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父不詳的孽種?!


    作者:


    「砰砰」兩聲巨響,震耳欲聾。


    朱碧嬋剛剛跨出電梯,就聽到這聲音,嚇得她下意識地縮在電梯裏,沒敢立即出來。


    然後隨即她聽到了女人憤怒的斥罵,和男人唯唯諾諾的道歉聲,進入了旁邊那部電梯,才立即伸探頭朝那方望了一眼,就看到劉立偉伸手去拉一個女人,急於解釋的模樣。心頭不由一跳!發生什麽事了?


    那方電梯門一關上,她立即跑向表姐的公寓,公寓大門還大敞著,付婉兒就站在門口朝著門外破口大罵,那姦夫淫婦正指向剛才那兩人:劉立偉和盧子菁。


    最不要臉的陳世美——劉立偉。


    蛇蠍心腸的惡毒女人——盧子菁。


    可朱碧嬋心裏升起一股極致的厭惡感,並不是來自這兩人,而是眼前一臉潑婦相,滿嘴骯髒話的付婉兒。似乎隻要有付婉兒出現的場合,準沒好事兒。眼下又是如此!


    「姐……」


    朱碧嬋急忙跑上前,錯過付婉兒時根本也不理睬其叫喚,她立即扶起跌坐在地上的朱婧慈,捋過那一頭亂髮時,一眼就看到了那漂亮臉蛋上的紅指印兒,頓時心頭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付婉兒就吼了出來。


    「夠了,付婉兒。你少在那兒假惺惺了,你要真為我姐好就該勸她迴頭是岸,抬頭看天,而不是永遠一直在鑽這鑽不出來的牛角尖兒,你這根本不是對朋友好,你就是故意跑來陷害我姐,利用我姐達成你的目標罷了。你再多說一個字,都讓人噁心得想吐!滾出去——」


    付婉兒立即閉了嘴,隻看著神思恍惚的朱婧慈,似乎已經被剛才那對渣男賤女的話徹底擊垮了,根本沒啥反應。她不由在心底暗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但在看到櫃子上的那個玩偶時,又綻出無人得見的冷笑,走上前去拆錄相器。


    幸好她早有兩手準備,不然……奇怪,那盧子菁是怎麽知道劉立偉來見她們的?以劉立偉的腦子,不可能蠢得自己偷腥玩小情兒還告訴自己正室老婆吧!對了,剛才盧子菁好像說「我這裏還有別人偷拍下你和劉鵬亂搞的精彩畫麵,」如此說來背後還有股勢力正在暗中監視他們?或者,這根本是盧子菁掩耳盜鈴?


    朱碧嬋扶起表姐就要進房,恰時大門上又是一陣響起,腳步聲奔入時,傳來男孩一聲大叫。


    「婧婧,發生什麽事了?我看到劉立偉和盧子菁那婊子養的剛才在樓下,開車走了。他們又是不是跑來欺負你了?!」


    「你是什麽人?你在說什麽?這裏是我姐的公寓,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朱碧嬋也根本不認識劉鵬,瞧著劉鵬的樣子她也直覺性地覺得厭惡。因為,這男孩叫姐姐的名字,是從來沒有人叫過的,但是顯然太親昵,太不和諧了點兒,他那過於平凡樸素的衣著打扮和氣質,也完全跟姐不在同一水平線上。


    「婧婧……」劉鵬立即露出一臉憨厚無辜的模樣。


    朱碧嬋十分堅持,甚至放開了朱婧慈,上前牆邊的晾衣叉,就要朝劉鵬戳過去。


    「小嬋,別這樣。」


    「姐!」


    「我沒什麽,我……我還有事跟他們談。」朱婧慈想了下,又補充,「這是劉鵬,你們學院的新生,他是學國際貿易和工商管理的,公司準備招一批學生實習生,幫忙我拓展業務的。」


