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妄也不在意,流著血迴以了一個更加用力地親吻。 光球不忍直視,冰冷的狗糧啪啪地打在它的臉上。 哎喲,又來了,這兩個家夥太過分了!整天親親我我,幹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這裏可是兇宅,你們也要親嘴嗎?! 它嚴重懷疑,是不是這次遊戲裏的父女y讓這兩家夥憋久了,一離開遊戲就這樣那樣! 算了,隨便吧,它還能說什麽呢? 光球十分識趣地原地消失了。 然而它是識趣了,某些人並不,裏麵的氣氛剛到位,眼間又要化為一場難舍難分地深吻時,外麵傳來了有人上樓的聲音。 “陸哥,江爸爸!” “……” 推開門的瞬間,楊旭和章愛文又都是無比尷尬。 老天爺啊,為什麽每次他們都會撞到這樣的場景?!陸妄的死亡視線真的很嚇人啊! 更尷尬的是,為什麽被按在牆壁上的是陸妄,難道說她一直以來都站錯cp了? 仔細想想,江肆是全國第一,壓一下第二……好像也沒毛病?就是章愛文有點想象不出來,陸妄被在下麵的場景。 那畫麵……咿!! 再次感覺到男人的死亡視線,兩人齊刷刷地住腦,幹笑道:“我們剛從副本裏出來,感應到了你們在附近,所以我們就直接上來了。 也算是湊巧了,四人幾乎在同一時間離開了副本。 早知道他們在……就晚點再上來了。 江肆舔掉嘴唇上的血,抱著胳膊,沒有廢話,直接問道:“現在就走?” “好啊!”楊旭和章愛文自然是巴不得:“那我們出發吧。” 於是四人向海城出發。 來的時候,兩人是開了輛越野過來的,拿著地圖盡可能走沒什麽人和車的小路,走走停停,刷副本找路都花了半個多月的時間,而現在迴去,車子已經沒油了,大馬路上又被堵著開不動。 難道要走到海城去嗎?那估計得走近一個月了。 時間長就不說了,純靠腳趕路的話,會累死吧? 好在章愛文策劃出了一條新的路線,海城之所以叫海城,當然是因為臨海,而且正好在入海口附近。 因此他們可以改走水路,從北江開進長江再直接開到入海口。 江麵、海麵寬闊,就算有船停了懸浮在水裏,也不至於把水路給堵死了。 這科學嗎?光球一臉懷疑:“你們會開船?” 楊旭:“我會啊,我以前就是學這個的,我跟你講我當初其實是想當機長,結果沒考上,就隻能當個船長了。” 光球:“一艘船能開這麽久?” 楊旭:“不能也沒關係啊,我們可以找就近的碼頭換,我們身上有地圖。” 光球:“可是江船能進海嗎?” 楊旭:“隻要技術好,當然沒問題。” 光球:“……” 不是,它怎麽看都覺得這個人不太靠譜的樣子呢! 江肆倒是無所謂,他有水妖血統,就算楊旭真把船弄沉了,他也不會死。 到時候撈起陸妄往岸上遊就是了,反正他不會救這兩個憨憨。 如果走水路的話隻要最多四天就能到。 不過比較麻煩的是,海上的副本很少,他們要做好隨機被傳送進入未知副本的準備。 準確的說隻有楊旭和章愛文,就江肆和陸妄現在的積分,全部兌換成生存積分的話,他們可以近半年都不用進副本了。 因此算上楊旭和章愛文進副本的時間,再加上可能發生的各種意外,大概也要一兩周的時間,但不管怎麽說,總比兩條腿徒步走一千多公裏好了吧? 出發前,章愛文好奇地問道:“江肆,你以前去過海城嗎?” “去過。” 以前的江肆經常會代表學校到外地去參加各類全國性的大賽,特別是暑假寒假的時候,被室友笑稱為“公費旅行”,曾經就有個比賽在海城舉行。 但是他在那裏也沒待多久,第一天比賽,第二天領獎,第三天走流程,第四天早上就迴去了,除了待在賓館以及跟帶隊的老師去吃了頓當地著名的小吃之外,隻能看著別的同學出去玩,自己哪兒也沒得成。 因為他沒錢獎金得一分不少地給江良翰、萬慧芳拿迴去,他不能用。 不過雖然沒待多久,但那一次,那座超一線大城市的熱鬧與繁華深深地刻印進了他的心底,讓他仿佛看到了另一種更為璀璨的人生。 那裏才是他的舞台。 從那時候起,他就很向往大城市了。 江肆曾經想過,以後大學就要到那裏去讀,工作也留在海城,還在心裏麵做了許許多多的規劃,從畢業到讀研再到工作,甚至還有以後的戀愛跟結婚。 沒錯,那個時候的江肆還是個純情的小男生。 實際上他是在20歲以後才確認了自己的確是個gay,他從小到大對女生都沒有任何感覺,倒是帥哥會吸引他多看幾眼。 這不是錯覺 江文譽倒比他先發現了這一點,隻是沒找到著確鑿證據,否則早就捅出去了。 