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惡人終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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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這不可能。怎麽會是我,這事明明……」


    這是曾美麗平生第一次看到嚴肅地警察,頓時嚇得心口發虛,迴頭就往屋裏跑,大叫著季明揚。


    「明揚,明揚,你快出來啊?你來跟他們解釋,這事兒不是我做的,我根本沒有……明揚,明揚……」


    可惜,她把這套豪華客房的三室兩廳給尋遍了,都沒有有。隻留下,兩間浴室都是濕漉漉的,因為頭晚兩人就在這裏嬉玩放縱過。


    然而,除了這一處還留有點男孩的痕跡,浴室裏隻留下了女人的長髮,被男孩用過的毛巾,已經換上了一根全新的,妥妥帖帖地放在原位上,包括洗臉台上的雙人用品,也隻有一個人使用過的痕跡,然後是高級的羊絨拖鞋,浴袍,都原封不動地換上了全新的另一套。


    在男士衣櫃裏,原來那些男孩慣穿的名牌夾克衫,或高級跑鞋,都沒有了。飾品盒子裏那極具雅痞風格的男士胸針,足以彰顯其出身不凡的精緻玩藝兒,也都消失不見了。


    整個豪華套房裏,除了女人用過使過的痕跡,再無其他。


    曾美麗的心頓時墜到了穀底,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心底的一個念頭開始唿之欲出,可是她卻不願意相信,迴頭又在屋子裏翻箱倒櫃地找,甚至於將心頭那股快要噴發的恐懼感發泄到了跟進屋來的兩個警察頭上。


    「不,這一定是你們的陰謀,明揚明明跟我在一起的。是不是你們早就把他抓起來了,你們背後的指使者是誰,你們不能抓我,放手,啊——」


    最終,曾美麗被警察戴上了手拷,在一雙雙驚訝、好奇的目光中,哭得楚楚可憐,一路叫著冤枉離開。


    並且在他們一行三人到酒店大廳時,一位胸口戴著「經理」名牌的男人喚住了人,拿出一疊帳單說這是曾美麗這個把月在此消費的清單,之前隻結了一次帳,之後都是掛帳沒有付款,除了住宿費,其他在酒店裏的花消加起來,竟然有百萬之具。


    這一剎,曾美麗整個人都被嚇傻眼兒了,腿一軟就跌坐在地。


    心裏的那個答案已經可以肯定,她從頭到尾,都被人騙了。


    ……


    「班長,人都抓到了。不過,這女孩非說自己是被陷害的,說是別人做的造謠的事兒。可問她那些涪城裏弄來的照片和資料是怎麽來的,她又承認是她弄來的。但是,她就是不承認,此次網絡造謠是她幹的,一直說有個男孩……可是很奇怪,我們查過這個叫季明揚的男孩,結果發現……」


    伍同方正在曾美麗的審訊室外,跟厲錦琛打電話匯報事件進展。


    審訊室內


    警察將一疊資料扔到了曾美麗的麵前,曾美麗託過翻開一看,眼睛越瞪越大,最後一下爆發出大吼。


    「不,這不是明揚。這麽個四眼狗,根本不是明揚。你們根本沒找到人,你們騙我。」


    原來,那文件資料裏正是真正的「季明揚」,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藝校生,其貌不揚,氣質青澀,跟曾美麗熟悉的那個看起來溫柔靦腆,其實相處時透露的很多習性和手段,都暗藏玄機,深不可測。然後,這季明揚的確家世不凡,兄長的確就是這家大酒店的主人,所以之前那個假貨所說的一切也都是事實,當時查也很難發現破綻。


    可當初她怎麽會「意外」地碰到假的季明揚跟酒店的主人在一起,這之中的巧合,讓人一深想,都覺得心底直發寒。難不成,當時她所見到的一切,都是別人的圈套?!


