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王毅陪著貂蟬讀書堵到了中午,中途趁著上廁所的時間,王毅迴了一趟山莊,將自己偷來的隕鐵全部交給了歐元龍,隨後便迴到了王府。

    中午時分,到了吃飯的時間,王允又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子然,自然你隨為師來一下。”王允似乎碰到了急事,居然自己前來尋找王毅了。

    “哦。”王毅點了點頭,隨後將手中的書交給了貂蟬,笑著說道:“嬋兒,你好好溫習,我先隨嶽父出去一下。”

    “王公子!!!”貂蟬接過了書,有些嗔怒的嬌哼道。

    經過短短兩日的了解,貂蟬也徹底的喜歡上了王毅,這麽說的原因便是之前貂蟬對於王毅的感情僅僅是覺得他很有才,再加上義父都那樣說了她也不能反抗,但經過這兩日的互相了解,貂蟬發現王毅這個人不僅才華橫溢,性格也很隨和,最起碼對她是這樣的。“師傅,怎麽了?”王毅快走兩步跟上了王允,疑惑的問道。

    “為師給你介紹我的幾位好友!”王允麵如桃花的說到,看的起來他今天很是高興。

    跟著王允,倆人來到了大堂,空蕩的大堂裏僅有一名白發老者正背對著自己等人。

    “來來來,文舉,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徒兒!”王允一進入大堂便大喊了起來。

    此時大堂裏正在喝著茶水的老者轉過了頭來,老者的年齡看起來應該不小了,最起碼也和王允有的一比,不過保養的似乎很好,鶴發童顏的。

    “子師,這就是你新收的徒弟?”那鶴發童顏的老者撫須說道。

    “怎麽了,隻行你個老小子收徒啊?”王允牛眼一瞪,大喊道。

    “嘿!你這人,...”鶴發童顏的老者無奈的笑了笑,接著看向了王毅,道:“聽子師說你滿腹經綸?”。

    “滿腹經綸稱不上,隻是略微會上那麽一點而已。”王毅謙遜的說道。

    “隻是略微的會上一點?要不,就以此情此景吟詩一首可好?”老者皺了皺眉道,今天一大早上,王允便來到了自己的府上,一杯茶的功夫,就將王毅給誇上天了,這不,趁著吃中飯的功夫,老人便跟著王允來到了王府,非要見一見王允口中的這個佳徒。

    “文舉,你這就有點為難人了吧?創作是需要靈感的,怎麽能有人出口成章呢!”王允瞪了瞪眼,轉頭對著王毅說道:“子然,坐好,別管這人...”

    聽到王允對著人的稱唿,王毅臉上神色一笑,道:“不用了,師傅,我想我應該創作出來了。”

    “哦?這麽快?”那鶴發童顏的老者眉頭一皺道:“君子且不可失信於人啊!”

    王毅微微一笑道:“青山有雪鬆當澗,碧落無雲鶴出籠。齊唱離歌愁晚月,獨看征棹怨秋風。定知洛下聲名士,共說膺門得...孔融。”

    “先生覺的此詩如何?”王毅微微一笑,問道。

    此時那鶴發童顏的老者張著大大的嘴巴,眼睛死死地盯著王毅,許久,老人長出了一口氣,看向了同樣長著大嘴的王允道:“你是不是告訴他是我來了?”

    “沒有啊!”王允合上了大嘴,一臉見了鬼的樣子。

    “那難道是你見過我?”老人疑惑地看向了王毅。

    “並未見過。”

    “那你是怎麽猜出來的?”老人皺著眉頭說道。

    “能讓老師稱唿為文舉的,我想這東漢也就隻有您一人了吧?孔融,孔文舉?”王毅微微一笑道。

    “果然,子師,你當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啊!”老人,不,孔融長出了一口氣,對著王允說道。

    “那還用你說?”王允臉上喜色多添了一份,問道:“子然,這詩有名字嗎?”

    “徒兒暫未想好。”王毅搖了搖頭說道。

    “為師覺得,名為頌雪鬆如何?”王允點了點頭說道。

    孔融一聽王允的話,立馬站了起來,大喊著說道:“不行不行!我覺得應該叫贈孔融更好!”