不過他也知道,現實恐怕沒他想得那麽美好,因為要是江良翰和萬慧芳不允許的話,他就去不了海城了。 可就算去不了了,以後也要找機會好好地去玩一次。 現在倒是如願了,隻可惜世界已經毀滅了。 人生難料,世事無常啊。 四人離開804兇宅後到了北江的碼頭,這裏基本都是貨船和那種觀景小遊輪。 他們找了一艘停靠在江邊的小型貨船,看起來是剛運送貨物到了這裏,下貨下到一半,無限遊戲降臨,人就沒了。 不過剩下的燃油還不少,能支撐開到下一個碼頭了。 楊旭一陣搗鼓,還真把船給發動了起來:“這要是能搞到一艘豪華遊輪就爽了。” 章愛文正在做掃除,船艙裏一股臭味兒,不少東西都生黴發臭了,聞言翻了個大白眼兒:“看你上演泰坦尼克號在線沉船嗎?” 楊旭:“呸呸,出海怎麽能說這麽晦氣的話?不過如果有個大美女的話,我也不是不行,就是可惜你到死都沒個男朋友,嘖嘖嘖……啊!” 話剛說完,就被章愛文用掃帚敲了一下頭。 “章愛文!你搞什麽?都說了打我可以,但是不許打頭!”他怒氣衝衝地握拳警告:“別以為我真不敢打女人啊!” 章愛文麵無表情:“你打一下試試?” “我!”楊旭氣得咬牙切齒,最後放下拳頭,扭過頭去:“算了,我不跟你一個女人計較!” 章愛文直接丟出“嗬嗬”兩個字:“那行,你以後申請外出任務,我可是不會陪著你了。” “嗚嗚嗚嗚,我錯了,我錯了,姐!不要拋棄我!”楊路盲旭一秒認慫。 光球:“……真是一對活寶姐弟啊。” 說起來奇怪,既然是路盲,為什麽會派他出來找人啊? 另一邊,抱著炎國那句老話,“來都來了”的心態,江肆和陸妄順帶在碼頭和附近的其他船上搜索了一番,把能用上的都丟給了哆啦陸夢。 在一艘船上的時候,江肆發覺身後那個男人又在盯著他看:“你有事兒嗎?” “沒什麽,就是有點……”陸妄抬起手摸摸他的頭。 這幾天男人都是俯視小小號的小瘋子,走哪兒揣哪兒,現在又變大了,又變拽了,突然有些不習慣了。 之前5歲的小小號江肆多可愛啊,又軟又甜,圓圓的像個小肉包子,皮膚摸起來qq彈彈的,特別是小屁屁。 肉嘟嘟的,真是百rua不厭。 江肆抿了下唇,笑著問:“怎麽,舍不得那個小東西了?” 聽聽,這酸溜溜的小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吃誰的飛醋呢。 陸妄有被取悅到,又摸了摸他的頭:“沒有。” 他的確是被小小號的小瘋子給萌了一臉血,但是等少年江肆真的又站在麵前的時候。 他發現自己還是更喜歡這隻小瘋子。 小的時候,江肆眼尾的那顆紅痣很淺,幾乎看不見,眼睛也又大又圓,水汪汪的,格外天真無辜,像隻人畜無害的小兔子,特別可愛。 不像現在,長開以後活脫脫成了隻調皮的小野貓,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笑起來就像兩道彎彎的月牙,奸猾又漂亮,明知道這家夥打著壞主意,卻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不熟的時候陸妄覺得這隻野貓又兇又瘋,等熟了才知道,他也有軟唿唿毛絨絨的小肚皮。 可愛又……勾人。 簡直是從頭到魚尾巴尖兒都長在了陸妄的審(xing)美(pi)上。 江肆被摸了兩下頭才反應過來,他都不是小朋友了,怎麽能摸頭呢! 正想推開這個家夥,男人突然握住他的下巴,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他眼角的紅痣,柔聲道:“你這顆痣很美。” “哦?”江肆也笑了起來:“怎麽,現在不當爸爸了?” “不當了。”陸妄才不想當小瘋子的爸爸呢,看得著吃不著的感覺可太難受了。 “你之前仗著力氣大報複我報複得很歡是吧?”江肆可還記得被打屁股的羞辱,猛地一個用力,再次把陸妄反壓到了牆壁上,身高不足,氣勢來補,完成了一個自以為無比霸道地壁咚,準備“收拾收拾”他。 結果得意地小魚尾巴還沒甩起來,就被男人給摟住腰緊緊地抱住了。 “我沒有仗著力氣大。”陸妄在他耳邊輕語道:“我也沒報複你。” “我是喜歡……” “欺負你。” “啪!” 小瘋子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陸哥:你以為變大了我就不敢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