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肥可以次地瓜丸子,超市有賣。


    也可以自己做,用番薯澱粉做皮,稱為番薯丸,裏麵包的是紫菜,肉泥,蔥花,海蠣子甚至有梭子蟹紅膏,味道極為鮮美。


    以龍高半島居民做的最為正宗,極受許多人的喜愛。


    …………


    前方的小馬車行馳到半路突然停下,緊接著聽到馬蹄聲在靠近,是在前頭開路的錢牛折了迴來。


    “秦嬤嬤,咱們得趕緊找到一個客棧落腳。


    這天很快會下大雨,風已經很大了。不過前方是一個小樹林,咱們得先穿過去,才能找到落腳的客棧。”


    “還要多久?”


    “半個時辰。”


    秦嬤嬤點了點頭,隨即放下車簾。


    錢牛他朝後看了一眼也掀開車簾,不知道是不是在看風景的葉清,他神色不明。


    之前他還以為這就是鄉下小丫頭,被她揍過之後也埋怨在心。


    但是上次陳愛蓮發瘋還有這次,錢牛發覺她也不是每次都使用蠻力。


    至少秦嬤嬤就在她那兒討不到什麽好,這葉清雖然長得醜一些,但每次開口都是一針見血,實在不像是在山野裏長大的。


    雖然她沒有跟他們說過什麽話,但是她看向他們的時候,那目光冷清得讓他這個當了十幾年護院的人都有了畏懼。


    錢牛想了想,雖然這醜丫頭嫁入錢家可以說是兇多吉少,但是正所謂否極泰來。


    福禍相依說不定她那好命的八字,會給錢家帶來什麽意外。


    若是有朝一日她飛上枝頭變鳳凰,他可得更加小心翼翼的對待她才是,不然以後就不是隻換迴來她的一頓拳腳了。


    於是錢牛打定主意,不像錢虎跟秦嬤嬤一樣,再想著要如何找葉清的麻煩報複迴來。


    ……


    而就在離著他們這隊人不到三裏之地的山林裏。


    郝連翟陽跟蕭玉衍都下了馬車,正長身玉立的站在地上。


    兩人俱是冷眼看著前方十丈之外包圍著他們的人馬。


    前麵出現一群人擋住了路,崇安這一帶的山形地貌奇特,兩邊都是山崖,別無他路,就隻能硬闖過去。


    三十個黑衣人,都沒有蒙麵。雖然他們隻有八匹馬,但他們個個提著長刀,麵目兇悍,煞氣騰騰。


    一看就知道他們都是沾過血腥,手上不止一條人命的亡命殺手。


    郝連翟陽深吸一口氣,怒火熊熊,焦慮湧動,麵前這些人的身手都不差。


    絕對不是簡單的山賊,應該就是衝他們來的。


    他暗忖:他們隻是皇族中的小輩,郝連翟陽在世人眼裏也隻是個愛吃愛玩的紈絝子弟。


    蕭玉衍從小體弱多病又沒得罪過什麽人,所以這些殺手應該不是京城裏頭那些人派出來的。


    他們這次出來帶來的隨身護衛不多,隻有八名。


    加上蕭玉衍不會武功,赫連翟陽沒有十足把握,這個情形下,順利脫身。


    待會若是這些人先傷蕭玉衍,隻怕他會自顧不暇。


    不過此時的蕭玉衍心急如焚,腦海卻仍冷靜如冰。


    蕭玉衍微微歎氣,那雙深邃的藍色雙眸,一一掃向了黑衣人群,嘴角忽然揚起了一抹了然的弧度。


    他早就聽說東南之地是“火鳳”教的盤踞之地,那麽敢這樣攔路截殺他們的,應該隻有前朝餘孽了。


    可是此刻,自己知道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已經不重要了。


    不過所有人都以為蕭玉衍是從小體弱多病,沒有習武。


    但其實他修煉了一門絕頂輕功,若是他全力施展開來,逃命不是問題。


    可他不能就這樣獨自離開,蕭玉衍暗自歎息,看來隻能硬闖這關了。


    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縱馬踏前,拿刀指著郝連翟陽:“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


