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影子空間壁壘上的星空
影影果實覺醒後的放飛之旅 作者：雙儒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蜂巢島。
這天中午。
太陽正烈。
四房子圍著的平地上，莫利亞盤腿而坐，閉著眼睛。他的影子猶如一條黑色蟒蛇，深深插入站在他右邊的海賊腳下的影子中。
此時距離一月來問，已經又過去十天。
換算來說就是，三葉的兩個月壽命，已經消耗二十五天，隻有一個月零五天了。
整整二十五天，莫利亞不眠不休，一直在實驗開發能力。
隻有蹲坑的時候，他才會放空自己的大腦來休息，達到恢複精神的效果。
其他時間，他都在操控影子感知他人影子深處的完整記憶。
莫利亞其實是一個比較懶散的人，喜歡享受的人。
一件事情，興致來了，想都不想就去做了。
興致沒了，就像組建的一拳海賊團，開的馬甲，說不玩就不玩了。
也不在乎馬甲暴露，會不會讓海軍知道自己的能力。
總之，有時候，莫利亞很任性，耐不住寂寞。
但是…
唯有在提升實力這一塊，莫利亞很有耐心。
死磕到底的耐心。
開發能吞噬記憶的影子能力，可不僅僅是為了救三葉，也是為了讓他自己變得更強。
在深入感知影子記憶的途中，莫利亞發現，他的影子操控能力變強了。
簡單來說，就是他現在控製影子攻擊的力量變強了。
就像是他以前操控影子，隻是簡單操控，如同開車一樣，一開始的加速擋隻有基礎的一擋，其他的二擋三擋，都被封印了。
而現在，他通過深入感知影子，變相的提升了自己的影子操控力，開啟了二擋三擋的封印。
可以讓車子開的更快。
如此，他操控的影子，攻擊力量就更強了。
“嗯…”
“這是！”
盤腿坐著的莫利亞眼睛忽然動了下，隨後嘴角微微上揚。
堅持不懈的努力，終究還是換來了突如其來的驚喜成果。
轟！
感知中，海賊的影子深處，仿佛有什麽東西炸開了。
而在莫利亞的影子空間裏，漆黑的影子空間壁壘，像是氣泡一般，和外麵另一個小氣泡接觸在一起。
霎時間。
宛如深海裏兩顆大小不一的空氣泡泡碰到一起。
氣泡的薄膜相互融合，然後擴散開來，露出一個洞，聯通兩顆氣泡裏的空間。
“這是影子空間！！”
順著自己的影子空間，莫利亞感知到那顆和他影子空間聯通的小氣泡，是他此時正在感知海賊的影子空間。
莫利亞意識順著自己的影子空間，經過聯通的洞門，進入到那海賊的影子空間裏。
和莫利亞漆黑的影子空間壁壘不同，此刻海賊影子空間的壁壘，數不盡的光點布滿其上，宛如一片璀璨閃耀的星空。
感知中，星空中的每一顆光點星星，要麽是一段記憶，要麽是一段情緒，要麽是一段念頭。
這片星空，記錄了海賊從母胎開始的所有一切，有意識和無意識的心靈活動。
整個影子空間就像是海賊的心靈空間一樣。
莫利亞心念一動，星空般的海賊影子空間壁壘上，無數星星突然匯聚到一起，形成一顆圓月般大小的白色光球。
“果然！！”
因為是影奴的關係，沒有反抗，莫利亞通過影子能操控海賊影子空間壁壘上的記憶星星。
剛剛他隻是一個念頭，就把海賊從小到大吃飯的記憶星星匯聚到一起，形成一顆圓月般的記憶光球。
“如此一來，完整的醫術記憶也就解決了！”
莫利亞舒了一口氣，但沒急著開始吞噬影子，實驗是否能吞噬記憶。
他對海賊的影子空間很好奇。
之前用影影果實覺醒能力，是能感知到非生命物質的影子空間的。
甚至在短暫融合非生命物質影子的時候，非生命物質的影子空間還會和莫利亞自己的影子空間短暫融合擴大。
