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勝兩場雙打後,柳因為心軟放水輸給了乾貞治,切原也變弱了,居然輸給了不二。  而最離譜的,是真田,他居然輸給了越前龍馬!  幸村看著真田隱藏自己的難知如陰和動如雷霆,他能猜到為什麽真田會這麽做,因為他想留給手塚。  幸村站在關東大賽的賽場上,他到處觀望著、尋找著,可是他想要找到的人卻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哪怕他跟著真田最後來到了醫院,看到了剛被推出手術室的自己,然而他最想看到的那個人依舊不存在!  安柏去哪裏了?  幸村心裏頓時湧現巨大的恐慌,為什麽安柏沒有在醫院?為什麽他沒有出現在這裏?  他看著和自己記憶中完全不一樣的場景,他看著自己艱難地複健,看著自己最後在全國大賽輸給了那個小不點,看著青學捧著原屬於他們的獎杯。  這個世界,和自己的世界完全不一樣!  意識到這一點的幸村,突然掉進了一片海裏,無數海水湧進自己的口腔灌進肺裏麵去,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距離海麵越來越遠,身體慢慢地沉了下去。  “唔!”幸村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麽,驚恐地跑到窗戶麵前拉開窗簾,看到對麵熟悉的庭院後,幸村頓時癱軟在地上。  “幸好……幸好這是夢!”大滴大滴的淚水滴落在地板上,這還是幸村第一次情緒這麽激動。  哪怕自己生病的時候,他都沒有試過那麽絕望,可他一想到夢裏的場景,就心如刀割!  幸村坐在自己的床上,呆呆地放空著自己,他看著放在床邊的手機,鬼使神差地拿起來給對麵打了個電話。  “嘟……嘟……嘟……”電話響了好久,就在幸村準備掛斷的時候,對麵接通了。  “喂……幸村?”安柏還沒睡醒的嗓音帶著一些沙啞,比起以往清朗的聲音多了一些成熟。  “嗯。”其實幸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打電話,就算打通了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難道他要跟安柏說自己做了個噩夢?  “做噩夢了嗎?”說著這話的時候,幸村看到對麵的窗戶被打開了,安柏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向了這邊。  幸村也沒有說是還是不是,安柏好像察覺到了異常,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隨後他就看到對麵的幸村正一臉呆滯地看著自己,這個表情可不常見啊……安柏有點擔心,到底是什麽噩夢居然能把幸村給嚇到了。  他掛斷了電話,偷偷從自家房門溜了出來,來到幸村窗戶下麵後,他輕輕鬆鬆就爬到了幸村家的圍牆上,然後直接跳到幸村的窗戶前麵。  就這樣,安柏輕而易舉就來到了幸村的房間裏。  “你是做噩夢了嗎?被嚇到了?”安柏皺著眉,撩開幸村的頭發摸了一把額頭,結果發現這人的額頭上全是冷汗。  “你……你就這樣坐在穿過窗戶麵前吹冷風?”冒著冷汗吹冷風?這人怕不是想感冒!  安柏趕緊在他桌子上抽出幾張紙巾,把他頭上的汗水擦幹,又摸了摸他的後背。  好家夥,全是汗!  “你這是夢到了什麽啊?怎麽出這麽多汗?”安柏正準備給他擦幹的時候,幸村突然把頭靠在了他的肚子上。  “噩夢。”  安柏嘴角抽了抽,他當然知道是噩夢,問題是什麽噩夢?  “我夢到立海大的關東冠軍被截斷了,三連冠也沒有了。”幸村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安柏。  “明天我們去陳列架,你把第十六屆冠軍獎杯和全國大賽的冠軍獎杯抱在懷裏,那可是實實在在的重量。”  “我還夢到我在手術台上九死一生,醫生說我成功概率不過三成。”  安柏給他擦幹背上的冷汗後,低著頭看著他,臉色有點糾結:“你要是敢在我家那兩位老中醫麵前說這話,你怕是要被打死……”  什麽三成概率?就算當時幸村不做手術,老中醫也有七成可能把他治好,隻不過手術恢複時間比較快而已!  如果幸村跟他們說自己的病隻有三成概率康複……那就是在質疑他們幾十年的醫術。  會被打死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幸村突然就被逗笑了,他想起之前自己因為手術,身體需要調養,那兩位老中醫的確天天盯著他的飲食。  就這樣硬生生地把他喂胖了六斤!這對運動員來說,真的太恐怖了。  “我還夢到了柳放水輸給了乾貞治。”  安柏點點頭,應和他的話說道:“嗯,明天給他加大訓練量,軍師之前在基地數據收集得不錯,但是訓練卻不太夠。”  “我夢到真田為了打敗手塚,把陰和雷藏起來結果輸給了龍馬。”  安柏有點不太明白,真田怎麽和龍馬扯上關係了?最後一場不是他嗎?  但是看到幸村認真的眼神,他還是毫無原則地把這一口又大又黑的鍋給真田扣上了。  “嗯,明天把真田零封了吧,然後套麻袋打一頓。”作為幸村的幼馴染,這點事算什麽委屈呢!對吧,真田!  真田:?????  “嗯~”幸村的心情總算好了一點,他把頭埋在安柏腹部上,微微蹭了蹭,對方溫熱的身體讓他總算實實在在地感知到安柏就在身邊。  “真好……”  “嗯?”  “安柏安柏,我們去高中部也拿下三連冠吧!”  “嗯,好啊。”  安柏醒來的時候,發現天花板有點陌生,迴想了一秒後,他才想起昨天他睡在幸村的房間裏麵。  但是……為什麽身下這麽硬?  安柏坐起來,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地上,而幸村卻在床上睡得無比香甜!  為什麽他會滾到地上?安柏遲疑了好久,雖然很不想懷疑幸村的睡姿……但是一想起曾經大通鋪合宿時,他睡在幸村身邊總會被冷醒……  emmmm幸村的睡姿果然很不好……  安柏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的骨頭哢啦哢啦地響,睡多了地板會得風濕的啊!  趁著幸村人還沒醒過來,他又順著窗戶跳了下來,麻溜地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還是自己的床舒服!  當幸村醒過來的時候,恍惚覺得少了個什麽東西,等他徹底清醒後被發現安柏自己迴去了。  洗漱整理好後,他來到安柏門前等著他一起上學,沒一會安柏就出門了,看著對方幽怨的眼神,幸村有點茫然。  “噠!”安柏輕輕彈了一下幸村的額頭,這家夥自己睡得倒是舒服,真是難為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睡了幾個小時!  “嗯哼~”  安柏不想理幸村,可今天的幸村心情卻格外好,身後綻放的白色百合花上還有點點露珠!  然而,他的百合花一看到站在學校大門的真田後,瞬間全部黑化!  安柏看著幸村嘴角的弧度再次微微上揚,經過真田的時候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此時的真田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麵臨著什麽……  到了下午訓練的時候,柳和真田看著幸村剛打印出來的、新鮮出爐的、專屬於他們兩人的訓練菜單,不可思議地看著笑嗬嗬的幸村。  “幸村……這個訓練會不會……”太多了?真田剛想問,結果被幸村打斷了。  “嗯?什麽,你覺得太少了?沒關係呀~真田你就翻倍好啦!”與此同時,幸村手裏接過安柏遞過來的戒尺,輕輕撫摸了一下,隨後看了一眼真田。  真田寒毛都豎起來了,今天的幸村好像心情特別差!可是為什麽啊!他什麽都沒做!  他茫然地看著站在幸村身後的安柏,眼神不斷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但是安柏又不可能告訴他因為幸村做噩夢了,隻好扭過頭當作什麽都不知道。  一旁的柳也是極為震驚,但是他比真田更加識時務,一看到幸村心情差,話也不說直接去訓練。  所以……當隻剩下真田一個人的時候,他的麵前就傳來了幸村愈發溫柔的聲音:“sanada~你是對我的訓練計劃有什麽異議嗎?”  “如果你覺得不行的話,那就三倍好了~”  三倍!真田驚恐地看著他,這三倍的訓練量他還有命活下來嗎?  然而安柏的眼神卻警告他趕緊離開,要不然待會可就不隻是三倍了!  這下,真田總算明白了安柏的意思,趕緊轉身離開了。  “安柏~你覺得真田的訓練量很多嗎?為什麽他樣子這麽驚恐?”  看著幸村無辜的表情,安柏擺出一副正經的麵孔,附和他的話:“當然不多,肯定是真田最近太鬆懈了!”  “啊~”幸村身後的百合花更加豔麗了,“我也覺得是這樣呢~”  安柏看了一眼正在球場上訓練的真田,算了……累死就累死吧,累死一個真田換一個心情好的幸村,賺大了好嘛!  隻不過,安柏還是有一點良心的,在真田完成第二次訓練的時候,他微微低著頭,湊到幸村耳邊說:“真田的訓練量,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吧?”  幸村緩緩扭過頭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饒過了真田的第三次訓練,從三倍減到了兩倍。  真田感覺自己快要累成一條死狗了,要不是安柏求情,他估計今晚學校關門都還沒能完成訓練。  謝安柏今天居然這麽有良心嗎?  如果安柏能聽到真田心裏呐喊的這句話,一定會反駁他:不是他有良心,隻不過他答應了幸村要高中部三連冠。  所以真田現在還不能累死,不然三連冠就缺少一個工具人了。  真田:謝安柏你個混蛋!第215章 心髒絞殺者和霸王龍  真田被幸村怎麽懲罰,這一點就隻有安柏跡部他們兩個人知道了。  其他人雖然好奇,但是這兩人卻閉口不談,隻不過看著跡部眼裏忍不住的笑意,想必裏麵一定很精彩!  第二天,當真田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仁王仔細打量了一下真田的某個部位,最後得出結論:“那裏……好像比平常鼓起來了一厘米!”  很好!他們知道了!  麵對著一群人炯炯的目光,真田走路的腳步看起來格外地僵硬。  仁王雅治這個死變態!  等他們剛吃完早餐後,昨天那個通知比賽的人就遞給了他們一份比賽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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