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團的歌聲,從街歌《愛情買賣》到經典《浮誇》,再到悲情《誘惑的街》,秦佳也從激情到了淒涼,蝦皮一扔,氣憤的說:“下次直接吃涼拌蝦仁,再也不吃要剝皮的蝦了!”

    彭安堯嗬嗬一笑,將麵前剝好的蝦肉和挑出的蟹肉推到秦佳麵前,“別難為自己了,吃這個吧,他們家的海鮮是全市最新鮮的,快吃吧。”

    秦佳委屈的低頭看兩隻都是湯汁的爪子,再看彭安堯的兩隻幹淨的素手,悲從中來,居然剝蝦都沒他強,默默地吞肉吞肥蛤吞生蠔。

    簡安看到秦佳的衰樣也輕聲一笑,忽感有一道陰森森的眼神向他射過來,忙換了話題,問彭安堯:“對了,你現在在忙什麽呢?我們以前投資的小公司,你就這麽不要了?要不要哪天我讓他們算一下這幾個月的款額,給你打過去?”

    那個小公司,是彭安堯剛大學畢業沒多久還是讀碩士時,拉簡安入夥開的一個網絡維護公司。基本工作就是給各個網站提供維護程序,畢竟那時候大多數的程序都是從一個源程序演變的,這樣的話,改過之後,需要調試的依然很多,若有一個專門進行專業維護的團隊,倒是省了很多麻煩也節省了很多時間。所以在剛開始的那一陣,真是賺了不少錢。之後到彭安堯這個主要技術人員有事撤離,簡安也接手老爸的模特公司,初創的團隊解散,網絡維護公司剩得就都是雇用的人,雖然依然在運轉,賺得也確實少了,但有前身在,賺得再少也是有錢入賬的。

    彭安堯想了想說,“不用了,放著做周轉資金吧,我現在不急著用。”

    “工作呢?我還一直挺奇怪你在法國讀了幾年的博,怎麽可能是這個時間迴國,你出國兩年吧?”

    “對哦,”秦佳聽著也抬起了頭,“你們博導怎麽這麽早就放了你呢?我也一直挺奇怪的。”

    彭安堯夾皮皮蝦的筷子一頓,抬頭對美女服務員道:“麻煩拿些辣根來,謝謝。”

    熟悉彭安堯為人的簡安,自知他這是不想再談下去也沒有再問,而秦佳倒是看著美女服務員的背影,依然淡定自若,沒有半分寄人籬下的服務員的感覺,秦佳點頭又點頭,嘖嘖有聲的誇獎,“簡安,你可真有福,可你都有這麽個美女在身邊了,居然還留戀花叢?”

    簡安“切”了一聲,“你就不知道好男人本色嗎?迴家好好問問你家老公去,好男人都色,表麵不色的男人本質最色最差。”

    秦佳咯咯笑,能說氣死人的話就絕不說氣不死人

    的話:“最好的男人是要色就一輩子隻色一個女人,有時間跟我家老公好好學學什麽才是好男人。”

    簡安被氣得太陽穴突突地跳,他就見不得有人跟他麵前表恩愛,筷子一摔,抬屁股就要走人。彭安堯笑著提醒他別忘結賬,簡安哼了一聲朝正拿著辣根迴來的美女走過去,手臂一伸攬著走了。

    秦佳樂不可支的瞧著簡安落荒而逃,笑倒在彭安堯懷裏,最後將桌上的菜解決了大半,才歡脫的和彭安堯一起就近往新房走,沒有迴部隊的宿舍。

    坐在車裏,秦佳吃飽喝足了也開始如警衛員一樣思淫-欲,比如思索怎樣才能有剛才那個美女那般自持美麗才智迷人,又暗香襲人勾人魂魄呢?

    現在已經是午夜,來往的車輛少了很多,剩下的大多是街邊亮起的燈光,和偶爾疾馳而過的大奔,還能隱約見到車裏麵急不可耐的帥哥美女,多麽引人遐思啊。

    秦佳忽然一聲吼:“停車!”

    “耍什麽瘋呢?”