但是他從沒在吞噬生命的影子，或是對人影奴化時，感知到生命的影子空間。
他一直以為隻有他這個影影果實能力者才能開啟影子空間的。
沒想到他人也有。
莫利亞試著通過影子，操控海賊影子空間壁壘上的星星，發現不僅能隨意操控，還能改造加入一些東西。
比如，把“侍奉影帝莫利亞為主人”的情緒或是念頭化為星星，融入海賊影子的空間壁壘上。
海賊就會從心裏認為莫利亞是他的主人。
現在莫利亞也算是知道影奴化這個能力，奴役他人的本質了。
以前莫利亞使用影奴化，就像是黑燈瞎火摸人，隻有把人弄到生死邊緣，意誌瀕臨崩潰，發出叫聲後，才能通過聲音準確定位摸到人，從而完成影奴化改造。
而現在則是，大白天的人就在麵前，他隻要走過去，就能摸著了，影奴化就成功了。
可以說，以後莫利亞在對他人用影奴化這個能力，成功的幾率會大大增加。
研究實驗繼續。
半個小時後，莫利亞基本知道了海賊影子空間是怎麽一迴事。
同時也對自己的影影果實能力，了解更加透徹。
“說來影子就像一個人靈魂的複製體，有對應關係，能相互影響，但又相互獨立。”
“人的一切心靈活動和記憶，都在影子空間裏有對應。”
“影子空間，對應的就是人的心靈空間。”
“所以影奴化的改造影子，就相當於間接改造他人的心靈空間，從而達到奴役他人心靈的效果。”
理清了影子空間和心靈空間的關係，接下來莫利亞該考慮怎麽吞噬到影子裏的記憶了。
光感知到完整記憶還不夠，得能吞噬轉移才行。
莫利亞睜開眼睛，心念一動，操控影子殺死海賊，然後吞噬其影子。
就在海賊死亡的一瞬間。
莫利亞的意識，在海賊的影子空間壁壘上看到，璀璨的星空全部消散了。
“難道……”莫利亞心裏有了猜測，但沒停下，繼續吞噬影子。
吞噬完後，叫來一個新的影奴海賊，給他輸入剛剛吞噬海賊影子所化的生命能量。
“有得到記憶嗎？”
“沒有，主人。”
莫利亞一如既往得到“沒有”的迴答。
“原來如此！”
莫利亞輕笑，他明白一直以來影子吞噬不到記憶的原因了。
因為影子空間壁壘上的記憶等等心靈活動，在人死亡一瞬間就消散了，所以才吞噬不到。
那竟然人死，記憶就消散了，為什麽影侍化後的影侍，還有身前大部份記憶呢？
道理很簡單。
人的記憶不僅心靈空間裏有，肉體也有，大腦裏的記憶細胞也存儲著記憶。
而屍體影侍化後，大腦還在，記憶細胞也還在。
所以屍體和影子融合成影侍後，影侍繼承了原來的記憶細胞，保留下了大部分記憶。
之所以不是全部記憶，莫利亞猜測，可能是有些記憶細胞損壞了，所以沒繼承到。
除此之外，人的身體還有一種記憶。
那就是近乎於本能的肌肉記憶。
如劍術，拳術等戰鬥技巧都能在身上形成本能的肌肉記憶。
莫利亞吞噬影子所得的生命能量，本質上是一個人肉體的生命精華，這種精華裏就包括了本能的肌肉記憶，也就是戰鬥技巧本能。
隻不過，一般情況下，莫利亞都會過濾掉這些戰鬥技巧本能。
畢竟吞噬多了，精神方麵會有壓力。
“大收獲啊！”莫利亞忽然感歎。
不僅理清了很多果實能力的運用本質，還對影影果實的認識更加的透徹。
隻有了解自己的惡魔果實，才能開發出強大的能力。
從現在來看，影子空間對應心靈空間，可以做到操控心靈。這是心靈方麵的對應。
那麽…肉體方麵的對應呢？莫利亞忽然想到。
“影子空間和肉體之間應該也像和心靈空間那樣，有那麽一個對應，隻是自己目前還沒感知到而已。”
莫利亞有種預感，一旦他找到影子空間對應肉體的…肉體空間或是其他的什麽空間。
那他就能通過改造影子，間接改造肉體，就像改造影子空間壁壘上的心靈活動光點，就能間接改造他人的心靈一樣。
