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萌萌姑娘的薪水問題(劉渣再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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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愛你,慈兒!」


    劉立偉的聲音十分沙啞,任人聽都能感覺到那激烈的情緒波動。他一聲又一聲溫柔地唿喚,繞是再鐵石心腸的女人,也會為之動容。


    「慈兒,慈兒,你在聽我說嗎?我知道你一定在,對不對?你一直是那麽高傲美麗,那麽耀眼奪目,其實在你麵前我一直很自卑。我一直告訴自己,一定要努力上進,做一個更配得上你的男人。我以為,隻要我當上帝都的市掌,就有實力跟厲家相抗衡了,就可以幫助你們朱家迴到帝都,讓你們一家人團聚。」


    朱大將雖升任為一個總軍區的大領導,把握了非常多的實權,但一直被排除在帝國政治核心層外圍,一直無法迴帝都,這也是十三年前之禍所致。雖然大家心裏不說,其實都明白。


    不過朱家似乎對此一直沒有做出什麽大的反抗,倒似是非常滿足地接受了這個結果。


    然而,以人之常情來判斷,朱碧嬋一家三口,一直各分東西,近十年來相聚的日子幾乎聊聊無幾。若說子女成年已經沒必要生活在一起,這也有些口是心非了。


    「慈兒,你知不知道,看著你為厲錦琛痛苦難過掉眼淚,我心時有多難受,我真恨不能斃了他。竟然如此辜負你的一片癡心,這麽多年了,他竟然連給你一個好好的正眼都沒有。慈兒,我心疼啊!我真的捨不得,就算我妒嫉得快要瘋掉,隻要能讓你開心高興生活得有希望,我也會努力為你達成夢想的。隻是我能不能求求你,不要再這麽對我不理不睬,沒有你,我真的感覺自己生不如死,活得窩囊,像個行屍走肉。我寧願你像那天醒來一樣,打我罵我,甚至……甚至是恨我,也不要不理我。慈兒,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啊!」


    說到此,電話裏竟然傳來了男人低低的哽咽聲,抽吸聲,竟似十分動情,讓人不由心生惻隱。


    終於,驕傲的女王向自己脆弱的心低下了頭。


    「你,過來。」


    這一句話,仿佛皇帝的特赦令,讓劉立偉像打了雞血似的瞬間滿血復活,聲音一下就變得鏗鏘有力,「慈兒,你等著。」


    那時,就在朱婧慈公司的大廈下,劉立偉戴著墨鏡走進了電梯,按下公司樓層,唇角挑著一抹得意的笑,很快到了公司門口。


    他十分聰明地沒有立即進公司,因為他礙於自己身份特殊從來沒有到這公司來找過朱婧慈,所以他掏出電話給朱碧嬋打了過去。


    那時,朱碧嬋還因為中午與劉耀吃過一頓飯,有些魂不守舍地工作而直出差子,感到懊惱不矣,突然接到劉立偉的電話,心下有些詫異,聽其說是給朱婧慈介紹生意來的,立即跑到公司門口去接人。


    有朱碧嬋打掩護,劉立偉就成了重要的客戶,也沒有引起公司裏太多人的注意。


    「謝謝你,小嬋,你忙你的吧,我自己進去就好。」


    「哦,好。」


    知道劉立偉事先已經給朱婧慈打了電話,朱碧嬋也未有太多懷疑。她多少知道,這半年來表姐跟這位未來市掌之間似乎走得有些近。她直覺的都很討厭劉家人,而在此之前劉耀之舉,她心裏又莫名地生了些變化。


    朱碧嬋點點頭迴了自己的辦公室,進門時她又忍不住朝那方張望了一眼,由於她一直心神不定待在自己辦公室裏,也沒發現朱婧慈之前的大動靜,隻是在劉立偉開門時,霍然瞥見辦公室裏似乎散了一地的文件資料,心下微微詫異了一下。


    隨即,她低咒一聲,才想起之前自己竟然忘了跟劉耀吃飯的主要目的。她立即衝到桌前,拿起電話打出去,但電話剛響了一聲,她又立即掐斷,撫著胸口砰砰直跳。


    腦海裏已經跳出劉耀那張消瘦有型的臉,挑著一種玩世不恭的笑,邪氣地睨著她的模樣。


    討厭!


    男人都是髒東西!


