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沁萱和陳淵衫趕到醫院的時候,遠遠就看到殷紀宏正被單景川用盡力氣牢牢按在位子上,陳淵衫鐵青著臉走到他跟前狠狠給了他肩膀一拳,“你老婆生個孩子你叫我來做什麽?讓我幫你生?全世界就你要生孩子啊還讓不讓別人生了?”

    單景川難得看到一貫溫和的陳淵衫今天抓了狂,這時再看看旁邊忍著笑麵露淺春的嚴沁萱,心中頓時了然,幸災樂禍地朝陳淵衫挑眉,“叫你上次折磨我,該了把。”

    殷紀宏忍著肩上的劇痛一把抱著陳淵衫的大腿,一張好端端的俊臉緊張得都快抽搐了,“末末在裏麵喊一聲我就出一聲冷汗,殺了老子以後都不讓她生第二個了,太他媽折磨人了!”

    嚴沁萱在一旁再也忍不住地笑出聲來,單景川見有了陳淵衫接班、便撒手趕迴局裏處理事情,他前腳剛走、後腳走廊裏遠遠急急走來了好多人,一看都是殷家的長輩們。

    陳淵衫拉過嚴沁萱一個個叫人,殷家幾個長輩看到她也是頗為讚許的點頭,“聽世方說他未來兒媳賢淑大方,一看果然是。”

    沒多久瑾末就一鼓作氣生了一對雙胞胎小千金,粉粉嫩嫩的兩團蜷在一起惹得殷家一眾長輩心都化了。嚴沁萱看完可愛的寶寶迴過頭看剛生產完的準媽媽被準爸爸拉著手深情款款地看著,隻覺心中也同感溫情四溢。

    迴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手舞足蹈地和陳淵衫形容兩個粉團子有多麽多麽可愛,他一邊開著車很耐心地聽她講了一會,伸出一隻手拉過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那麽喜歡小孩子?”

    她眼睛亮閃閃地朝他點頭,趴到扶手這裏支著手臂看他的側臉,“當然喜歡啊,你看我那麽喜歡希珊。”頓了頓,她有些緊張地反問他,“你不喜歡嗎?”

    陳淵衫揉了揉她的手,迴過頭看她,“怎麽會不喜歡。”

    她聽了這話笑眯眯地不做聲,見他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心中暗歎了一口氣。

    ******

    過年的前幾天s市都被大雪籠罩著,室外天寒地凍、白茫茫的一片窗上全是霧氣,陳淵衫在家裏的時候地熱暖氣都運作著,還特地讓人定做了柔軟又保暖的睡衣以防嚴沁萱著涼。

    大年夜陳淵衫接了嚴父嚴母到家裏來,高雁脫下厚厚的大衣看著嚴沁萱活蹦亂跳地在廚房裏做菜,走過去拉了她轉了一圈,笑眯眯地搖頭感歎,“瞧瞧小衫把你養的多好,身上的肉拿出去賣了都能換點錢。”

    她一聽頓時

    就不樂意了,撇著嘴白母親一眼,“媽!我聽出來你在罵我像豬了。”高雁聽了笑著捏捏她的臉,挽了袖子陪著她一起做菜。

    晚飯有嚴沁萱最愛吃的蝦,以前每次雖然饞又覺得剝起來實在麻煩,現在就完全沒有這種煩惱,每次吃蝦的時候陳淵衫都會一個個幫她剝好放進碗裏。今天自然也是不例外的,高雁看著嚴沁萱搖了搖頭,“萱萱,你現在越來越好吃懶做了,你看看,連個蝦都不自己剝了。”

    嚴沁萱這會是當然嘴硬不起來了,隻會看著陳淵衫甜膩膩地笑,他剝好了去洗了手迴來摸摸她的頭發笑著對高雁,“怪我,我慣出來的。”

    高雁看著陳淵衫心裏覺得自己女兒運氣實在是好,柔和地看著他道,“小衫,你們準備什麽時候去東京?”

    “過兩天就走,我把s市這裏的一些工作結束了再過去。”

    嚴沁萱看過媽媽對陳淵衫那滿意的眼神,去看爸爸,卻見嚴凱一桌好菜幾乎都沒動過,臉色有些憔悴,一邊聽他們說話一邊喝酒。

    “爸,你怎麽都不吃菜,不好吃嗎?”嚴沁萱一向是細心又敏感,放下筷子仔細看著父親的臉。

    “不是,最近胃不大好。”嚴凱揉了揉眉心,稍稍放鬆了神色,拿過酒杯喝了幾口酒。

    “胃不好還喝酒,媽你也不管管爸!”嚴沁萱皺著眉看著嚴凱,伸手拿過了他麵前的酒杯放在一邊。高雁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他也沒用,多說幾句就朝我吹胡子瞪眼的,老頭子最近脾氣是越來越壞了。”

    “說的什麽話呢在孩子麵前。”嚴凱神色一緊,下意識地看了陳淵衫一眼又補上了一句,“年關公司的事情太多了,n市的分公司最近出了點問題。”

    嚴沁萱聽了嚴凱的話,給他碗裏夾了幾筷子菜,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道,“爸,你現在還是不讓我全部接手到所有分公司的業務,就像n市那家分公司,我根本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我現在天天在公司裏,你不要壓一半事情不經過我這裏,我可以幫你分擔,有不懂的你和陳淵衫都可以教我,我可以學。”

    嚴凱默默地看了她一會,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終於是動起了筷子,高雁頗有些欣慰地摸了摸女兒的頭,陳淵衫收迴了放在嚴凱身上淡淡的目光,去廚房幫嚴沁萱盛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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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三嚴沁萱和陳淵衫就到了東京,一出關就看到陳世方正帶著馮卿和小公主在出口附近等著。陳爸近階段把

