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一腳踢中青年的腰,對方一個趔趄,被提退出兩米多遠,差點摔倒,抓住豹哥脖子的手被迫放開。


    五哥165cm左右,經常跑步,盡管體胖發福了,但還是很靈活。當年年輕時,一人一把菜刀也砍入4個人的圍攻人群,砍傷兩個,其他的都嚇跑了,最後背叛了5年,所以大家叫他“五哥”。


    豹哥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順勢轉身一拐給後麵的男青年打去,事發突然沒準備,後麵的男青年沒反應,被拐中左眼眶,當時就“哎喲”一聲蹲了下去,豹哥抬起腿就直接往頭上踹去...


    耿康卻撲了個空。其他被兩個男服務員隔開的男青年撇開服務員業衝上來,照耿康劈頭蓋臉打去,耿康頭部被狠狠的打了一拳,隻覺得眼冒金星。胖子楊站長見勢不妙也衝過來踢開一個人護著耿康。


    剛才還罵罵咧咧的女人嚇得退到一邊,賈錚在一邊也兩腿打顫,兩個女人像篩糠一樣。


    朱毅鵬轉身進了一個包房,隨後提著一個空啤酒瓶出來。


    幾個服務業大聲說:“大家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可是誰也沒有再繼續到中間勸架,邊說邊往後退,那樣怕誤傷到自己,有一個直接拿起電話報警。


    場麵一下子就失控混亂,很多包房的人都出來了,過道比較窄,大家都縮頭縮腦的站在門口看,打到自己麵前的時候,又縮迴去,像一隻隻烏龜...


    被五哥踢的紋身青年迴過頭來,朝五哥一個飛腿,五哥被蹬出去好遠,不過五哥感覺這種方式踢到人不怎麽痛。


    踢五哥的人踢出一腳後恰好落到朱毅鵬麵前,朱經理是個胖子,不靈活但力量大。朱毅鵬看到落在麵前的紋身青年,二話沒說,就一啤酒瓶向對方頭上砸去,“嘭”一聲,啤酒瓶直接砸破了,本快要站起來的紋身青年被砸倒下去,直接暈了沒有再爬起來,瞬間血就從頭發裏冒出來,染紅了頭發。


    砸完後,朱毅鵬拿著半截啤酒瓶像鴨子一樣搖擺向前,往被豹哥打翻的青年屁股上狠勁紮去,玻璃渣子都掉到底上,被紮的青年“哎呀”一聲,左手捂了一下臀部忍痛跑開了,局麵瞬時逆轉,另外兩人看形勢不對就跑了。


    豹哥來到被打到在地的紋身青年旁邊,用腳像踢沙袋一樣狠狠的踢著肚子和頭,耿康怕打死人,就過來拉開說:“可以了,豹哥”。


    豹哥這才又狠狠的踩了一腳才放開。


    那女人沒跑,站在牆角發抖,大家也沒為難她。何必為難一個女人呢?


    五哥一看,把人打躺下了,知道事惹的事大,立即給任中公安的朋友——公安局蒙副局長打了電話,告訴他打傷人了,對方問了句:“在哪裏?人傷得嚴重不?”。


    “不知道傷的情況,在鱘魚館。”


    “好,知道了”電話就被掛斷。


    就在五哥打電話的時候,豹哥正給厲老板打電話,他不知道對方居然任中公司的股東之一。


    “厲總,在哪兒,兄弟我在你的地盤上,鱘魚館被幾個人打了。”


    豹哥和厲總比較熟悉,應該說豹哥對厲總有恩,兩人關係應該一直很要好,沒有因為身價的不同而彼此疏遠。厲總剛起家的時候,豹哥是一家國有磷礦的部門領導,幫助過厲總,對厲總雪中送炭過,後來厲總做大了,成了數一數二的大老板,卻經常到豹哥家做客喝酒,看望柱哥的母親。


    “在那裏別慌,豹子。10分鍾左右我讓小郭過來處理!”厲總說完掛了電話。


    幾分鍾不到,厲總安排的叫小郭的人急衝衝的最先衝了進來,邊跑邊打電話。


    “豹哥,沒事吧!人呢?”小郭來到豹哥身邊就關心的問。


    豹哥說:“跑了,哪裏還有一個”。


    小郭這才注意邊上已經勉強在牆角坐起來呻吟的紋身青年,也不知是裝死還是真死,臉色蒼白,那女的傻乎乎站在離青年3米左右的牆邊一動不動,也沒過去照顧。


    血已經染紅了肩膀以上的衣服。大家沒有打電話給急救車,都無動於衷。


    正當小郭的人陸陸續續來了七八個,亂哄哄的分別站在邊上的時候,跑了的兩個年輕人帶來了10幾個人,叫囂著也衝進來了,手上還拿著棍子啥的都有,全是古惑仔模樣,滿手紋身。


    兩邊的人到來不超過十分鍾時間,都挺快的。


    耿康他們這邊也差不多十幾個人了,不過沒帶家夥,心有點虛。


    “哪幾個?”