    她立即拿著一份文件跑去影印室,印完資料,又到飲料間喝了杯咖啡,決定摒除一切亂想好好做工作。迴到辦公室後,又看到桌上的手機,於是又鬼使神差地打開,發現並沒有任何來電,連短消息也沒有。


    剛才明明打通了的,怎麽……


    「煩死了!」


    她懊惱地低叫一聲,不知在斥責自己浮動的心思,還是在咒罵腦子裏蹦出那個人影兒。


    隔壁


    當掛斷電話還沒有五分鍾,抬頭就看到了劉立偉的朱婧慈,著實一愣。


    劉立偉邊走邊揀起路上的東西,隨手順了順,走到朱婧慈麵前時,輕輕一嘆,伸手去捉她的手。朱婧慈眉心一夾就躲了開,但不妨男人的力氣動作更快,還是握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揉進掌心。她看著男人的手,雖然沒有軍人的黝黑有力,卻不乏男人的力量,幹躁溫暖,帶著淡淡的繭刺著她的手背。


    「慈兒,我來了。」


    劉立偉開聲,聲音帶著男性特有的低沉,這麽靠近地聽著那股沙啞低喑,朱婧慈的掙紮變弱了。


    其實憑心而論,劉立偉也生得十分俊俏,少了厲錦琛那份生於黑暗歷練於軍營的冷硬氣質,因常年遊走於官僚體係中,氣質溫潤如玉,給人一種十分平易近人的感覺,屬於典型的翩翩佳公子,同樣迷人,魅力不凡。


    又因他年屆爾立仍未談婚論嫁,身邊也沒有女朋友,私人生活十分檢典幹淨,從未爆出任何桃色緋聞,機關單位裏的不少老領導都十分欣賞他,這說媒說親的人絡繹不絕。更是眾多老領導眼中的東床快婿,時常給他介紹優秀的年輕女性,其實他真是極有資本挑選任何想要的女子。


    可是此時,劉立偉一臉虔誠地半跪在她朱婧慈麵前,細心地把周圍的雜物都揀走,溫柔地捋順她微亂的髮絲,就像哄孩子似地小心翼翼,溫柔萬千,甚至有些卑微。


    她便不由又記起,那位有名的女作家所說的,更愛的那個人總是更卑微,卑微到泥塵中,隻為開出一朵花兒,在愛人麵前搖曳,以期能吸引愛人的目光,長久地停駐,不離不棄。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才是那個最卑微的、更愛的人。而今,似乎一下子倒了個兒,有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腳邊,對她嗬護倍致。


    終於,她抬起手,摘掉了他的墨鏡,果然看到了一雙鋪滿紅血絲、眼眶也有些紅的眼睛。


    「慈兒,」劉立偉執起那隻手,緊緊帖在自己臉上,溫柔低述,「我知道你恨我,厭惡我,不想再看到我這個……傷害你的壞蛋。可是我,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啊!」


    若非愛,哪個男人會忍受著幫心愛女人去追別的男人呢?!那必是非常非常愛,愛得沒了自尊,才會如此卑微自虐吧!


    朱婧慈被那話裏的悲切低微震到,一時疏忽,就被劉立偉重重地抱進了懷裏,男人熟悉又陌生的氣息,迅速喚醒了一部分被她刻意忽略的記憶。


    那個痛苦的夜晚……


    那個燈光閃爍的房間裏……


    昏暗的,低糜的,浮躁的情緒……


    憤怒的發泄,嘶吼,揪扯……


    男人的吻,很重,很深,就像要吸走她的靈魂。


    他們都像出閘的野獸,瘋狂地糾纏在一起,最終她被征服,並不是屈服,其實是一種選擇,一種雌性的天生本能嗎?!


    「慈兒,我好想你,你知道?從那天分開後,我一直在想你,天天想,工作都常出亂子了,領導還叫我休息,可是我一停下來,滿腦子都是你啊!你還記得嗎?那晚我,我進入你的時候,你叫的是我的名字,不是厲錦琛。慈兒,我知道,你的心其實比任何人都柔軟,都需要人嗬護,厲錦琛不要,我要。讓我愛你,好不好?慈兒,別再死撐著了,你需要的是疼愛和嗬護,你不需要對我負責,隻要讓我疼你、寵你、愛你,就夠了。你想愛誰,我都會幫你,我不在乎,為了你我什麽委屈痛苦都可以承受,隻要你開心。」


