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血薇站在圍欄的外麵,湖好大,湖風也好大,我們的目光帖水麵,飄向那水天相接的地方。默默的站了好久,血薇轉過來看我說道:“水中的魚兒真快樂!”。我望著風笑了笑,向她說道:“你又不是魚,你怎麽知道魚是快樂的呢?”。

    血薇也笑了,爽朗的笑,然後說道:“你又不是我,你怎麽知道我不知道魚是快樂的呢?”。我沒有說什麽,隻是她那追朔的目光,讓我對她有了跟多的想象。

    “魚兒真的好快樂,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而不像我們,始終想一匹旋轉的木馬,即使奔跑,也隻能是在原地。”血薇說。我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樣感傷,但我明白她的心意。

    血薇收了收神,向我笑了笑,我知道,她不想我為她的感傷擔心。消火栓消失了好一陣子了,我們都把他給忘記了,但當他迴來的時候,手裏舉著果汁,向我們狂奔過來,我知道他又要摔交了,因為:上帝要誰滅亡,必先讓其瘋狂。他跑的很另類,我已經分不清他是哪一個種族了。但他手中的果汁,對我,和我身邊的馬琤琤,血薇,都是一種渴望的挑戰。但一切都被他摔的老遠了。

    他像一隻被製成標本而釘在牆上的青蛙,四肢都擁著大地,滿臉的咖啡色的果汁,我們三個都大笑。而他摘下眼鏡,用手擦了擦鏡片上那咖啡色的果汁,嘿嘿的笑了笑,說:“對不起啊,我再去買……”。隻有青春才這樣可愛。也隻有青春才這樣的讓人迴味時寄托太多的快樂。

    我不知道我追溯了多久,隻是想讓我的想象無限的延長。而我和我身邊的血薇,馬琤琤,消火栓,站在這座城市最古老的建築上,但這個城市的一切湧動,也許就在我的腳下!我們四個人一字排開的站在樓頂,有想飛翔的,有想做“千手觀音”拍照的,也有的想做“泰坦尼克號”上經典的動作的!我們憂傷著我們的憂傷,快樂著我們的快樂,而我的心隻是在一幅非主流圖畫上的黑暗裏踽踽獨行……

    我轉過身去問消火栓,說:“你心儀的女孩,物色到了沒有?”。消火栓轉過來滿臉疑問的看著我,我向他遞去了一個非常虔誠的目光。消火栓用右手叉過他那一頭不是很有型的寸發。感傷的用黃梅戲的戲調唱道:“流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我說:“誰是落花,流水又是誰!”。“我說天王,根據你的iq,和我的長相,你完全可以推斷出來!”。我突然覺得他的普通話說的好多了,我終於切身體會到什麽是:“跟著好人學好人”。這麽久,他真沒白跟我在一起。

    不過白癡也會傳染的。這鳥人沒有明白我問他的意思,我想讓他反過來問我,我有沒有找到我心儀的女孩,我才好好的表達我的一番對血薇的愛慕之情。識別言在此而意在彼,小紅吹簫我低吟,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的能力是那麽的重要。不過這也是我傳染給他的。

    馬琤琤看了看我們,說:“下一站,我去看‘三山列翠,四水迴波’和‘風鈴晚嘵’。”。當馬琤琤說出這些的時候,我才發現,在形式上,是他導遊著我們,但在這裏想象上,誰也導遊不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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