    “哎呀,沒有啦,靠邊停下車。”

    彭安堯狐疑的靠邊停下了車,趴在方向盤上偏頭看向秦佳,不知道她又想出了什麽幺蛾子。秦佳瞪著眼睛瞪了好一會兒,轉頭認真的問他:“你是不是也挺喜歡剛才那服務員那樣的美女啊?”

    “嗯?”

    “就是吧,”秦佳想了想措辭,手握成全,做出兔斯基雄起的模樣,說,“我覺得你們男的肯定愛那樣的,於是我決定,我要做個那樣的女人!”

    這小姑娘伢好像受刺激了啊,彭安堯認真的盯了秦佳半晌,假裝恍然大悟道:“所以呢?接著你準備怎麽辦?”

    “做熟女!做事業女!然後征服你!”

    “就沒有別的遠大理想了?”

    “這還不夠大?”

    彭安堯搖頭:“你不覺著當了母親的女人都特有魅力嗎?肯定比剛才那服務員更有魅力,我們男人大概愛那樣的。”

    “真的?”

    “唔。”

    秦佳笑嘻嘻的點頭:“那咱迴家生娃吧!”

    飽暖思欲獠牙狠(1)

    戀愛時和結婚後的差別甚大,結婚後女孩就是開了苞的女人,羞澀度減少,思想的成熟性增加。秦佳思及她推倒了彭安堯好幾次了,覺著女人雖然在床上總是要豪放些的,但太豪放終究是不好的,遂矜持的想,不能再主動了,應該想點法讓彭安堯主動。

    一時間就忘了每次開始時是自己主動,過程上和結局都是被動的事情,在彭安堯停車的時候敲響了商店和音像店的門。買了幾罐啤酒薯片和幾張碟片,碟片是尺度稍微大了一點的法國浪漫愛情劇,雖然還是羞紅了臉,但拿著幾樣東西往公寓走的模樣儼然她才是男人。

    彭安堯在樓下等著秦佳,本以為她隻是說笑,但當看到她手中的東西時,頓時有點哭笑不得,這是準備通宵麽,還是真為生娃做準備呢。

    秦佳看到彭安堯眼裏的揶揄,有點不知所措,都說上趕著不是買賣,所以絕對不能降了自己的價,彭安堯的價都已經非常高了,她再低的話就再也夠不上他了。秦佳神色一正,假裝正經的將手中東西全部塞到彭安堯懷裏,抬腳先進了樓。

    秦佳還沒有按電梯,就見到紅亮的數字在跳動,從十三樓逐次向下逼近一樓。秦佳迴頭問彭安堯:“這麽晚還有人要出門?”

    彭安堯皺了皺眉,快走幾步將秦佳攬到身後,等著電梯開啟。

    這一個簡單的動作讓秦佳的安全感驟升,這和路瑛護著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路瑛護著她的時候就像是一隻草泥馬護著另一隻草泥馬,而彭安堯護著她的時候就像是一個馴獸師護著一隻草泥馬,是本質層次不同。秦佳像隻猥瑣貓一樣咯咯笑了,躲在彭安堯身後,邊踮著腳從他肩上越過將視線放在電梯門口,邊伸手環著他的腰,摸了摸又揉了揉,兩指又掐又撓,感覺像在玩一團勁道的麵疙瘩。

    接著也不知道觸到了彭安堯的哪根弦,彭安堯忽然伸手將秦佳的手給扯了下去,秦佳剛一愣,彭安堯又忽地將秦佳一百八十度角轉身給摟到了懷裏,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將東西抵在秦佳的胸前,兩人合抱著剛買的東西。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門裏一男一女愣住,門外一男一女也愣住,接著秦佳懷裏的東西全部落地,哐當一聲,啤酒咕嚕咕嚕的滾遠,法國碟片落地,碟片上的圖片是一男一女裸身相抱,呈現於眾人眼前。秦佳尷尬的推開彭安堯去撿地上的啤酒薯片碟片,電梯裏半裸相擁的一男一女也尾隨秦佳其後跑出了樓道。

    電梯裏麵激情擁吻,這事也太不道德了!比薄老爺子還不道德!

