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丁主任說的那個高一女生,做我們高三的模擬試卷,結果總分比我們所有人都高的那個?」


    「就是她,瞧把人家能的,感覺老師們都圍著她一個人轉了。」


    「你還別說,這顏值……臥槽,夠的上班花級別了吧?」


    有人的關注點跑偏了。


    「何止班花,校花也不過如此啊。」


    有人的關注點跟著偏了。


    「切,校花最少也得是顏青那個級別的吧,白衣校花大長腿啊。這個柳夕……顏值上的確不差,身材嘛……」


    「就是就是,校花不能隻看臉啊。」


    「嗯哼!」


    數學老師聽到下麵有說話聲,頓時用力的咳嗽了一聲,課堂上頓時安靜下來。


    「下麵我們開始講題,大家看第一道題,這就是一道送分題,選c,不解釋。」老師說。


    第一道題錯了的同學欲哭無淚,心裏默默的說:老師,還是可以解釋一下的。


    「看看第二道題,太簡單了,我都不想說。選d,錯了的同學買點ad鈣奶補補腦。」


    錯了的同學在心裏默默的吐槽:營養快線行嗎?


    「第三道題,這種類型的題我已經講過無數次了。如果還能做錯,我建議錯了的同學去醫院檢查一下腦科。」


    老師,我放學後會醫院去掛號的。


    ……


    數學老師用空間跳躍穿梭宇宙的速度講完了整份試卷,剛好掐在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結束,時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剛剛好。


    這份技能熟稔度,讓人嘆為觀止。


    不能拖堂,這是高三老師們約定俗成的規矩。你拖堂一分鍾,耽誤了同學們下課時間,萬一有同學來不及上廁所呢?萬一同學們的數學思維還沒轉變過來呢?


    這不都影響下一節課語文老師的教學質量嗎?


    數學老師宣布下課,然後走到柳夕身邊。


    柳夕把做好的三份試卷遞到他手裏,正在答題的一份還沒有做完。


    數學老師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又低頭快速的檢查了一遍手裏的三份試卷。


    字跡清晰,字體標準,每個題都打完了,看上去也不是信手亂寫。


    早就聽聽丁主任吹了無數次他從高一年紀撿迴來一個神童,本來他還半信半疑,這下一點懷疑都沒有了。


    就是不知道正確率怎麽樣?


    如果真的全部正確……


    數學老師搖了搖頭,勉勵了柳夕幾句,拿著教材和試卷出了門。


    第二節,語文老師同樣抱著高高的一遝試捲走了進來。進來後,她把試卷又分成一大一小兩堆,大的一堆遞給前排的同學,讓他們挨著遞下去。


    小的一堆試卷她自己抱著走了下來,在同學們注視下來到柳夕麵前,把試卷放在她桌上。


    「柳夕,把數學試卷收起來。這兩節課先做發下來的試卷,等你做完之後,再做我給你的其他語文試卷。」


    柳夕接過前桌傳來的試卷,笑了笑說:「好的老師。」


    「靠,又來?」


    「要不要這麽猛啊?她到底何方妖怪?」


    「我不相信她真的這麽猛?上一節課她似乎做了四套數學試卷?」


    「好像是,我看到她交給高老師三四份答完的試卷。」


    「這麽強?那不是比楚彥秋還厲害?」


    柳夕花了大約30分鍾才做完語文試卷,主要是語文試卷要寫的字太多,尤其是作文,速度再快也要一個字一個字的寫。


    做完之後,她又打開另一份語文試卷奮筆疾書。


    兩節課後,她交給了語文老師四份試卷,包括大家一起考的那一份。


    接下來是化學課,化學老師當著全班同學的麵給了柳夕厚厚的一遝試卷,下課後從柳夕手裏拿走了四份試卷。


    然後是英語課,英語老師同樣先扔給了柳夕一遝試卷,下課後從她手裏拿走了三份答完的試題。


    物理課……


    生物課……


    一整天下來,同學們已經見怪不怪,以至於最後丁主任抱著高高的一堆課本和輔導資料扔給柳夕的時候,已經激不起同學們絲毫好奇之心。


    柳夕的課桌也從早上的一無所有,到放學時堆得不比任何人少。


    放學後。柳夕照例和謝柔佳相約一起迴家,剛出校門就被張晨陽追上來叫住了。


    「我送你們迴家吧,正好我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張晨陽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車門,示意兩人上車。


    一迴生二迴熟,謝柔佳不是第一次坐張晨陽的車迴家了,感謝後便和柳夕一起上車。


    張晨陽讓司機先把謝柔佳送迴了小區,司機把車掉了個頭,載著張晨陽和柳夕又駛向了街道。


    「感覺已經好久不見了,你最近搞什麽鬼呢?」


    路上,張晨陽隨口問道。


    「沒什麽,有些私事去處理了一下。」柳夕也隨口答了一聲,問道:「你找我什麽事?」


    「你不是會看相嗎?你能看出來嗎?」張晨陽說。


    柳夕眉頭微蹙,仔細的打量了張晨陽一眼。


    「你的右額上有一縷陰暗之氣縈繞,如烏雲般遲遲不散。眉梢似有斷裂,眉毛雜亂。額上主父母宮,再偏上主祖父祖母。看你眼神晦暗,神色焦急疲憊,難道是你爺爺出什麽事了嗎?」


    張晨陽笑了笑,身體後仰,有些疲憊的躺在座椅上:「佩服,你果然會看相。」


    「真是你爺爺出事了?」柳夕好奇的問道。


    張晨陽點點頭:「我爺爺他老人家病了快一個月了,帶去醫院全身檢查過,除了一些老年人該有的小病小痛,什麽大問題都沒檢查出來。」


    「但我爺爺身體看著一天比一天消瘦,神色一天比一天萎靡,前幾天竟然下不了床了。可奇怪的時,醫生們怎麽都檢查不出他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不應該啊?」柳夕皺起了眉頭,正色道:「我看過你爺爺的相,分明是無病無災的長壽之相,怎麽會?」


    「所以我聽說你迴來上課了,才馬不停蹄的找到你。」


    張晨陽用手抹了抹臉,說:「當初你能用針灸治好朱老爺子的中風,在醫學方麵顯然有很高的成就,你替我家老爺子看看吧。」


    「當然,趕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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