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沒有等太久,過了大約三四個小時,嘎巴阿訇就出現在旅館。


    見到柳夕時,他愣了一下,這才走近柳夕身邊,矜持而又客氣的笑了笑,說道:「勞累久等了,聽說您來了,我就用最快的速度趕迴來。怠慢之處,還請不要怪罪。」


    柳夕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把他此時的心態分析的一清二楚。


    現在的嘎巴阿訇,因為不知道柳夕在十二月到底是什麽地位,有沒有真正成為十二月之一,所以嘎巴阿訇對她的態度非常的矜持,既不親近,又不疏離。同樣,也正是因為他拿不準柳夕現在的身份,所以也隻能以這個態度來對待她。


    一個「您」的稱唿,禮多人不怪,至少客氣尊敬的態度,怎麽都挑不出錯來。


    但同時,柳夕又是他花了大價錢結交的盟友,是他下了重注的潛力股。想想那十幾麻袋的玉石,嘎巴阿訇趕緊停止了這危險的迴憶,因為他一想起來總覺得心痛的難以唿吸。


    這真是大注啊,投資人的錢不能白白打了水漂。


    所以嘎巴阿訇聽到柳夕迴來了,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了迴來,一路風塵僕僕,滄桑的臉上掛著疲憊,眼角還帶著眼屎……


    柳夕心裏冷笑,眼前這個胖子不愧是人精中的人精,分寸拿捏的非常好,距離感保持的更是完美。


    但柳夕是誰?豈能讓嘎巴阿訇試探出自己的信息?


    柳夕敢來到緬甸,直接找到嘎巴阿訇,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身份被拆穿,當然是有原因的。


    首先,嘎巴阿訇屬於十二月管轄的死神組織成員。雖然他在死神組織算得上高層,但再高層的大佬,在十二月麵前也是僕人。


    所以,十二月引誘柳夕和秋長生進入海底沉船這種絕密計劃,死神組織成員根本沒有知道的資格。簡單的說,嘎巴阿訇絕對不知道柳夕的真正身份,還以為是一個叫做韓敘的十二月預備人員。


    其次,在科隆島上麵前灰月那段經歷,嘎巴阿訇也絕對沒有任何資格知道。隻要柳夕說她已經得到了灰月的承認,成為了十二月中的一員,嘎巴阿訇也沒有辦法懷疑。


    再次,最妙的是,十二月所有成員連同主席先生和灰月長老此時都在海底沉船內,為了煉化秋長生,所以短期內絕對不會出來。


    如此一來,十二月就不可能有人向死神組織下達命令,嘎巴阿訇也就無法拆穿柳夕此時的身份。


    而柳夕此時的身份是……


    「嘎巴阿訇哥哥,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現在已經正式成為十二月中的藍月了。嘎巴阿訇哥哥,你為我感到高興嗎?為何你和我說話如此的見外,難道你以為忘記了我嗎?」


    柳夕泫然欲泣,一臉受傷的看著嘎巴阿訇,像極了一個被狠心哥哥拋棄的無助妹妹。


    嘎巴阿訇:「……」


    他臉上的肥肉不自然的顫了顫,麵對這個戲精妹妹,他也感覺壓力很大。


    雖然他的天賦才能就是演戲,而且是非常有感情的代入其中,讓每一個和他交往的人都不自覺的把他成知己,當成懂自己並且理解自己的人。


    也正因為如此,其貌不揚肥胖如球的嘎巴阿訇,才從一名被死神組織抓走的奴隸,慢慢的變成了死神組織的三號頭目。


    所以,他與人交往的原則是一定要讓別人感到舒服,感到愜意,感到流連忘返。


    打個比方,如果是在打麻將,那嘎巴阿訇總是恰到好處的打出對方需要的牌,不管是碰還是糊,總之對方一定心花怒放。


    如此牌友,誰會不喜歡呢?


    再比如一起打王者榮耀,誰會不喜歡身邊那個一直輔助自己,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隊友呢?


    當然了,既然柳夕是戲精,嘎巴阿訇又豈能不變成一個戲精,讓柳夕感受到演對手戲的快感呢?