    劉立偉捧起了朱婧慈的臉,她已經滿臉淚痕,徹底崩潰了。


    他俯首吻去她的淚水,一聲比一聲溫柔,一句比一句甜蜜,簡直無所不用其極,終於吻住她的唇,將所有的幽怨憤怒痛苦不甘都吞進了自己肚子裏。


    夕陽斜下時,公司已經無人。


    唯有那間一直門扉緊閉的辦公室裏,一對被欲望糾纏的男人和女人吻得難分難解,拉開一場人類最快樂的原始脈動,欲罷不能。


    ……


    朱碧嬋到了下班時間,打卡離開時,聽前台說表姐一直在辦公室裏談事都沒出來,也有些奇怪。本來她想去敲門問問情況,但手機響了,母親叫她趕緊迴家吃飯。


    她應下後,看著手機上仍是沒有別的來電和簡訊,憤憤地將之一扔,離開了公司。


    開車離開時,剛駛出停車場,斜處突然衝出個人影嚇得她急忙踩剎車。但那人撐著車頭緩去了衝力,摔在地上很快就爬了起來,也沒理她,竟然就跑了。


    她撫著胸口直喘氣,叫了幾聲,那人頭也不迴,實在奇怪。她想了想,覺得估計碰到個瘋子,索性又重新發動汽車離開了。但腦海裏迅速閃過那人的臉,覺得似乎在哪裏看到過,但又似乎太平凡無奇的一張大眾臉,實在想不起,也沒有再想了。


    迴到家後,母親就問朱碧嬋,「小嬋,你知道你姐最近跟什麽異性走得近嗎?」


    朱碧嬋不解,搖頭。


    母親表情變了下,便直道,「唉,是你姨媽托我來問問,你知不知道你姐是不是還跟劉家的人走得很近?是劉耀,還是那個劉立偉?」


    朱碧嬋想到,這兩個姓劉的近來都先後找過表姐,還真是說不清楚,便搖頭說不知,試探地問,「媽,姨媽她擔心什麽嗎?要不我迴頭看看,探探表姐口風。」


    母親似乎確定女兒的確不知,又託了實,「其實是你姨媽懷疑你姐跟,跟劉家那個市掌助理劉立偉關係太密切,怕你表姐吃大虧。」


    朱碧嬋微訝,因為在她印象裏,自己姐姐聰明能幹、好強有謀,還曾參過軍,又有功夫,普通人根本拿她不住,更不可能占她便宜了。那個劉立偉隻是一介文弱書生,恐怕真正被吃定的該是他吧!


    「怎麽會呢?劉立偉做了什麽?」


    「唉,就是不知道才要讓你幫忙打探一下啊!你姨媽就是擔心你姐跟劉立偉牽扯不清,惹來是非,因為劉立偉就要跟他們盧家那個留學迴來的女兒訂婚了。兩家親事,已經是實打實跑不掉的了。要是你姐跟劉立偉耗上了,那就跟厲家那個可不一樣。厲家的還沒結婚,隻是口頭上說訂了親,女方家也沒什麽勢力,欺負一下倒不當事兒。但盧家可不一樣,不說盧家的女人有多精明,那個盧子菁的父親和繼父都是帝都裏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是你表姐可以隨便招惹欺負的主兒。」


    朱碧嬋聽罷,覺得有些古怪,但自己不清楚真實情況也不敢多說什麽,隻能乖乖應下母親的要求,決定暗中觀察。或者實在不行,就找那個劉耀問問看。


    彼時,劉耀仍在公司加班處理事務。


    他抬眼時看看桌上的手機,不由勾唇一笑,仿佛守株待兔的狐狸。


    另一方


    朱婧慈從欲望的迷情中清醒過來之後,心頭懊惱,自厭,不願看劉立偉那張因激情而汗濕滿足的臉,背過了身去暗自生起了悶氣。


    劉立偉當然知道女人又在糾結什麽,這個女人他宵想太久了,這才得到手哪肯輕易放開,如此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女神都被他拿下了,他此時身為男人的自尊驕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還有什麽拉不下的麵子。


    再說了,現場也沒有外人,就是做龜孫子他也是值的。


    畢竟,人人覬覦多年,私下裏各種臆想yy的女神哪,第一個男人竟然是他。沒想到在國外那種混亂的大染缸裏摸爬滾打多年的女人,竟然還是完璧之身,這怎能不膨脹他的男信自尊。


    他抱著滿懷的溫香軟玉,一邊輕車熟路地上下其手,一邊湊在女人紅紅的小臉哄弄。


    半晌,朱婧慈終於轉過臉,冷冷斥問,「劉立偉,你還沒跟我解釋,你跟那個盧子菁到底是什麽關係?」


    聞言,劉立偉眸底閃過一抹光,道,「那都是長輩為我鋪設的前程,並不是我的意思,畢竟是世家,我平日也就禮貌地應付一下。」


    見朱婧慈唇動肯定不會說什麽好話,他立即補充道,「慈兒,我愛的是你,隻要你願意嫁給我,我立即就跟父母說明情況。我們從小就是青梅竹馬,兩家關係一直這麽好,我想我父母和你父母也一定會樂見我們在一起的。你願不……」