比如，不用通過吞噬強大肉體生物的影子所化生命能量來增強肉體強度。
隻需要通過改造影子，就能間接改造肉體，獲得強大的肉體。
再比如，有的肉體天賦，比如夏洛特玲玲的鋼鐵氣球。也可以通過改造影子來獲得。
這樣一來，肉體似乎可以無限進化變強。
哈哈！
真是想想就讓人激動。
莫利亞大笑，隨後他臉色一正。
“現在還是先解決怎麽用影子吞噬到記憶吧，三葉的壽命不多了。”
心想著，莫利亞再一次吞噬海賊的影子。
隻不過這一次，莫利亞沒有殺死海賊。
竟然人死，影子空間裏的記憶會消散，那就直接吞噬活人的影子就行了。
吞噬一開始，海賊的臉上就呈現痛苦之色。
不過因為是影奴，所以沒有反抗，一直忍住痛苦。
這次莫利亞看清了，海賊影子空間裏的記憶被吞噬了。
不過沒等影子把海賊的記憶全部吞噬完，甚至隻是吞噬了不到百分之一，人就死了。
因為吞噬影子的過程中，就像是在吞噬人的生命力一般，超過某個比例，人體承受不住，就會死去。
死去了，影子空間壁壘上的記憶就瞬間消散了。
要想吞噬到完整的記憶，可能還得費些心思。
沒一會。
海賊消散，影子被吞噬。
莫利亞感知著自己的影子空間裏的兩團能量，陷入沉思。
“這是精神能量？”
“應該是吧！”
此刻莫利亞的影子空間中，除了生命能量外，還有一團精神能量。
那團精神能量，像是一灘渾水，不夠清澈。
就像帶有技巧本能的生命能量一樣。
“生命能量給自己帶來了肉體上的進化變強，不知道精神能量，能給自己帶來什麽變化呢！”莫利亞心裏暗暗期待著。
不過……
現在還是先看看是不是真的吞噬到記憶了，才是關鍵。
收迴思緒，莫利亞喚來一個新的影奴海賊，先是給他輸入剛剛吞噬得來的生命能量。
“有得到記憶嗎？”
“沒有，主人。”
和之前一樣，莫利亞得到相同的答案。
他也不失望，再給海賊輸入精神能量。
“主人，我的腦海中多出了一些記憶！”
這次，還沒等莫利亞問，海賊影奴已經把他想要的答案說了出來。
“哈哈！”
“不錯！”
莫利亞大笑。
如此一來，剩下的就是解決怎麽吞噬到完整的醫術記憶了。
對於這個，莫利亞此刻也有了辦法。
莫利亞再次叫來一個影奴海賊，是個醫生。
他先是在醫生海賊的影子空間裏，用影子能力。把醫生海賊所有有關醫術的記憶都匯聚到一起，成為一顆大光球。
然後莫利亞操控影子開始吞噬，有意識的吞噬。
因為一開始有關醫術記憶的光球就匯聚到了一起，所以莫利亞的影子一開始吞噬，就把這顆醫術記憶光球吞噬了。
後邊順帶還吞噬了其他的一些記憶，之後醫生海賊才死去。
影子吞噬完後，莫利亞立馬把帶有醫生海賊全部醫術記憶的精神能量，輸入之前的海賊影子中。
莫利亞看著影奴海賊問：“怎麽樣？”
影奴海賊此時表情有些痛苦，好似在承受著什麽。
好一會後，海賊才恢複過來，虛弱的迴道：“多了很多醫術的記憶，主人！”
莫利亞高興的握拳揮了揮，心想：總算能救三葉了。
唿！
唿！
聽到海賊喘息的唿氣，莫利亞皺眉，看向海賊，尤其是蒼白的臉色，詢問道：“怎麽迴事？”
海賊唿了一口氣，迴道：“主人，腦袋突然多出大量記憶，有些承受不住。”
莫利亞思索，記憶太多，承受不住，這是個問題啊。
本來莫利亞還想，多吞噬幾個醫生的醫術記憶，然後都輸入給手術果實能力者，讓他瞬間成為頂尖的醫生。
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沒等成為頂尖的醫生，手術果實能力者長發大叔，可能人就直接大量記憶給灌死翹翹了。
“為了萬無一失，得找一個頂尖的醫生…最好還是頂尖的外科醫生。”