    可是,到底是什麽人,竟然繞了這麽大一圈兒,要用這種方式來陷害她?她想不明白,看不懂。


    「不,這不是明揚,這是你們拿來騙我的資料。不是的,不是的……」曾美麗一把將資料揮得滿地飄飛,咬著手指,渾身發寒,顫抖。


    警察們見慣不怪,神色依然不變地肅穆,道,「曾小姐,請你說實話,這樣更有利於你自己。你還這麽年輕……」


    這後一句,瞬間就刺得曾美麗嘶聲大叫,大哭大鬧起來。


    審訊室外,伍同方見此,對厲錦琛說,「班長,我看曾美麗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我想再查查那個季明揚到底是什麽人。興許,她這件事兒,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


    厲錦琛道,「哼,憑她一個小城公務員的女兒,敢在國際五星的洲際酒店裏吃住玩樂近一個月時間,要是沒人在背後給她撐腰,把她當了她都玩不起。不過,對方既然繞了這麽大一個圈子,自然不是你我輕易就能查到的。」


    「那班長你的意思……」


    「不管她。讓她自生自滅去。就從我們確定的目標下手,繼續查,當年女童失蹤案的真相。」


    「好。」


    ……


    不管有沒有人陷害,曾美麗這網絡造謠的罪名是落實了,而且由於其瘋狂炒作的結果,根據網絡轉發量進行量罪判刑,那上百萬的點擊結算下來,曾美麗得坐上兩年牢。


    一聽到這個結果時,曾美麗嚇得當場尿失禁了。


    好在華夏帝國還是個人情社會,警察局裏的人見她一個小小可憐的北漂族,仍是給她做了專業的治療和心理疏導。


    但是整整兩年的牢獄之災啊,這可不是一個一直生活在溫室中被家長朋友們寵著哄著的小花朵,能夠承受得起的。


    那個假冒的季明揚,肯定是找不


    的季明揚,肯定是找不到了。而今,曾美麗剩下能求助的,就隻有父母了。


    然而,她找電話迴家找父親曾強,至少他還是她所冠的這個姓氏的撫養監護人。


    「什麽?你,你這個不孝女,竟然捅出這麽大一漏子,一百多萬r,你這個蠢貨,我就知道你跟你媽一樣,都是嫌貧愛護的勢利鬼,現在你可知道教訓了,誰讓你隨便跟有錢男人廝混的,現在遭報應了,就來求我這個名義的父親了?!我告訴你,我已經跟你媽在上周離婚了,還想把我當冤大頭,沒門兒!」


    哢嚓一聲,那爆躁到極點的怒罵聲讓在場的監視人員都聽得一清二楚,暗暗心道,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家庭啊,難怪會教出這麽不靠譜兒的女兒。


    「不不,爸,你聽我說,爸……」


    曾美麗再打過去,就一直是「嘟嘟嘟」響的盲音了。


    事實上,曾強還並沒有跟於美蘿離婚,兩人隻是在鬧離婚,鬧了一個月,感情其實早就沒了,隻不過因為財產分割的問題,一直沒達成協議,還拖著。


    曾強能接到曾美麗打迴家的電話,倒是有些意外的,因為於美蘿並不在家,還在單位裏上班,曾強這段時間蹺班蹺得厲害,一來是單位裏那些風言風語讓他受不了,二來他不想人財兩空,把辛苦打拚了二十年的財產都讓給那母女兩,便跑迴家來搜被於美蘿藏起的戶口本,要去改換房產證上的所有人名。


    也就因為這個意外,使得曾強下定了決心要盡快跟於美蘿離婚,好甩掉曾美麗這惹出來的大包袱。於是迅速權衡之後,他立即去於美蘿的單位找人,藉口說受不了單位裏的氣氛,要盡快離婚,願意在財產上做一些退讓。


    於美蘿雖覺有異,但想到曾強那種軟弱無能的性格,想到曾強退讓出的幾十萬財產的誘惑,遂請了假,就和曾強在當天辦理了離婚手續。


    出來民政局時,於美蘿說,「阿強,唉,好歹咱們夫妻一場。現在事情都結了,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都過去了。美麗她……」