    「可是,姐,你的樣子很……」


    「我沒事。有你婉兒姐會照顧我,你是有什麽事嗎?沒事的話,那就迴去好好準備你的畢業論文吧!」


    顯然,姐姐是不想她待下去,下逐客令了。


    朱碧嬋看著屋裏的一男一女,又急又不甘,可卻沒辦法,隻有再三叮囑,一步一迴頭地離開了。心裏到底極不舒服,又很擔心,左思右想地終於讓她尋著了一招。


    「劉耀,你到底是怎麽當哥哥的啊?付婉兒那個瘋波娘又跑到我姐這裏來,竟然又惹到劉立偉和盧子菁那兩個人上門欺負我姐,還在我姐的公寓裏找了我姐。要不要發照片給你確證當證據啊?!太可惡了,我要告劉立偉那個偽君子,破壞別人的幸福,我詛咒他這輩子都別想當上帝都的市掌。」


    這劈哩啪啦一陣炸響完,劉耀不得不掏了掏有些發癢的耳朵,連聲安慰告饒主動認錯兒表態要自新後,立即開車去接小美人兒。


    殊不知,終於關上門的公寓裏,另一場陰謀又展開了。


    朱婧慈早就注意付婉兒的動作,急問,「婉兒,你多準備了一手?」


    付婉兒晃了晃手中的電子儀器,笑得狡詐冷辣,「那當然!好在,給盧子菁通風報信的人也不是全知全能的,這裏麵的東西,比那錄音筆裏的東西更清楚明白,尤其是剛才未來的劉市掌動手打一弱女子的畫麵,足以讓他這輩子都別想再在官場上翻身。」


    付婉兒的口氣,狠辣,惡毒。


    朱婧慈聽罷,大牙咬得更緊,麵容抽搐個不停,似乎在強烈地忍耐著什麽情緒。


    劉鵬不明所以,但看兩女人這般你來我往的,隱約中立即猜到七七八八。他想上前,腳下卻踩到了什麽東西,揀起一看正是那張被眾人砸來砸去的b超紙糰子,他展開一看,雙眸圓睜,數種情緒交替出現在眼中,驚訝,驚喜,憤怒,不甘,心疼,又酸楚……更有恨意。


    「付婉兒,你到底出了什麽餿主義?想要讓劉立偉那混蛋把我的寶貝打掉嗎?該死的,你竟然背著我胡來,你什麽意思?你讓那兩人渣跑來這裏,存心讓婧婧被人欺負嗎?!我早就說過,在我還沒有搞定姚萌萌那邊的時候,不要急著跟劉立偉和盧子菁鬥,你為什麽不聽我的?!」


    「喲,劉鵬,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我這個僱主,還必須聽你的了?」付婉兒可一點兒沒被男孩那陰沉至極的臉色嚇到,雙手抱胸,半靠在一邊,懶洋洋地嘲諷,眼中盡是不屑。


    「我,我是……」


    一下子,劉鵬竟有些說不出口,一直提在手上的一大袋東西也嘩啦一下全落了地。這東西的重量,如何比也比不上他手上的那一張薄薄的、被人反覆蹂躪變得皺巴巴的b超圖。


    他的確幫付婉兒做事,趁機拿了些錢。後又從朱婧慈手裏拿了不少錢。不然以他當前從事的這些活動,哪來的活動經費呢?!找朋友幫助查資料,翻譯,也是要請客吃飯的,不是嗎?他家境本來就不富裕,哪裏經得住他在帝都這大城市裏的活動花費。


    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也實在沒有多少硬氣,能反駁付婉兒赤果果的嘲諷。


    朱婧慈突然開了口,「是誰拍了我和劉立偉,還有跟劉鵬的照片?怎麽能查到那個人,或者這事的幕後黑手?我不想再出手時,又早早地被人謀劃,一敗塗地!」


    室內,再次陷入了窒人的沉默。


    ……


    話說劉耀火燒屁股似地接到朱碧嬋,朱碧嬋火大地把車門甩得震天價響。


    劉耀還扯著笑臉說,「我的公主,又是啥天大的事兒惹到殿下您了,瞧,個頭兒高的來了,你先鬆個美眉,讓哥來頂著,跟哥吐個槽啥的,行不?再這麽皺著小臉下去,都快趕上那位了?」


    朱碧嬋聞言奇怪地朝劉耀指的方向一看,得,一個撿破爛的大媽正好經過,她立即明白他是在笑話自己氣得一臉皺紋醜得像太婆,頓時就更不美了,揚手就打劉耀的手。劉耀也由著她發潑,邊笑邊問事情。


