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苗營養豐富,是這個季節的清涼食品。


    對清除體內積熱也有一定作用,豆苗性微寒,水分足。


    直接炒一炒,煮湯都可以,清熱去火。


    把豆苗改刀一下,不要太長,加點雞蛋,做個豆苗雞蛋餅,好看又美味。


    .................


    冬雲動作麻利,拿了些許玉米麵和白麵混合在一起加點水,揉成麵團。


    “他以後會是咱們的小小少爺嗎?”果兒好奇的問道。


    冬雲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估計不會,你想寶少爺和少夫人才多大啊。


    自己的孩子還沒有呢,怎麽會收那麽大的義子,你想多了。”


    “哦。”果兒繼續往灶台裏添柴,看了眼麵團問道:“冬雲姐姐,你要做麵條還是餅子?”


    冬雲去找了一把青菜還有一個雞蛋過來,對果兒說道:“做麵條,天氣熱,吃餅子太幹了。”


    “還給他加雞蛋嗎?”既然不是當小小少爺來養,也不用對他那麽好了吧?


    “嗯,少夫人對咱們吃的雞蛋都不限製的,察察剛來,身子太瘦了。多吃點能長肉,以後你就有個小弟照顧了。”


    “嗯,少夫人真是好人。”果兒感歎了一句,其實這些天她想開了一些。能留在這裏,就是她的造化了。


    以前的事,該忘記就該忘記吧。


    劉家,她再也不用迴去了,她的人生從十歲開始,從這一刻開始,她就是新的果兒了。


    是錢果兒,她想日子會越過越好吧!


    ……


    洗完澡,葉清閉目躺在床上,錢君寶已經在旁邊睡著了。


    到底他還是身子有些弱,所以他是為了陪自己才強撐著吧?


    不過,夫君對自己這麽好,她還是很感動的。


    要不是小夜說沒有什麽藥可以治好錢君寶那個病,她想給他換點增加體質的藥水呢。


    說到增加體質的藥水,葉清忽然想到葉文山的病。


    想到這裏,她很快進入了空間,看著自己那剩下的兩萬金幣,咬了咬牙,把原本要兌換減肥藥水的計劃換了。


    她很快花兩萬金幣兌換了一瓶增加10點體質的藥水出來,這個迴去以後就拿給葉文山服下。


    減肥藥水的事兒,再晚上十幾天也沒關係,這些天自己早上再多做半個小時運動好了。


    走到茅屋裏,看著錢匣子裏多了兩萬兩的銀票,葉清覺得踏實多了,有錢令人心寬,她能做的事更多。


    之前隻是花了幾百兩買了熊貓和天鵝那些,後來錢君寶又給了她一千兩,等於她就沒有把這些銀子花出去不說,還多了一些動物和百年人參。


    明天再去給紀夫人複診,又可以得到幾條錦鯉,到時候還可以換到不少金幣。


    加上三天後那一萬兩銀子,那自己就有三萬多兩銀子了,想想就開心。


    在空間裏和小夜玩了一會兒,她就出來了。


    如今小夜在空間裏有了一個小熊貓當它的玩伴,過得也有滋有味的。


    而且葉清告訴它,等那盆鬼蘭開花了,再把兩個小芽苗移植成功,就有三百萬金幣了。


    到時候,小夜就可以從空間裏出來外麵陪著她了。


    出來以後,想著想著,她不免有點困了,很快睡了過去。


    一場午睡,幾乎無夢,頂多偶爾在半睡半醒之際,腦海中閃過一張俊美如玉、黑瞳深如墨色的臉龐。


    那不是錢君寶的臉,因為那是一個短發的男人,可她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樣一張麵孔,又為何會想起……


    等到複診的日子,紀府的馬車早早的就等在錢府外邊。


    葉清和錢君寶安安心心的吃完早飯,收拾好以後,才施施然的走了出來。


    “這紀府看著雖然不大,但家丁卻訓練有素,有股子軍人的氣質啊。”坐在車上,葉清突然說道。


    “紀夫人的相公聽說是從五品的將軍,家裏的仆人有一些是他從退役的軍人裏帶迴來的。”錢君寶解釋道。


    “難怪他們的年紀看著都挺大的。”葉清點點頭。


    錢君寶緩緩說道:“嗯,當年太祖皇帝實行了部落兵製。


    胡夏各部落的男子十五歲以上,六十歲以下全部當兵,下馬牧畜,上馬攻戰。


    到了當今聖上登基三年之後,才開始抽調十八歲以上的漢人壯丁建立“漢軍”。


    作為戍守當地的地方軍,為了使兵強一些,漢軍到了三十五歲就可以退役了。”


