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苦行僧苦口婆心地勸導,換來地是寧宣一記虛空大手印,狠狠地將他轟飛了出去。


    “寧山主,多行不義必自斃,雖然小僧不知你在幹著什麽勾當,但是小僧懇求你,請停止下來,我想整個人類都會感謝你地……”


    苦行僧顫顫巍巍站起來,抹了一把嘴角地血跡,繼續直視著寧宣,苦口婆心的耐心規勸。


    “嗬嗬嗬嗬嗬……”


    寧宣怒極而笑,“苦竹,如若不是看在你師傅悲禪的麵子上,本宮第一次就將你轟殺,你再敢無理取鬧,定然殺你。”


    “唉!”


    苦竹搖頭歎氣,緩緩後退兩步,旋即邁步走向昏迷在地上的第六調查局戰士,開始幫他們療傷。


    寧宣並未阻止,事實上他一直盯著張揚的身影,冷聲道,“張揚!怪不得人人都說你是未知地旋窩,肆無忌憚,深不可測,原來你的實力已是達到域級之上。”


    頓了頓,又是一聲冷笑,“域級之上的確是這個世界鮮有的高手,但是,這天,這地,這星空,遠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域級之上能夠改變的。”


    張揚沒有迴應,甚至懶得看她一眼,此時此刻他正在查看冷麵和梅玫的傷勢,眉頭微微蹙著。


    果然與他想象地有所出入,剛才那個老女人根本不是滅神術,紊亂他們腦域神經元的也不是精神力,而是由許許多多微塵構成的神秘物質,像是有自主意識一般在紊亂著他們的神經元。


    “變異族……”


    口中喃喃吐出兩個字,張揚不再言語,而是輕輕將兩道白色印記打入兩人身體,笑道,“怎樣?還能動吧。”


    “死不了。”超級女漢子梅玫猙獰笑著。


    “再殺幾天幾夜也沒問題。”


    “哈哈,好,果然是調查局的猛男。”


    大笑一聲,張揚連連彈動手指,一道道閃爍著的微光俱都打入了地上昏迷著的調查局隊員體內。


    嬌臉遮著麵紗的寧宣仍舊盯著張揚,微微凝著眉頭,她沒見過張揚,卻是是聽說過這個名字。


    而且,她還發現一個令她疑惑的地方,幾次去肖雲龍的域場空間商量事宜時,每當說起這個屢屢破壞他們計劃的家夥,肖雲龍的態度……很奇怪。


    雖然從來沒有正麵迴答過她的疑問,但是寧宣卻是能夠感覺到,肖雲龍似乎心有忌憚,而且不願多談。


    她曾一度認為肖雲龍實乃杞人憂天,顧慮太多,可是今日一見以及剛才短暫的交手,完全超乎了她地想象,可縱然如此,也不至於讓肖雲龍如此顧慮吧。


    眸光微微閃爍,寧宣忽然開口道。


    “張揚,我曾經聽聞當今天下第一高手肖雲龍談起過你,雖然你屢屢觸及底線,但是他一直都在隱忍,甚至生出愛才之心,怎樣,要不要本宮做個中間之人讓你們兩人見個麵。”


    “觸及底線?”


    “愛才?”


    “見麵?”


    “哈哈哈哈哈!”


    張揚每說出一句話,表情就變換一下,直到最後,他忽然仰起頭發出一聲短促而刺耳的笑聲,聲音凜然,充斥著邪異。


    驟然間迴頭凝視著寧宣,嘴角那抹邪異的詭笑還未散去,說道,“好,說的不錯,老子也想見見他這個愛才之人。”


    嗯?


    寧宣一怔,想不到張揚會答應地如此痛快,可是卻感覺到似乎哪裏不對勁,細細想來,卻是發現不了。


    “這麽說你是同意了?”


    “嘿……”


    張揚發出一連竄莫名的笑,隨即轉過身望著已經逐個醒來的調查局戰士,最後將目光看向苦竹,嘴角浮現一抹笑意。


    “小和尚,麻煩你將他們送出老龍山。”


    苦竹一愣,不明所以,道,“小僧……”


    “我可以解決你身上的問題。”張揚打斷了他。


    “阿彌陀佛……”苦竹輕頌佛號,閃電般盯著張揚,“成交!”


    張揚哈哈大笑一聲,抱起葉詩詩,直接躍至上空。


    “本宮問你,如若肖雲龍要見你,該怎樣找你。”


    “他如果有膽子告訴你域場空間坐標的話,老子會親自去找他。”


    寧宣的眉頭凝蹙的越來越深,難以理解張揚之意,對於相繼離開的調查局成員以及苦竹,她並未開口阻止。


    ……


    “砰”


    國會監察部辦公室中,衛東一巴掌狠狠拍在辦公桌上,臉上表情陰沉似水,一雙陰騭地雙眼盯著桌麵上彈出地虛擬光幕。


    光幕上的資料隻有寥寥幾句話,不過足以讓衛東氣惱與震驚。


    不但調查局全部成員都活著,連那個該死的張揚也出現在了老龍山,更為可氣地是,當他派人過去時,整座老龍山竟然封閉了。


    老龍山雖然不受聯邦管轄,但並不代表聯邦政府不會監視其一舉一動,反之,對其的嚴密關注從來沒有停止過,都有安插著眼線。


    甚至,衛東已經得知,地下世界排名第二的嗜血兇徒鬼麵,竟然就是調查局局長葉詩詩。


    可是這樣的消息並不能讓衛東高興半分,因為調查局成員全都是從瀟天王墓域中逃出來的,而且知道墓域內發生的所有事情,更為關鍵的是,自己說的那些話,竟然被那個該死的雜種錄了音。


    還有一個讓衛東十分氣惱的問題即將麵對他,這件事肯定瞞不住,他該怎樣迴應別人的質詢,那幫平日和他不對付的老家夥絕對會拿來評擊他。


    之前他已經撒了一個彌天大謊,倘若謊言被揭穿,衛東十分清楚自己的下場會是怎樣。


    許久。


    衛東忽然冷冷開口,道,“將張揚和葉詩詩的終極蒸發令發到各個機構,一旦確定其行蹤,立即鎖定,就地格殺。”


    “是!”


