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什麽的?”楚良一迴到座位,夢淺兮有點身心俱醉地問,似乎很多年沒有這種身心俱醉的感覺了。

    “我是一名小保安啊,當然此時此刻是夢大美女的護花使者。”楚良笑著迴答。

    “我……問你以前是做什麽的,到底是廚師還是品酒師?”夢淺兮白了楚良一眼,樣子可愛至極。

    “我也不算專業的品酒師,隻不過恰巧到過這些紅酒的產地,並且恰巧進入裏麵的產地喝了不少裏麵的紅酒。”楚良輕描淡寫地說,“再說剛才那十瓶紅酒都是新世界的紅酒,口味比較簡單,用不著品。如果遇到舊世界的紅酒,口感複雜的話,還是需要也是值得一品的。”

    到過這些紅酒的產地?剛才那十瓶紅酒可是來自五個國家產地的,他難道都去過?夢淺兮瞪大眼睛半信半疑地望著楚良,忽然發覺他的眼睛如深邃的夜空一樣神秘起來,同時還有一絲絲久違的熟悉。

    他……不會是整容之後的楚良吧,夢淺兮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胡思亂想的她秀臉一陣潮紅。

    馬新民看見楚良和夢淺兮打情罵俏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嫉妒之火。

    這個時候陳少華沉著臉迴來了,破口大罵:“什麽破酒會,不參加也罷,不過是一群雜七雜八的烏合之眾而已,打個名號隻不過是為了提高逼格……”

    馬新民知道陳少華肯定碰壁了,不但不能帶數十人進入該會場,而且估計連一張自己的入場券都弄不到。

    如果能弄到一張的話,他此時應該是那麽罵的“什麽破酒會,我們不參加也罷,隻給了我一張入場券,難道我會舍棄同學們去參加這樣雜七雜八的酒會。”然後他應該會順手把那張入場券扔到一旁。

    因為陳少華一抬屁股馬新民就知道他要拉什麽,所以馬新民當然知道陳少華此迴完全铩羽而歸。

    “少華,你坐坐,別生他們的氣,裏麵很多都是洋人或者剛留洋迴來的,自然不認得你這個陳家少爺。”馬新民馬上搭個台階給他下,“還是我去試試吧。”

    張麗倩也忙為陳少華圓場,然後轉移話題:“來,大家別愣著啊,該喝酒的喝酒,該吃菜的吃菜,吃飽喝足後今晚還有大把節目啊!”

    轉頭一看,瞥見楚良正在大快朵頤,完全沒有把同桌放在眼裏一樣,就如他喝紅酒,完全沒有絲毫的優雅可言。

    “淺兮,你看看那吃相,小保安畢竟是小保安。”張麗倩靠近夢

    淺兮輕聲點評起來,看似在點評楚良,實則在點評夢淺兮,怎麽找了那麽一個男朋友。

    “他的吃相怎麽了,我覺得自然真實,一點都不做作。”夢淺兮淡淡一笑,大方說道,然後自己也大口吃了起來。

    夢淺兮從不想在同學會中攀比什麽的,但是她也絕不允許別人隨意踐踏自己的尊嚴。

    “淺兮,你別生氣,我是看在上下鋪的姐妹的份上說話直接點。”張麗倩說道,“保安嘛,晉升到頭也就是保安部長,名曰部長其實還是一個保安。而你要知道,正所謂下者勞力,中者勞心,上者勞人,這種幹體力活的,在生活裏可以說是最下層的了。當然,我並不是看不起你的男朋友,我隻是覺得,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好,更有前途的男人,這樣不僅可以提高你的生活品質,對你整個人水準的提高也是有相當大的作用的。”

    “麗倩,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在我的觀念中,有的人就算穿的再得體,噴再好的香水,也掩蓋不了身上的人渣味;而有的人,雖然穿的不怎麽樣,甚至是地攤貨,身上也經常有臭汗味,但是你能看到他的一顆真心和誠意,這就足夠了。”夢淺兮笑笑說。

    她剛剛說完,發覺有一隻粗壯結實的手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手,十指連心地握著,溫暖如春。

    她沒有低下頭去看,但是也知道是誰握住了她的手,頓時笑顏如花。

    這個時候,張麗倩才發覺,夢淺兮是素顏而來,而自己要打著厚的粉底才能擋住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麗倩又發現了自己和夢淺兮的差距,於是不再言語了。

    這個時候馬新民悻悻而迴,也在破口罵道:“什麽破酒會,我們不參加也罷,隻給了我一張入場券,難道我會舍棄同學們去參加這樣雜七雜八的酒會。”然後他順手把那張入場券扔到一旁。

    等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馬新民徹底明白了,自己其實和陳少華是同一類人,隻是自己的檔次略微高一點點而已,高了多少呢?就是高了一個入場券的高度。

    “馬大班長,好樣的!”在馬新民扔了一張入場券的時候,當然有人配合地為馬新民喝彩,但是同時也掩蓋不了眾人臉上的失望之色。

    “楚先生,要不你去嚐試一下?”馬新民坐會本來的位置,看見楚良和夢淺兮手牽著手,心中一緊,刁難楚良的建議脫口而出。

    “是啊,楚先生,你去試試吧。”

    “淺兮啊,讓你的男朋友去試試吧!”

    ……

    既然馬新民開口了下麵自然有很多人配合,當然他們都是抱著調侃的心理的,連身世顯赫的馬少隻要來一張入場券而已,一個海簡集團的小保安怎麽可能要來六十多張的入場券呢?

    簡直就是笑話!

    夢淺兮秀臉微微變色,有了一股要拉著楚良往外走的衝動,她擔心楚良的心理受到踐踏。也許在他們兩個人牽手的那個時刻開始,夢淺兮就懂得為楚良著想了。

    其實大部分女人都是一匹馬,可以騎的馬,隻要男人能安然地坐在馬背上,這匹馬就會漸漸和你融為一體。

    何謂坐在馬背上呢?對於有些女人來說,要來一個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的體位;對於有些女人來說,隻要一次濕吻;對於有些女人來說,隻要一個心神領會的牽手。

    “我們走吧,這個同學會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夢淺兮微笑著對楚良說。的確,在他牽著她的手的那一瞬間,她感覺壓在在心頭七年多的那個影子漸漸淡化了。

    既然已經淡化了,那又何必在這個同學會上逗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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