    秦佳捧著東西跟在彭安堯身後嘟囔著剛才那一男一女的不正經,彭安堯始終未搭腔,隻是笑意頗詭異的問秦佳:“剛才急匆匆下車就為了買那片子?”

    秦佳驚悚搖頭,躲避閃爍,結結巴巴的迴答:“哪,哪有,怎麽可能!”

    彭安堯但笑不語,眼裏麵出現一抹深邃的意味,在秦佳還不太懂的時候,一把將秦佳拉進新房,忽地將她手中東西扔在地上,將她抵在了門上。

    秦佳感受到了一股氣,隻是不知道這是怒氣還是欲氣,落地的赤果碟片丟他臉了?

    秦佳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推著彭安堯硬硬的胸膛:“那個,是音像店老板非要塞給我的,不是我選的。”

    “不是這件事。”

    和簡安說話太多吃醋了?“呃,嘿嘿,我也不喜歡簡安,隻喜歡你的……”

    “也不是這件事。”

    那也沒別的事情了吧?秦佳不懂了,剛抬起頭準備發起疑問,就見到唇紅齒白的小臉壓了下來,秦佳正暈乎中,聽到彭安堯說:“小佳,誘惑我一路了,現在我成全你。”

    外麵夜色正深,遠方繁星正濃,室內新房一派璀紅,秦佳的臉看起來紅得比蜀葵還要紅,兩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隻無力的搭在他的肩上,又好像連抓都抓不住,像隻被人掌控著無力的小羔羊,“安……堯……”

    力道又是三淺一深,秦佳的一條腿被彭安堯托起,一條腿腳尖點地,被撞的不停地一上一下晃動,搖搖欲墜,腿根摩擦處被拍打著也發出扉靡的聲音,秦佳又驚又羞,好像聽到門處都發著此噶此噶的聲音。

    秦佳的長裙被脫下,一身赤果,沒有一件遮擋,完美的瀲灩白嫩,身後是冰涼的白色防盜門,身前是可將她融化的滾熱身體,如置兩重天。胸前蓓蕾挺起,腰肢柔弱晃動,可彭安堯身上衣服俱在,儒雅的模樣沒有半點改變,隻有褲子半退,相疊的兩個人像是一出女子被壓的癡纏戲。

    “乖,再等等。”彭安堯低頭咬住秦佳的耳朵,深深地喘息著,在秦佳的身體要承受不住的時候叫住她。這小姑娘從海鮮樓就不停地若無似有的用肢體引惑他,怎能忍,又怎能先讓她爬上潮頂。

    秦佳越不受控製的絞著他,越覺著那力道越深越重,重重的觸到那個讓她一陣陣陷入不知不懂的境域的觸點,秦佳抖著身子顫著聲音指責他:“哪裏無欲嘛,你個表裏不一的家夥,慢點……”

    彭安堯趴在秦佳肩頭低低的笑了一聲,忽地全部撤了出來,隻在淺口處摩擦著,故意地晃著腰身,擦著她的腿根。一雙清澈的眼睛被染上了欲色,緊盯著忽然緋色上升的秦佳,看著她一點點湊近自己,主動的□。

    秦佳愈是靠近,彭安堯愈是躲避,一個不滿,一個忍耐。就連做

    -愛做的事情,都要一比上下,滿身緋色的秦佳忽地整個身體緊緊的靠了上來,另一隻踮地的腳向上一攀,雙腿纏上了彭安堯的精壯腰際,低頭便獠牙一用力,咬上了彭安堯的肩,“快……動……”

    彭安堯肩上一痛,手上便一用力,拖住秦佳的小豐臀將她更向上的拖起,忽地鬆開又重重落下,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秦佳褶皺的壓迫。

    秦佳也滿足的一聲輕吟,剛剛鬆開口,就又被他拋起再落下,起起落落,速度快的讓秦佳難以忍受,身前的蓓蕾仿似都不停的摩擦著他,裏麵的滾燙不停地變大,進入地愈深,肆意地馳騁。被推上了浪尖一樣,秦佳酥麻地受不了,顫聲求饒:“夠了夠了……”

