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遠在潢”囂張習慣了,即便是來到了新的地方,也仍然不改其本質。看著眉目如畫般的麻生香月。這色心就難以壓抑了。一邊口中和童清華等人說著話,一邊這手就往麻生香月的下頜上摸去。這是他的習慣性動作,他最喜歡地就是像過去的老爺一樣,托著丫鬟的下巴那樣把玩。那樣令他有著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令他感到沉醉。自從他十三歲玩女人時,偶爾看到有人用過這個姿勢後,就徹底地迷上了。到了麻生香月這裏,他仍然是習慣成自然,伸手就向麻生香月的那白嫩如豆腐一般的下頜摸去。


    吳昊暗暗地握緊了拳頭,雖然說明知道跟隨著童清華他們出來,很有可能會遇上這樣的事情,但是親眼目睹這一切時,仍然令他感到氣憤不已。但是他也隻能做到這樣。為了父親的仕途,他不可能站出去與童清華他們做對!


    童清華深吸了一口煙,在空中吐出了一個煙圈,這王光遠實在是有些太急色了,不過他倒是好眼光。四個女人的姿色雖然都不錯,但是其中最成熟的,也是最具有女人風情的,莫過於眼前的這個,這頭籌哪能這麽容易地被他食走。“光遠。你就別做白日夢了,讓你先摸摸成,但是想要第一個上,你還是


    童清華的話還未完,隻見麻生香月右手突然一捉王光遠的右手手腕。接著抬起右腳,狠狠地在王光遠的襠部就是一腳!那氣勢,令目睹了這一切的童清華幾人不由得心生寒意,不由自主地雙腿向內並了一並,悄佛那腳踢到的不僅僅是王光遠。


    接著不等已經蜷縮成一個蝦米的王光遠慘叫出口,麻生香月一抬腿。膝蓋正與王光遠的麵門來了一次親密地接觸,隻是王光遠此時已經無暇去體會美人的玉膝溫香,麵門遭此重擊,立時鼻血橫飛,痛得他腦袋暈,渾身無力。麻生香月手上用力一擰,王光遠就已經身不由已地轉過身去,麻生香月又是兩腳踢在了王光遠的膝蓋後,他立時不由自主地就跪在了麻生香月的麵前,臉朝著童清華幾人,鼻血就如同開了閘的水龍頭一般,噴灑而出,立時染紅了他的衣服。


    “啊直到此時,王光遠的慘叫聲這才了出來。


    這一切雖然說起來慢,但是實際上麻生香月的這一連串動作是一氣嗬成,還未等王光遠和童清華等人醒過味來。王光遠就已經跪在了麻生香月的麵前,一隻手仍然被她擰著,而與此同時,麻生香月的右腳已經微微地離地。隨時可以從背後,照著王光遠的襠部再來一腳。


    童清華幾人已經驚呆了,甚至於連嘴上的香煙掉落塵埃都沒有注意到。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如水美人,居然會如此的強悍!這一連串如同行雲流水般的攻擊。看愕人是眼花繚亂,等她的動作停了下來,王光遠也已經被製服了。


    “別動!再動姑奶奶就一腳踢爆了你的下麵!”麻生香月一聲嬌喝。隻是此時童清華幾人再也不覺得那聲音有半點美妙,反而聽得渾身冷。這簡直就是一隻母老虎嗎。


    “住手!”此時吉普車的司機。一名中年人也從車上跳了下來,連忙大聲地叫道。


    麻生香月側目看了他一眼,擰住王光遠的手向上一抬,仍然慘唿不斷地王光遠立時就哈下身去,慘叫聲更是響徹雲霄。


    “你叫住手,我就得住手?剛才他調戲我的時候,你怎麽不叫住手?”麻生香月沒好氣地道。這種馬後炮人物,是她最為厭惡的。趙雅三女,此時也被這一係列的變化驚的目瞪口呆,想不到平日裏總是未語先笑的麻生香月,居然還有如此強悍地一麵。


    那司機此時也是有點觸目驚心,他還真沒見過,下手這樣幹淨利落而又狠辣的女人,看看麻生香月的相貌,再看王光遠此時的慘樣,他覺得老祖宗的話說得真是有道理一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齊叔,這女人棘手,你得趕快把光遠救出來。他的鼻子仍然在流血!”童清華壓低了聲音對司機道。


    被他稱為齊叔的中年人微微地點了點頭,上前幾步,來到了麻生香月的跟前。


    他還想再繼續向前,麻生香月已然警慢地告誡他道:“站住,你再向前一步,我就一腳踢下去,日後他還能不能算個男人,我可就不管了!”