    汽車開了一程,事情也差不多交待了個七七八八。


    「劉耀,你說過會處理的,你是怎麽處理的啊?那個付婉兒根本死性不改,天天粘著我姐,害死我姐了啦!你都沒看到我姐最近氣色有多差,醫生說了要住院至少一個月以上,她這就跑迴公司,我聽公司的人說,她還被盧子菁那個女人當眾侮辱,劉立偉那個傢夥……」


    其實劉耀也很苦逼,他不是沒有使過勁兒,無奈他也隻是個人,不是厲錦琛那樣神通廣大的男神。家門不幸的事,已經不止這一樁。他打從牧場事件之後,幾乎都沒有再迴過劉家老宅了。


    「喂,劉耀,你到底有沒聽我說啊?你帶我來這兒幹嘛啊?」


    「寶貝兒,你都說了這麽久,也氣了這麽久,咱來這兒加加油,休息一下腦子,犒勞一下咱的肚子。等吃飽了,咱再接著氣,成不?!」


    「去你的,我現在怎麽可能有食慾,你到底懂不懂啊?!」


    劉耀隻能苦笑,插科打諢地哄著朱碧嬋上了桌兒。他頗費了番功夫,又演了場小戲,才終於把小姑奶奶哄開心了,送迴家,才琢磨起那一攤子爛事兒,他想找付婉兒談話,付婉兒卻跟他打聽起消息來。並把劉立偉和盧子菁做的惡劣事件,添油加醋的一頓重炒,火爆爆地很容易刺激身為男人的正義心。


    畢竟,朱婧慈是他們從小到大的髮小,公主殿下,萬能女神。他們幾個男人對其都一直很嗬護,很依重。一聽盧子菁如此設計陷害,劉耀心知付婉兒話有誇張狡辨之處,也開始討厭盧子菁。


    之後,他獨自帶著慰問品去看朱婧慈,卻不想意外地碰到劉鵬提著大小包進了朱碧嬋的公寓,且朱碧嬋也沒有拒絕這麽一個屌絲男。劉耀本以來這也許是朱婧慈花錢請來的家政服務員,畢竟勤工儉學的大學生非常多。


    不過,很快他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他聽到了劉鵬叫朱婧慈的暱稱「婧婧」,這絕不是一個家政工作人員對僱主的稱唿。他立即意識到,這裏麵隱藏著什麽陰謀,他大概又被付婉兒給算計了。


    然後,劉耀給厲俊臣打了個電話求助。


    那時厲俊臣剛好提前幾日休國慶大假,已經在帝都了。聽了朱婧慈的事後,也非常生氣。


    「婧慈是怎麽搞的?怎麽會跟劉立偉搞在一起了?還有盧家的妞兒?據我所知,你們那個盧家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帝都的山頭特別多,各種勢力交錯複雜。盧家雖遠遠及不上厲家、朱家這樣根正苗紅的大家族,但多年經營也小有所成,若非真有什麽大把柄抓在別人手裏,想要動盧家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


    「唉,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連婉兒出獄也沒給她慶祝一下。結果,要不是碧嬋那小丫頭打電話來罵得我一頭狗血,我也不知道事情已經這麽嚴重了。」


    「阿耀,你想泡碧嬋?!」


    厲俊臣突然問道,嚇了劉耀一跳。


    厲俊臣又道,「我可警告你了,你們劉家人已經害了朱家一個姑娘。你要是再敢害第二個,她比你小了足足近十歲,你特麽敢對她下手我第一個斃了你,以後咱倆沒的兄弟做。劉立偉那邊,我迴頭就讓他小子知道欺負女人的下場。」


    於是,某日未來的市掌先生不得不戴著副黑色蛤蟆鏡上班,被女同胞們傳言,還未正式結婚就遭「家爆」,差點兒惹起一淪不小的輿論風波。幸而被盧子菁想方設法給壓下來了。


    朱婧慈聽說妹妹這般的影響力,在厲俊臣來看自己時,直接質問,「你們知道姚萌萌已經懷孕的事了嗎?」


    厲俊臣大訝,他還在驚訝於朱婧慈被劉立偉搞上的事實,怎麽突然又爆出個更大新聞。


    朱婧慈見其完全不知情,便借朱碧嬋的名義透露了更多相關的信息,並直指,「她都有症狀這麽久了,竟然還沒在厲家宣布嗎?或者,學校裏的那些傳聞是真的?那根本不是阿琛的孩子,而是她跟他們同鄉那個向家的麽子搞出來的孽種?!」


