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德林與湯馬到來,韋斯特伍德讓秘書推掉了下


    國務卿布魯德林不用多做介紹,cia新任局長湯馬特別值得一提。


    按照美國的相關製度,cia局長不屬於內閣成員,新任總統既可以在就職前向國會提名新的cia局長,也可以沿用cia局長,或者在任職期間重新任命cia局長(需得到國會批準)。一般情況下,新任總統都會在就職前後任命新的cia局長。


    韋斯特伍德在就職前提名喬治皮爾斯為cia局長,獲得國會批準。這位倒黴的cia局長上任後不到1年,日本爆發“政變危機”,cia遭到牽連,不得不主動辭職。隨後在韋斯特伍德的支持下,湯馬駟出任cia局長。


    湯馬駟創造了cia曆史上的很多個“第一”,比如是第一個非情報人員出身的局長、第一個沒有大學學曆的cia局長等。在這些“第一”中,最引人關注的是其“中國問題專家”的身份,以及在中國生活了25年的經曆。


    5歲時,湯馬隨父親前往中國,在中國生活到30歲,才迴國工作。


    25年,除了讓湯馬駟能說一流利的普通話與上海話、取了一個頗具中國特色的名字之外,還讓他成為了美國最知名的“中國問題專家”。迴國之後,湯馬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到“國際戰略研究所”擔任中國問題研究員,專門替政府部門、國會機構、軍方分析處理與中國相關的問題。也正是這份工作,讓湯馬在歲以前認識了包括韋斯特伍德在內的眾多美國政界名流,獲得了進入政壇的機會。


    提湯馬任cia局長時韋斯特伍德向國會議員說了一句非常重要的話:隻有像中國人那樣思考問題的人,才能真正了解中國人的想法。雖然無法確定這句話對國會批準湯馬擔任cia局長起了多大的作用,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句話肯定了中國問題在cia日常工作中所占的分量。


    湯馬駟上任後做的第件事情就是平息“政變門事件”。


    1年來馬成功處理了多其情報事件:力得到肯定。


    用外界地話來說。在韋斯特德地內閣成員中。湯馬駟地影響力僅次於布魯德林。


    “多跡象表明。中國情報部門在最近加強了對日本地情報搜集力度。”大概在中國生活得太久。用詞時馬會偶爾用一些漢語詞匯。比如說到國家名字地時候直用地是漢語。而不是英語。


    最初。韋斯特伍德與布魯德林都不大習慣。久而久之。兩人也習以為常。不再覺得奇怪。“更多地跡象表明中國提高了對日本地防範與警惕。大概認為日本會采取某些過激舉動。”


    “過激舉動?”布魯德林冷笑了一下“日本什麽時候溫和過?”


    “不是以往地問題。而是新地問題。”湯馬沒有跟國務卿較勁“上個月下旬。中國元首曾經在夜間前往總參謀部聽取工作報告。雖然新元首有在夜間聽取工作報告地習慣是在其前往總參謀部之前。很可能從情報部門、準確地說是從軍情局長那獲得最新情報。隨後總參謀部舉行了一次多兵種計算機模擬對抗演習。演習地具體內容還不清楚。隻能肯定與元首突然聽取工作匯報有關。此舉表明。中國很有可能啟動了戰爭倒計時。正在積極準備與日本開戰。”


    “會很快打起來嗎?”韋斯特伍德問得很直接。


    “誰也說不準,在中國的謀略裏麵,戰爭往往是最後才會考慮的手段。”湯馬聳了下肩膀。在某些方麵,他仍然與普通的美國人很相似。“雖然獲得的情報非常有限,但是我們不得不承認,中國與日本的關係非常微妙。‘四方談判’開始以來,中國一直在日本‘核問題’上做文章,多位高層領導在各種場合表達出對日本擁有核武器的厭惡與反感。東方的思想觀念與我們有很大區別,更加含蓄、更加內斂,不喜歡用直接方式表達對其他人或者某種事物的感受與感情。在我們看來,‘厭惡’與‘反感’是很普通的情緒,我們可以對一切不滿意的事物感到厭惡與反感,但是在東方的思想觀念中,‘厭惡’與‘反感’已經是非常強烈的情緒,甚至是嚴重不滿情緒的直接表現方式。”


    “也就是說,我們必須把中國向日本發動戰爭的威脅等級提高一些。”


    “不是一些,而是肯定。”湯馬淡淡一笑,說道,“東方世界,不管是統治者,還是被統治者,講的都是一個‘和’字。按照字麵意義,我們可以將其理解為‘和平’、‘和睦’等等,更貼切的說,‘和’是東方思想


    組成部分,表達的是相互合作、相互信任、和平共~則。在東方詞匯中,‘和’與‘戰’是一對反義詞。由此理解,當中國領導人對日本表達出‘厭惡’與‘反感’情緒的時候,戰爭就不遠了。”


    韋斯特伍德皺起眉頭,朝國務卿看了一眼。


    “如果中國準備對日本開戰,會怎麽做?”