    曾強立即截道,「唉,我也想明白了。咱沒夫妻緣,好歹生活了這些年,我還是會按法律規定,每月給你和美麗贍養費的。你……唉,保重,我迴去收拾東西,找房子搬家了。」


    於美蘿本還想說些什麽,一聽這話,就沒有再囉嗦了。假惺惺地問了兩句要不要幫忙,都被曾強惋拒了。她心裏高興地盤算著,從這場離婚官司裏賺了多少養老本兒,渾然未發現轉過身的曾強,悄悄揚起的陰冷笑容。


    這一仗,誰輸誰贏,還未可知呢!於美蘿,虧你算計了這幾十年,今兒哥就讓你栽個超級大跟鬥,讓你陪著你女兒欠下的那上百萬的債務,好好渡過餘生吧!哈哈哈——


    這日,曾強以失婚為由辭職,當晚,他收拾了所有的家當,其中自然包括從離婚中獲得的十來萬存款,就坐上了不用身份證明的長途汽車票,遠走高飛。


    ……


    姚家夫婦終於送走了麻煩的親戚,迴頭醫生宣布妹妹的病情也終於穩定下來,一家人終於展顏。


    然而,姚媽媽在照顧寶貝們時,發現丈夫似乎開始疏遠孫兒們,幫忙照顧孩子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大半時間都藉口要準備迴以色列做最後一階段的研究,而泡在了帝國圖書館裏查資料。


    萌萌聽說女兒脫離危險期之後,就天天跑到加護病房,隔著玻璃牆和防菌膜,看女兒。陸婭楠和袁祥兒陪著她說話,開導寬慰她孩子會一天天好起來。


    「唉,隔了兩個簾子,都看不太清楚現在小豆腐變成啥樣兒了?那麽大個氧氣罩子,會不會把她的小臉給戴變型了啊?」


    陸婭楠失笑。


    袁祥兒覺得自己這個小表嬸兒的聯想能力太豐富了,安慰道,「嬸兒,你想太多了。孩子還小,她又不會一直住院,以後陪在你身邊的時間那麽多,你大可以用你買的那些什麽瘦臉、美臉的工具,幫她導正迴來。」


    陸婭楠忍不住逗趣兒,「是呀!萌萌,你看過那韓國媽媽為了讓女兒變漂亮,十年如一日地折騰女兒的臉了吧!而且,你女兒有你們家四個超級大美人天天圍著,就是白雪公主效應,未來長大了也絕對是一枚氣質小美人兒,你現在啊,就是杞人憂天。」


    萌萌托腮嘆息,「唉,這大概就是當媽媽的苦惱吧!總害怕寶寶的一丁點兒不好,就會變成千裏潰堤了!」


    要是現在萌萌就知道了曾家發生的事情,更會大嘆「家庭教育」的重要性了。


    「可是我一想到,小豆腐不能跟我們一起走,要分開三個多月,我就好難受啊!嗚嗚嗚,嫂子,祥兒,怎麽辦?我現在就好捨不得,她那麽小,我們一家就要棄她一人待在國內,我覺得我真不是個好媽媽!」