    「婧慈,你怎麽能這麽說話!」


    厲俊臣起身大喝,瞪著朱婧慈一臉妒嫉的神色,心知肚明,卻也無法排除他心裏的懷疑。之後,他便拖關係去查那次萌萌住icu的病因,竟然真教他查到了極其聳動的結果。


    「俊臣,如果姚萌萌真的懷的是阿琛的孩子,你覺得以她那性格,會隱瞞不說嗎?我在方大哥的婚禮上還聽到姚萌萌想要提前舉行婚禮,在滿二十歲時結婚,生孩子。既然她這麽渴望生阿琛的孩子,現在既然有了,她為什麽不告訴阿琛,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好吧,如果你要相信向家小少爺的家教嚴格,不會對萌萌亂來,那麽,姚萌萌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萌萌懷了誰的孩子?!


    厲俊臣根本不敢去想這個命題,可是他卻繼續叫哥們去查,毫無意外地因為碰到了向家的勢力,消息就此徹底中斷。難道這孩子真是向東辰的?可不是說最先知道的是向東辰那幫人,向東辰並沒有拘著萌萌做什麽,這不是更說不過去嗎?


    老天,這麽底是怎麽一種混亂的情況啊?!


    厲俊臣被自己心裏假設的想法嚇了老大一跳,卻就此抽絲剖繭無法停止,親自動手去查。最終,讓他得到了一張犯罪嫌疑人的畫象,拿到畫象時,他不敢相信事實。


    萌萌其實是被人給強爆了?!這個孩子果真是孽種?!


    無獨有偶,這張本來嚴密收藏的畫象被劉鵬看到偷拍了下來。而劉鵬會得手,也全部得宜於付婉兒分散了厲俊臣的注意力。付婉兒借自己出獄為名,請厲俊臣吃飯。厲俊臣覺得自己有義務教導一下這些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的德行,便欣然同意赴約,卻沒想到被付婉兒來了一個遲了近三十年來的第一次衷心地表白。厲俊臣訝異之下,陪付婉兒喝了一晚酒。殊不知自己其實還是被算計的那一個。


    付婉兒看到那幅畫時,冷笑,「非常好!姚萌萌懷誰的孩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懷上一個父不詳的孽種,更具震撼力吧!」


    朱婧慈和劉鵬看到畫像時的表情,古怪,又複雜。


    「真正屬於我們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付婉兒得意地抬起下巴,眸底閃爍著陰謀狠絕的光。


    劉鵬打開自己的手機一個文件夾,裏麵存放著他已經藏匿許久的精彩圖片資料。


    ……


    再過幾日,便是國慶大假了。


    萌萌聽了海恩的勸說後,終於下定決心把可能懷孕的事實告訴厲錦琛。


    不過,她又決定先偷驗個孕,確定事實。免得到時候若什麽都不是,整個假性懷孕,那不是很蠢很天真了嘛!想起自己搞的那些烏龍,她就有點兒害怕,要是將來生出的寶寶也像她這樣兒,那公婆和爺爺奶奶們,估計都要愁死了,她就成了厲家這一代媽媽們的恥辱了哦!


    胡思亂想著,萌萌決定重新買個驗孕棒,把那個拆了包裝可能「不幹淨」的棒棒扔掉了。


    這日,萌萌趁著課間溜去藥房買棒子,但腳剛跨出門就被人叫住了。


    「萌萌,你的快遞。」


    「快遞?」


    萌萌狐疑,接過衛生委員遞來的一張通用的快遞文件袋,突然就覺得心裏特別地難受。她將東西一塞進包裏就離開了,沒有注意自己被人跟蹤。


    路上,萌萌咬著牙,終於決定拆這奇怪的快遞。但隻看了一眼,她的臉色就「唰」地全白了。


    裏麵竟然又是一組裸照,主角全是自己!