    副官沉聲應是,隨即小心開口詢問,“將軍,消息傳來,他們已經離開了老龍山,可是卻各自分散,行蹤難以捕捉……”


    “你有辦法?”衛東直接打斷了他。


    “可以用他們的家人和親友來當誘餌……”


    衛東微微驚訝掃了一眼副官,當即說道,“這件事交給你來辦。”


    “是!”


    ……


    張揚並未離開老龍山,而是抱著葉詩詩一路疾馳,再次返迴到了飛瀑台,彈指勾出幾道印記,直接打入了白玉雕像上麵,身形也跟隨著淡淡消失。


    嗡的一聲,他出現在了一個空間之內。


    這是一間類似宮殿的房間,裏麵空間很大,中間有十幾根怪異的月牙形白玉支柱支撐,上麵紋刻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圖案,在大殿的牆壁和頂端均是雕刻著密密麻麻地彎月形圖案。


    靜靜佇立幾秒,張揚輕輕將昏迷中的葉詩詩放在一張桌台上,這才走至大殿中央四下打量。


    “影月鎖宮陣!”


    口中呢喃自語,他地表情微微複雜。


    這裏應該是影璿閉關之地,裏麵的陳設仍舊簡單陳舊。


    他從黃毛口中已經獲悉,當年三人一並趕往戰神塔總部,中間不知什麽原因,各自分開。


    黃毛身陷禁錮空間二十載,最終落得一抹殘念,阿雄似乎也陷入了莫名的危險之中,不過似乎已經脫困。


    可是影璿呢?


    張揚隱隱有不好地感覺,可是細細思量,卻是摸不到頭緒,當初傳授她暗殺伏擊之道,如若練至圓滿,誰又能奈何與她?


    最終,張揚將目光投向十幾根月夜白玉柱子上麵,細細觀察上麵的符文與圖案。


    “影月鎖宮,為何少了一月。”


    張揚大為皺眉,如果不是他非常熟悉著影月鎖宮陣,怕是根本難以發現其中端倪。


    嗯?


    感覺到似乎有些不妥,張揚突兀冷笑一聲,口中冷然喝道,“滾出來!”


    隻見他伸手猛然虛空一抓,原本平靜的大殿忽然蕩起層層漣漪,接著,詭異的出現一個人。


    這是一位女子,身著一襲白衣長袍,黑絲秀發隨意披散,素顏之上流露著淡淡驚訝,竟然是有過一麵之緣地女子,顧妙善!


    “張揚,你聽我解釋。”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虛無潛隱都能被張揚一招破除,震驚之餘便是驚慌,還未落地便急急開口。


    “到地獄中解釋去吧!”


    一拳襲來,沒有任何氣勢,沒有扭曲空間,卻蘊含著莫大地威能,恐怖的力量根本不曾泄出半分。


    看到這一拳,顧妙善的臉色驚變,曼妙的嬌軀驟然劃過一道白色殘影,出現在另一端。


    “主母大人臨走之前曾經告訴過我進入之法。”


    “哈哈!”


    張揚邪異的笑聲蕩漾,身形再次閃電般出現在顧妙善身旁,顧妙善再次消失,一追一逃,空曠的大殿留下一道道殘影。


    “你不要逼我!”


    “我不止逼你,還要殺你!”


    話音落地的同時,整個大殿內到處是張揚的殘影,每一道殘影都仿若實質,顧妙善剛抬腳,咻的一聲,又是一道殘影出現在她的正前方,正是張揚。


    來不及思索,顧妙善剛要繼續躲閃,忽然間,胸口錐心的痛楚讓她唿吸沉重起來,而臉色亦是變得蒼白,雙手連連舞動,一道金色橢圓形能量籠罩全身,蕩出一道道璀璨的光暈。


    “金靈護體,不錯,但也僅僅不錯而已!”


    張揚一拳轟出,拳頭表麵纏繞著烏光龍影,一拳轟在光暈表麵,冷聲喝道,“給我碎!”


    啵!


    頓時,金色光暈如同碎玻璃一般轟然碎裂,裏麵的顧妙善更是被震的血液沸騰,耳朵嗡鳴,腦袋眩暈,身軀退出三步遠還未止住,噗的一聲,一隻冰冷的手掌扣住了她地脖子。


    “當初老子在神塔放你一馬,到如今竟然還不知死活,莫不是以為老子不知道你這元神分離之身!”


    元神分離意識,或許這個世界有不少高手可以做到,但若是將分離出來的意識形成一個擁有七情六欲的完整血肉之軀,絕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能夠做到的。


    唯有一種人方可做到,脫胎換骨地蛻變者,俗稱,蛻凡境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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