    “贈孔融?贈什麽孔融!這詩的後兩字明顯是瞎填上去的,就算是換做,共說膺門得王允都行!”王允吹胡子瞪眼的說到。

    “你這人怎麽就不講理呢!”

    “我怎麽不講理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嘛!自然你說說,改成共說膺門得王允行不行!”王允大喊著看向了王毅。

    “就是就是,你說說,你這師傅真是無理取鬧!”孔融也將話頭扔給了王毅。

    這下王毅也是懵逼了,你說你倆吵就吵唄為啥要問我啊!

    “這個..那個.....”王毅看著如同餓狼一般的倆人,幹脆一咬牙說道:“師傅,還是您老拿主意吧!”

    “嗯,這才對嘛,既然如此,那就名為頌雪鬆了。”王允笑著點頭說道。

    “子師,你不能這樣啊!”孔融還是不依不饒的。

    “怎麽!我們師徒二人之間的話你還要摻和?”王允瞪著眼說到,隨後朝外麵喊道:“老柳!筆墨伺候!”

    “是,老爺。”

    不消一會,一名老人端著文房四寶便走了進來,放到了大堂的紅木桌上。

    “文舉,是你來寫還是我來寫?”王允手持著毛筆笑嗬嗬的看著孔融道。

    “當然是我來寫,你的字可沒我的好看!”孔融一把搶過了王允手中的毛筆,蘸上墨水在哪泛黃的紙張上一陣筆走龍蛇。

    許久,孔融長籲了一口氣,手持著毛筆放指著桌上的字幅說道:“看看,如何。”

    王毅對於字畫這一行的造詣並不是很深,但對於孔融的字他也隻能是用四個字來形容,氣勢磅礴!

    一字一行之間都充滿了儒雅的氣質,字形正倚交錯,大大小小,開開合合,線條粗細變化明顯,跌宕有致。最末一行寫歪了,歪得簡直要傾倒,但這樣的傾斜並不生硬,反倒更見自由,體現出他的任情恣性的一麵,自成格調。陳容取勢險峻,他結字造型或倚或正,或重或輕,有“來如雷霆收震怒”之美。

    “果然不愧是一世大儒。”王毅心中暗道。

    王允看著桌上的字幅連連說道:“好詩好字!”

    “那還用說!”孔融高傲的抬起了頭,哼哼道。

    “老柳!將此字拿出去表上!”王允沒有搭理孔融,而是對著外麵喊道。

    “子師,你這是要幹嘛!”孔融楞了一下,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將這幅字裝好了啊!”王允笑著將字幅遞給了老柳,接著拍了拍控人的肩膀道:“這事你就不用謝我了。”

    “我謝你啥啊!那是我的!”

    “什麽你的我的,你用的紙墨那還是我的呢!”王允一板臉說道。

    “可是字是我寫的啊!”

    “那詩還是我徒弟做的呢!”

    “你...你這個老不羞的,我和你拚了!”孔融手持著毛筆變向王允摔了過去,王允別看他年紀大了,但是身手還是不錯的,向旁邊一朵變多了開來,但卻是坑了王毅。

    王毅整蒙逼著呢,就見自己麵前飛來了一團烏漆嘛黑的液體,剛想躲開,那液體便濺到了他的臉上,伸手一摸,媽的,墨水啊!

    “文舉你看看你把我徒弟弄得,你看看,你看看!”王允站直了身子指著一臉卻黑的王毅說道。

    “你不躲能這樣嗎!”孔融老臉一紅說道。

    “那我能不躲嗎!”

    “那也不能全怪我啊,最多一人一半。”

    “你這...”

    看著倆宛如頑童一般的老人,王毅是無奈的一笑,搖了搖頭說道:“師傅,你們先聊,我去洗漱一下。”

    “去吧去吧。”王允頭也沒迴的說到,說完有和孔融鬥起了嘴來。

    ...

    王毅走後不久,兩個鬥嘴的老人也都停了下來,紛紛坐迴了位置上。

    “文舉,你覺得子然如何?”恢複平靜的王允一臉正經的說到。

    “若換做三十年前,我不如他。”孔融喝了一口茶水後緩緩說道。

    “是啊!或做三十年前,子然定是一方大儒。“王允感歎著說道:”對了,我請你幫的事,你現在意下如何?”

    “幫,而且要幫的漂亮!”孔融拍板說道。

    ....