    朱婧慈立即將自己的手抽了迴來,心裏其實鬆了口氣,「我們隻是意外,你別想。」


    劉立偉立即露出一抹受傷的無奈神色,「我知道,我……其實配不上你。可是慈兒,那不是意外啊,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我必須對你負責。你能不能給我一個……」


    「夠了!這事是最後一次,這都是意外,你不要再提了。」


    朱婧慈甩開劉立偉要抱的手,起身迅速穿上衣服。


    故而她也沒看到劉立偉「早知會如此」的嘲諷笑容,隻聽他可憐巴巴地喚著,「慈兒,你就那麽討厭我,一點兒機會也不給我?我……我已經說過,我不會阻礙你追求幸福的權利,我也會幫你破壞厲錦琛和姚萌萌的婚姻,可是你對我能不能不要這麽……殘忍?」


    他又上前,一把將女人抱住。


    朱婧慈掙紮了好幾下,沒掙開,似乎也感覺到男人的堅決,覺得自己的確有些過份了,壓了壓心口那團混亂的氣流,咬著唇道,「你,要和盧子菁訂婚了?」


    「不。現在我倆都這樣了,我怎麽會跟她訂婚。慈兒,你還是在意我的對不對?你能不能……」


    朱婧慈轉過身,看著劉立偉急切卑微的模樣,心情終於變好,「劉立偉,我不可能愛上你的。但是我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再當別人的小三。」


    劉立偉立即點頭,「慈兒,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順勢又把人抱進懷裏,緊實有力。


    朱婧慈立即感覺到男人情動,有些不耐,但已經沒有初時那麽排斥厭惡,推了推男人,不滿道,「劉立偉,如果不讓那兩人分開,以雪我的恥辱,我這輩子都不會苦心的,你懂嗎?」


    劉立偉直應,扣住朱婧慈的後頸,俯首啄吻,哄道,「懂,沒有人比我更懂你了,慈兒。你想要什麽,我都幫你得到,你想出氣,我就當你的打手,就算你想殺人,我就是你手上的尖刀。慈兒,你知道我愛你已經愛得快瘋掉了嗎?別拒絕我,好不好,求你了?寶貝兒……」


    劉立偉又一陣半哄半求著,肆意揉捏懷中女人,竟然真教他又一次順利得了手。


    事罷


    朱婧慈咬牙道,「那好,你陪我去一趟慕尼黑。」


    劉立偉滿意一笑,「好,我的女王,一切都聽你的。」


    當第一關跨過後,還有什麽是一個饑渴女人抹不開的呢?!


    很晚,朱婧慈才和劉立偉離開了公司,一起迴到朱婧慈的公寓。


    兩人不知,樓下已經蹲守許久的劉鵬一路跟蹤,終於找到了朱婧慈的公寓所在,卻赫然發現那兩人的情形與往日大有不同,那個猜測讓劉鵬青筋爆跳,幾乎差點忍不住就要衝去敲門,將劉立偉從女人身邊拖走,狠狠揍上一頓。


    他在樓下守了一夜。


    最終,在早晨朱婧慈獨自駕車出來時,於半路攔截,兩人爭執著,他敏銳地發現了朱婧慈脖頸間隱藏的吻痕,更肯定了自己心中的女神已經被混蛋占有而怒火中燒。


    朱婧慈被劉鵬嚇到了,爭執不下索性關了窗子,直接揚長而去。


    劉鵬被徹底激怒了,迴頭就奔去了混混流氓最多的夜總會喝酒發泄。卻不料,他醉生夢死發起酒瘋,鬧得不可開交,被酒店保安逮著狠狠揍了一頓。


    這情況,正巧就被人看到了。


    「咦,大哥,那小子瞧著有幾分眼熟呢!」陳小飛對向東辰說了一句,就朝揍人的方向走了過地去。


    因為他看到被揍的人的模樣,實在很有感。繞著人轉了一圈兒,瞬間一拍腦子,大叫「有了」,伸手將人逮起來一看,方叫出劉鵬的名字。


    「辰哥,那小子就是劉鵬。我說怎麽這麽眼熟呢,當初就是他扮成騙子,唬了咱們一眾兄弟以為奧倫王子要先對萌妞兒幹什麽壞事。就拿我英俊漂亮的臉發毒誓,就是這丫的!媽的!難怪呢,他長了那副路人甲的臉,完全沒什麽特色,要不是被打成這鳥樣兒和當初那副扮相很相近,我特麽肯定也認不出來。」