莫利亞本來想到的是雙子峽，海賊王的船醫的，不過想到那人不是精通外科手術方麵的醫術，就放棄了。
還是找一個頂尖的外科醫生，比較靠譜。
……
這天中午。
太陽正烈。
四房子圍著的平地上，莫利亞盤腿而坐，閉著眼睛。他的影子猶如一條黑色蟒蛇，深深插入站在他右邊的海賊腳下的影子中。
此時距離一月來問，已經又過去十天。
換算來說就是，三葉的兩個月壽命，已經消耗二十五天，隻有一個月零五天了。
整整二十五天，莫利亞不眠不休，一直在實驗開發能力。
隻有蹲坑的時候，他才會放空自己的大腦來休息，達到恢複精神的效果。
其他時間，他都在操控影子感知他人影子深處的完整記憶。
莫利亞其實是一個比較懶散的人，喜歡享受的人。
一件事情，興致來了，想都不想就去做了。
興致沒了，就像組建的一拳海賊團，開的馬甲，說不玩就不玩了。
也不在乎馬甲暴露，會不會讓海軍知道自己的能力。
總之，有時候，莫利亞很任性，耐不住寂寞。
但是…
唯有在提升實力這一塊，莫利亞很有耐心。
死磕到底的耐心。
開發能吞噬記憶的影子能力，可不僅僅是為了救三葉，也是為了讓他自己變得更強。
在深入感知影子記憶的途中，莫利亞發現，他的影子操控能力變強了。
簡單來說，就是他現在控製影子攻擊的力量變強了。
就像是他以前操控影子，隻是簡單操控，如同開車一樣，一開始的加速擋隻有基礎的一擋，其他的二擋三擋，都被封印了。
而現在，他通過深入感知影子，變相的提升了自己的影子操控力，開啟了二擋三擋的封印。
可以讓車子開的更快。
如此，他操控的影子，攻擊力量就更強了。
“嗯…”
“這是！”
盤腿坐著的莫利亞眼睛忽然動了下，隨後嘴角微微上揚。
堅持不懈的努力，終究還是換來了突如其來的驚喜成果。
轟！
感知中，海賊的影子深處，仿佛有什麽東西炸開了。
而在莫利亞的影子空間裏，漆黑的影子空間壁壘，像是氣泡一般，和外麵另一個小氣泡接觸在一起。
霎時間。
宛如深海裏兩顆大小不一的空氣泡泡碰到一起。
氣泡的薄膜相互融合，然後擴散開來，露出一個洞，聯通兩顆氣泡裏的空間。
“這是影子空間！！”
順著自己的影子空間，莫利亞感知到那顆和他影子空間聯通的小氣泡，是他此時正在感知海賊的影子空間。
莫利亞意識順著自己的影子空間，經過聯通的洞門，進入到那海賊的影子空間裏。
和莫利亞漆黑的影子空間壁壘不同，此刻海賊影子空間的壁壘，數不盡的光點布滿其上，宛如一片璀璨閃耀的星空。
感知中，星空中的每一顆光點星星，要麽是一段記憶，要麽是一段情緒，要麽是一段念頭。
這片星空，記錄了海賊從母胎開始的所有一切，有意識和無意識的心靈活動。
整個影子空間就像是海賊的心靈空間一樣。
莫利亞心念一動，星空般的海賊影子空間壁壘上，無數星星突然匯聚到一起，形成一顆圓月般大小的白色光球。
“果然！！”
因為是影奴的關係，沒有反抗，莫利亞通過影子能操控海賊影子空間壁壘上的記憶星星。
剛剛他隻是一個念頭，就把海賊從小到大吃飯的記憶星星匯聚到一起，形成一顆圓月般的記憶光球。
“如此一來，完整的醫術記憶也就解決了！”
莫利亞舒了一口氣，但沒急著開始吞噬影子，實驗是否能吞噬記憶。
他對海賊的影子空間很好奇。
之前用影影果實覺醒能力，是能感知到非生命物質的影子空間的。
甚至在短暫融合非生命物質影子的時候，非生命物質的影子空間還會和莫利亞自己的影子空間短暫融合擴大。
但是他從沒在吞噬生命的影子，或是對人影奴化時，感知到生命的影子空間。
他一直以為隻有他這個影影果實能力者才能開啟影子空間的。
沒想到他人也有。
莫利亞試著通過影子，操控海賊影子空間壁壘上的星星，發現不僅能隨意操控，還能改造加入一些東西。