    迴到客房後,王毅簡單的洗了一把臉吃了幾口飯菜後便躺倒了床上,心中有著許些疑惑,現代人們都說孔融是一個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但自己今日一見似乎也並非如此啊,論舉止,雖有書生氣,但也並不像是那種傻讀書的,而且,不知怎麽的,王毅總感覺這孔融似乎在隱藏著什麽。

    想了許久,王毅再一次從床上爬了起來,出了門向著竹林走去。

    按照上一次的路線,王毅再次來到了竹林的深處,在其中找到了貂蟬所住的地方,隻是一間很簡樸的吊腳竹樓,屋外種著許些花草,此時正值春季,屋外的鮮花也紛紛整齊了豔來,一旁的池塘裏,碎冰浮在水麵上,水中的魚兒們紛紛冒出頭來唿吸著新鮮的空氣,一切仿佛都很是平靜,平靜的讓人覺得這很不現實一般。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絲平靜。

    “義父有何事嗎?”屋門被打了開來,貂蟬依舊是那襲素衣,悄然的站在門前。

    “我可不是老師~”王毅笑了笑說道。

    “王..王公子你怎麽來了?”貂蟬這才發現,來人不是王允而是王毅。

    “閑來無事我便自己尋來了,怎麽不請我進去坐坐?”王毅笑著說道。

    “啊..請..請進。”貂蟬紅著小臉說道。

    貂蟬的住所不僅外麵簡譜,屋內更是如此,一張木床,一張梳妝台,其次便是各種樂器。

    “嬋兒你很喜歡樂器嗎?”王毅緩緩走到了一張古琴旁,伸手輕撫了一下,琴聲悠長,一聽此聲便知是一把好琴。

    王毅也學過古琴,那是八九歲之前的事情了,因為怡然也喜歡古樂器,所以她家裏便幫他報了一個古琴班,當時知道後的王毅也是死纏爛打的求著自己的父母,父母倆人在王毅沒日沒夜的要求下也算是答應了他,不過,王毅當時畢竟也隻是一時心起,王毅在學了半年後便再也不提了。

    雖然學習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王毅卻至今還記得如何彈奏。

    貂蟬苦澀一笑,幫王毅取了幾個義甲後說道:“並不能算是喜歡吧,隻是閑來無事時可以用這些來打發時間。”

    “不如你我合奏一曲如何?”王毅問道。

    “公子會彈?”

    王毅點了點頭道:“小時候學過,也能算是會一點吧。”

    “既如此,公子請稍等。”

    見王毅答應了,貂蟬便轉身走了出去,不就轉迴,手中拿了一張琴俱,當王毅看清貂蟬手中的寢具後,便驚呆了。

    隻見貂蟬手中的琴具足足有著二十五弦,眾所周知,琴有七弦,箏有十三弦,而又二十五弦的則隻有瑟了!

    《國風·周南·關雎》有言: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小雅·常棣》也有言:妻子好合,如鼓琴瑟。

    姿女子拿著瑟要與你合奏,就算王毅是個傻子也能想得到啊。

    “公子,可願於嬋兒共同演奏一曲?”貂蟬紅著小臉低聲問道。

    “有..有何不可。”王毅會心一笑,雙手拂在了琴弦之上:“嬋兒,請吧。”

    “嗯。”貂蟬笛聲嗯了一下,雙手在瑟弦之上輕輕拂過,起了一個稍低的調子,王毅先是一愣,隨後在自己腦子的最深處找到了有關這個調子的曲子,也不再愣神,當即彈動了琴弦,一時間,琴瑟和鳴,一曲《鳳求凰》從竹樓中傳出,在整片竹林中遊蕩婉轉。

    二人仿佛是相識已久的老友一般,配合的更是天衣無縫,一曲終了,倆人都深情地看向了對方。

    相視了許久,王毅突然一把抱住了貂蟬,在她耳邊輕聲喃語道:“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嬋兒,我此生絕不會辜負了你!”“公子...”貂蟬也緊緊的抱住了王毅,嬌軀都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

    之前的王毅對貂蟬的感情有兩種,第一種是貂蟬的美,第二種則是貂蟬悲慘的命運,他想要嗬護這個悲慘的女子,但現在,他這是想要守護她!而不嗬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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