    對於這個殘酷現實,兩女也不知該怎麽勸說了。好在厲錦琛來了,鬱悶的萌媽媽有了新的發泄對象。


    「大叔,難道就不能帶著小豆腐一起走嗎?一點可能性都沒有嗎?」


    「醫生說,會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危險機率,你覺得你能承受得住嗎?」


    「不能!」


    女人迴答得斬釘截鐵,隨即小臉就整個癟了下去,埋進男人懷裏嗷嗷嗚叫。


    厲錦琛好氣又好笑,「別叫了,教外人看去,不得笑話死你這個當媽媽的,還這麽孩子氣。」


    萌萌立


    萌萌立即嘟起嘴,瞪過去,「厲錦琛,我這個孩子氣的傢夥好歹也幫你生了三個寶寶,就算勉強隻有一個最健康正常,你也不能這麽擠兌我!」


    「好,大功臣,爸媽爺爺都等著咱們,開餞行宴了。等吃完了飯,你再接著別扭。」


    「大叔,人家哪裏有別扭啊!哎哎,你別走啊!」


    男人大步往前走,後麵的小女人跟著追,任誰看了這一幕,都不禁露出會心的微笑。


    待到小女人終於追上男人,將人一把抱住時,不由又嚷道,「大叔,今兒訂的酒店不會又是那家什麽洲際酒店吧?感覺那地兒真不吉利,那個盧家的老八婆說了那麽多詛咒我們寶寶的話,實在是太觸黴頭了。」


    「沒有,訂的是太子爺很喜歡的一家酒店,是媽家旗下的,很幹淨。」


    很幹淨,當然指的就是絕不會再有那種烏七八糟的人和事,提前都清理掉了。


    萌萌鬆了口氣,迴頭看到母親抱來兒子,又樂巔巔地迎了上去。


    厲錦琛看著妻兒高興的模樣,悄悄掩去了眼底的那抹陰鷙的光芒。


    事實上,劉家這幾日,也並不太平。


    ……


    「厲家的小雜種竟然沒死掉,老天真沒眼兒!」


    盧英在獲知小豆腐的情況後,氣得大罵出聲,口氣惡毒至極,曾經那張還保養得體的臉麵現在生滿了褶子,黯沉無比。


    劉誠君一見狀,就後悔自己不該多嘴說這事兒,隻輕咳了一聲,道,「阿英,孩子都是無辜的,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還琢磨著送些禮過去,好歹留點兒臉麵兒,也免得咱們兒子難做啊!」


    盧英立即一聲「呸」,那模樣完全沒了以往的教養,就像個失心瘋的老婦人似的,劉誠君被她這粗魯的模樣嚇得一抖,直想腳底抹油跑掉。


    「我呸,憑什麽他們厲家日日風光,卻搞得我們劉家破產的破產,坐牢的坐牢,害我們劉家分崩離析,住在這麽小的鴿子籠裏!」


    盧英說到最恨之氣,舉手揮拳,憤怒不歇。


    原來,他們那幢古老的祖屋,像征著劉氏曾經的光輝繁盛,已經因為劉氏企業的破產而抵押給了銀行,前不久被拍賣時,還被他們曾經看不起眼兒的屌絲死對頭給買了去。當時盧英在拍賣現場又罵又跳,不賣給別人。可這房子已經不是她的了,她詛咒的話極難聽,當場就被拍賣場的保安人員給架了出去。盧英在上流圈子裏的名聲越來越壞,但凡她知道跟厲家有些好關係的人,都要詛咒別人,跟別人作對,鬧些口角甚至動動拳腳,搞到現在,沒有人再願意跟她交朋友,丈夫也完全不帖心,整日拿著兒子的錢在外麵過逍遙日子。那天要不是因為過大年,劉耀想著全家聚一聚,才叫上父母一起到洲際酒店搓一頓兒。沒想到竟然惹出那一場極不愉快的意外,事後,就聽說厲家的小姑娘病重入院的消息。


    到了現在,盧英成了鬼愁人怨的人物,沒有知心朋友,隻要見著丈夫兒子就是抱怨責怪,更甭提見了媳婦兒朱碧嬋,朱家現在她眼裏就是家族的第一大死對頭,更是把一腔變態扭曲的怨氣發泄到媳婦和孫女身上。


    「唉,阿英,你別生氣了。咱們都這麽大把年紀了,應該放下這些仇怨,好好含飴弄……呃!」劉誠君的話突然打住。


    可盧英已經聽到了,頓時氣得爆跳如雷,大吼,「別在我麵前提那個朱家的小賤人,她迷得我家耀耀沒了腦子,就甘心做厲錦琛的一條走狗。朱碧嬋這個賤貨,就是個殺千刀的,她和她那個表姐朱婧慈一樣,都是該死的賤人!通通該死——」


