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日裏吃什麽食材對身體健康好,根據老一輩留下的傳統和飲食習慣,那能吃能“補”的食材可就多了。


    上到天上飛的下到地上跑的,隻要能吃的那就有做法,除此之外其實還有相當多的食材很美味又營養。


    “菌菇”就是其中之一


    另外暴力男他對你的傷害,隻有0次和無數次之分。


    每次動手完之後,必然伴隨著後續的安撫,甜言蜜語、許諾,就像人類要馴服動物一樣,一邊打,打完了再給個胡蘿卜吃。


    下一輪,絞索就收得更緊。


    一直到那個女人最後已經不能唿吸,失去自救的能力。


    所以,遇到暴力男,立即逃跑,立即切斷,繩之以法。


    ……


    徐少霖說完,見錢君寶無動於衷,他又看了眼白離初的神態。


    似想到什麽,突然道:“子瞻賢弟,你有所不知。


    那黎平海這半年是突然發跡,做了幾首詩詞,如今在咱建州被廣為流傳。


    甚至有了‘賽詩仙’的名號,不過,上次他隻是被白兄力壓了一迴,就懷恨在心,說要在七夕把麵子奪迴去。


    他仗著家中父輩頗有權勢,恃才傲物,不可一世。


    如今他是越發顯得驕橫了,所以我們才想請你跟我們一起組成隊子,到時候可以和他帶來的人切磋一番。”


    錢君寶正望著一縷煙氣出神,聽了徐少霖的話,隻是淡然一笑道:“黎平海黎秉德嗎?


    他那幾首詩詞,我也聽說過,真的很有才氣,我不及矣。”


    儲雲康輕輕哼了一聲,臉上略帶譏諷的說道:“黎秉德一貫不學無術,聽說他在揚州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


    光秦淮河八大名伶就有六人是他的入幕之賓,他那幾首詩詞,還不知道是怎麽抄來的呢。”


    徐少霖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又接話道:“是啊,到時候七夕詩會上,咱們自不能讓那等不學無術之人搶了風頭。


    畢竟,秋闈在即,學子的詩才揚名對考官的印象也是很重要的。還望,子瞻多多考慮才是。”


    錢君寶視線輕掃間已將他們的意圖盡收眼底。


    他沒接話,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


    徐少霖給了一個眼神給自己對麵的儲雲康,示意他再勸勸。


    儲雲康看了一眼白離初,見他點頭,忽然對錢君寶問道:“對了,這次七夕詩會,錢兄應該也接到施知府的請帖了吧?”


    錢君寶微微頷首道:“端午過後就曾收到,但被我迴絕了。”


    聽了錢君寶的話,其他幾人都是微微一愣。


    “這……”儲雲康雖然有些意外,但也知道錢君寶身體不好,拒絕也在情理之中。


    白離初非要邀請錢君寶去參加詩會,他心裏是有些別扭的,有白離初在,他們就已經勝券在握了。


    何必再讓一個人分了他們的風頭。


    於是,他就沒有勉強,隻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就低頭不語。


    白離初這才深深看了一眼錢君寶,見他一派淡然。


    錢君寶的眼神中不知在想什麽,桌上的茶水正熱,在水汽氤氳裏,顯得一雙墨黑的瞳眸裏,更加靜謐,悠閑,甚至懶散。


    當他低眉拿起茶盞,微抿著唇,在陽光的映照之下就宛如一幅畫。


    甚至連自己看了,都不由自主的自慚形穢。


    這是一個真正有底蘊的讀書人,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才氣,跟自己這個半路出來的所謂建州第一才子是很不一樣的。


    “不知,子瞻可否再考慮考慮,與我等同去參加?”徐少霖再問。


    錢君寶端茶的手微微一頓,捧起茶杯,但並未送到口邊。


    隨即偏轉過頭,瞧著徐少霖淡淡一笑道:“看來要讓徐兄失望了,子瞻恐怕參加不了。


    這一方麵身體欠佳,另一方麵,小弟對那些會詩文鬥之類的實在沒有興致。”


    徐少霖有些訕訕,覺得錢君寶真是塊榆木疙瘩。


    白離初聽了,心中的所想並沒有表現在臉上,定了定心神,鄭重道:“讀書識字是一種修養,會文鬥才,也是詩文之道。


    是可以促進眾多學子交流學習心得和經驗的。


    這其實是好事,倘若到時候子瞻覺得身體尚佳,愚兄還是希望你能來參加的。”


    徐少霖見白離初沒放棄,於是也拱拱手道,“是啊,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咱們建州人才濟濟,決不能給那南州的小人小瞧了去。”