    有一瞬間她差點兒暈倒,急忙扶住了路邊的大樹才支持住。心中早已經翻江倒海,一片混亂。


    這是誰拍的?什麽時候拍的?怎麽會拍出這種,這種……骯髒邪惡的……難道是那個可怕的夜晚?還是在其他什麽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可到底是什麽時候?她遺失了什麽記憶嗎?老天,怎麽會這樣?!


    最後,竟然還有一張用剪報拚出的字條,寫著:我知道你肚子裏的孽種是誰!就是他,對吧?哈哈哈哈哈!


    下麵霍然帖著曾經她讓人繪出的一張強爆犯的畫象!


    頓時,整個人都如墜冰窖。


    她把那驗孕棒給扔掉了,照片死死地壓在了書包底。


    「萌萌,你怎麽了?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又不舒服了?」程笑琳剛才並不在教室裏,這會看到朋友迴來,關心地上前詢問。


    萌萌說著沒事兒,扭頭不想看到一個被厲錦琛收買利用來監視自己的活體監視器。心裏一陣陣地難受,本來因為海恩開解後緩解的心情,崩盤了。


    「喂,我說你也太幼稚了吧?這麽大人了,買奶瓶幹嘛?!」


    剛才收快遞包裹的人這會兒正在分享各自淘寶的收穫。


    「你懂個屁,這叫童心未泯,情趣!」


    「切,我就不信你敢拿著這玩兒在教室裏喝?!」


    「怎麽著,我就喝了我就喝了我還當著你麵兒喝了我就偏偏要噁心死你!」


    程笑琳見狀,給萌萌講笑話,「萌萌,你知道七班那個連考了四年才考進帝大的老生吧?說是她男朋友都上班了,她才開始念大一。所以就幹脆結婚了,結果這才沒多久就懷孕了。現在都挺肚子,說是年底就生了。那女生在班裏掀起一股育嬰熱,最流行的就是人手一個奶瓶喝水。最近有個叫『美孕萊』的淘寶店搞促銷活動,前五十名免單優質進口奶瓶,結果他們班一起找計算機通訊學院的師兄幫忙刷免單,你猜他們刷到多少個……哈哈哈,他們還說到時候那女生生下寶寶時,要一起拍張『全班福』……」


    周圍的人都跟著程笑琳添油加醋,萌萌卻聽得一陣難過。


    「笑琳,謝謝你。我身體不舒服,想請假迴去休息,你幫我跟老師說一下吧!」


    萌萌終於忍不住,提起書包跑掉了。


    她邊跑邊哭,邊抹眼淚。


    怎麽也想不通,自己怎麽會總碰到這些可怕的事情?!到底是些什麽人?為什麽就不能讓她簡簡單單地生活?


    跑著跑著,突然就撞上了一個人,她正要說抱歉時卻被對方抱住了,嚇得她驚聲尖叫著掙開了那人。


    「萌萌,這麽久不見,你連哥也認不出來了。哎,哥好傷心諾。今兒一下了火車,就飛奔過來看小萌萌啊!哥的心碎了,碎成……咦,萌萌誰欺負你了,你哭什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你臉色好差?」


    沒想到,竟然是許久未見的溫澤。


    溫澤一邊給女孩抹眼淚,一邊柔聲詢問,萌萌心頭一軟,終於放聲大哭,宣洩積壓在心頭好些時候的擔憂和恐懼。


    「阿澤哥哥……嗚嗚嗚……」


    「好好,哥在這裏,萌萌別怕,不哭啊!告訴哥,誰欺負你了,誰惹咱們萌萌不開心了,哥一拳頭把他們打扁,給萌萌報仇好不好?現在哥也是兵王了,咱來一個滅一個,來一雙滅一對,來三個滅一家,好不好?」


    萌萌聽得心中更加酸楚,眼淚更止不住地落。


    她能不能把這件事,告訴溫澤呢?她相信溫澤一定會站在她這方,幫助她。可是,縱是如此,也無法解決她肚子裏很可能懷上的是父不詳的孽種這個事實啊!


    「萌萌?!」


    突然,一道熟悉的低沉男音響起,萌萌渾身一僵,滿臉的淚水嘎然而止,僵硬地轉過身時就看到厲錦琛正站在兩人身後,黑色的風衣被高高揚起,表情不明,眼神晦黯。


    她的心,驟然下沉。


    他怎麽來了?


    他知道了什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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