    “這就是最關鍵的問題。”見到總統與國務卿都開始重視,湯馬駟來了精神,“中國自古以來就講求‘出師有名’,不興‘無名之師’,用我們的思維來理解,就是在出兵之前謀求一個正當的、充分的理由。事實上,中國一直在這麽做。從第四次印巴戰爭開始,中國在參與每一場戰爭的時候,都尋求了充分的戰爭理由。在東方世界,決定戰爭勝負的關鍵因素不是實力,而是‘道’。用通俗的話來講,就是我們常說的‘正義’。東方思想觀念中,正義的一方必將贏得戰爭的最終勝利,非正義的一方必然失敗。由此可以斷定,中國領導人不但要為戰爭尋找理由,還要讓中國成為正義的一方。


    ”


    “正義是可以創造的?”布魯德林很是不解。


    “在我們看來,‘正’是公理,不是由誰創造的。可是在東方世界,‘正義’是一種勢態,將隨時間、地點、敵人等等因素發生轉變,因此‘正義’不是公理,而是某種可以利用有利條件創造的有利態勢。創造‘正義’的過程,就是東方觀念中的‘謀略’。”湯馬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或許在我們看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而在東方世界,‘對’與‘錯’既是事物的正反兩麵,又是一個相對概念。沒有絕對的‘對’,也沒有絕對的‘錯’,隻有在某種時期、或者某中局麵下才存在‘對’與‘錯’。”


    “你的意思是,中國會想方法的將日本逼入絕境,讓日本成為非正義的一方。”


    湯馬駟點了頭,說道:“這正是中國領導人寧願花上幾年時間布局,也願意趁半島戰爭取勝後的有利局麵向日本開戰的根本原因。”


    “關鍵是,中國會怎麽做?”魯德林問得很直接。


    “目看來,隻有一個地方能夠滿足中國主動向日本開戰的所有條件。”湯馬故意賣了個關子,說道,“如果日本插手中國內政,對中國采取實質性的侵略行動,中國就是戰爭中正義的一方,中國領導人也會……”


    “台灣?”布魯德林打斷了湯馬的話。


    湯點了點頭,承認了布魯德林的猜測。


    “日本會這麽做嗎?”韋斯特伍德問得更有深度。


    “問題就在這裏。”湯馬似乎對總統的反應速度非常滿意,“雖然日本推行了上百年的西化政策,但是從本質上講,日本是東方國家,深受中國思想文化影響。有足夠的事實證明,村上貞正是一個非常精明的領導人,不但讓日本成為了有核國家,還多次率領日本避開危機。村上貞正不可能不清楚插手台灣的嚴重後果,但並不表示村上貞正會迴避危險。按照東方的價值觀,既然‘正義’是可以轉變的東西,也就有可能使日本成為正義一方。”


    “也就是說,村上貞正有可能冒險?”布魯德林對湯馬駟賣弄學問非常反感。


    湯馬駟點了點頭,說道:“日本早已通過《周邊事態法》,並且將台灣納入了‘周邊地區’。如果台灣出現動蕩,日本可以據此出兵幹預。站在村上貞正的角度,這就是正義。當然,站在中國的角度,不管日本有什麽樣的理由,隻要日本向台灣派兵,日本就是侵略者,就是非正義的一方。”


    “當雙方都認為自己是正義的一方,戰爭就會爆發。”韋斯特伍德做了簡單的總結。


    布魯德林看了眼總統,對cia局長說道:“照你這麽說,雙方都在為戰爭做準備,都在積極推動戰爭……”


    “也不能這麽說,在東方世界……”湯馬駟遲了一下,改口說道,“現在開戰,對日本極為不利,村上貞正很有可能隻想利用台灣牽製中國,讓中國不得不放棄向日本開戰的想法。要想達到這個目的,必須具備一個前提條件。”


    “我們卷入台海戰爭。”韋斯特伍德說出了cia局長要說的話,“看來,我們一直低估了日本的能力。”


    “不管怎麽樣,我們不能再次與中國爆發軍事衝突。”


    總統沒有表態,卻明顯支持國務卿的主張。


    美國確實不能與中國爆發直接衝突,美國承受不了戰爭的慘重代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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