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崩,是指銀蛇高保勖藉助後路留下的手段,將後路引爆坍塌,埋葬和壓死敵人。


    燭九陰沒把銀蛇放在眼裏,直接從它留下的後路鑽了進來,頓時吃了一個悶虧,鬱悶的大叫。


    銀蛇高保勖更不痛快,自己引以為傲的手段,居然隻讓燭九陰受了一點點小傷害。


    由此可見,它留下的其他手段,對燭九陰來說,基本都構不成威脅。


    高保勖本就是一代帝王,他哥哥高保融做皇帝時,他也是大權在握的攝政王。


    身居高位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安全無法掌控,哪怕是在他死後,他也將整個地下皇陵布置的猶如鐵通一般。


    高保勖自以為身在地下皇陵,他就是可以掌控一切的帝王,他人的生死存亡,都在他的一念之間。


    可是,但是,可但是……


    先是秋長生,舉手就見他抓進了靈獸袋。後是柳夕,心念轉動間就可以操縱月精輪將他碎屍萬段。


    這兩樣也就罷了,被秋長生抓住,可以說是他沒有提防,一時不慎的緣故。


    被柳夕用月精輪威脅,可以說是月精輪太過強大,畢竟是開天闢地十大先天靈寶嘛。


    但是燭九陰鑽進了他生前布置的後路,可以說完完全全的承受了他的地崩。結果燭九陰隻受了一點小傷,或許就是擦破了一點皮,這就讓高保勖很難堪了。


    原來所謂的最安全的地方,貌似也並不那麽安全。


    高保勖雖然已經變成了一條小銀蛇,但也是一條即將成了蛟的小銀蛇。


    此時此刻,讓他情何以堪?


    如果隻是難堪一點也就算了,但高保勖開始怕了,是真正的感受到害怕。


    燭九陰與秋長生和柳夕的對話,他聽的清清楚楚完完整整,知道燭九陰當年之所以幫他,目的就是為了吃他用來淨化血脈。


    燭九陰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強行進入地下皇陵,給了高保勖一種錯覺,燭九陰沒有能力強行突破他生前布置的手段。


    但現在,高保勖明白了,不是燭九陰沒有能力突破地下皇陵,而是燭九陰不知道因為什麽緣故一直沒有真正下狠手。


    如果燭九陰鐵了心要攻入地下皇陵,他留下的那些手段,真的能擋住燭九陰嗎?


    小銀蛇盤在柳夕的肩膀上,一對小眼珠快的轉動著,小腦袋瓜子裏思緒亂轉。


    柳夕蹲在秋長生麵前,打量著他身上瀰漫著的淺綠色光罩,皺眉道:「你這個雞蛋殼,好像比在南海小島地下石室中還要厚。」


    秋長生嘆道:「若不是如此,如何能夠擋住的燭九陰?」


    在南海小島地下石室,秋長生麵對的是隻有金丹修為實力的蘇沐和曹金陽。而在地下古墓,他麵對的卻是擁有元嬰初期修士實力的燭九陰。


    呆若木雞的強度自然和以前不一樣,現在的強度和抗擊打能力,至少比原來增強了十倍不止。


    「不動如山陣、堅若磐石陣、竟然還有凡間軍隊的軍令如山陣,三陣疊加,難怪你的呆若木雞可以短時間增強這麽多。」


    柳夕認出了秋長生布置在周圍的連環陣,若有所思的說道:「可是這樣一來,你豈不是把自己給困死了?連燭九陰都打不破你的雞蛋殼,我想不到地球上還有誰有這個本事?」


    「嘖嘖,真是可憐的。說吧,你有什麽未了的心願,如果不麻煩,我就大慈悲的替你做了。」


    柳夕幸災樂禍,哦不,憂心忡忡的說道。


    秋長生再次嘆息一聲,神情似乎很是無可奈何:「夕夕啊……」


    柳夕頓時打了一個寒顫,驚恐的望著他:「你想做什麽?」


    秋長生:「……」


    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柳夕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嘟囔道:「有話好好說嘛,幹嘛嚇我?」


    秋長生又一次嘆息,很是頭疼的說道:「以你的智商,我不相信你連陣法可以撤銷這麽簡單的事情都想不到。」


    柳夕拍了拍腦門,對哈,太高興了,把這茬忘了。


    既然是這三個連環陣增幅了呆若木雞的威力,隻要把這三個陣都撤掉,不就讓呆若木雞恢復原來的強度了嗎?


    秋長生算無遺策,拔根頭下來都是空的,怎麽會把自己真正陷於絕境之中?


    在修道世界,秋長生最為人熟知的除了睚眥必報之外,還有就是留一手。


    無論何時何地,無論做什麽,秋長生絕對會給自己留一條進可攻退可守的後路。


    柳夕,就是他給自己留的後路。


    秋長生施展呆若木雞把自己給困住了,當然沒有辦法自己去撤掉陣法。


    不過沒有關係,這個世界不止他懂陣法,還有柳夕也懂。


    隻要柳夕逃脫了燭九陰的追殺後,一定會想辦法返迴來救他,至少也給他收個屍什麽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柳夕被燭九陰殺了,但柳夕在死前,一定會把燭九陰的事情告訴別人。


    那麽就肯定有人會下來找到地下古墓,秋長生依然可以指揮對方按照自己的方法,撤掉三座連環陣。


    這就是秋長生,人如其名,永遠理智,永遠會留一手的秋長生!


    「哎呀糟糕了,我的陣法造詣十分淺薄,怕是沒有本事幫你撤掉連環陣呀。」


    柳夕說道,語氣有些慚愧。


    秋長生微微一笑:「柳姨,你就是這麽謙虛。你的陣法造詣,連我師父都稱讚不已呢。」


    「哎呀,你師父她隻是給我麵子罷了,你別聽她胡說。」柳夕謙虛的擺擺手:「秋秋,你懂得,你師父跟我是好姐妹好閨蜜,當然是向著我。」


    「那你們為什麽鬧掰了?」秋長生問。


    柳夕:「……」


    兄弟之間彼此插刀,閨蜜之間鬧掰了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友誼的小船不就是說翻就翻嗎?


    「咳。」


    柳夕咳嗽了一聲,眼波飄到遠處,小聲說:「你的連環陣太深奧了,反正我不會。」


    「沒關係,我教你。」秋長生溫溫柔柔的說。


    「我才疏學淺,一時半會兒怕是學不會。等我學會了,估計你也餓死了。」柳夕說。


    「柳姨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的連環陣破解之法無比簡單,就算是一條狗聽我說一遍也能學會。柳夕仙子冰雪聰明,不會連一條狗都不如吧?」


    柳夕眼珠子轉了轉,幹笑道:「嗬嗬,那就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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