    來人中一個帶頭的平頭男氣衝衝的說。


    其中跑迴去的青年用手指著耿康他們幾個罵道:“這幾個雜種”。


    “你tm的嘴放幹淨點,信不信老子今天廢了你們”朱毅鵬不知從哪裏弄了一把菜刀握在手上指著對麵的人說。


    “你他媽的試試?”平頭男對朱毅鵬吼道。


    “兄弟們,打死這幾個gr的,給老子往死裏打”平頭男對後麵的人叫到。


    “蔡林,你小子瞎眼了,沒看到我嗎?你想幹什麽?”小郭對平頭吼了句。


    “喲。郭老大,你怎麽在這裏?”蔡林對小郭說。


    “沒啥,這幾個哥哥是厲老大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叫這麽多人想幹什麽?”小郭明知故問。


    蔡林連忙說:“老大,我們不知道是你和厲總的朋友,小三告訴我他們被人打,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在這兒,這肯定是誤會了,不知者不罪。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真是不打不相識,老大別怪!”


    小郭說:“你還不叫你的兄弟迴去,不嫌人多啊?”


    “你們都迴去,沒事了,都是自己兄弟。小三留下來送吳迪去醫院。”


    帶來的人走了,包括那位女生。


    小郭迴過頭來對他的人說:“你們也迴去吧!”


    小三把坐在牆邊的吳迪扶起來,準備送去醫院,吳迪頭還在出血,不過已經流的平緩了些。


    這時候耿康站出來說:“這位兄弟,麻煩你送受傷的兄弟去檢查治療。既然大家是誤會,我這有1w元現金,你先拿去治療,有什麽問題以後再說!”


    對方也沒說啥,看蔡林沒反對,接過錢就扶著傷者走了。


    當雙方帶來的人退出去的時候,朱毅鵬不知何時悄悄的把菜刀不知放哪裏去了。


    酒喝不下去了,楊站長看沒啥事,就請辭離開了這是非之地,大家沒有做過多的挽留。不過走的時候,耿康特意再從複了請他協調貨場的事,並說明天讓朱毅鵬過來和他對接。


    楊站剛離開,警察就到了。鱘魚館離城有7公裏左右,警察從接到報案後,積極趕過來,這時候蔡林已被耿康他們邀請進了包間喝酒去咯。


    因為沒見傷者和鬥毆的雙方當事人,隨便問了幾句,大家都說不知道,最後筆錄都沒做,警察就迴去了。


    大家免不了又好好陪蔡林喝了一通,但心情已沒有開始時那麽好。


    誰也沒問怎麽迴事,也沒人提,畢竟是“誤會”,又何必提呢?大家也不想知道具體情況,豹哥也不會說。


    吃完飯離開後,豹哥取了1w元給耿康:“兄弟,醫藥費怎能讓你出,我惹的事,應該我出。”


    “豹哥,都是自己兄弟,你不為了來幫助我,也不至於有這事,怎麽讓你出錢呢?”


    耿康拒絕了這1w元。


    過了好一會兒,檢查結果出來了,信息發給小郭,傷者頭皮破了一塊,輕微腦震蕩,沒傷到骨頭,蔡林主動打電話來說,人無大礙。


    耿康與豹哥長長鬆了一口氣。


    豹哥擔心傷人太重,聚眾打架,傷得太重對方可能起訴,這事必然水落石出,消息必然傳到公司及家裏,就丟臉丟到家了,如果頭骨裂了,腦部受傷嚴重,那麽賠償都要傾家蕩產。


    耿康擔心傷得太重,那麽公司說不定要花很多錢才擺平,對自己不利。


    隻有朱毅鵬不怕,孤家寡人一個,自己就慘了。任中公司必然撿底,畢竟朱經理是自己公司的員工,喝酒屬於工作,工作中發生的事件。


    打架的時候,沒有人算賬,也沒有人會後悔,架打完了,清醒以後才發現原來打架的成本巨人這麽高,打架就是打錢…


    雖然架打完了,遊明與賈錚年輕,一直沒有參與,包括搖旗呐喊,遊明一直是乖娃娃,沒見過這種陣仗,嚇的半死,賈錚是女孩,膽子更小。


    事後,耿康對清泰說了來龍去脈,當然也涉及1w元的如何處理問題。


    清泰說:“於情該出,於理不能”,畢竟公司沒讓喝酒肇事。


    耿康聽了這說法,輕描淡寫迴了句:“哦!”


    但心裏很是不爽。


    一切皆有因,“八不害人,酒害人”。喝了酒,男人應該做好兩“帶”,捂好錢袋,管好褲帶,啥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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