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極度瘋狂追逃妻4一萌萌,我錯了。


    作者:


    「厲錦琛,你不覺得你太過份了嗎?!」


    「誘拐我老婆離家出國,誰更過份?!」


    兩個熟悉的男性嗓音傳進耳朵裏,萌萌的意識漸漸恢復。嗅到一股風油精的味道,當感覺到人中一疼時,她猛地睜開了迷濛的雙眼,看清正蹲在眼前的一個陌生女士,似乎是一位急救醫生。


    「小姐,你感覺怎麽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萌萌眨眨眼,努力迴想著發生了什麽事兒。同時環顧四周,發現身處一間大辦公室裏,自己正躺在一組豪華的真皮沙發裏。


    她轉頭看向門口,那兩個男人正壓低了聲音爭執著,聽到爭執的內容她眉頭立即蹙了起來。


    向東辰臉色已是鐵青,喝道,「厲錦琛,你確定你是真的愛萌萌,為了萌萌好嗎?」


    厲錦琛緊繃的臉色也十分難看,「向東辰,你該知道萌萌心裏最愛的仍是隻有我一人,我勸你早點迴頭是岸,再這麽無聊地糾纏下去,最終難堪受傷的隻有你。即時,萌萌也會難受,這就是你想要的?」


    向東辰聞言扯出一抹極冷的笑,「厲錦琛,你真不愧是一介商人。」


    如此擅長做交易,即使是拿別人的情感。


    厲錦琛微微抬了抬漂亮的下巴,「向東辰,容我最後提醒你一次,萌萌還是我的妻子。隻要我還活著一天,誰也不能把她從我身邊搶走。」


    聽著這話,萌萌心中泛起一波淒涼的冷笑。曾經,她是多麽渴望他迴頭對她說出這句話啊!為了讓他迴頭,她到處求人,不要臉不要皮地求所有人幫忙,自尊也不要了,一遍遍在他麵前乞求。為了他,女孩子的矜持和自愛早已經蕩然無存,隻盼他能迴心轉意,讓她再安安心心地叫他一聲「大叔」。


    她愛得那麽沒有尊嚴了。他叫她走,她便留不得;現在他非要留下她,她也逃脫不了。


    在她和朱婧慈的一次次交戰裏,步步為營,步步緊逼,她看似鬥贏了朱一次又一次,其實不然。在愛情裏麵,女人之間的鬥爭真心沒什麽意義。因為真正的決定權,一直掌握在那個男人手裏。


    厲、錦、琛。


    其實,她比朱婧慈更可憐,甚至可悲。畢竟朱婧慈從頭到尾也沒得到他什麽憐愛和承諾,更沒有當著眾人的麵獲得他任何的承認。反是自己,卻被他寵上了天,捧上了天堂,然後又狠狠地被他拋棄,重重地摔下地獄,跌得更慘,差點兒屍骨無存,魂飛魄散了。


    那些個曾經仿佛已經是上一世的經歷了。


    她幾乎是兩次從死亡深淵裏爬出來,還在懸崖邊上溜了一圈兒,她要是再想不通,就真是個賤女人了。


    他難道還不懂,在她扔掉戒指的那一刻起,他就真的過去了。


    她告訴自己必須學著放下,她不能總是生活在他給她的陰影裏,自怨自哀,自卑自棄,活得狗延殘喘,沒人沒形兒的。


    那是誰說的,姑娘,歡迎降臨到這個殘酷的世界。這個世界裏,好人不一定會有好報,好姑娘不一定能獲得幸福。這真的很殘酷,但這的確是事實。努力得不到迴報,付出得不到響應,這就是現實。


    她並不是他唯一的小姑娘了,她還是爸媽的寶貝女兒,哥哥的希希公主,同學的萌妞兒,朋友們的小熊貓。他不要她了,但她還有她的世界,還有很多需要她的人。


    她還有理想,有報復,有即使愛情深受挫折和打擊她仍然堅持不懈要努力的追求,為之奮鬥的目標——她的未來!