    “站住,站住!”剛剛從下身川訓屍緩討與來的王班迄聞聲大駭。連聲地叫道。他才甲竹;,人生的美好生活還長著呢。他可不想做華夏最後一個太監。在場的人這麽多,一旦傳揚出去,他王光遠從此就沒臉見人了居然被一個女人踢成了太監。


    “我警告你,最好立即放人,否則警察來了,你最少也是個故意傷人罪!”中年人厲聲喝道,“看你年紀輕輕地,不是想到牢裏呆幾年吧?”在他想來,這種破鎮子裏的女人,連嚇帶唬的,一聽要到牢裏呆幾年,還不乖乖地放人?


    麻生香月冷笑道:“故意傷人罪?你們五個男人在這馬路上堵住我們幾個女人,出言調戲,甚至於還動手動腳的,打你們也是正當防衛。你當姑奶奶我是傻子啊!”說話間手上又是一用力,王光遠立時又是一聲尖銳的慘叫聲。此時馬路上停足旁觀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多。而劉勇此時也站在人群裏,向麻生香月打了個電話的手勢。


    麻生香月立時心中大定。想必方明遠和警察很快就會趕來。


    “散開散開散開!警察辦案。無關人等不許在此停留!”那中年人看人越停越多,連忙高聲地叫道。


    “警察辦案?你們幾個“人誰是警察?為什麽不穿警服?”劉勇混在人群裏高聲地叫道,“他們分明是想調戲咱們的同學!打他們個兔崽子的!”


    人群裏生了一陣騷動,停留在這裏的大多是秦西壓延設備廠子弟中學中午迴家的學生,對於趙雅、麻生香月他們四人誰不認識。而童清華他們幾人一看就是生麵孔,車牌又是潢”市的,再看看吉普車所停放的位置,大家都不是傻子,還能猜不出幾分來?


    西北的民風可是相當強悍的。幾個高年級的學生已經站了出來,還有更多的人躍躍欲試,這種英雄救美的機會可走向來可遇不可求的,麻生香月四女在乎弟中學也是拔尖的幾個,平日裏誰不想多加親近,有了這樣的好機會,怎麽能夠錯過。看看童清華這邊,除了那個中年人還有幾分戰鬥力之外,像童清華他們幾個的身板,根本不夠他們幾人收拾的。


    那中年人不由得臉色大變,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話不但沒有驅散人群。反而被人推波助瀾地激了這幫學生的怒氣。


    他伸手在上衣的兜裏掏出一張證件,舉在手裏道:“你們看,我是潢川市警察局的刑警,這是我的證件!”為的幾個高年級學生看到他手中的證件,不由得為之一怔,這氣勢不由愕就泄了幾分。他們雖然不怕打架,但是襲擊警察卻還沒有那個膽量。那可是搞不好要進拘留所的。


    “警察怎麽了?你潢”市警察有在我們海莊鎮執法的權力嗎?我們歸漲南市管,又不歸你們潢川市管!而且你說清楚,既然是辦案,為什麽還帶著他們幾個?別說他們也是警察!你辦的什麽案,憑什麽半路攔截女學生!”劉勇索性站了出來。直截了當地問道。


    那中年人此時也有些慌了手腳。他沒有想到,自己拿出了證件後,這幫人不但沒有散,反而開始質問起自己來了。自己方才為了方便,順嘴說是辦案,卻忽略了童清華他們幾人根本就不像警察,警察要是能夠這種打扮的話,恐怕第一個飆的就是童清華的老爹童棟了。


    “我們都是證人!三天前,我們來海莊鎮玩,被這裏幾個女騙子騙了五百元錢,迴到潢川後,我們越想越覺得不對,這才向警察局報了案,這位警官是陪同我們一齊前來這裏調查的。”童清華腦子轉得快。立時編出了一篇謊言來。這俗話說雙拳難抵六手,這在場的學生已有數十人,若是不能夠鎮住場麵。恐怕這一頓暴打是躲不了了。可是他們還跑不了,雖然有車,但是王光遠卻落到了麻生香月的手裏,要是就這麽跑了,日後王光遠他爹王昊肯定會不依不饒的。一想起那些要錢不要命的礦工和打手,縱然老爹是潢川市警察局長的童清華也是心中顧忌三分的。


    “你們到也真是有出息,四個十五六歲的大活人,也算是個爺們了。居然被十二三的小女孩子騙了,還有臉再迴來?這要是我,就直接找塊凍豆腐一頭撞死!”劉勇冷嘲熱諷道。跟了方明遠這麽久,一些後世的俏皮話,他也會了不少。


    眾人立時是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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