    哇嗚……


    哪料得她這一通叫罵未完,門口就傳來一陣孩童的哭鬧聲兒。


    兩個老傢夥朝門口一望,就見劉耀剛好開門站在門口,而在他身後側的正是已經一臉慘白羞憤至極的朱碧嬋,珠碧嬋懷裏的小娃娃似乎被盧英剛才那疾顏厲色的詛咒叫罵給嚇到,哭得小臉紅通通一片,害怕得直往媽媽懷裏鑽。


    至於劉耀本人,那臉色可謂是壞到了極點。想他這一次,又是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把妻兒給勸迴來的,他已經不知道這是經歷的第幾次痛苦暴躁糾結難堪。可沒想到,父母而今給他的,除了痛苦,難堪,還是難堪,痛苦。


    「耀……」


    盧英唇一抖,開口要喚兒子。卻不想劉耀迴頭攬過妻兒,將門重重一關,再毫不留戀地走掉了。


    隻可惜,在朱碧嬋的眼底裏,那抹灰敗到極致的失望,已經深深地註定了兩人關係的盡頭。


    盧英這下可嚇壞了,以往叫罵得更兇,再厲害,劉耀也還是苦口婆心地勸著,盡著一個孩子該盡的責任。她習慣了兒子的隱忍和包容,可是打心底裏因為朱碧嬋的出現,以及她根深蒂固的重男輕女思想,讓她根本不願意去理解兒子的處境。兒子要離開她了,那麽她就真的什麽都不剩了啊!


    盧英急忙追出去,卻隻能看著電梯下降,她情急之下就朝逃生通道跑,樓道裏燈光十分幽黯,以她一副老軀哪裏追得過下行的電梯,足足三十多層樓的高度,她還沒跑幾層,就因為樓道間堆放的不明物體絆到腳,直直摔下十多級樓梯,剎時昏死過去。


    足過了一天多的時候,盧英才被一對走樓梯玩浪漫的小夫妻發現,送到了醫院,情況已經糟糕到了極點,再晚一步估計就真的下地獄


    真的下地獄去了。


    然而……


    「醫生,我媽怎麽樣了?」


    「令堂摔斷了腿骨,兩根肋骨,手腕也脫臼時間太長,恐怕以後很長段時間必須臥床,即時……」所以這些問題隻要請個好護工,也都能慢慢調養迴來,最重要的還在後麵,「隻是,我們給令堂拍的照,在她的肝部位置出現了陰影……」


    「陰影……」


    俗話說惡人終有惡報,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盧英的報應終於到了。


    ……


    一個月之後,在涪城的於美蘿終於知道前夫放棄了近五十萬的家財,幾乎淨身出戶,消失無蹤的真正原因。


    當她拿到法院的傳票時,整個人還來不及呆掉,又有人送來了一張巨額的消費欠款,那上麵六個零圈圈兒差點兒把她給勒沒了氣兒。


    跟這百多萬的巨債相比,她所得的近五十萬家財瞬間就蒸發為零,剩下五十多萬欠款,看起來貌似也不多了,可是……


    「於美蘿,你涉嫌違反黨紀,私下做不道德交易,攏亂帝國法製法規,敗壞黨風黨紀,請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你現在的一切職務,全部移交他人……」


    紀檢法的人一來,於美蘿就知道自己徹底玩完了。餘下的那五十萬,就是她有登天的手段,也使不出來。未來,恐怕她比女兒蹲監牢的時間更長,哪還有機會還錢呢!


    曾強,算你狠!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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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差陽錯,還是命中注定,擦槍走火後,世界變了。


    「啊,你為什麽在我創上?」


    「藍藍,你看清楚,這裏是總理套房,準確說來是你在我的房間。」


    「啊啊,你你你……你強……」


    「藍藍,你看清楚,要驗傷的話,我的受創麵積和數量更大更多……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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