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從子俊出生的二年後說起。。。”劉正淩滿臉蒼茫,又迴想起近年種種巧合,心如死灰。

    “算起來還是二十年前,子俊還不到二歲,剛剛學會走路,咬字不清的時候,事件的開端就發生在某一天。正是農忙季節,村裏的所有人都在為收成而忙碌,模糊好像是個七月吧,我和你媽二人就下地幹活去了,那個時候你還鎮上中學,子俊放在家裏無人看管,我和你媽商量,那些天隻得將子俊托給隔壁的張大嬸帶著,張大嬸自己一直就在家裏帶孩子的,她有個三歲女兒,本想放在她家,我和你媽很放心,張大嬸也很樂意帶著小子俊,感激之餘,我和你媽也不知說什麽。就在一天,張大嬸忙著出去洗衣服,就把子俊和她的小女兒鎖在家裏,想想屋裏無人,張大嬸隻能這麽做,就在出事的時候誰都不曾想到,張大嬸家的屋門被誰打開了,門闖著。她迴到家後,發現在二個小孩都不見了,心裏凝慮,她以為是我和你媽已經從外麵迴來把二個小孩接了迴來,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那天我和你媽在地幹活直到晚上才迴到家,這期間,張大嬸也沒出去找過二個小孩,直到晚上,三個人才知道發生大事。”劉正淩話語停頓了下,心裏很是後悔。

    劉景忙道:“後來,張大嬸的三歲女兒發現在村後的池塘裏淹死了,那子俊是怎麽迴來的?”

    劉正淩輕笑一聲,道:“你還記得這件事,確實如你所說。當晚我和張大叔發動全村人尋找子俊二人的下落,很不幸,那晚全村人一無所獲。時間過去了二天,大家都在焦慮中度過,張大嬸和你媽整日一淚洗麵,你媽更是哭得傷心,你姐就隻有子俊這麽個兒子,真要出了不幸,我和你媽真是難死其辭啊。”劉正淩想起這段迴憶,心裏還有些後怕。

    “事後第三天中午,村裏毛叔在村後池塘邊經過,意外的發現張大嬸的女兒,大家撈上來的時候,小孩已經死去二天了,這個震驚的消息傳到我和你媽的耳裏,頓時慌神了,說是慶幸也有些,所有人在池塘來迴撈了一天,沒有發現子俊溺水,當裏我心裏繃緊的神經稍有些放鬆,至少,子俊還有一絲生存的希望。事情過去近一個星期,我和村裏人還沒有放棄尋找子俊。了無影蹤,就當我快要泄氣,決定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姐的之際,事情終於出現了轉機。”

    “子俊是怎麽迴來的?”劉景忙是追問。

    “嗬嗬”劉正淩笑了幾聲,道:“就當我們疑難之時,子俊意外的被一位年青人送了迴來,那已經是十天後的事了。”

    “怎麽迴事?子俊沒事吧。”“有事,那小子還能活到現在嗎?”劉正淩頓然變得嚴肅,低聲道:“子俊安全無恙的迴來我們哪還能問那麽多,心喜之餘,年青人主動的告訴我們,子俊是他在五十裏之外的縣城發現的,年青人的話讓我們將信將疑。一個二歲不到的孩子,怎麽會獨自一人出現在那裏,還別說當時有十三歲的你都沒有這個膽量,就算我都未必能走到五十裏之外,大家不難猜想,張大嬸家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肯定是有人蓄意所為,我和你媽擔心子俊的安危,這件事在年青人的身上沒有多作深究,重要的是子俊迴來了。”

    劉景大唿不可思議,心裏暗想:“張大嬸的三歲女兒溺水肯定跟那位年青人脫不了幹係。”

    劉正淩繼續說道:“上麵的想法是我和你媽後來才想到的。這天,我就留下那位年青人在家吃飯,感謝之餘,我們兩個人就在飯桌上聊上了。這位年青人每句話語都是圍繞子俊而說,我就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用意。最後。。。”

    “最後怎麽?”

    “最後,年青人似乎被我看出的破碇,他終於咬言拙句的跟我談到一些事情。”劉正淩的腦海裏開始迴憶起與年青人的對話,塵封二十年的心事,他每刻都記在心裏。

    年青人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程正淩,說道:“大叔,你這個孩子很有靈性,將來大叔可要多加注意啊。”

    劉正淩一臉迷惑,問道:“恩公何從說起?”

    年青人輕笑一聲,接口道:“相信我,不會有錯,一路走來,都是他帶路的,一個二歲不到的小孩有這股記性,還不能算有靈性?”

    “嗬嗬”劉正淩大笑一番,說道:“難得恩公讚揚,應該算是恩公跟我外孫之間前世有緣吧。”

    年青人頓是一臉凝重,望著程正淩,正色道:“大叔說得對,我跟他的確有緣,不過不是你想像中那種,而是心緣。”

    “心緣?”劉正淩一臉迷惑,“恩公此話怎講?”

    年青人開始低頭不語,半晌才抬起頭來,謹慎道:“心靈想通,合則生緣,背道而馳,分則生孽。”

    “那恩公的意思是。。。?”

    “天機不可泄也,今天我送孩子迴來則是心緣所累,就是迴來提點大叔一番,言語不中聽,望大叔莫怪。”

    劉正淩心裏一驚,神思疑問,認真道:“恩公但說無妨。”

    年青人站起身來,緩步徘徊,低聲道:“某今天說出之事,隻可你我二人知曉,千萬不可傳於第三人,否則大禍將至,不要怪某沒有提醒。”

    劉正淩當時觀察到年青人似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說起話語言中詞懇切。通過近二十年來,年青人的每一句話,幾乎都被他言中,現在想起來,此人必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劉正淩懷疑下,稍點了點頭:“老漢洗耳恭聽。”

    “嗯”年青人處之泰然,來迴踱步,片刻才說道:“此子前世乃天地所生,五行所養,天命所至。來到今世卻是為前世情緣所困,為完成心願而來,凡人般不可所求。”

    “恩公,這跟我外孫有何關係?”劉正淩很久都沒有從年青人的話中想出所以然來,不禁又開口問道。

    “大叔聽某說完,某剛才所講此子來世的目地,跟某初言沒有衝突。”年青人停頓一陣,又挑起剛才的話語,道:“此子因受前世之命,今世將有一番浩劫,此劫非人力可解,還望大叔謹記。”

    劉正淩將信將疑,道:“老漢怎麽能相信恩公所說是真的。”

    年青人言語不笑:“事之常情,某就點之一二。”年青人又停頓一陣,笑道:“此子今世命中注定,與常人命運相克,孤苦半生,二世為人,必有天劫,世間將有大難也。”

    “恩公還是沒有說到點上,到底會發生什麽樣的災難啊?”

    “即簡單而語,乃命犯孤星。與之親近之人,有眾叛親離,大禍將至之險。此命乃兇兆之極,化解之法,除非再世為人,否則別無他法。”

    “你胡說,竟然亂造生事,再不走,老漢可要報警了。”劉正淩頓時聲色大怒,沒想到眼前這位年青人竟敢居心叵測,吃過飯還要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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