    也許這個未來再不像以前懵懂無知的時候,那麽甜蜜旖旎,於她來說便是現在最重要的期待。


    她不想走迴頭路了。


    「各位旅客,本次機場封鎖已經全麵解除。給您帶來的不便,本機場全體工作員向各位表示誠摯的歉意……」


    恰時,門窗外傳來了廣播聲。


    萌萌轉眸透過玻璃窗,看到不遠處的一架電視機裏,正在播放的新聞畫麵。雖然聽不到裏麵在說什麽,但她也明白了今天這突如其來的一番大動作,封鎖機場,直升機入侵,瘋狂的跳機男人,等等等等,大概都是那個男人為了追迴自己,所做出的瘋狂行逕。


    也許之前仍有一些小小的渴望吧,可剛剛聽到男人說的話,她沒有了曾經想像中的如願以償。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有這樣的心境,她緊了緊十指小拳頭,眼中迸出了堅定的光芒。


    「呀,小姐,你現在還不能……」


    起來二字卡在了機場醫生的嘴裏,她驚訝地看著女孩緊繃著一張小臉,站起身,頓了一下,舒緩了一下身體,然後走到牆角將她的那隻粉紅色的旅行箱拖了出來,拖向大門口。


    門口正爭論的男人從女孩站起身時,同時息了身,看著女孩朝他們走來,同時露出微訝的神色,卻是不約而同地迎上前想要幫她拿那行李箱。


    萌萌在距離兩人的兩步距離處,站定,目光掃過,最終定在了向東辰的臉上,「機場封鎖已經解除了,我們現在還能坐那航飛機離開嗎?哎,班長,你真不該那麽衝動地把我們兩萬塊的機票撕掉了啊!」


    她伸手掏了掏羽絨服的兜兜,掏出了一把碎紙片,問,「我剛才隻揀迴來這麽多,能不能拜託機場管理員幫忙通容一下,讓我們上飛機呢?」


    「萌萌!」厲錦琛重重地喚出聲,立即朝女孩伸出大手。


    向東辰立即伸手將之一擋,眼角餘光冷冷地滑過厲錦琛,對著姑娘說,「萌萌,沒事兒,我讓人安排一下,馬上就好。」


    萌萌扯出一抹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很虛弱。周人心下都是擔憂女孩的身體的,知道內情的人都能猜到緣由。


    厲錦琛的眉頭快擠出一座山來,聲音抑了抑道,「萌萌,你身子不舒服,咱們迴去好好檢察一下。」


    伸來的大掌,被萌萌側身避了開,她不看他,道,「厲錦琛,你不能當過去的事情什麽都沒有發生,就這麽欺負人。我最後說一遍,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終於,她正眼看著他,還泛著水紅的大眼卻似蒙上了一層薄冰,冷泠泠地,倒映出他驀然驚惶震驚的表情。


    那表情,實在不適合出現在這個向來習慣掌控一切的男人臉上,所以很快就被他收斂了起來。


    對他來說,在對手麵前露出一絲怯意都是丟臉的吧!


    萌萌在心裏自嘲地想著,便也別開了眼,看著向東辰,「班長,我們可以走了嗎?」


    向東辰有些擔憂地看著女孩仍有些蒼白的小臉,「你確定你的身子沒什麽問題?剛才……」


    萌萌露出一抹自嘲的笑,「隻要某人不要再一意孤行地強人所難,我覺得我一切都會很好的。」


    她的聲音不高,語調平淡,可就是這樣沒有太多情緒的話兒,已是夠薄情,夠傷人。


    厲錦琛的臉色唰地一下慘白一片,俊朗的麵容上迅速布上一層細密的冷汗,他的唇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什麽。看著那張冷漠無情的小臉,他猛然之間終於明白了什麽。


    到底還是他太自大自以為是了,以為隻要他迴頭,她就會像過去一樣,即使在他用那麽卑鄙齷齪的方式強要了她,害她撞破頭,親手把她摔下高樓,當著所有親戚朋友長輩的麵拋棄她……果如她那時所言,她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早就用完了。


    ——厲錦琛,你沒機會了。我告訴你,你徹底沒機會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我姚萌萌的一個教訓,我記住了。


    這一刻,厲錦琛真正感覺到了萬箭鑽心的痛,他以為分手那日已經此生難忘,卻不想此時才真正償到苦果,才明白了一點那個時候,女孩說出這些話的痛苦和絕望。


    是的,也許他隻明白了一點。


    若是再執意而為地追索下去,也許他還會償到更多、更多他想像不到的罪有應得吧!