    不僅要演戲,還要達到飆戲的程度,恰如影帝碰到影後,老戲骨碰上老戲精。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嘎巴阿訇不是對每一個人都這麽熱情關切的。之所以讓他決定陪柳夕演一場對手戲的原因,隻因為柳夕說她已經是十二月中的藍月那句話。


    「啊!」


    嘎巴阿訇仿佛詠嘆調般嘆息了一聲,一雙小小的眼睛裏瞬間孕育著淚光,深情的注視著柳夕,低聲道:「我的妹妹,你誤會我了。你是如此的完美,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這麽狠心的哥哥,竟然會不記得這麽可愛的妹妹。我告訴你,從你走後,我沒有一天不在思念你,唯恐你在路上餐風露宿,吃不好住不好。又怕你受了委屈,恨不得把你追迴來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真的嗎?」柳夕感動的看著他,驚喜道:「嘎巴阿訇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太高興了,我沒想到嘎巴阿訇哥哥這麽好,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


    嘎巴阿訇斬釘截鐵的拍著胸脯說道:「當然是真的,比真金還真,比白銀還白。相信我,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麽?」


    柳夕果然瞪大眼睛仔細去看嘎巴阿訇的眼睛,不得不承認,要從那張圓盆似的肉臉上找出一雙蚯蚓似的眼睛,難度很大。


    柳夕看了半晌,弱弱的說道:「嘎巴阿訇哥哥,你可以把眼睛睜大一點嗎,我實在看不見。」


    嘎巴阿訇:「……」


    不知道為什麽,他現在有點生氣。


    這尼瑪的戲精,差不多就得了,還沒玩沒了了?


    盡管內心充滿了羊駝,嘎巴阿訇卻十分配合的伸出手指幫著撐開眼皮,誠心誠意的問道:「這下看見了嗎?」


    「看見了。」柳夕老老實實的點頭道。


    「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麽?」嘎巴阿訇深情的問道。


    「……呃,好多眼屎。」


    嘎巴阿訇麵容一呆,連忙伸手搓眼睛,這才勉強笑道:「算了,不說這個。妹妹你剛才說你已經通過十二月的考驗,現在是藍月了嗎?」


    柳夕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眉宇間浮現出一絲疑惑:「怎麽,嘎巴阿訇哥哥你不知道嗎?難道你們死神組織沒有得到通知?」


    還真沒有!


    嘎巴阿訇有些懷疑的看向柳夕,雖然他比誰都喜歡柳夕正式變成十二月中的一員,但天生的謹慎讓他開始懷疑柳夕。


    「或許是因為耽誤了吧,可能再等一兩天就能夠得到通知。」


    嘎巴阿訇一邊說道,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對了,妹妹你是怎麽通過考驗的?還有張揚兄弟呢,他怎麽沒有和你一起,難道他沒有通過考驗?」


    柳夕得意的說道:「他也通過了呀,他繼承的稱號是紅月。我們是通過灰月長老的考核,然後被灰月長老賦予了新的稱號。」


    柳夕說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恍然大悟般說道:「啊,我知道了。」


    「知道什麽了?」嘎巴阿訇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小小的眼睛裏閃爍著精光,微笑著問道。


    柳夕在心裏嘆息一聲,微笑著對他說:「嘎巴阿訇哥哥,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麽?」


    嘎巴阿訇一愣,視線果然落在柳夕那雙黑白分明溫潤如珠的眼睛上,然後再也挪不開了。


    柳夕那雙眼睛,不知道何時變得黑多白少,偏偏放大的瞳孔裏卻有無數光點,猶如旋轉的星河,輕易的嘎巴阿訇的神魂拉進了星河之中。


    柳夕從來沒有奢望靠言語就能騙過嘎巴阿訇,能夠成為死神組織的三把手,嘎巴阿訇當然是一個聰明謹慎又嚴謹的人。


    她隻需要嘎巴阿訇肯來見他就好,隻要見到了他本人,她就有辦法用星璿暫時控製嘎巴阿訇。


    柳夕的瞳術星璿,就連和燭九陰的蛇眼對拚兩次,也絲毫不露下風,更何況用來對付隻是普通人的嘎巴阿訇?