    “子瞻的功課文采,在咱們這也是出了名的,不去的話實在可惜。”白離初又捧了一句。


    “哪裏,三位請喝茶。”錢君寶卻是不接茬。


    白離初見勸說錢君寶無用,也就不在相勸。


    他忽然從自己懷裏摸出了個描著金漆有著精美圖案的紅木小盒子,輕輕的放在了桌麵上。


    他伸手打開了盒子,一個玲瓏剔透的水晶小瓶靜靜的躺在裏麵。


    白離初低聲說道:“這是我一朋友從依蘭沙赫爾國,帶迴來的靈香草製作的花露。


    味道聞著淡雅,可以留香三日不散,還有安神定心的作用,這是我送給子瞻的新婚賀禮,還望你能收下……”


    錢君寶一怔,表情冷淡,有些想拒絕。


    但另外幾人的眼睛猛地,全都落在那盒子上,這種東西就是他們也隻見過一次,聽說就這麽一小瓶就價值十金。


    重要的不是在這價值上,而是這東西一般是女子所用的,還是隻有貴婦才能有幸擁有的,他們旁人便是有錢也買不到一瓶。


    他們明白,白離初嘴上雖然說是送給錢君寶的新婚賀禮,但這東西最後還不是落在錢君寶夫人的手裏。


    這麽說,白離初等於間接送了一個價值不菲的東西給了那個醜女人?


    白離初似是怕錢君寶拒絕,已是站起身來,雙手拱了拱,表示要告辭了。


    錢君寶目光微凝,也跟著站了起來,麵上雲淡風輕正要拒絕他的禮物。


    忽然聽見一嬌俏的女子聲音傳了過來。


    “二哥,原來你們都在這裏啊?”


    話音剛落,就進來兩個小娘子。


    作為妹妹的錢雪梅手裏提著一籃子青梅走在前頭,錢雪嫣反倒跟在她後邊。


    錢雪梅身穿一身淡紫色散花石榴裙,白淨的鵝蛋臉,水潤的大眼,婷婷玉立的身姿,輕移蓮步走到亭子外邊,先將籃子遞給了一旁的冬雲。


    “兩位妹妹怎麽過來了?”錢君寶抿了唇,問道。


    “二哥,梅兒不會是來得不巧吧?”錢雪梅話是看著錢君寶說的,卻拿眼瞄著白離初。


    “雪嫣,見過各位公子。”錢雪嫣當下端莊大方的行了一禮。


    見姐姐給白公子他們行禮,錢雪梅也趕緊跟著行了禮,然後站了起來,衝他們大大方方的微笑了一下。


    她這模樣讓徐少霖對她有些刮目相看起來,不由得就多看了一眼。


    他拱了拱手微笑道:“錢姑娘多禮了。”


    “應該的。”錢雪梅明媚的一笑,顯得俏皮活波,不像她姐姐那麽拘謹。


    吉仁泰低頭接著說道:“稟告將軍,日前晉王世子重傷昏迷。


    是蕭軍師將他帶進城中的,雖然阿史都禮泉已經請遍城中名醫,但苦無療效。”


    莫策聽聞郝連翟陽重傷昏迷,微眯著狹長的眸子,麵具下的臉色更冷了幾分。


    他沉聲問道:“晉王世子,如今情況如何了?”


    “迴稟莫將軍,世子大人此刻還是昏迷不醒。


    雖前日蕭大人又請到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楚神醫,但楚神醫診治過後,說世子大人是因為運功不當,走火入魔。


    導致他的經脈倒行逆施,隻有請到莫將軍用同樣的內力才可以挽救世子大人一命。


    還望,將軍能隨屬下去城中驛館。”


    莫策聽後微微蹙眉,再掃葉清等人一眼,發現她正和那個小白臉的頭都快貼在一起了。


    心裏沒來由的有一股嗜血的衝動,眼眸深了深,手握緊又鬆開,到底忍住了。


    莫策目光移迴,垂眸對吉仁泰道:“留下一匹馬,一會兒我就過去!”