    ……


    萌萌不再理會擋在跟前的人,側頭看向向東辰。


    向東辰被那眼光看得心頭一動,手便不自覺地伸去抓住了她的手,入掌的冰涼讓他心疼不矣,根本考慮不了那麽多得失,他將小手緊緊捂進了掌心,揣進自己的大衣兜裏,繞過厲錦琛走出了機場協調經理的辦公室。


    咕嚕嚕的滾輪聲,從厲錦琛耳邊滑過,漸行漸遠。


    那女醫生見得很緊張,感覺麵前這俊美男人的身子仿佛繃成了一張張滿的弓,隨時會繃斷似的。他麵上表情雖慢慢平覆了,卻分明可見他打著石膏的那隻左手僵硬地曲動了一下,另一隻完好的右手已經握成了拳,微微顫抖著。


    光潔的地板上,有一滴兩滴的液體打落地,閃出腥紅的光,觸目驚心。


    此事,大概也就隻有這樣了吧!裏外守著的特種兵們表麵沉默著,什麽聲音也沒有發出,心裏卻悄悄地澎湃著。


    砰!


    突然一聲大響從門上傳出,在眾人再次驚訝的眼神中,那男人已經甩門沖了出去,直直追向已經走向候機大廳的男孩和女孩。


    眾人心中不由哀嘆一聲,問世間情為何物啊,不過是一物折騰兩物,數量上嚴重失衡造成的啊?!誰叫你們兒子生得太多,姑娘都不夠用了啊!


    姑娘再次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攥住,成了拔河繩。


    「啊,好痛。你,厲錦琛你,你夠了沒啊?!」


    「萌萌,對不起,我錯了。」


    男人聲音極度沙啞,他的整個腰身都為她躬了下去,那樣挺拔魁偉的男子,滿麵頹喪痛楚的認著錯,繞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為之動容吧!


    女孩的大眼一下子又紅了,卻是用力地別眼不去看那個他。


    那是她曾經放在心裏,她全部的感動,勇氣,和愛戀啊!教她怎麽還能冷心薄情,絕決轉身?!


    向東辰感覺到掌心的小手,也劇烈地收縮了一下。就仿佛他再次被高懸的心,被人故意拔了拔,就在半空中懸盪個不停,唿吸瞬間被掠去。


    厲錦琛繼續說,「萌萌,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大叔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他看著她滑下水珠的側臉,心疼得無以復加,他抬手想要拭去她的淚水,卻霍然發現自己的左手上還打著醜陋的石膏。她看到,那雪白的石膏已經碎得不成樣兒,裏麵露出白白紅紅的血肉,都是他之前為了通關跟那些特種兵打的傷。


    心中湧起一股遽痛,激得她渾身顫抖,甩開了兩人的手,對上那個男人,他終於在她麵前彎下了驕傲的脊樑。可是,她根本沒有想像中的欣慰,隻有哀傷,無奈,不得不為。


    「厲錦琛,你夠了!」她狠狠一把推開了他,哭得泣不成聲。


    「不,萌萌,就這一次,我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一點也不好。我要走,我就要走,我要過我自己的生活,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我們已經結束了……」


    「沒有,沒有結束啊,萌萌,要是真的結束了,你為什麽還哭,這眼淚是為我掉的,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再次抱住她,她愈發哭得聲斯力歇,一雙小手用力地捶打他,咒罵不甘委屈怨懟。可他卻覺得,這些眼淚,這些怨懟咒罵,這一拳又一拳的力量,都代表著女孩對自己的情感,依然存在。


    因為太在意,所以太不甘。


    「你欺負人,你憑什麽這麽欺負人!我就不,我不要……我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臭地方,我再也不迴來了……你放手,你聽到沒,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我說了要走就是要走,我才不會食言而肥,我才不是豬。你這個混蛋王八蛋……」


