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化,是那麽的讓人措不及防,葉晨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整個人就被控製住了。


    意外,就很意外知道吧。


    葉晨有些鬱悶,猛的用力間,就想將律箋文反向控製住。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反抗,用盡全身控製葉晨的律箋文,便就用著其作為捕快身份的語氣開始說起話來,而且第一句,就讓葉晨無比困惑的放棄了反抗。


    “葉晨,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你剛才偷偷在笑,而且還想離開這裏,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想救我?想看著我身中椿毒,然後眼睜睜讓我去找那些你口中的草莽野獸?明明,你深知中了椿毒,隻能和男人配合才能解毒,但作為這方圓千裏的唯一一個人類男子,你卻還想著逃跑,見死不救,讓我去找野獸......”


    “那等違背世俗的事情,你怎麽感想?葉晨,你是不是在記恨我,恨我把你當采花大盜?”


    “是,當初是我認錯了人,我承認,而且你的善舉也拯救了那個小鎮的無數百姓。但你怎麽就不能多想想,誰讓你長得那麽帥,帥到任何女孩見到你,都會忍不住喜歡?我追你至此,本是想跟你道一句抱歉,以及解釋那場誤會的,但你現在,卻還想跑路,不幫我解毒。”


    律箋文的話,越說越奇怪,而且曲解的意思,也是聽得葉晨一臉懵逼。


    “誤會,誤會啊,我隻是想去幫你摘點草藥,你聽我解釋。”


    不知怎麽的,被一個女孩如此曲解意味的葉晨,當場就想來個反向解釋,律箋文的字裏行間,全都是憑空想象的呀。


    但可惜的是,葉晨還沒來記得解釋,情緒有些失控,滿麵通紅且自我感覺椿毒毒性已深的律箋文,卻是猛地用力將他翻轉過來。


    旋即眼眸深深的看著葉晨,纖細玉手一揮,他胸前的衣物,就被一柄小刀從中頃刻劃開大敞無疑。


    “不是吧,你想幹什麽?律箋文,你清醒一點,之前我都是騙你的,其實你根本就沒中那什麽椿毒,都隻是個玩笑話而已。”


    感覺到事態逐漸不妙的葉晨,忍不住望著美眸顫動的律箋文,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隻是,此情此景之下,在麵對葉晨如此蒼白解釋的言語中,律箋文卻像是已經腦補了一場,葉晨算計拿捏她的大戲。


    隨即,還不待葉晨繼續解釋,一雙冰涼的小手,便就笨拙不已的在其身前胡亂摸索起來。


    隨後,亦是緊緊抱住了他,將腦袋靠在了葉晨赤果的胸膛上,隨後口中喃喃道:“陪我睡一覺,幫我解毒好嗎?就當做是,你欺騙我的代打。”


    說著,律箋文揮動雙手,在葉晨身上各處穴道連點了好幾下,仿佛是想控製住他,不想葉晨反抗一般。


    但未經人事的律箋文,仿佛根本就不知道男女那事具體的實施過程,隻是單純的抱著葉晨,捂住了他的眼睛。


    旋即沒一會兒,視線受阻的葉晨,就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響,旋即自己身前被小刀劃開的赤果胸膛,亦頓被股股溫柔、綿綢之感盡數包裹。


    葉晨神識探查之下,律箋文亦是麵色紅霞滿身的,脫光衣服抱著他,好像如此睡上一覺,就是完成了男女那檔子事般,成功‘解毒’。


    麵對如此純真霸道的女孩,葉晨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與其解釋。


    強行將其推開,然後解釋清楚?


    不,這樣做的話,恐怕律箋文都會聽不進去他的任何言語,隻會覺得他太無情,冷漠的看著自己身死椿毒發作。


    這樣做,不免是對一個女孩全身心的傷害。


    葉晨雖不是個好人,但也至於這般傷透律箋文的女孩心思,這對一個人來說,太過殘忍。


    “算了,反正也不是真的要做,就讓她這麽抱著吧。”


    很是無辜的,原本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話,卻造成如此局麵,葉晨也隻能默默承受著自己種下的惡果。


    之前律箋文的追捕,葉晨還以為是真的追捕,原來那也隻是她遲到的解釋而已,完全是自己想多了呀。


    “唉!”


    假裝自己不能動彈的葉晨,就這麽安靜的任由律箋文赤果著身體抱著他,沒有反抗,也沒有任何言語,隻有悄然臨近的黑夜時光,慢慢靠近著兩人。


    似乎由於夜晚的降臨,又仿佛是因為白日的大戰毒傷留下的疲憊。


    抱住葉晨正麵的律箋文,不知不覺間的深深睡了過去,隻是那抱著他的一雙玉臂,更加緊湊了起來,就像是怕葉晨再次偷偷逃跑一般。


    狡黠的月光,灑灑洋洋的為凹凸不平的斷壁山峰裹上了一層銀裝,察覺到律箋文睡著的葉晨,不禁緩緩鼓動起鬥氣,為這個過分執拗固執的女孩祛除著黑夜寒風的寒意。


    漸漸地,葉晨也是打了個哈欠,不知不覺中熟睡而去,隻是即便睡著,他的鬥氣也是緩緩運行著,不間斷的為赤果全身,花白美好大片暴露的律箋文暖著身子。


    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麽悄無聲息的流逝而去。


    當烈陽再次從東方升起的時候,斷壁山洞草地上,依舊緊緊抱住葉晨的律箋文,不免由於當捕快的原因,而習慣性的早早從夢中蘇醒。


    隻是剛剛醒來之後的女孩,卻出奇的發出一道慵懶的聲音,緩緩伸了個懶腰。


    從出生到現在,自小就是孤兒的她,又當了多年的捕快生涯,律箋文還從未有一個晚上,睡得如此安穩和溫暖。


    身下的男人全身,就如一個小型火爐般,溫熱溫熱的,讓人感覺無比舒服和溫暖。


    蘇醒後的律箋文,不禁依舊摟著葉晨,心中更是下意識的想到,如果這輩子就這樣一直下去,那該多好。


    但自我感覺‘椿毒’已除,身體恢複正常的她,卻還是主動從葉晨身上起了身,旋即迅速穿戴好衣物後,這才蹲在依舊在睡夢中的葉晨身旁,撐著小腦袋靜靜的看著他。


    一會兒目露複雜情緒,一會兒則抬手在葉晨臉上蜻蜓點水的輕撫了下,一會兒又是看著葉晨對細薄好看的嘴唇,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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