    “當今皇帝,依你看來是個好皇帝嗎?”葉清突然低聲問道。


    錢君寶愣了愣,然後才小聲說道:“當今聖上是一位開明的君主,從他登基到現在已經有五十五年,國泰民安。


    戰事也大多數是異國人先發起之後,才派兵應對的。加上聖上對漢人還算體恤,所以百姓們的生活還是過的很平穩的。”


    葉清聽完,看了一眼錢君寶,心裏做了個決定,自己還是暫時不要告訴錢君寶他親生父親是誰吧。


    不然恐怕,他就不會說出這一番話來了。


    就像葉韭芽母親寧雨夕的真實身份,她也會咽在肚子裏不和葉文山說一樣。


    或許葉文山有可能知道,但她絕對不會主動提及。


    她隻想先過平凡的小日子,在沒能力之前,有些秘密就該讓它永遠是秘密。


    一路到了紀府,葉清意外的看到了鍾大夫。


    不過,葉清沒有和他多說,留下錢君寶應付他,她直接去了紀夫人那兒。


    因為已經過了三天,加上服用了產後調理液,紀夫人的狀況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葉清之前交待周瑩,等紀夫人放過屁後才可以吃點流食的事,她也做得很好。


    過來的時候,紀夫人正在喝加了瘦肉泥煮的米粥,精神狀態也很不錯。


    葉清洗過手,戴上消毒手套,檢查了一下紀夫人的傷口,見到已經開始結痂,不出幾天就可以拆線了,點了點頭。


    “怎麽樣?”周瑩放下手裏的粥碗,問道。


    “還不錯,沒有感染。等下午的時候,你就可以扶著她在屋子裏慢慢走動了,每次走一刻鍾,一天走4次。”


    周瑩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我姑姑,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嗎?”


    葉清點頭,“其實昨天她放過屁之後,她下午就可以下地走一會兒的,防止子宮……防止肚腹部粘連。”


    想了一會兒,葉清又繼續說道:“下午的時候,你再叫一個力氣大一些的丫鬟,一起幫你。


    讓她跟著你學,身上一定要幹淨,手也要消過毒才可以過來。”


    上官文林想了想,說道:“父親,這事未必那歐陽豐就知道常兒賭的是他的那盆花啊。”


    上官楷聽大兒子這麽說,卻搖了搖頭。


    “他拿歐陽豐的墨蘭去賭,這事已經搞得許多人都知道了。


    如此兒戲,就算他能夠贏迴來那一萬兩,還不是徒惹笑話。


    最重要的是本來咱們換一盆墨蘭的事還能瞞天過海,可現在想遮掩都遮掩不過去。


    若是那盆墨蘭被治死了,就算得到一萬兩銀子,也得罪了歐陽豐啊。


    若是治活了,不但虧了一萬兩銀子,還成了個笑話。”


    “父親,他又沒在崇安,怎麽知道賭的是他的蘭花?”


    “你當歐陽豐是傻子嗎?什麽墨蘭值得賭一萬兩銀子去救活,這事鬧得這麽大,別人或許不會起什麽疑心,但那歐陽豐卻能想到。


    隻要稍作打聽,描述的仔細一些。那花和花盆都是歐陽豐的舊物,他豈能不明白。


    而且,常兒都快要大考了,還和人賭這玩意兒,給人的印象就不好。


    不過,明日不管是輸還是贏,那盆墨蘭都要帶迴來,這兩個月,讓你媳婦管嚴他,也省的再出去胡鬧。”


    上官楷說完,喝了一口茶,又對大兒子說道:“文林,你迴頭把他的月錢都扣了。


    再給你母親去一封信,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一個銅錢都不準給他。”


    上官文林,站起身微微彎腰,“是,父親。”


    想到那不爭氣的孫子,上官楷隻能暗歎一口氣。


    自己這大兒子,就是太恭順,太過木訥,不善交際。


    要不然也不會進了官場,不好立足,隻三年就被人給弄下來了。


    上官永常倒是在學業上有所成,但沒有好好管束,被自己妻子和他母親從小溺愛,成了一個十足的紈絝。


    想到這裏,心中不免發堵。


    上官楷對上官文林疲憊的揮揮手,“為父累了,你先下去吧。”


    “是,父親。”


    第二日上午,葉清帶著那盆墨蘭,就到了上次那家酒家。


    這次來,她沒讓錢君寶作陪,隻帶了錢多多。


    一些等著看熱鬧的百姓,一早就在酒家裏等著了。


    見到葉清手裏的墨蘭,生機旺盛,青翠欲滴,都驚訝不已。


    “真的救活了啊!”


