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方少,林助理!”司馬靜連忙站起身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紅著眼圈嬌聲道,“秦西壓延設備廠通知我公司的時候,是我接的電話。是我的工作失誤才造成貴我雙方接下來的一係列誤解發生。元總和李經理已經對我的工作失誤給予了嚴厲的批評!對於給秦西壓延設備廠方麵所造成的不便,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李基岩從側麵看著司馬靜那由於身體角度而垂下來的一對波濤洶湧的“兇器”,不禁有些口幹舌燥,心裏對於方明遠的豔福更是羨慕。因為司馬靜的衣領開口很大,這樣九十度鞠躬,從方明遠坐著的角度,應當很容易就從領口一覽衣內的春光。雖然說,李基岩對於司馬靜,一直是有賊心沒賊膽。衙內的女人,那又是他可以輕易觸碰的!當然了,更重要的是司馬靜根本就看不上他!


    元仲愷也笑吟吟地看著方明遠,司馬靜的這一手,在以往的商業談判中,可是曾經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那一道深深的事業線,令不少原本怒火衝天的客戶都變得好說話起來。如果說事後司馬靜再給對方一些甜頭,一般事情都能夠得到相對心平氣和的解決。畢竟憐香惜玉之心是男人皆有的弱點。這也是為什麽雖然看這女人不順眼,元仲愷卻依然讓她留在公司裏的重要原因之一。否則的話,僅僅憑其他股東的麵子,也不能讓她在利權公司裏當上副經理。


    方明遠隻掃了一眼。目光就轉了迴來,心裏不由得暗笑。不說他的眼光早就已經被林蓉她們提到了遠超司馬靜的高度,就是這一點點誘惑,對於經曆過新世紀網絡大潮考驗的華夏男人來說,這一點點小曖昧又算得了什麽?個元仲愷,真把自己當成了血氣方剛、沒嚐過女性滋味的楞頭青啊?


    更何況,從父親的口中。他已經得到,這個女人在接到秦西壓延設備廠通知的時候,態度很不好。將所有的責任都推了個一幹二淨,如今到自己的麵前裝可憐來了?


    “元總,事情就是這樣。貴公司以次充好的劣質產品,給秦西壓延設備廠帶來了嚴重的損失,在這些損失未得到消償之前,我們向平川警察局申請了對貴公司的資金凍結,以保證秦西壓延設備廠的合法利益得到保障!”林蓉更是無視了司馬靜,直接對元仲愷道。


    元仲愷的笑容凍結在了自已臉上,半晌才帶著怒容道:“可是,林助理,貴方未通知我方的單獨行動,同樣也給我公司的正常經濟活動造成了嚴重的影響。因為賬戶的被凍結,我們已經達成協議的合同無法簽署!給我方的聲譽帶來了無可挽迴的損失!”


    “元總,請你先搞清楚一點,這兩件事,何為因。何為果!既然貴公司做了因,那麽就必須要承擔果!如果說元總隻是想來指責我方的行為的話,那麽今天的談話到此就可以結束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沒有時間在這裏虛耗!”方明遠淡淡地道。


    元仲愷的臉色微變,方明遠這是在給自己下通牒啊!一向都是他給別人下通牒,今天論到了自己。這種感覺才份外地苦澀。


    ”好吧,那麽方少說說吧,怎麽樣才能夠將利權公司的資金賬戶先解凍?我們與香港公司之間的協議,必須要在近期內簽字,否則將給利權公司帶來巨額的損失!”元仲愷揮動著手臂道。


    “元總,利權公司的巨額損失,現在還是可能。而秦西壓延設備廠所遭受的財產和人員損失,如今已經是現實!更何況,貴公司還有並不那麽光彩的過去記錄,讓我們怎麽能不小心謹慎一些!”林蓉針尖對麥芒地道。經過了下午的進一步調查,林蓉發現利權公司在以往有過數次賴賬的記錄。


    “蓉蓉!”方明遠輕輕地拍了拍林蓉的手臂,林蓉這才靜了下來。


    “元總想要利權公司的資金賬戶解凍,其實並不難!”方明遠道,“全額賠償秦西壓延設備廠因為你們所遭受的一切財產和員工人身傷害的損失!賠償秦西壓延設備廠修理vod爐的費用!賠償秦西壓延設備廠煉鋼三車間,在修理高爐期間的停工損失!賠償秦西壓延設備廠因此而造成的違約損失!賠償秦西壓延設備廠因此而受損的聲譽!賠償……”


    “怎麽還有!”元仲愷的臉色隨著方明遠一項項的賠償已經變得是越來越黑,忍不住打斷了方明遠的話道。


    方明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不多了!再賠償五百萬元,做為貴公司意圖推諉責任的懲罰費用和秦西壓延設備廠推動平川警察局申請利權公司賬戶凍結的公關費用!”