    一股腦的事情都丟在自己兒子身上,美其名曰能者多勞,難得在東京享受和妻女共聚的生活自然是休養得十分舒適,一見麵就神清氣爽地捶了兒子一拳,轉而溫和地摸了摸嚴沁萱的頭,“新年快樂,沁萱。”說罷,從身後抽出一支紅包遞給她。

    嚴沁萱一愣,心裏雖然是像小孩子般歡喜的不得了,但想著自己都工作了還拿紅包實在是有點過意不去,陳淵衫哪能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溫柔地攏了攏她的肩,“收下把。”

    “謝謝伯父!”她接過了紅包,轉而甜甜地開口,“新年快樂伯父伯母,祝你們身體健康~”馮卿一向性子冷淡,再熟稔也隻是淡淡點頭笑,嚴沁萱一把抱住撲過來的小公主,兩個人歡脫地先往門外走去。

    嚴沁萱對陳家在東京的櫻花森林別墅是垂涎已久,這會歡天喜地把行李丟給陳淵衫,準備跟著小公主繞大宅轉去了,陳淵衫拉過她幫她緊了緊衣服親了一口,“宅子有點冷暖氣打不足,你當心感冒啊。”

    她走後陳淵衫隨即從手邊一個很小心分開包裝的盒子裏取了一卷東西遞給馮卿,“卿姨,新年快樂。”

    馮卿接過打開這東西後神色微微有些變化,站在她身邊的陳世方看了之後也有愣怔,陳淵衫淡笑著看了看陳世方,拿著行李到樓上去了。

    晚上嚴沁萱趴在床上數著陳世方給的紅包,看見陳淵衫進來了笑眯眯地從床上蹦下來撲到他懷裏,“你爸爸對我真好!”陳淵衫看她可愛的樣子伸手將她抱起來,一邊親著她一邊往床邊走,“那當然,你那麽可愛誰都喜歡。”

    懷裏的人不一會就已經被他親得眼睛都朦朦的,衣衫褪了一半,他剛想把她放到床上轉念一想,托起她往牆邊走去。

    “嗯……冷……”她被他貼在牆上火熱地親著揉著,背脊頂著冰涼的牆壁肩膀一縮,他連忙退開了點,取了一邊的一整塊羊絨的墊子小心墊在她身後,把她兩腿分開圍在自己腰間。

    “為什麽要在牆邊啦……”他燈也沒關就急急衝進來、把她壓在牆上狠狠地上下動,屋裏亮堂堂的正在發生什麽看得一清二楚、她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幾□子就軟了,要往他肩上趴。

    “寶寶……自己動動……”他平時把她慣得不行,這種時候就不願意讓她偷懶,托著她的腰示意她自己動,她摟著他的脖子小心地往下坐,手一滑一下子坐到了底,他低喘了一聲,舒服地汗如雨下,她憑著毅力動了幾下實在是不行了,還是由著他將她上上下下狠狠地拋。

    “寶寶……你今天是不是安全期?”她已經到了好幾次了,此時被他轉了身趴在牆上從後麵頂,他越頂越用勁、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她咬著手指,嗚嗚咽咽地說,“我……我沒算……”

    他揉著她胸-前兩團雪白,忍得牙根都疼了、心中思量再三,最後還是用力頂了幾下急急抽出來在她腿間摩擦了幾下舒服地低吼了一聲。

    嚴沁萱軟軟地由著他幫她用溫毛巾小心翼翼地擦著身子,看著他英俊柔和的側臉,眼中卻是漸漸有些暗淡。

    *******

    在別墅裏玩了兩天嚴沁萱心情著實很好,初六下午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韋曄風情萬種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聽阿姨說你在東京,我正好有點事情過來早上剛到,出來見見麽?”

    嚴沁萱轉著眼珠子看了看了不遠處的陳淵衫,賊笑著問他,“你來東京幹嘛?是不是又泡了一整個日本少女團體群p啊?”那邊韋曄明顯嗆了一聲,“嚴沁萱你真是口味越來越重了,市中心見,不帶家屬。”

    她掛了電話跑過去和陳淵衫說了這件事,他想了想溫柔地點頭,“你迴來前打個電話我去接你,注意安全。”她應了一聲去穿衣服,心裏想著能有什麽危險、他派的保護她的人總歸是裏三層外三層不下十個,別說人、連蒼蠅都飛不到她身邊。

    韋曄大冬天的照樣隻是一件風衣裏麵穿著一件襯衫,嚴沁萱看著他都覺得瑟瑟發抖,可人旁邊好幾桌的小姑娘眼珠子都快要長到他身上去了,她無奈地搖了搖頭,“長成這樣真是悲哀。”

    韋大少優雅地喝了口手邊的咖啡,慵懶地朝她笑,“我知道你嫉妒我,從小隻要我在的地方你就是陪襯,現在……”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用一種痛心疾首的語氣對她說,“人家隻會覺得你是一張寬大的布景。”

    嚴沁萱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恨不得把他咬碎,從桌子底下狠狠踢了他一腳,眉毛揚得老高,“放屁,反正老子有人喜歡,醜成西蘭花我男人都能把我當成玫瑰寶貝著。”

    韋曄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一笑旁邊一桌一個戴眼鏡的日本小姑娘捂著胸口輕輕尖叫了一聲差點休克過去,嚴沁萱扶著額感到很無力,這時突然聽到他用一種她從來沒有聽過的語氣對她說。

    “你以為陳淵衫真的有那麽好?”

    作者有話要說:讓我想想這一章裏麵有多少條暗線?1,2,3……你們發現了幾條?~

    因為要

    準備考試,11號再開始日更,謝謝大家的等待和耐心,四天後準時第30章見啦!不要拋棄大桑哦~~~謝謝你們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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