肚子裏割下一塊肉來著,誰不痛啊。

    她出來的時候,臉色蒼白得嚇人,活像個幽靈,氣若浮遊。

    我扶起她,我問,痛嗎?

    她有一下沒一下地點點頭。

    我就知道了,看著我也心疼呢。

    果然不出所料,那孩子的確是那塊巧克力的。要不是向欣拉著我的話,我早就把他給幹掉了。該死的家夥,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們家小欣呢,想起就覺得火爆。

    墮入愛海的女人都是白癡的,這個我有體會!

    我跟她去酒店裏要了個房間,她那樣的情況,讓向嫂見著了可不得了。我讓她好好地在那休息兩天,吃的喝的什麽我都安排好了,她隻管讓身體快點好起來就是了。

    幾天後,我在學校附近的餐廳裏又遇上了那個叫藍譽司的家夥。本來我可以躲開他的,但無奈那個該死的服務員以為我要吃霸王餐不成,抓起我大叫。臉子都給丟光了,還惹得他陰魂不散地跟在後麵。

    我開始抓狂了,衝他大吼,喂,你跟夠了沒有啊。

    他來不及反應,愣在那裏。傻乎乎地說,再跟會可以不?

    我差點衝過去把他掐死,我一字一眼地叫著,不許再跟著我,知道沒有!

    再讓我跟會,知道沒有。他學著我的腔調,就是語氣軟軟的。看來他蠻像那些色情變態狂一類的。

    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我狠狠掐著他的脖子。我說,再跟著我你就死定了。3秒之後鬆開了手,餐廳的人都為他捏了一把汗,寒。

    他驚愕地說不出來話,紅著臉怔在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見他辛苦的樣子,我突然覺得自己成了個大壞蛋,人家喜歡你還不成,還要讓你折磨的。

    我很順口地溜出一句,過來,姐姐請你吃飯。

    他受寵若驚地看著我,然後就笑得抽風一樣,他就差點沒以勝利者的姿態繞場一周。他乘機握住我的手,歡天喜地地說,你是說真的撒?哈哈……

    喂,你的態度有點誇張吧。我沒好氣地板了他一眼。然後看到身後……

    又在偷,約會了?他諷刺著走上前。

    對,知道你在偷,約會,我也就跟著來。我學著他的口吻說。

    是嗎,你真了解我,知道我會來這約會呢。他靠近我,讓我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無可否認,我的確是有點吃醋了。我忍不住打量起他身後的女生來,發現她也在打量著我。不過當我還沒有受迴眼光時,她已經注意到我旁邊的藍譽司來。

    我很自然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怎麽,賞個臉一起吃飯?他伸開手作邀請狀。

    有人請客,我不是客氣的。

    一頓飯下來,我總是覺得煙火味真濃。吃得我蠻是膽戰心驚的,萬一他們打起來,不小心把叉子插到我臉上怎麽辦,我還要靠它吃飯的呢。

    我說,那你就不給我介紹下?

    不好意思,差點忘記了。這是我小妹,葉雅,這是,金霖,至於他,算他一個路人甲。他為自己的惡作劇得意地笑起來。還真的小家子氣的,虧他還是的商場老手呢。我沒理會他們兩個,隻是偷偷地瞥一下那個叫葉雅的。

    她長得跟小狐狸還真像,根本就是同一個模刻出來的,就是頭發長了點。她的妝化得很淡,看起來很天然靈氣的感覺。還有她那種盛氣淩人的氣勢,那個犀利的眼神,怎麽看我都覺得有敵意。

    你說什麽路人甲,我可是有大名的,我叫藍譽司,高一新生,很高興認識你。司身出手跟葉雅招招唿。

    她出乎我意料地伸出了手,看著她眼中的電光,我就明白了。我隻是不作聲,等著看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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