    “看著像是剛從土裏剛挖出來一樣的新鮮啊,不會是換了花了吧?”


    “怎麽會,都做著記號呢,再說這世上其實很少有相同的蘭花的,就算她想作假,到哪裏去弄一模一樣二十年生的墨蘭。


    何況,是不是原來那盆,行家一掌眼就知道。”


    “那可是一萬兩銀子呢,你就知道花大錢弄不出一樣的東西來啊?”


    “瞧你……你還不知道人葉清是什麽人吧?那可是南海神尼的弟子。


    人紀夫人都快要死了,城裏的大夫可都下了必死的結論,還不是葉清救活的。


    聽說現在紀府和周府都對她感激不盡,當菩薩一樣對待呢。”


    “真的啊……我剛來城裏的,也是第一次聽說呢。”


    “千真萬確,我大姑的姐夫的侄女就在紀府當丫鬟呢。那紀夫人聽說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每天還能吃四頓粥呢。”


    “那可真是神醫啊。”


    “我看這葉清真真確確是南海神尼的弟子,聽說了嗎?


    南海神尼還能起死迴生呢,不但能生死人肉白骨,前年南州永安觀的一棵仙桃樹連根拔起都要死了,聽說都被她救活了呢。”


    “這事,我也聽說過了……聽說那仙桃樹,三十年開花,三十年結果呢。


    一甲子才能吃上一百二十個仙桃,那觀主可是當寶貝一樣呢。就連皇帝想吃,他都不舍得進貢呢。”


    “你們說,我大姨家的一個姑娘也得了怪病,不知道可不可去求她救命啊?”


    “那你叫你大姨來,求求她看看啊。”


    “可我聽說這葉清治病,診金是天價啊。咱們窮人可請不起她救命啊。”


    “是啊,聽說那周老爺可是給了她好幾萬兩銀子,她才出手的呢?”


    “那還是算了,神醫都是性格古怪的,聽說那杜家上次想請一個女神醫去治杜老爺,也是被一萬兩的診金給嚇到的。


    後來那杜老爺還是鍾大夫救活的,不過說起來鍾大夫也一樣,那診金也不便宜。


    好在,他每個月還會義診一天,開藥方不用錢。”


    “要是,葉清也肯義診就好了。”


    “……”


    人群議論紛紛,葉清也不是完全沒有聽進去。


    義診?


    這事,倒是可以做。


    但是不是現在。


    她要做這個事,自然就要做的好一些,不但要義診一天,普通藥材她還不收錢。


    那麽這就需要大量的銀子,而且一聽別人說她現在就去做,隻會給人有沽名釣譽的嫌疑,還是以後再說吧。


    葉清在酒家等了一刻鍾,那上官永常才姍姍來遲,其實他在外麵已經聽說葉清把那墨蘭治好了。


    原本打算不出現的,可他和葉清對賭的事,也不知道父親和爺爺怎麽知道了。


    不但把他打罵一頓,還要罰他禁閉。


    所以今天,他是憋著一口惡氣來的。


    但即使上官永常再不想承認,再肉疼,這一萬兩銀子他還是得拿出來。


    不然失信是小,隻怕影響他的前途。


    父親和他說過了,若是花被治好了,就當是花一萬兩銀子買了他的前途。


    也讓他學個乖。


    不過,上官永常心裏卻把葉清和錢君寶恨上了,若是他今年中了舉,明年春天再金榜題名當了官,他一定要給錢君寶和葉清好看。


    拿著一萬兩銀票,上官永常走到葉清麵前,也不多話。


    就是端起葉清麵前的那盆墨蘭仔細檢查了一下,然後咬牙將一萬兩銀票放下,對身邊的一個仆從大喊道:“咱們走。”


    上官永常這副做派,讓想看熱鬧的人和葉清這邊的人都懵逼了。


    沒想到這上官永常還挺幹脆利落的嘛?!


    一萬兩,就這麽給了,也沒嘰嘰歪歪。


    有些想看他和葉清吵架或者賴賬的人,都很失望的看了一眼上官永常離開的背影,歎了口氣就離開了。


    錢多多幫著葉清清點收好銀票,遞到她的麵前笑的見牙不見眼的說道:“少夫人,一萬兩銀票呢。


    小的還第一次摸到這麽多錢,您看您一會兒要去買點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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