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在逃生遊戲抽到病美人卡 作者:苓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監獄長走進了廚房,地麵到處都是看不清是什麽部位的碎肉,不隻是地麵,還有食堂裏的桌椅,以及牆壁上,連帶著天花板上都噴濺著血液,和一些碎肉。 警衛先一步過來,將了解到的狀況轉頭就報告給監獄長。 監獄長從身上拿了一張純白的手帕出來,將衣袖上滴下來的幾滴鮮血給擦拭幹淨。 天花板上的血液剛好滴到了監獄長的衣袖上。 就算是黑色的西服,有血液滴淌上去,同樣看得很清楚。 血液還在滴,監獄長往旁邊走了兩步。 有另外的獄警走了過來,那人手裏拿著一把黑色的扇,漆黑的扇打開,遮在監獄長的頭上,把天花板掉落的鮮血同樣給擋住了。 往前麵走,監獄長來到了幾個頭顱堆積到的地方,頭顱被人給故意放在了一起,看著那四個血淋淋的腦袋,監獄長低聲咳了一小聲。 “立刻清理幹淨,別影響到大家吃飯時間。”不是立刻將那個殺人犯給找出來,監獄長最先讓獄警們做的事把地麵的垃圾給收拾幹淨。 在他眼裏,已經成為了屍體的人,不管曾經是什麽身份,現在就隻有一個角色了,那就是垃圾,還是礙眼的垃圾。 獄警們快速行動起來,有幾個犯人先進來,於是把他們都給叫上了。 一群人快速清理起來,分工明確,有收拾碎肉殘肢的,也有拿拖把過來拖地上的血液的。 天花板上也有血,但比起地板上來說,少很多。 當獄警來問監獄長,似乎要完全清理幹淨時,監獄長看著他,笑容隻在嘴角邊。 “別影響到大家吃飯。”還是之前的那句話。 於是獄警知道監獄長的意思了。 隻用把地麵的還有桌椅上的肉塊還有鮮血給清理就好了,這樣一來時間就非常足夠。 食堂看著不大,清理起來卻還是花了一點時間。 獄警們額頭都布滿了汗,但不會拿手去抹汗,清理得差不多,獄警到監獄長那裏去告知情況,監獄長可以看出來他們清理的成果,隻能說也就清理了一半,不過差不多夠了。 完全清理幹淨,一點血液都不留,不就辜負了某個殺人犯的好心了。 這裏的殘殺,對於監獄長來說,反而是他樂意看到的,這樣一來的話,就少了幾個吃飯,和需要管理的人了。 最好再猛烈點,再倒下更多的人。 他喜歡鮮血,喜歡一切代表著血紅的東西。 其中血液,是他尤為喜歡的。 監獄長走出了食堂,黑傘一直都被警衛給拿著,知道監獄長走出了食堂,黑傘才被拿開。 對比警衛頭發上,甚至臉上都滴著有廚房工作人員的血液,監獄長身上,就袖口有一點深暗的痕跡,還被及時拿手帕給擦拭過。 監獄長走過安靜等待著吃晚飯的犯人們麵前,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往右轉身,監獄長沉靜的視線投向了眾多囚犯們,被他那雙看似溫雅,實則冷血的眼瞳盯上時,有的犯人甚至都快站立不穩了,直接身體微微一顫,腳下發軟,險些沒站穩摔到下去。 不少犯人都屏住了一口氣,低垂著眼,不敢和監獄長的眼神對視。 監獄長眼神冷淡地掃過這些為了各自的望出現在這的囚徒們,目光很快定格在了一張玲瓏精美的臉龐上。 朝著他的小寵物微微伸出了手,監獄長眸底淺笑:“過來!” 黎鑰也是低垂著眼簾,但當監獄長儒雅出聲說過來時,哪怕沒有抬頭,黎鑰也在瞬間就心口用力一顫,他知道那兩個字是對自己說的。 無法拒絕,根本就不能拒絕。 黎鑰抬起顫抖的眸光,在監獄長柔和地注視下,他走出了人群,走到了監獄長的麵前。 監獄長還伸著手,兩隻手都戴著幹淨又純白的手套,哪怕進到過滿是血液的食堂裏,可是那兩隻手套上,一點猩紅心都沒有沾染上。 手套是白的,而男人一身的西服是純黑的,兩種對立的顏色,卻又顯得極為的協調。 