    山路狹窄,兩邊又是山崖並不好騎馬廝殺,所以其餘在馬上的人也都舉起了刀,下了馬之後跟著上前了幾步,將郝連翟陽幾人圍攏的更緊密了一些。


    郝連翟陽皺眉,臉色陰沉下來,因為他是私自追隨著十七爺出來的,他也忘記這東南之地跟北地的差別了,是自己大意了。


    唿嘯的狂風夾雜著馬匹的嘶吼傳入郝連翟陽的耳中,他熊熊怒火化為殺意,他忽然迅速抽出長劍,身形一閃,鬼魅般鑽進對麵的人群。


    劍光閃過,那個最早提刀出來的大漢,就從馬匹上倒下。


    眨眼功夫,那大漢躺在地上,捂著喉嚨顫抽不停,噴湧的鮮血滲入泥土裏化為暗紅色,散發出濃鬱的血腥氣味。


    郝連翟陽抖了抖長劍,身形飛縱,利落的站在附近的一棵大樹岔上。手中的長劍,滴落下來一條長長的血線。


    這變故發生的實在太快了,讓所有人措手不及。


    這些人都有不俗武功,但之前這個人應該是他們之中武功最差的,也是最魯莽的。


    不過郝連翟陽眨眼就殺了這一人,讓其餘那些人有些懼怕,又向後退了幾步。


    不過他們畢竟人多勢眾,這時從後麵忽然走出一人。


    這是一位身著淺藍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他麵如冠玉,藍衫飄飄,風采不凡。


    藍袍道人掃一眼郝連翟陽,抬頭皺眉看著他:“閣下年紀輕輕就武功不俗,不如我們來個單打獨鬥如何?”


    郝連翟陽冷冷道:“你們是火鳳教的人吧?”


    他也想到這東南之地,似乎就是火鳳教的興起之地。以前聽父王提起過一些些,不過他久居京城,根本沒有把這些餘孽看在眼裏。


    藍袍道人撫髯微笑,卻看著他不答反問:“你就是京城裏他們說的四大紈絝之一的晉王世子,不過敝人看著似乎不太像啊?”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俊朗過人,話語和緩帶著微笑,令人莫名的有好感。


    不過不包括此時的郝連翟陽,他嘴角緩緩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猶如伺機而動的黑豹。


    在樹蔭的遮擋之下,狂風吹拂起了他的萬千發絲,碧綠如貓眼的雙眸讓他看起來有些妖異。


    “你還沒迴答我的話。”


    藍袍道人看著郝連翟陽微笑道:“我們不是火鳳教的,你大可放心。


    我們這次出來,隻是請你們去穀中做客,不會傷了你跟他的性命。”


    “穀中……”赫連翟陽冷眼盯著他哼道:“你們是明月穀的?”


    “正是。”


    藍袍道人忽然歎了口氣道:“剛才我家那老六不成器,被你給一劍殺了。


    他這些年一直不思進取,不聽我的話,沒能勤練刀法,被殺了也是咎由自取!”


    郝連翟陽冷冷盯著他,瞧他這話說的,似乎沒有什麽兄弟情義。


    不是說明月穀的人個個都是俠肝義膽的有愛人士嗎?


    藍袍道人撫髯見郝連翟陽不屑的臉色,他又歎了口氣:“但畢竟大家一場兄弟,他的殺身之仇總是要報的。


    所以嘛,我隻能先出手傷你了,到時別怪我心狠,小兄弟想必是能理解的吧?”


    郝連翟陽冷笑道:“那你就上來吧?”


    “嗬嗬……”藍袍道人卻搖頭笑道:“不急,先讓我的兄弟們把那位小兄弟抓了在說?”


    說完他對自己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些人就全都朝蕭玉衍那邊而去。


    “你們這麽做,就不怕觸犯天威,被全部滅穀嗎?”郝連翟陽怒道。


    藍袍道人搖頭失笑:“我們有什麽可怕的,你們大宇朝廷的鷹犬韃子找了我們十幾年。


    又何曾有攻入我們穀中,嗬嗬……隻怕連位置在哪都不清楚吧?”


    “好大的口氣!你又是什麽人。”郝連翟陽冷笑。


    藍袍道人笑眯眯的打量著他道:“敝人南明道人,你這後生倒是位俊傑,不知你的劍術師承是哪位門下?”


    “說出來怕嚇死你。”


    南明道人撫髯大笑,輕輕搖頭道:“嗬嗬……那敝人對你就更有興趣了。


    我們明月穀逍遙自在,且有多位劍術高手,平時切磋武功,勝似神仙!不如你就長留在我們那兒罷!”


    “廢話那麽多?你們的那些劍術高手都是什麽阿貓阿狗,本世子才沒興趣見他們。


    既然你要自取滅亡!那就上來跟小爺一戰。”


    南明道人微笑道:“行,隻要小兄弟你能贏了我,就放你們安全離開,很公平吧?”


    郝連翟陽皺眉,他說的一半是實一半是虛,他可沒工夫跟他廢話。


    深邃的碧眸掃了一眼蕭玉衍那邊的方向,發現自己帶來的護衛已經損失過半了,蕭玉衍很危險。


    郝連翟陽重新打量藍袍道人道:“隻要贏了你,就放我們離開?”