    嘎巴阿訇眼神直直的看著柳夕,神色茫然,仿佛失了魂的木偶一般。


    柳夕站起身來,他也跟著站起來,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旅館,坐進了嘎巴阿訇的牧馬人內。


    柳夕開著牧馬人,沿著記憶,一個小時後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沒錯,就是當初嘎巴阿訇帶著柳夕和秋長生來取玉石的那個小山村。


    不需要嘎巴阿訇帶路,柳夕早就把路線記得一清二楚。


    柳夕把車停在糧倉外,糧倉外守著的四五個男人立刻走了上來,周圍的草堆裏也有人舉著槍對準了牧馬人。


    嘎巴阿訇當先下車,走來的四五個男人一見是他,便不再靠近,重新找個地方靠著聊天。不僅如此,柳夕感覺周圍對準她的槍口也移開了。


    柳夕跟著下車,隨著嘎巴阿訇進入倉庫中,然後從地下通道進入了地下倉庫裏。


    地下倉庫裏分門別類的存放了許多違禁物品,毒藥和槍枝之類的隨處可見。柳夕對那些東西沒有絲毫興趣,隻迫不及待的來到裝玉石的那件倉庫。


    等到嘎巴阿訇打開了鎖,柳夕推門進入的時候,忍不住驚嘆了一聲,拍了拍嘎巴阿訇的肩膀讚嘆道:「胖子,你可以啊。」


    嘎巴阿訇聞言,頓時憨厚的笑了起來。


    原來這間倉庫,被柳夕和秋長生打劫之後,僅剩下零星的一些玉石毛料,但是才過去了不到一個月,嘎巴阿訇竟然又讓這間倉庫豐滿了起來。


    放眼望去,倉庫上的木頭架子上放滿了玉石毛料,綠色、白色和紫色黃色的都有。大的玉石毛料有成人大小,小的也有拳頭大小,琳琅滿目,讓人看了連唿吸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嘎巴阿訇一愣,視線果然落在柳夕那雙黑白分明溫潤如珠的眼睛上,然後再也挪不開了。


    柳夕那雙眼睛,不知道何時變得黑多白少,偏偏放大的瞳孔裏卻有無數光點,猶如旋轉的星河,輕易的嘎巴阿訇的神魂拉進了星河之中。


    柳夕從來沒有奢望靠言語就能騙過嘎巴阿訇,能夠成為死神組織的三把手,嘎巴阿訇當然是一個聰明謹慎又嚴謹的人。


    她隻需要嘎巴阿訇肯來見他就好,隻要見到了他本人,她就有辦法用星璿暫時控製嘎巴阿訇。


    柳夕的瞳術星璿,就連和燭九陰的蛇眼對拚兩次,也絲毫不露下風,更何況用來對付隻是普通人的嘎巴阿訇?


    嘎巴阿訇眼神直直的看著柳夕,神色茫然,仿佛失了魂的木偶一般。


    柳夕站起身來,他也跟著站起來,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旅館,坐進了嘎巴阿訇的牧馬人內。


    柳夕開著牧馬人,沿著記憶,一個小時後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沒錯,就是當初嘎巴阿訇帶著柳夕和秋長生來取玉石的那個小山村。


    不需要嘎巴阿訇帶路,柳夕早就把路線記得一清二楚。


    柳夕把車停在糧倉外,糧倉外守著的四五個男人立刻走了上來,周圍的草堆裏也有人舉著槍對準了牧馬人。


    嘎巴阿訇當先下車,走來的四五個男人一見是他,便不再靠近,重新找個地方靠著聊天。不僅如此,柳夕感覺周圍對準她的槍口也移開了。


    柳夕跟著下車,隨著嘎巴阿訇進入倉庫中,然後從地下通道進入了地下倉庫裏。


    地下倉庫裏分門別類的存放了許多違禁物品,毒藥和槍枝之類的隨處可見。柳夕對那些東西沒有絲毫興趣,隻迫不及待的來到裝玉石的那件倉庫。


    等到嘎巴阿訇打開了鎖,柳夕推門進入的時候,忍不住驚嘆了一聲,拍了拍嘎巴阿訇的肩膀讚嘆道:「胖子,你可以啊。」


    嘎巴阿訇聞言,頓時憨厚的笑了起來。


    原來這間倉庫,被柳夕和秋長生打劫之後,僅剩下零星的一些玉石毛料,但是才過去了不到一個月,嘎巴阿訇竟然又讓這間倉庫豐滿了起來。


    放眼望去,倉庫上的木頭架子上放滿了玉石毛料,綠色、白色和紫色黃色的都有。大的玉石毛料有成人大小,小的也有拳頭大小,琳琅滿目,讓人看了連唿吸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嘎巴阿訇聞言,頓時憨厚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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