    向東辰聞言眉峰一緊,看著劉鵬的模樣,眸色更沉了。


    ……


    話說萌萌姑娘就自己的薪酬問題,跟厲錦琛槓上了。


    因為缺乏基本的商務談判策略,她過早地爆光了自己的底牌。厲錦琛把廢資料扔給了張小苗,根據她提供的幾條線索進行整理,就把那些問題給找出來,解決的解決,立案的立案。


    「大叔,你怎麽可以這樣耍詐!」


    「無商不奸。」


    「我不幹了,你沒信譽!」


    萌萌氣得把手上的小筆記本甩在厲錦琛麵前,急得小臉通紅。


    厲錦琛慢條斯裏地將本子拿開,繼續閱件簽字,聲音淡然,思緒更是有條有理,道,「你們經濟課的導師給你們上的第一堂課裏,講了什麽?都忘了。」


    「經濟學?!講什麽,關你什麽事!我們要談的不是讀書,是我的按勞所得!」


    厲錦琛終於施恩似地抬起頭,目光中閃過一抹促狹,但麵上表情依然嚴峻認真,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萌萌,你們導師開課就講過,無商不奸。商場如戰場,有時候比戰場更需要幾分玲瓏心思,竅門多多。我不以為我的決定,有什麽錯誤。畢竟,你還掛著實習的的牌子,那麽你就是我的員工,做為我的員工為公司出謀劃策,這是理所應當的。」


    「可是大家都有薪水,為什麽我必須白幹?」


    「你擁有了大家都沒有的特權,那麽就要擔負起比大家都重的責任。」


    「公司的員工手冊都說了,論功請賞,論罪當罰。我又沒有做過什麽,既然沒有罰款,那獎勵都該有的吧?」


    哼哼,別想顧左右而言她,她現在可不是傻子呆子了。為了維護自己的權益,姚萌萌,紮起!


    「你的賞,不是已經拿到了麽?」


    「哪有啊!」


    「你吃的,穿的,戴的,用的,就是。」


    「啊?為什麽?」


    突然之間,萌萌意識到了什麽,小臉迅速垮了下去。


    「你忘了,你從上學開始就答應,這些用度都算是從我這裏借去的,我是你最大的債權人。你為我打工實習,所創造的利益都用來抵債了。還有什麽要求?」


    得,真相終於揭露了。


    殘酷啊殘酷!


    姑娘瞬間蔫兒了。


    垂頭喪氣地離開了總裁辦公室,鬱悶地跑到花園兒去摘葉子摧殘小花朵兒泄憤了。


    知道這情況的張小苗有些奇怪,問厲錦琛,「boss,萌萌應該有實習津帖的啊,您怎麽?」


    厲錦琛低著頭,「是嗎?」


    張小苗心中突然一跳,這大概是生為職業女性、高級白骨精的天生第六感吧,直覺似乎自己哪裏做錯了什麽,還是出了什麽岔子沒被自己發現的。


    厲錦琛抬頭,將簽好的文件遞出,道,「什麽時候做為集團總裁必須審理一個小小實習生的薪資問題了?」


    那麽,這實習津帖到現在還沒發到做出不小成績的萌萌小功臣手裏,不是大boss故意而為,那肯定就是集團內部負責績效考核和薪酬核算的相關部門出了問題。


    呃,這些部門,剛好是她下轄的部門,出薪酬時她審閱之後必須簽大名兒的!


    糟糕了!


    ------題外話------


    推薦好友葉清歡的寵文《疼之入骨之盛婚厚愛》


    她抵擋不住這個男人的熱情,無助望著他:「我們不適合。」


    他幽暗的墨眸如夜幕上的星辰,直直地盯著她:「合不合適你已經試過了,現在才想抽身離開是不是太不負責了。」


    「我離過婚……」她低眸斂睫,心跳有片刻的失停。


    「你不離婚我們怎麽能結婚,會犯重婚罪的。」他的好看的薄唇吐出讓她感動的話來,「既然已經睡了我,那這一輩子隻睡我一個男人吧。終身免費,包你滿意,。」


    已婚五年,淪為棄婦的她把自己給了那個權勢滔天的男人,而他卻默默地給了她整個世界。


    他對她的疼愛,讓渣男震驚,讓渣女嫉妒,讓曾經欺負過她的人都冒起了冷汗,而這僅僅隻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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