比如，把“侍奉影帝莫利亞為主人”的情緒或是念頭化為星星，融入海賊影子的空間壁壘上。
海賊就會從心裏認為莫利亞是他的主人。
現在莫利亞也算是知道影奴化這個能力，奴役他人的本質了。
以前莫利亞使用影奴化，就像是黑燈瞎火摸人，隻有把人弄到生死邊緣，意誌瀕臨崩潰，發出叫聲後，才能通過聲音準確定位摸到人，從而完成影奴化改造。
而現在則是，大白天的人就在麵前，他隻要走過去，就能摸著了，影奴化就成功了。
可以說，以後莫利亞在對他人用影奴化這個能力，成功的幾率會大大增加。
研究實驗繼續。
半個小時後，莫利亞基本知道了海賊影子空間是怎麽一迴事。
同時也對自己的影影果實能力，了解更加透徹。
“說來影子就像一個人靈魂的複製體，有對應關係，能相互影響，但又相互獨立。”
“人的一切心靈活動和記憶，都在影子空間裏有對應。”
“影子空間，對應的就是人的心靈空間。”
“所以影奴化的改造影子，就相當於間接改造他人的心靈空間，從而達到奴役他人心靈的效果。”
理清了影子空間和心靈空間的關係，接下來莫利亞該考慮怎麽吞噬到影子裏的記憶了。
光感知到完整記憶還不夠，得能吞噬轉移才行。
莫利亞睜開眼睛，心念一動，操控影子殺死海賊，然後吞噬其影子。
就在海賊死亡的一瞬間。
莫利亞的意識，在海賊的影子空間壁壘上看到，璀璨的星空全部消散了。
“難道……”莫利亞心裏有了猜測，但沒停下，繼續吞噬影子。
吞噬完後，叫來一個新的影奴海賊，給他輸入剛剛吞噬海賊影子所化的生命能量。
“有得到記憶嗎？”
“沒有，主人。”
莫利亞一如既往得到“沒有”的迴答。
“原來如此！”
莫利亞輕笑，他明白一直以來影子吞噬不到記憶的原因了。
因為影子空間壁壘上的記憶等等心靈活動，在人死亡一瞬間就消散了，所以才吞噬不到。
那竟然人死，記憶就消散了，為什麽影侍化後的影侍，還有身前大部份記憶呢？
道理很簡單。
人的記憶不僅心靈空間裏有，肉體也有，大腦裏的記憶細胞也存儲著記憶。
而屍體影侍化後，大腦還在，記憶細胞也還在。
所以屍體和影子融合成影侍後，影侍繼承了原來的記憶細胞，保留下了大部分記憶。
之所以不是全部記憶，莫利亞猜測，可能是有些記憶細胞損壞了，所以沒繼承到。
除此之外，人的身體還有一種記憶。
那就是近乎於本能的肌肉記憶。
如劍術，拳術等戰鬥技巧都能在身上形成本能的肌肉記憶。
莫利亞吞噬影子所得的生命能量，本質上是一個人肉體的生命精華，這種精華裏就包括了本能的肌肉記憶，也就是戰鬥技巧本能。
隻不過，一般情況下，莫利亞都會過濾掉這些戰鬥技巧本能。
畢竟吞噬多了，精神方麵會有壓力。
“大收獲啊！”莫利亞忽然感歎。
不僅理清了很多果實能力的運用本質，還對影影果實的認識更加的透徹。
隻有了解自己的惡魔果實，才能開發出強大的能力。
從現在來看，影子空間對應心靈空間，可以做到操控心靈。這是心靈方麵的對應。
那麽…肉體方麵的對應呢？莫利亞忽然想到。
“影子空間和肉體之間應該也像和心靈空間那樣，有那麽一個對應，隻是自己目前還沒感知到而已。”
莫利亞有種預感，一旦他找到影子空間對應肉體的…肉體空間或是其他的什麽空間。
那他就能通過改造影子，間接改造肉體，就像改造影子空間壁壘上的心靈活動光點，就能間接改造他人的心靈一樣。
比如，不用通過吞噬強大肉體生物的影子所化生命能量來增強肉體強度。
隻需要通過改造影子，就能間接改造肉體，獲得強大的肉體。
再比如，有的肉體天賦，比如夏洛特玲玲的鋼鐵氣球。也可以通過改造影子來獲得。
這樣一來，肉體似乎可以無限進化變強。
