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讓黎鑰看到他有多厲害,結果黎鑰根本就不在。  會因為這樣就喪失戰鬥力?  完全不會,然而這樣才好,免得黎鑰看到他有多殘忍。  雖然其實閻煦知道黎鑰根本就不會在意了。  那個男人手裏有把漆黑的刀刃,比他的身份要特別,還有著專屬的武器,這些東西都是他沒有的,這個人難道還不夠滿足的嗎?  為什麽要來妨礙到他,這根本就不公平。  還有另外那兩人,那一男一女,他們是這裏強大的存在,這裏的主宰,可以在這裏做任何事,不像他,他隻是有一個細小的望而已,為什麽都不肯滿足他。  為什麽?  閻煦身體再次被卞南楓給打飛,直接就撞在一堵破爛的牆壁上,牆壁當時就撞碎,閻煦身體繼續往後麵墜落,連續撞碎了很多的牆壁,最後他的身體被一根粗大的鋼筋給刺穿。  卞南楓站在數米高的高處,低頭俯瞰著腳下可憐的男人,他的一個競爭者。  這個人應該看清楚,他和他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怎麽會以為可以把黎鑰從他手裏給搶走。  誰都不行。  連這些副本boss都休想搶走黎鑰。  搶走他的寶貝。  突然卞南楓眸色微閃,就在他的注目下,那具屍體,不過是還活著屍體,沒有認清自己的真正身份,他抓著鋼筋,直接從牆壁上給掰斷了,然後一點點把鋼筋從他身體裏扯出來。  五髒六腑,似乎都被鋼筋給帶了出來,猩紅的血海潮一般湧淌在地上。  那種出血量,換成人早就當場死亡了。  不過屍體不會死亡。  卞南楓就那麽冷漠看著,當男人拿著鋼筋,直接將粗大的鋼筋當成是武器朝他投射而來時,卞南楓笑了起來。  這樣的話,那就還不錯。  不然真的會讓他覺得沒意思。  卞南楓站著沒有動,猛地揚起手,黑色刀刃就砍在了鋼筋尖銳的頂端,巨大的力量震得卞南楓腳下的石塊都裂開了,卞南楓身體往下麵墜,鋼筋還在逼近他。  卞南楓麵色一暗,幽暗深邃,抓著刀柄,一個驟然用力,直接將鋼筋給砍破了一點痕跡,然後猛地轉動刀刃,將鋼筋給送了迴去。  從下麵衝了上來,抬起腳,閻煦就踢在鋼筋上,再次把鋼筋給踢了迴去。  這一次的速度似乎更加地快,卞南楓可以感覺到,抬刀背地方,虎口被震裂,鮮血流了一點出來。  尖銳的疼感從虎口位置擴散開,那個腹部有著巨大血口的男人,鮮血儼然自己快速止住了,似乎被刺穿的傷口在快速愈合,男人驟然就衝到了卞南楓的麵前,也可以說是身旁,抬起腳,一個橫踹,分別就是打算直接這樣踹斷卞南楓的頭。  這樣踹的話,不隻是人的頭,連金屬鋼筋都可以踹斷。  長腿裹著些強悍勁風踢過來,卞南楓一個往後仰頭,就這樣避開了閻煦的一個踢踹。  閻煦一聲笑,笑聲傳到了卞南楓的耳朵裏,旋踢過去的腳驟然就在空中收勢,都不需要身體做什麽調整,骨骼轉動的怪異聲響。  然後踢過去的腳直接就往下一個狠踹。  這一踢,似乎不管卞南楓怎麽躲,都根本躲不開,卞南楓麵上一點慌張情緒都沒有。  作為已經死過多次的人來說,就算身體不是屍體,可以感知到疼痛,但就算危險在眼前,下一刻會死亡他也不會逃離。  何況就在剛剛黎鑰出現了,從裂開、綻放開的石頭花裏出現了。  隻是一個目光掃下去,就看到了在黎鑰衣擺下盛放的血紅繁花,那朵花簡直是九天神花一般,也隻有在黎鑰身上才合適。  知道黎鑰會很疼,可是那朵繁花真的太奪目了。  卞南楓直接就挨了閻煦一腳,那一腳把他給踢得身體墜落,將石球開出來的一片花瓣給砸碎了。  石球花瞬間少了一片花瓣。  卞南楓身體繼續往下落,沒有落太久,他抓著一塊牆壁的邊緣,一個緩衝力,然後借力,就往上一躍,落在了一個房間裏。  房間的房頂裂了大半,眼下卞南楓的位置突然變成了最低,在他的上麵,中間位置,碎石空間裏一朵盛放開的巨大石頭花。  其他的幾人,醫生摟著黎鑰,直接是占有般的姿態。  另外的兩人,那兩人也先後往石頭花上落了下去。  監獄長從左麵靠近,他朝黎鑰伸手。  “過來,黎鑰!”  閻煦站在黎鑰的右邊,他腹部一片血紅,將流出身體的一截猩紅物體給塞了迴去,他沒有抬手,隻是用祥和的微笑看著黎鑰:“黎鑰!”  黎鑰被醫生給扣在懷裏,他目光閃爍著,很快眼前有走來一個人,這人手臂都骨折了,在剛剛的戰鬥中,被閻煦給一腳踹了下去,現在重新迴來,他左手抓著右手,眉頭不見擰緊,哢噠地一聲響,把折斷的骨頭給連接上。  