    「萌萌,我讓你欺負好不好,你要怎麽打我罵我詛咒我都可以,可我隻有一個要求……這一次,不,以後永遠永遠我都不會再對你食言了,再也不會了,不會了。乖,別哭了,你聽我說……」


    這個時候吧,任誰看了這情形都不會覺得是在鬧分手,更像是受委屈的小姑娘在跟男人撒嬌耍賴討寵愛。大家都覺得,這就是對鬧別扭的情侶在吵吵鬧鬧,罵得臭頭,哭得海天胡地的,迴頭肯定和好了,又好得跟蜜裏調油似的。


    「不要不要就不要,死也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尖叫一聲,狠狠地又將他推開了。


    別開的淚眼兒已經哭得紅腫得像兩顆大核桃,那麽絕決地,可眼角的餘光仍是不可自抑地劃過了那隻打滿了石膏的大手……剛才,之前,都是那麽刺目的存在。


    他為什麽要這麽折騰他自己啊?!


    「萌萌?」


    厲錦琛再次伸手想要夠到女孩,他覺得一切都是有希望的,就算沒有希望了他也會創造希望。他骨子裏的驕傲和自信雖然都折在了小姑娘這裏,但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隻是這一次,一直採取旁觀態度的向東辰出手了。


    一排手執電棍的士兵擋在了厲錦琛的麵前。


    「向東辰,你以為他們就真的攔得住我嗎?」厲錦琛臉色倏冷,絲毫不懼於眼前全副武裝的兵。


    向東辰把女孩子拉了迴來,抬起手中的手機,顯示仍在通話中,「不是我要攔你,這是萌萌的決定。如果你還認不清現實,我也隻有學你一樣,用點兒手段了。」


    說罷,向東辰拉著萌萌轉身大步走進了快速登機通道。


    後方,厲錦琛再次跟士兵們打了起來。很快就把一幹人等甩翻了,衝進了快速通道。


    總隊長帶著人也趕了來,在勉強接過厲錦琛的幾招之後,心中驚駭不得不把電話遞了上去,正是薑亦儒打來的。厲錦琛這會兒是鐵了心的要把人追迴來,在他看來向東辰根本就是始作慫恿者,要是沒有這小子從中做梗,那丫頭沒人可依峙著早就心軟迴頭了。


    「阿琛,你太衝動了。難道你還沒看出來那丫頭現在對你牴觸太大,你如此勞帥動眾地追人也沒能挽迴她的心。何必又苦苦相逼?!」


    實在沒法子,總隊長隻能把電話免提打了開。同時五個隊員上前,才勉強將厲錦琛給壓製住,聽了這段電話。


    「放手,薑亦儒,你他x的過河拆橋,我迴頭再收拾你!」


    「阿琛,我問你,你是不是要把那孩子逼得跟你一樣發瘋,或者,再昏倒一次?你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身份,知道她的身體狀況,你為什麽還要這麽逼她,傷她?你已經成功讓她知道你迴心轉意了,已經足夠了。何不退一步,給她點兒考慮的時間,你這麽窮追爛打的,即浪費成本,還可能血本無歸,劃得來嗎?冷靜點,以你商人的思維好好想想,再這麽逼迫下去,值不值得?」


    隨即,電話掛斷。


    眾人終於感覺到男人沒有再掙紮,大大鬆了口氣。


    可就這短短一秒半都不到,男人突然發力掀開了壓在身上的人,發足狂奔而去。


    「爺,厲先生他又……」總隊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千錘百鍊的兵在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麵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啊!聲音都有些哆嗦了。


    薑亦儒在電話那頭聽到,氣得大罵,「叫我做什麽,給我把人攔下。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直接將人打昏了帶迴來。」


    他就知道厲錦琛這傢夥,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也流淚。非得折騰到底不可,唉!


    厲家為嘛總出這種誇張的癡情種呢?!