哈哈！
真是想想就讓人激動。
莫利亞大笑，隨後他臉色一正。
“現在還是先解決怎麽用影子吞噬到記憶吧，三葉的壽命不多了。”
心想著，莫利亞再一次吞噬海賊的影子。
隻不過這一次，莫利亞沒有殺死海賊。
竟然人死，影子空間裏的記憶會消散，那就直接吞噬活人的影子就行了。
吞噬一開始，海賊的臉上就呈現痛苦之色。
不過因為是影奴，所以沒有反抗，一直忍住痛苦。
這次莫利亞看清了，海賊影子空間裏的記憶被吞噬了。
不過沒等影子把海賊的記憶全部吞噬完，甚至隻是吞噬了不到百分之一，人就死了。
因為吞噬影子的過程中，就像是在吞噬人的生命力一般，超過某個比例，人體承受不住，就會死去。
死去了，影子空間壁壘上的記憶就瞬間消散了。
要想吞噬到完整的記憶，可能還得費些心思。
沒一會。
海賊消散，影子被吞噬。
莫利亞感知著自己的影子空間裏的兩團能量，陷入沉思。
“這是精神能量？”
“應該是吧！”
此刻莫利亞的影子空間中，除了生命能量外，還有一團精神能量。
那團精神能量，像是一灘渾水，不夠清澈。
就像帶有技巧本能的生命能量一樣。
“生命能量給自己帶來了肉體上的進化變強，不知道精神能量，能給自己帶來什麽變化呢！”莫利亞心裏暗暗期待著。
不過……
現在還是先看看是不是真的吞噬到記憶了，才是關鍵。
收迴思緒，莫利亞喚來一個新的影奴海賊，先是給他輸入剛剛吞噬得來的生命能量。
“有得到記憶嗎？”
“沒有，主人。”
和之前一樣，莫利亞得到相同的答案。
他也不失望，再給海賊輸入精神能量。
“主人，我的腦海中多出了一些記憶！”
這次，還沒等莫利亞問，海賊影奴已經把他想要的答案說了出來。
“哈哈！”
“不錯！”
莫利亞大笑。
如此一來，剩下的就是解決怎麽吞噬到完整的醫術記憶了。
對於這個，莫利亞此刻也有了辦法。
莫利亞再次叫來一個影奴海賊，是個醫生。
他先是在醫生海賊的影子空間裏，用影子能力。把醫生海賊所有有關醫術的記憶都匯聚到一起，成為一顆大光球。
然後莫利亞操控影子開始吞噬，有意識的吞噬。
因為一開始有關醫術記憶的光球就匯聚到了一起，所以莫利亞的影子一開始吞噬，就把這顆醫術記憶光球吞噬了。
後邊順帶還吞噬了其他的一些記憶，之後醫生海賊才死去。
影子吞噬完後，莫利亞立馬把帶有醫生海賊全部醫術記憶的精神能量，輸入之前的海賊影子中。
莫利亞看著影奴海賊問：“怎麽樣？”
影奴海賊此時表情有些痛苦，好似在承受著什麽。
好一會後，海賊才恢複過來，虛弱的迴道：“多了很多醫術的記憶，主人！”
莫利亞高興的握拳揮了揮，心想：總算能救三葉了。
唿！
唿！
聽到海賊喘息的唿氣，莫利亞皺眉，看向海賊，尤其是蒼白的臉色，詢問道：“怎麽迴事？”
海賊唿了一口氣，迴道：“主人，腦袋突然多出大量記憶，有些承受不住。”
莫利亞思索，記憶太多，承受不住，這是個問題啊。
本來莫利亞還想，多吞噬幾個醫生的醫術記憶，然後都輸入給手術果實能力者，讓他瞬間成為頂尖的醫生。
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沒等成為頂尖的醫生，手術果實能力者長發大叔，可能人就直接大量記憶給灌死翹翹了。
“為了萬無一失，得找一個頂尖的醫生…最好還是頂尖的外科醫生。”
莫利亞本來想到的是雙子峽，海賊王的船醫的，不過想到那人不是精通外科手術方麵的醫術，就放棄了。
還是找一個頂尖的外科醫生，比較靠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