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心法高深奧妙,劍靈真義更是無上法決,劍靈真義共分六重,第一重煉虛還神,初丹凝聚修出元丹,吸收天地靈氣,匯入丹海,化虛無靈氣為劍意。第二重龜虛劍盾,引丹田劍意化為龜虛神盾,結成劍甲,凝成玄冰。第三重劍氣縱橫,引虛無劍意,與意化氣,用劍氣縱橫捭闔,第四重怒劍狂花,逆天劍氣噴湧而出,銳不可當,如同狂化綻放,令人目炫神迷。第五重劍心徹悟,棄誅天劍氣,返璞歸真,迴歸自然,然後驅邪避禍,化為不朽。第六重萬劍歸一,萬千劍氣,合而歸一,陰陽倒轉,五行逆行,天地絕滅。

    莫非雲把六重心法告訴宇乘風已經是一個月後了,這一個月以來,莫非雲又把太乙最高法術《七劫斬魔訣》的口訣告訴了宇乘風,宇乘風學得認真,廢寢忘食。

    這日,宇乘風為檢驗自己法術,大清早的出了山洞,來到一裏外的原始森林裏,他要擊殺一頭野豬,這麽多天來,都是莫非雲在打獵,今天他自告奮勇,色神間頗為興奮,削了一根木棍,提升丹元裏的真氣,踏雪無痕,急速飛奔。

    不一會兒,舉目眺望,茂林深處,一頭野豬在雪地裏慢悠悠的尋覓食物,豬嘴不時的撿起地上的水果,津津有味的嚼起來。宇乘風悄無聲息的飛到一顆樹上,凝聚劍氣,待野豬靠近,一木棍劈下,頓時萬千劍氣傾斜而下,一聲悶響,野豬被劍氣震飛,直直的滾出三丈,一命嗚唿。

    宇乘風會心一笑,剛要走過去,突然遠處有動物“嗚嗚”叫,宇乘風看去,見一隻幼虎在雪地裏艱難行走,顯然餓得不輕,當然,那白色的幼虎不可能威脅到宇乘風,到像是在乞求什麽!

    宇乘風會意,走到野豬身邊,用木棍一劃,野豬的一隻大腿分離了出來,隨後用腳一提,剩下的豬肉飛到了幼虎身邊,那幼虎“嗷嗷”叫,模樣甚是可愛,這幼虎可能和母虎失散了,現在肚子餓了,大口吃了起來,宇乘風見之內心有所感觸,對這幼虎又親切幾分。

    這幼虎的母親可能快尋來了,他也不好多待,便提起野豬肉離開了。如此又過了一個月,每日宇乘風來這裏打獵總是見到這幼虎,看來這幼虎真是和母虎走散了,當然每日宇乘風都留下一些肉給它,如此一來,有一些熟悉了,有時那幼虎跑到宇乘風身邊,磨磨蹭蹭的,甚是親熱。

    宇乘風多日觀察,這幼虎很是通人性,甚至他想把這幼虎帶到山洞裏去,也算是一家人了吧!不過又怕影響師傅,最後還是放棄了。

    宇乘風這日擊殺了一頭鹿,留下鹿身給幼虎,然後扛起鹿腿,快速迴到山洞,快到山洞口時,竟然聽到有人在和師傅談話,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頭重腳輕的,走路有一些打票,走得非常吃力。

    山洞裏莫非雲和那個中年人交談著,見宇乘風進來,那中年人笑道;“這位想必是你剛收的徒弟吧!”

    莫非雲笑道;“是,乘風過來見過你五師叔。”

    宇乘風有一些懊惱,瞟了一眼這個陌生人,哼了一聲,道;“師叔好。”

    莫非雲眉頭一皺,道;“對長輩不許無理。”

    那中年人打了個“哈哈”,道;“沒有關係,不熟嘛!不過我看他骨骼驚奇,天資過人,是一塊練武的好材料啊!”

    這本來是表揚的話語,可是宇乘風聽來很別扭,渾身上下不舒服。自顧自的用木棍穿上剛擊殺的鹿腿,放在火上,慢慢的翻滾,不理會這陌生人。

    那陌生人也是一陣尷尬,莫非雲歎口氣,道;“乘風,這位師叔曾經救過我的命,當年我被陷害,被林滄海等人圍困在萬聖山幽暗穀,本來是必死殺局,不料五弟葉離師弟知道幽暗穀有一條密道,後來我從這條密道逃了出去,人要懂得知恩圖報。”

    葉離笑道;“那也是天意,當年師兄英雄了得,卻被小人陷害,好了,那些事情就別想了,我們還是想想怎樣對付林滄海那小人。”

    宇乘風口有一些發幹,用力擠出一句話,道;“對不起,師叔。”

    莫非雲和葉離聽後開懷大笑,兩人又聊起來,貌似迴憶他們小時候在太乙學習劍道那美好時光。隻有宇乘風陣陣出神,想著自己的心事。

    不過宇乘風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麽葉離會來投奔師傅,按理說師傅落難,葉離會避而遠之,但師傅卻接納了這個人。葉離是個健談的人,哪怕對沉默寡言的宇乘風,他也滔滔不絕的向他述說門派往事。從葉離這裏,宇乘風第一次知道太乙教是太乙真人創下,並留有天書一卷,天書記載了太乙心法的至高境界。他還鼓勵宇乘風,他天資聰穎,假以時日定有大成。

    可就在葉離到來的第三個晚上,三人喝了好多葉離帶來的美酒,宇乘風第一次醉了,當他昏昏沉沉的醒來,見一群太乙弟子包圍了莫非雲所居的山洞,他用手使勁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但又這麽真實。

    宇乘風想起身與師父共同戰鬥,卻發現自己身體癱軟無法動彈,很明顯,中了軟麻的藥劑。

    莫非雲被鐵鏈綁起來,但是一臉淡定,看了看葉離。

    “既然要害我,十年前為何放我走。”當燒紅的烙鐵印到莫非雲胸膛上時,男人依舊冷靜地看著葉離。

    “此一時,彼一時。”

    葉離微微歎了口氣,又道;“雲師哥,並不是人人都能如你般,十年一點也不改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很羨慕你。”葉離拂袖,轉身離去,不再看麵前受著各種拷打折磨的男人。

    莫非雲被折磨著,那一夜宇乘風可算領悟到了什麽叫嚴刑拷打,先用烙鐵把莫非雲的身體燙的遍體鱗傷,再用火、水、風的術法一點點灼燒冷凍這缺損的皮膚,他們不遺餘力的折磨莫非雲的每根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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