    ……


    「姚萌萌,你給我站住!」


    厲錦琛奔向登機口時,萌萌和向東辰已經往裏走了,他氣得雙眼怒火一聲大吼,震得整個大廳都是一靜,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他踏著極重的步子,大步衝上前,氣勢洶洶,嚇得左右兩邊衝上來的機場治安員都有些手腳發抖。而後方的士兵也追了上來,氣氛驟然大變,喧譁聲紛紛響起。


    他的眼裏隻有走在男孩跟前的那抹小小身影,她聽到了,但她仍低垂著頭,拖著行李往前走,一步也不迴頭。


    ——你是不是要把那孩子逼得跟你一樣發瘋,或者,再昏倒一次?


    他再次疾唿,「萌萌,你站住,你聽我說!」


    她卻走得更快。


    他被攔在了登機口,掙紮著衝著裏麵喊,「這一次我不會再食言了,我向你保證。這一次換我來等你,來追你,直到你願意原諒我的那一天。」


    她加快了腳步,幾乎是衝進了機艙,抬起手臂狠狠地抹去臉上的淚水,小臉緊緊繃著,大牙用力咬著,額頭都泛著青筋,沒有迴頭。


    走在女孩身後的男孩把行李拖了過來,一一放好。遞了一張麵巾紙女孩,將人安置在了坐位上,又跟乘務員要了飲料和點心,和毛毯。最後溫柔地給女孩蓋上,輕聲說了一句安撫的話兒,再沒有多說什麽。


    經過一個鍾頭左右的封鎖,終於全部解除了。


    機場內外重新恢復了正常運作,一架架飛機順利地從跑道上滑行後,沖入了天空,很快化成遙不可及的小黑點一個。


    ……


    後來


    姚爸爸打電話來,說,「阿琛,萌萌那孩子的性子倔也不比你差多少!除了沒有你的武力值和特權,她決定的事情也是一抹兩眼黑非走到底不可。」


    厲珂也勸著兒子,「阿琛,你不準再那麽胡來,我聽說你逼得萌萌當場都氣昏了。她的身子骨怎麽樣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要真有決心,那就走曲線救國的道路,多花點兒心思把姑娘哄迴來。這丫頭還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軟心腸,好女怕纏郎嘛,你奶奶嬸嬸他們都是這麽說的。」


    厲老爺子劈頭蓋臉地把人罵了一通,說,「臭小子,當年咱們大總統建國大業,不也打了鬼子加內部統一整十二年。你這算個啥?!直的來不了,咱老厲家的還不會使彎的了。要是你沒把人追迴來,以後出去可別說是我厲崢嶸的孫子。」


    厲珂又說,「阿琛,你也不能怪萌萌。誰叫你當初把人家傷得太深了,在愛情這件事的信譽上,你已經是負指數了。要想重新贏迴萌萌的信任,就得一步步地來。明白嗎?」


    ……


    「我們沒有要這個點心。」向東辰看著乘務小姐又送來一盒水果蛋糕,蹙眉說道,聲音壓得極低,怕打擾到了身邊的女孩。


    乘務小姐尷尬地說,「這是那位先生讓我送來給小姐做宵夜的。」


    此時,機窗外已經一片墨藍。


    向東辰朝隔簾處一看,瞳孔一瞠,那站在簾邊的男人卻似根本沒看到他的驚訝,目光全凝在了另一處,他身邊的女孩啊!


    隨即,那男人也沒多做停留,目光似是帶著一絲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退迴了經濟艙。


    「那個男人……」


    乘務小姐似乎早料到向東辰會問,即答,「厲先生就在經濟艙最前排。他和他的助理是最後登機的。」


    向東辰心中冷哼一聲,難怪這登機時間又莫名地推遲了十分鍾。


    厲錦琛,算你狠!


    ------題外話------


    都市寵文《萌婚之老公猛如虎》強勢霸道大首掌,上天入地追愛妻,各種奇招花招妙招陰招並出無底線。


    【將軍很無恥】


    「我後悔了。」


    「你休想!」


    水晶菸灰缸飛過男人的額頭,砸壞了男人身後一片透明的玻璃牆。


    「衛東侯,你休想我會再迴頭吃你這根爛草!」


    「環環,我一直很懷念你總是喜歡把我這根爛草——整、根、吞、下!」


    「……」


    「乖,張開小嘴兒,吃肉了!」


    過去六年她真是個瞎了眼,這廝哪是什麽人民解放軍啊,根本就一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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