黎鑰將自己的左手給舉了起來,輕輕地放在了監獄長的掌心裏。第136章 監獄裏的病美人13 當黎鑰把手放在監獄長的掌心的一刻,一瞬間無數的目光都關注了過來,所有的人,沒有多少例外,全都用異樣的視線地看著黎鑰,黎鑰完全不敢把眼睛給抬起來,身上還穿著囚服,可不知道為什麽,那一刻隻覺得渾身什麽都沒有穿,光倮地站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黎鑰本來就冷的體溫,頃刻間就降低了許多,他甚至心都在不停地顫抖,想要從這樣令人極度恐懼的場麵裏逃開。 可是身體又根本無法動,哪怕沒有人將自己的手腳給束縛著,但眼前站著的西裝筆挺的監獄長,對方的視線同樣也落在了黎鑰身上,也可以說是黎鑰的頭發上,不過和其他人有點不同的是,監獄長的眼睛裏糅雜著一絲笑。 看到麵前的漂亮小寵物,身體都在瑟瑟發抖,大概從現在開始,對方將無法再保持低調了,瞬間就成為了所有人都能注意到的存在。 除了他之外,他還能向誰尋求最好的保護? 隻能是他這個愛著他寵著他的主人了。 時間隻是過去了幾秒鍾,可在黎鑰這裏,像是過去了一整個世紀那麽久,久到黎鑰渾身都僵硬,連唿吸都快停止了一樣。 他眼簾顫動,稍微抬了一點起來,但也沒有直接就抬眸,望向監獄長,因為光是盯著男人右手上戴著的純白手套,就讓黎鑰心底一陣冰涼。 這個人為什麽不帶直接離開,離開眾人可怕的尖銳的目光,為什麽始終不說話,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黎鑰不敢問,也沒有力氣再出聲,他此時的所有力氣,似乎都用來保持站立的姿勢了。 知道小寵物心底大概在想著什麽,本來監獄長是準備把小寵物給帶迴到他的辦公室的,但突然間改變了一點主意,直接就把人帶走,可能就會錯失一點可看的戲份了,不如就這樣。 監獄長突然拿開手,黎鑰猛地抬眸,像是異常的驚訝,錯愕監獄長為什麽都讓他從囚犯隊伍中出來,結果卻拿開手,是打算不要他了嗎? 小寵物一雙大眼睛,猶如會說話般,想什麽都全部表達了出來。 “不是。”監獄長薄唇張開,吐露了兩個字。 這兩個字其他人不懂意思,黎鑰這裏卻眸色一顫。 “突然想起來我臨時還有點事,就晚點再來找你了,不過這個……”監獄長手從自己兜裏拿了個東西出來。 黎鑰緊緊盯著監獄長的手,對方攤開掌心,白色手套上放著一顆小小的水果糖。 “給你。”監獄長伸手,黎鑰兩隻手都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水果糖放在了黎鑰的手心。 “水蜜桃味的,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樣。”監獄長突然往前走了一步,然後而微微彎腰,嘴唇貼在黎鑰的耳邊說。 看似是在說悄悄話,然而他的聲調分明就不怎麽低,起碼離得近的好些囚犯都聽到了那句話。 黎鑰兩隻手都僵麻著,他腦袋裏此時一片混亂,他不知道監獄長給他糖,又這樣說,到底是打算做什麽,當他抬起眼,和監獄長柔和的視線對上時,像是突然的,黎鑰就都明白了。 他是他的寵物不假,可另外一方麵,這個人會讓他到他身邊,最根本的目的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望,如果有其他更加好看的戲碼,這個人隻會站在旁邊用欣賞的視線看著,而不會真的對他這個沒多少價值的小寵物有什麽感情。 黎鑰手指彎曲,把水果糖給緊緊握著,他的手臂垂落下去,同時他的臉,還有眼簾也垂了下去。 一瞬間整個人身體四周的氣息就變了。 