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聽完了妙音和妙月的哭訴,無比深沉的嘆息了一聲。


    她能說什麽呢?


    就算想說什麽,看見妙音和妙月兩雙哭紅的眼睛,她什麽也說不出口了。


    瞧把兩個丫頭委屈的呀,哭的梨花帶雨,真是我見猶憐。


    柳夕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把湧上喉頭的話又吞了迴去。


    這事也怪她,當初她給四人說了開小純陽劍館的計劃,原本是為了給四人樹立一個目標,一個事業,一個理想。


    是著眼於現在,放眼於未來的宏觀計劃,是相當有深度和思想內涵。


    如此具有前瞻性以及可行性的計劃,結果被四個小丫頭片子執行的一塌糊塗。


    但這事真不怪四人,她不但不能怪她們。相反,她還有小意溫柔的勸慰她們。


    不過仔細想想,又不是柳夕的錯,都怪衛無忌那個賤人。


    挑什麽時間不好,偏偏挑那個時候把她忽悠去了南海,這才導致了妙音四人悲劇的發生。


    柳夕仙子是一個大度的人,一般大度的人遇到事情,總是先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找錯誤。


    所謂嚴以律己,寬以待人,說的就是柳夕仙子這樣高風亮節的修士。


    除非在自己身上實在找不到原因,那麽柳夕仙子才會在別人身上找原因。


    沒錯,原因就出在衛無忌身上,都是衛賤人的錯。


    那簡直是一定的。


    這麽一想,柳夕心裏頓時開朗了許多,看著兩個哭泣的丫頭,心裏的愧疚也莫名的消失了一大半。


    「乖啊乖,別哭別哭。」


    柳夕在妙音和妙月頭上各拍了一下,以示安慰。


    妙音和妙月都是高挑的妹子,兩人為了讓師叔祖成功的拍到她們的頭,乖乖的蹲了蹲。


    柳夕拿起妙音打了石膏的手,檢查了一遍。


    嗯,骨折了。


    她握住妙音的手掌,掌心靈力緩緩吐進對方的手裏,沿著經脈一路往上,最後停留在斷骨處。


    妙音的臂骨已經被醫生接好,並且打了石膏,隻是傷經斷骨一百天,恢復起來比較緩慢。


    柳夕用靈力替她療傷,加速骨細胞分裂重生,修復斷裂的經脈和毛細血管,促進血液循環,大大縮短了妙音斷骨處的恢復時間。


    妙音隻覺左臂被一股暖洋洋的氣流包圍,仿佛寒冬臘月裏被凍僵的手臂,泡在溫水中的舒適感。


    妙音驚奇的看著柳夕:「師叔祖,你這莫非就是……內力?」


    「內力?」妙月也訝異的看向柳夕:「難道師叔祖在用內力給大師姐療傷?」


    柳夕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順便鼓勵兩人:「你們隻要勤練武藝,以後也會內力自生,生生不息。從而坐忘無我,神遊天地。」


    這話她也不是誆她們,她早看過道祖呂純陽傳下來的青梅劍訣,脫胎於修士的禦劍術。不過禦劍術須得以靈力催動,普通人無法練習。即使練了,也隻是花架子,沒什麽用處。


    道祖呂純陽便將之改良後,隻留劍招,去除劍意,使普通人也可以練習使用,用之禦敵。


    不過青梅劍訣到底是脫胎於禦劍術,因此練到極深境界,依舊會產生靈力,循環不休。


    便如小純陽觀的無塵師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是修士了。


    妙音和妙月聞言眼睛一亮,眼神滿是憧憬。


    心道,師叔祖就是師叔祖,難怪被無塵師祖收為關門弟子。年紀比我們還小,就練出了內力,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武學奇才?


    過了一會兒,柳夕緩緩的收了靈力,放下妙音的手。


    妙音好奇的使了使力,隻覺手臂傷處已然不痛,隻有微微的麻癢感。而且明顯感覺到手臂靈活,指節隨心而動。


    「我好了?」妙音驚喜的叫道。


    妙月也好奇的拿起她的左臂,掰著手指頭看。


    「差不多吧,本來你的骨頭就被接好了,隻是需要時間恢復罷了。」


    「那我可以拆石膏了嗎?」妙音說。


    「拆吧,順便出院,師叔祖接你們迴家。」柳夕笑道。


    「好啊。」


    兩人歡喜的叫來護士,讓依然幫忙拆了石膏,然後辦理出院手續。


    本來醫生還不同意,說還要打一周石膏才行,但檢查過後卻詫異不已,還說自己這麽多年還第一次見到恢復速度這麽快的人。


    柳夕帶著兩人打了個車,迴到了妙音等人居住的別墅裏。


    妙靈和妙心拜見了柳夕,少不了又哭了一迴鼻子。


    柳夕安撫好四人,帶著四人出去吃了一頓豐盛的飯菜。


    「師叔祖,接下來我們做什麽?」妙心問道。


    柳夕笑了笑:「踢館。」


    「踢館?!」


    四人興奮的大叫,看著柳夕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柳夕大手一揮,帶著四人前往尚武散打館。


    尚武散打館在樊城三環商圈最繁華的銀石廣場,柳夕帶著四人目不斜視走路帶風,一路風風火火的穿過人群。


    五人正是青春年少,要麽走的帥氣中性風,要麽走的俏麗知性風,要麽乖巧可愛風,各有各的特色。走在一起,不是一般的吸引眼球。


    柳夕餘光瞟了四人一眼,見四人麵色淡然,似乎習慣了別人的目光。


    她不由點點頭,不錯,至少四人臉皮漸厚,不再害怕他人的眼神。


    可見人都是慢慢長大的,人是最能適應環境的生物,沒有之一。


    尚武散打館就在銀石大廈最頂樓,五人乘坐電梯直達頂樓,在散打館門前停了步。


    銀石大廈地處黃金位置,正是最繁華的地段。頂樓有半層樓都被尚武散打館租了下來做場館,玻璃牆內到處都是正在訓練的學員,生意看上去很火爆。


    大門處的前台是三名青春靚麗的女子,穿著性感的製服微笑著給每一位客人辦卡或退卡。


    見到柳夕身後的妙音等人,三名前台立刻認了出來,臉色跟著變了。


    「又是你們,想做什麽?」其中一名女子沒好氣的走上來,問道。


    另外兩名女子則跑進場館內,尋找教練和老闆。


    柳夕微微一笑,和氣的說道:「別誤會,我們不是來找麻煩的。」


    「那你們來做什麽?」女子戒備的看著她。


    柳夕再次一笑:「我們隻是來踢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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