    “當然。”南明道人微笑道。


    郝連翟陽見他不上樹,於是跳了下來,靜靜看著他:“來吧。”


    “可惜!”南明道人搖頭歎息,一副遺憾之色的從身後抽出一把青鋒長劍。


    郝連翟陽率先提劍運氣,鬼魅般到他跟前,劍尖朝他胸口刺去,一擊不中,又迅速拔劍,抹他喉嚨。


    “叮,叮……”金鐵交鳴幾聲,南明道人長劍擋在喉嚨前,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郝連翟陽。


    沒想到自己還低估了這小子,他的劍術比自己想的要高明的多。


    南明道人不敢再輕敵大意,而是全神貫注跟他比起劍來。


    郝連翟陽劍勢不停,連連刺向南明道人。


    可這南明道人確實有兩把刷子,劍術精妙,竟然都擋住了郝連翟陽的攻勢。


    不行……


    自己內力不如他的渾厚,得速戰速決。


    郝連翟陽運轉從十七叔那裏學來的寒冰訣的心法,內力灌入長劍之中,忽的提劍,動作快如閃電,一擊即中。


    左臂受了一劍的南明道人本不在意這等小傷,但他卻忽然一滯。


    一股奇異的冰寒之氣倏的從手臂鑽進體內,擾亂了他的內力運轉。


    這片刻的擾亂,他就眼睜睜看著一把血色長劍忽然從左臂刺進自己心口!


    劍被拔出,他的胸膛猛烈噴出一股血箭,他嘴唇翕動了一下。


    南明道人本想罵一聲卑鄙,竟然用毒,卻低著頭想說話都說不出。


    郝連翟陽拔劍後退,殺人拔劍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般,隻一抹紅光閃過!


    他看了眼歪倒著身子,卻被凍得僵硬沒有立刻倒地的南明道人,冷冷道:“放心吧,你的那些兄弟們會陪你一起上路的!”


    南明道人的身子漸漸傾斜,最終“砰”的一聲倒地,流出的鮮血卻很快被一層薄冰覆蓋,地上甚至都沒有一絲血液。


    郝連翟陽不在看他,轉身飛奔向蕭玉衍的方向。


    南明道人之前吩咐黑衣人要留下郝連翟陽跟蕭玉衍的活口,所以雖然此刻蕭玉衍那邊隻剩下兩名護衛還在負隅頑抗,但蕭玉衍也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隻不過對方畢竟人多勢眾,用不了幾息時間,蕭玉衍必定會被他們抓住,那個時候,郝連翟陽就隻能乖乖的束手就擒了。


    蕭玉衍平靜地盯著這些來勢洶洶的黑衣人,沒有一絲懼怕,有的隻是擔心。


    領頭的黑衣人表情微愣,蕭玉衍的神態,半點都不害怕,讓他對這個弱不禁風的公子哥另眼相看起來。


    都說胡虜韃子是兇蠻無腦之人,可是今天見到的這兩位似乎都超過了他們的想象!


    這種人留不得,更不能帶入穀中,領頭的黑衣人迴頭看了一眼已經被殺掉的南陽道人。


    他心中一凜,臉色大變,眼中殺意頓起,當機立斷,立刻下了命令:“殺了他們!”


    站在蕭玉衍身前的兩個護衛對視一眼,顧不得身上的傷勢,提刀上前。


    但他們怎麽能阻擋得住這麽多人的攻勢,很快他們就被黑衣人亂刀砍死。


    領頭之人知道郝連翟陽武功高強,於是先掉頭帶人對付他,隻留了兩個人去抓蕭玉衍。


    這些人本就來者不善,此刻存了殺人滅口之心,蕭玉衍眯了眯眼,血氣上湧,手腕輕動不打算再留手。


    蕭玉衍忽然抬起了手。


    他的指尖在虛空中劃過,嘴裏輕訴道:“玄雲壓九州!”


    這是他跟蘭奇薩滿學過的一招唿風喚雨的幻術,沒有什麽殺人的效果,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的。


    兩個黑衣人奇怪的看著蕭玉衍,不過一個不會武功的公子哥,抓他還不是跟老鷹抓小雞一樣嗎?


    他們露出嘲諷的冷笑,慢慢靠近蕭玉衍。


    就在此刻。


    “轟隆!”


    隻見蕭玉衍的指尖還在快速的劃動中,數息之間天空忽然烏雲壓頂,狂風肆虐。


    天昏地暗之間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噴薄而出,山林四周甚至起了霧氣。


    二十幾個黑衣人被這景象震驚了,急忙用手遮麵,就在此時……


    “陽陽,抓住我”。


    話音一落,蕭玉衍忽然一躍而起,身形如大鵬展翅一般騰空,足尖在一棵大樹上一點,瞬間就飛縱到郝連翟陽身邊。


    他猛地用力抓住郝連翟陽的後衣領,然後飛快的跳上了一匹黑色馬匹,一抖韁繩奪路狂奔。


    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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