監獄長盯了黎鑰有幾秒鍾,盯著這人一頭鴉色柔軟的短發,似乎這個人小寵物,連帶著每根頭發絲都在表達著一個含義,悲傷無助,且被人傷害和拋棄的脆弱氣息。 監獄長突然就笑了,清雅的笑聲,就在黎鑰的耳邊響起,黎鑰卻隻是手指動了一下,沒有再抬頭。 但下一秒黎鑰的下巴被監獄長給抬了起來。 監獄長嘴唇裏的吐息似乎也是清雅的,說出來的每個字都鑽到黎鑰的耳朵裏,往黎鑰的心口上紮根。 “不高興了?我什麽時候說過不要你了,至少現在還不會。”監獄長指腹輕撫過黎鑰春花豔麗的唇肉,黎鑰錯愕地微微張開嘴巴。 他目光是仰視的,整個人流露出來的姿態都是仰視的,一雙秋水剪瞳裏全都是監獄長一個人的身影,仿佛在他的眼底,監獄長就是他的全世界,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一切。 類似仰視的眼神監獄長不是沒有見過,但如同黎鑰這樣,讓他心弦都被輕輕撥動的就不多了。 “晚點見。”監獄長撫模過黎鑰的頭發,轉身快步離開了。 離開的背影,落在黎鑰眼底,隻有一種感覺,他的存在對於監獄長而言,就隻是一個臨時起意的樂子罷了。 低垂下頭,周圍的目光,在監獄長一離開後,瞬間就想無聲爆炸了一樣,那些視線粘稠在黎鑰的身上,皮膚上,猶如千萬隻蟲蟻,在瘋狂啃噬著黎鑰的皮膚。 甚至往黎鑰身體裏麵鑽,黎鑰感覺到身體裏的各處髒都一陣陣被啃咬的尖銳疼痛。 可是黎鑰唇角緩緩彎起,在無數陰暗的窺視下,他居然笑了。 撥開了水果糖的外包裝紙,黎鑰把裏麵的果糖給放進了嘴裏,舌尖一觸上,一陣清甜的水蜜桃味就在唇齒間炸開。 真的很甜。 “好甜啊。”黎鑰微笑著,低聲呢喃出聲。 有犯人走了過來,那人視線凝在黎鑰微微蠕的嘴唇上,這個小東西,居然把監獄長都給勾搭上了。 但是監獄長就隻是給了他一顆糖,然後根本就沒有管這個人了。 是否這是一種暗示?暗示小東西對他而言就是一顆再廉價不過的水果糖,可以任由他們這些旁觀者隨意地品嚐咀嚼? 一名犯人,右邊肩膀上一串英文的紋身,沒有人阻止他,連獄警都隻是在旁邊看著,獄警落在黎鑰身上的目光,雖然收斂著,可仔細看,還是能夠看出來一點不同。 他們也在期待著那裏站在的渾身雪白,氣息誘人的小美人,會像一顆水果糖一樣,被人給扯開外麵的包裝紙,然後他漿果般香甜的身體,被無數人的品嚐。 那些無數人裏麵,或許有自己就更好了。 監獄長和他的警衛都離開了,沒有留下任何多餘的話。 站在食堂外麵的囚犯們,本來已經吃過飯,在排隊等待著離開食堂,然後迴到各自的牢房了。 卻突然出了這樣的小插曲。 可以說這個小插曲,是這些犯人來這裏的時間裏,遇到的最讓他們感興趣的一個。 沒法不感興趣,那個小美人,太過漂亮和嬌柔了。 皮膚嬌嫩,鮮嫩多汁。 像是稍微輕輕掐一下,臉上就會滴出甜膩的汁水一般。 最初那名紋身犯人走到黎鑰麵前,他抓住了黎鑰的手腕,黎鑰本來在專心吃他的水果糖,突然間眼前站了一個人,他奇怪地抬眼看過去,然後被陌生麵孔的犯人給抓住了手腕。 紋身男眼底燃燒的灼燙的火焰不陌生,不久前的一天,黎鑰在某個獄警那裏見到過。 隻是那個獄警,那天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了。 仿佛徹底消失了一樣。 這個犯人,瞬間讓黎鑰想到了那名獄警。 但是這裏還有很多其他的犯人,而且還有獄警,剛剛監獄長才和他說過話,隻要有眼睛的都應該知道,他是監獄長的人,是監獄長的寵物,這些犯人,為什麽還敢出現,還抓住他的手。 “放手!”黎鑰吃著糖,糖還在嘴裏,於是口齒就相當地不清。 但犯人是聽懂了,然後他裝作不懂:“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