    “這不可能!”元仲愷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道。五百萬元,這可不是五萬元!


    “不可能?我們還沒有索要因為你們的緣故,不得不從滬市乘專機返迴奉元所造成的損失和費用呢!”林蓉柳眉一揚,毫不客氣地道。臨近考試前,發生這種事情,方明遠若是因此而有掛科,搞得方伯伯過年心裏都不痛快的話,區區的五百萬元,又算什麽!


    “經我們初步估算,總費用大概在兩千六百萬左右,隻要貴公司將這一筆賠償及時支付到秦西壓延設備廠的賬戶上,貴公司的賬戶很快就可以解凍!”方明遠對於元仲愷的迴答充耳不聞地道。


    “當啷!”李基岩手中的筷子掉到了碗碟上,濺起了星星的油點。


    “吱……啪!哎喲!”司馬靜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捂著臀部發出了低低的痛唿!


    元仲愷雖然比兩人還鎮定一些,但是也明顯地張大了眼睛,顯然也被這一數字嚇個不輕!


    雖然說他們來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一次利權公司要是想分毛不拔的話,肯定是過不了這一關的。方明遠既然出手了,就不可能會無功而返。但是他們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兩千六百萬元!


    兩千六百萬元,對於利權公司來說,也差不多是一年純收入的百分之四十了!雖然說,他們做的是空手套白狼的買賣,雖然說,他們的背後是諸多的衙內,雖然說秦西省的經濟水平雖然說這些年一直都還算是發展的不錯,固然比不上東南沿海的那些地區,但是在內陸地區裏卻也還算是數一數二的,但是他們這些人也不是可以肆無忌憚地掠奪,同樣也是需要打通關係,給方方麵麵上供。一年除去各種各樣的開銷之外,能夠拿到六千萬到七千萬元,就可以說是頂了天了!而方明遠居然一張口,就是兩千六百萬元!


    “方少!”元仲愷憤憤然地道,“你這是在訛詐!秦西壓延設備廠怎麽可能損失這麽大!”


    “元總,我看你是忘記了!秦西壓延設備廠現在的定位,它是特種鋼協會的技術驗證廠!它的主要任務,是對平川治金技術研究所所提出來的新技術、新配方進行試生產,以確定新技術和新配方是否試合工業化大規模生產。而那一爐鋼水,正是研究所一項新配方的試驗品,因為貴公司的緣故,造成寶貴的鋼水浪費不說,還大大地延遲了對這一新配方的驗證過程!研究所不得不重新收集原料,重新搭配成份,從頭開始,這裏麵的損失,豈是用金錢能夠衡量的!”林蓉粉麵含霜道,“不要以為,是高爐裏麵煉的就是最普通的粗鋼!”


    元仲愷被林蓉的這一番話說得是目瞪口呆,至少在邏輯上,林蓉的這一番話,讓他說不出個“不”字來。秦西壓延設備廠是特種鋼協會的技術驗證廠,這並不是什麽秘密,有心人都可以知道。也正如林蓉所說的那樣,一爐新配方的鋼水價值,又豈是普通粗鋼所能夠相比的!


    某些應用於特殊領域的特種合金產品,那可是身份堪比同等重量的貴重金屬!好吧,就算秦西壓延設備廠不可能涉足那麽高端的冶金領域,可就是不鏽鋼的價值也遠在粗鋼之上!而且,打亂了研究所的研發進程,迫使研發計劃不得不推倒重頭再來,這裏麵的損失究竟有多少,一時間,元仲愷又怎麽算得清楚!


    而且更令元仲愷感到心驚的是,他可是聽說過,與秦西壓延設備廠在一起的平川冶金技術研究所做為特種鋼協會的重要技術研發基地,裏麵雲集了諸多來自全國各大鋼鐵集團公司的研究人員,要是這樣的話……恐怕他所麵對的索賠對手就不僅僅是秦西壓延設備廠了!


    也許……


    “當然了,元總你們也完全可以不把這事放在心上,但是我卻要負責地提醒你們一句,如果說我們的要求得不到滿足的話,日後,貴公司也許會麵對來自全國各地數家鋼鐵集團老總的關注,比如說帝都鋼鐵集團,八一鋼鐵集團、南鋼集團、晉鋼集團、對了,我差點忘記了,還有滬市的海堡鋼鐵集團!等等等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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