    突地,彭安堯將秦佳整個人抵在了門上,越來越快的猛烈撞擊著,似是不夠一樣,將她的腿打得更開。半晌,兩個人一起顫抖著到了極致。

    地板上濡濕一地,兩個人濕汗淋漓的相擁在一起重重的喘息,感受著最後的溫情餘溫。

    相合的地方慢慢分離,緩緩滑出,彭安堯抱起秦佳走到最近的紙抽旁,抽出紙幫秦佳擦著殘餘的液體。

    秦佳忽然咯咯咯的笑了出來,親了親彭安堯的下巴,笑說:“軟了哦。”

    “嗯?”

    秦佳食指指著他的下麵,媚眼笑意深深,又說了一次:“現在它軟了哦。”

    彭安堯好笑的扔下紙,將她逼退到桌子旁,壓到她身上,問:“它軟了你這麽高興?”

    好邪惡哦,秦佳抬手捂著發燙的臉頰朝他嘿嘿笑,又覺著這麽一個在外人麵前冷靜自持、幹淨純粹的男人,在她麵前也是有也是屬人類範疇的,就又興奮了。抬起食指碰了又碰,邊調戲他邊道:“我記著第一次也是被你騙到床上的,第一次看到它嚇得不行,落紅的時候我哭了半死,不過你對我特溫柔,那時候我就想啊……咦?怎麽又硬了?”

    彭安堯果斷的抓住秦佳的手,往上一握,教她滑動。秦佳目瞪口呆的感覺手中濕滑的東西越來越大,還沒做好準備,就被彭安堯兩手抱起,向著內室走去。

    “放心,這次我會很溫柔的,幫你實現迴家生娃的願望。”

    ……

    周三,秦佳約好了簡安一起去會陳瑤,這是第一筆能為她自己的生意賺大錢的機會,她一定要把握好機會。女人,除了婚姻,一定要有事業,何況這還是她喜歡的事業。

    一大早五點鍾,秦佳小心的將腰上環著

    的手提起,從床上慢慢的跳下來,關上臥室門,開始翻箱倒櫃找東西。雖然已經很體恤這幾天一直很消耗體力精力的彭安堯的身體,躡手躡腳的行動,但劈裏啪啦的碰撞聲還是很快就將彭安堯吵醒了。

    彭安堯穿起衣服擰著眉走到客廳,就見到秦佳撅個屁股趴在地上在沙發附近找東西,長發散亂的像個女鬼,睡裙耷拉在地上像個自動地毯刷。

    “找什麽呢?”

    “你幫我做的合同不見了!”秦佳抓狂,像一頭仰起頭將頭發擄到腦後,抬起頭睜著發紅的眼睛瞧了一眼彭安堯,抓著頭發自言自語似的惱怒地吼著,“我記著那天看電影的時候,你迴來把合同給我,我隨手就放在沙發上了,今天居然沒了!”

    彭安堯甚是無語,倚在牆邊無神地看著她。秦佳看著彭安堯眯著眼睛特無神的模樣,心疼的站起來,將他推迴了臥室,“你再睡會兒去吧,我自己找就行。”接著再次返迴客廳繼續翻找合同。那合同是彭安堯找律師做的,為確保沒有任何漏洞,比保險公司的合同都要有嚴謹性。一份是為陳瑤準備,要陳瑤答應向ben公司推薦以後用秦佳寵物店麵做背景取景,一份是為ben公司準備,要陳瑤去拿給ben公司總經理關於取景的合同。要是弄沒了就又要向後推時間,做事業最大忌的就是拖拖拉拉了。

    秦佳翻遍了客廳的櫃格,甚至是衛生間洗手台下的櫃子,廚房櫥櫃都翻遍了還是沒有翻到。怎麽可能就消失了呢?秦佳平常放東西就馬馬虎虎的,但她總能記住東西第一次放的位置,比如她就清楚的記得接過合同就放在沙發上了啊。

    秦佳無奈的差點跪地上祭拜神靈,毫無頭緒中,秦佳又返迴了臥室,看到彭安堯正蓋著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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