黎鑰視線往卞南楓喉嚨上看,他之前在醫生手裏看到過一個腦袋,被切割下來的腦袋,那是卞南楓的頭,但是現在男人又活生生出現在這裏。  頸子那裏一片完好,沒有任何被切割開或者縫補的跡象。  那之前又是什麽情況,黎鑰心頭有幾個猜想,無論哪個猜想,到現在都不算重要了。  因為現在,這四個人,都想要得到他。  他優秀的喜愛的四條海魚。  黎鑰嘴角似乎彎了彎,像是在笑,又像是全然沒有表情。  “寶貝,我來保護你。”卞南楓掌心朝上,兩手都朝黎鑰給舉起來,那是迎接黎鑰到他懷裏的姿態。  這樣的場景下,輪得到他來做選擇嗎?  黎鑰微微地搖頭,對著除醫生外的三個人搖頭。  “我知道了,剩下的那一個人,就可以得到是不是?”  卞南楓笑了,這個曾經冷漠又冷酷的人,在遇見黎鑰後,逐漸變得和過去截然不同,病情更加的嚴重,冷血精神病更加的嚴重。  他整個人瘋狂又魔障,除了黎鑰以外,眼睛裏再也已經看不到任何人。  就算是麵對數個非人的怪物,都一點沒有退意,隻有得到黎鑰這一個鮮明的念頭。  醫生和監獄長還有閻煦都互相對視了一眼。  雖然後麵那人是才加入的,不過醫生覺得閻煦比正對麵的男人順眼太多。  人類和他們,有著本質的區別,會跳動的心髒,和不會跳動的心髒,是不一樣的。  非我族類,當然要一起先解決了。  之前這個男人找到監獄長辦公室的時候,差一點她就殺了對方,結果讓這人給跑了。  現在的話,絕對不會再讓這個人離開,而且又多了另外一個,監獄長的半成品。  雖然是低劣品,可是……  醫生揚唇就是一笑,意味深長的笑。  醫生從沙發旁離開,直接就衝向了卞南楓,她一個發動攻擊,另外兩人,看到醫生這架勢,立刻明白過了一個情況,雖然彼此都是敵對者,可是先解決一個最礙眼的,那再好不過。  監獄長最後出手,在低劣品上去幾秒鍾後,他才走過去。  不急不緩地靠近,站在了黎鑰右邊幾米開外。  另外三人在戰鬥,監獄長的時間往黎鑰衣擺尾落,那裏一朵用手術刀繡出來的繁花,不是繡在一片皮膚上,而是兩片皮膚上,雖然中間有點隔閡,可是完全不用在意,反而因為有那點隔閡,讓繁花更加得糜豔燦爛了。  監獄長嘴唇微動,舌尖在嘴角勾過,無限的望就湧了上來。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還要濃烈,讓他想要直接把黎鑰給拽到懷裏來,然後深深地啜上那朵繁花的每一片花瓣。  鮮血染紅的花瓣,還在微微的滲血,不是在誘惑他又代表著什麽呢?第160章 監獄裏的病美人37  有人落到了自己麵前,厚實的地麵震顫,出現了崩裂的痕跡,監獄長視線稍微收了迴來。  先解決不該存在的人再說。  監獄長走了上去,直接把手搭在了醫生的肩膀上,醫生一個迴頭,知道監獄長在自己身後,但沒有躲開,這人的目標現在不是自己,所以醫生也就任由對方靠近了。  醫生笑顏明豔說了一句:“可就看你的了。”  黎鑰也在那裏看著,可別讓你的小寵物失望啊。  監獄長清朗笑出聲,聲音還未落他已經出現在了卞南楓的身旁,卞南楓正在和閻煦糾纏著,那個男人,更鋼筋給貫穿身體後,似乎力量不見消減,好像越戰越強。  所以說不愧是怪物嗎?  居然力量隨著受傷的程度越深,更加地強悍。  這可就算得上是作弊了。  卞南楓無聲笑,肩膀撞上牆壁,骨骼裂開。  卞南楓右手裏的刀刃,也從手裏脫落了出去,被震得似乎握不住了。  看在別人眼裏確實是這樣,但隻有卞南楓自己知道,那是他主動放手的。  不需要這種武器,對別人來說是雪中送炭般的武器,對於卞南楓而言,也就錦上添花而已。  這種花,甚至不需要添。  刀從卞南楓手裏掉落,直接就拳腳.交戰。  閻煦眸光逐漸異變,這個人,真的夠優秀。  所以才讓黎鑰那麽在意嗎?  黎鑰曾經說過有人在他前麵了,是這個人,閻煦見到這人的第一眼就知道是他。  果然相當得強大,不愧是他的情敵嗎?  閻煦哈哈哈低笑出聲。  這樣太好,正好不是嗎?  如果隨便解決一個不夠強的情敵,那麽也沒有多少意義。  將強大情敵給消滅,那種感覺才更好。  閻煦的下顎,被石塊給劃得血肉模糊,有碎石鑽進到傷口裏,閻煦直接一手刺到傷口中,把臉頰那一片肉都給挖了出來,血肉丟在地上,很快破爛的地方立刻就開始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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