    說完,他一雙深如幽潭的妖冶冷眸,鎖定在地上跪著的烏珠穆沁身上,嘴角微微上翹。


    薄唇輕啟又加了一句:“一百鞭子,一鞭都不能少。還有,沒我的命令誰來替她求情,都不得放她離開。”


    “是。”吉仁泰鄭重的應了一聲,心裏麵雖然對烏珠穆沁有些同情,但他對莫策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是不敢有絲毫違背的。


    最多看在烏珠穆沁父親的麵子上,到時候讓獄卒不往死裏打她。


    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奇岩~部日固德雖不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但他可是管轄這裏的萬戶鎮撫司。


    還有他的堂妹也是當今太子的側妃,自己還是要給他三分薄麵的。


    很快幾名官兵將麵色蒼白腳下虛浮,頸間有極為刺目的數道血痕的烏珠穆沁扶了起來。


    她雖極力讓自己保持鎮靜,卻看著都是驚魂未定,緊抿著發顫的唇角,搖搖欲墜一副隨時要倒下的模樣。


    一百鞭子,就算她從小習武,也不敢保證還能有命在。


    本想求饒,但她知道此刻求饒說不定她死得更快。


    烏珠穆沁想到這裏,心口劇疼,眼前一黑,直接就昏了過去。


    很快,吉仁泰讓自己一個親隨將一匹雪白的駿馬牽了過來,恭敬的等候在一旁,然後他和幾十個官兵頃刻間就帶著烏珠穆沁快速離去。


    莫策轉過身,目光落在錢君寶的臉上,很快從他的臉上移至到他那搭著葉清腰上的手,狠狠的蹙眉,深深的看著他。


    他那幽暗深沉的模樣仿佛要將錢君寶盯出幾個洞來似的,這個男人的那張臉,讓他當場有想毀了的衝動。


    心裏麵更是波瀾起伏,暗咒著“墨澈”那臭小子,為什麽要把容貌易容成他的模樣?


    這裏麵到底有什麽陰謀!


    想著,他完美的唇角勾起,就朝他們走了過去,站在了葉清麵前,他嘴角含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對葉清說道:“之前的話,咱們繼續。”


    葉清聽見他這話,條件反射地朝後退了一步,身體又僵硬了,這人還不放棄?


    她對莫策是充滿警惕的,就因為他之前模棱兩可的話。


    甚至,她有一種感覺,這個人似乎不是她前些日子認識的“墨澈”。


    不說兩個人的性格不一樣,單單從常理上看,一個隻認識不到幾天的男子,也不可能那麽古怪的就對自己有強烈的占有欲。


    還有他看向錢君寶的眼神之中都藏著一股殺意。


    是的,葉清能從他那妖冶邪肆的眸光中,感覺得到眼前的男人對自己滿滿的占有欲,仿佛把自己當成他的所有物一般。


    墨澈應該不至於會對自己有這樣的執念才是,可他不是墨澈,他又是誰?


    葉清是分不清楚莫策跟墨澈的區別的,因為她的記憶裏隻有鬼麵將軍莫策的名號,但那兩個名字之間的差別她是不知道的。


    葉韭芽一個深宅女子,也沒必要把一個男人的名字到底是怎麽寫的記得那麽清楚。


    錢君寶也發現了葉清的異樣,眉頭微蹙,但他對莫策顯然更加疑惑,目光再次打量起莫策來。


    他忽然發覺這人身上穿得那件衣服,似乎有些眼熟,但這不是重點。


    而是這個男人給他一種很深的感覺,好像他是在打自己媳婦的主意?


    讓他很快將衣服這個事情拋開,他走出一步擋在葉清的麵前,目光與莫策平視。


    他朝墨澈拱了拱手道:“這位將軍,您要什麽報答盡管向我提,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您。”


    葉清拉了拉錢君寶的衣服,低聲說道:“君寶,你別管這事兒,讓我解決。”


    錢君寶迴頭,投了個放心的眼神給葉清,用唇語說道:“都交給我!”


    因為葉清跟錢君寶的一番舉動,莫策含笑的臉色上現出一抹陰沉,緩緩垂眸,目光掃在她放在錢君寶身上的那隻白嫩的手上。


    他抬起頭,居高臨下,看著葉清那張“絕世傾城”的臉,心裏忍不住醋海洶湧。


    他的小清清,不但將他拋在腦後,還這麽快就背著他勾搭上了一個小白臉,還是一個看著風吹就會倒的病秧子。


    難道,強勢如她,其實心裏麵喜歡的一直是這種弱不禁風的娘娘腔!


    要不然,以前她怎麽會撩完他,就跑?


    這一跑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他千辛萬苦的就要找到她的時候,卻出了意外……


    就在他以為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他的小清清的時候,這個女人又被老天爺送到自己的麵前。


    可誰能告訴他,她為什麽在昨日就跟別的野男人成了婚!?


    重要的是這個小白臉居然還長著跟他此時一模一樣的臉蛋,可墨澈那小子還在沉睡,讓他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這個十分礙眼的小白臉給滅了。


    短暫的思考之後,莫策壓下發怒的心緒,微微眯眸,對著錢君寶正要開口,卻被一個清脆的聲音給打斷了。


    “喂,麵具人,你怎麽在這?噢,你一直在跟蹤我!說,你有什麽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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