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我的小鬥士(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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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不可抵製地急速跳動,仿佛要擂出胸膛。


    如果說人性易變,那麽自己枕邊的這個男人就是最佳實例,何況外人呢?!


    不!


    萌萌立即收迴了眼光,急切裏也難掩一分慌亂和緊張,不由自主咬緊了自己的下唇。


    她自沒發現,厲錦琛的眸色也明顯一黯。


    又是一段難耐的沉默,這種情況也是從那件意外後,不時就會出現的冷場。


    也許,彼此都已經心照不宣了。


    直到王致誠又進門交文件,這段沉默的依偎才被打破。


    厲錦琛迅速處理完公務後,便說今天天氣也太熱,出去走走,吃點新鮮特別的東西開開胃。萌萌默許,拉著手一起下了樓,仍有心事的模樣。


    上車後,厲錦琛突然問,「明天商談就要簽合約了。下午的演講提問想好了麽?」


    一提這事兒,萌萌驟然迴神低叫,「啊,呀,我……我差點兒忘了。」


    厲錦琛輕笑,「梅爾今天還跟我問起,你準備了什麽樣的深水炸彈想給他一個serprise?!」


    萌萌也笑了,「驚喜,還是,驚嚇呢?」


    厲錦琛寵溺地揉揉姑娘的頭,踩下了油門,「那就看你自己了。或者……」他突然住了口,倒更調起了姑娘的好奇心,看著她直問「什麽啊」。


    他淡淡道,「或者,你也可以找你的同事朋友們商量一下。」


    萌萌一愣,剛剛揚起的小臉又有些沉,小嘴兒叩得跟大蚌似的,明顯這心裏的結子還死死的沒能真的解開。


    「萌萌。」


    他剛開口要說什麽,她突然道,「大叔,其實我想好了幾個問題,不過,」她低下頭揪著自己的衣角兒,「我不太想自己親自出麵問,本來想給大家……可是現在人都散了。」


    想想之前一起吃飯時,大傢夥兒一起討論提問內容時的興奮和期待,現在都化成一片無望的東流水,嗚唿哀哉啊!


    厲錦琛並不想姑娘迴避這些人生中的起伏跌宕,繼續繞著這話題說,「為什麽要讓別人代你說出口?你不敢當眾跟梅爾提問嗎?」


    當然不是!


    萌萌籲了幾口長氣兒,才嘟噥出口,「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大家都說我是關係戶了,跟上頭關係曖昧不清。加上現在我還公開地陪大客戶用餐,出盡風頭。這會兒大家都鐵定認為我是有裙帶關係的特殊人士,不管我做什麽都引人注目,惹人口舌。要是演講提問又當出頭鳥兒,我怕……」


    人言可畏啊!


    現在萌萌姑娘是深刻地認識到了魯迅先生曾經的深刻苦惱了——眾口爍金,積毀銷骨!真是太對了。那些普通的人民群眾哪對事實情況根本不了解,就各種臆測揣度。其中盧茵茵就是個中之最,依她個人的好惡,給你扣上個誅心的大帽子。輕輕鬆鬆地就把人家費心努力來的成果,給抹殺得一幹二淨。好像人家關係戶的努力都不是努力了,就隻有他們實力生的努力才是努力。


    可萌萌姑娘又無法否認,要是自己沒有厲錦琛這個牛逼哄哄的「關係」給她開後門搭跳板兒秒殺了所有高低門檻,其實,也許……同她一般的不少人隻要進入這個平台,也絕不比考進來的實力派們差到哪裏去。


    這內心的矛盾啊,最近時常糾結著她的小心肝兒。


    其實說白了吧,橫豎她自己其實還是自卑沒太底氣,但又覺得很無辜很委屈,橫豎她是過不了自己心理上的這一關。


    人的大多數問題,其實都是自己想精想怪想出來的,不是有思多傷裨,怒急傷身之說了,這病也可以是被想出來的。


    厲錦琛不用姑娘多說,已經全明白了,「萌萌,其實當初的求婚,看起來是我有絕對優勢,但是,你真的覺得那時候你沒有一點優勢和決定權麽?那不都是出自於你自己的意願麽?」


    萌萌不自覺地又嘟起小嘴,「我知道。可是,打從第一天上學開始,劉菲兒她們就……」


    入學第一天在新生報到處的那一幕,一直讓萌萌記憶由心,還有些耿耿於懷。那天,她的成績被劉菲兒等小狐媚子看到,當眾就嘲笑她走錯了學校大門兒。就算後來報到名,自己關係戶的名聲也就出去了,這臉也沒了。直到今年,她卯足了勁兒考了個全班前十,才總算扳迴了眾人的一些眼光和看法。


    厲錦琛說,「萬事開頭難。慢慢會好的。」


    萌萌說,「可是大叔,我發現,好像我換一個新環境,到最後還是變成……現在這樣子!大家始終覺得我是靠關係,沒有什麽真材實幹。要麽,這次招待梅爾,我都在幕後幫忙來著,結果又被你叫到前台。現在就被有心人臆測……」


    「萌萌,你是不是責怪我不該爆露你很討上級領導喜歡的特質麽?」厲錦琛口氣裏帶了幾分戲謔。


    可是萌萌姑娘太專注於自己的情緒,一時沒分辨出來,還垂著腦袋咕噥,「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啦!隻是,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想拋頭露麵,隻想低調的嘛!你自己連全名都保密得那麽好,現在好多人都不知道你叫啥呢!連個正麵兒都沒見過呢!結果人家本來……」


    厲錦琛不由長長一嘆,「萌萌,或者你是在埋怨我的存在讓你無法獲得外界真正的認同,甚至還為你招來了那麽多人妒嫉恨的黑手和陰謀?」


    「啊?那個……」


    萌萌被這問話裏的內容猛然驚迴了神兒,看向厲錦琛,他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仍是淡淡的,唇角勾著,眼底已經沒有悅色,她的小心肝兒差點蹦出胸口了,有些疼。


    「不不不,大叔,我絕對絕對絕對真的真的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啦!」


    千怪萬怪,她也不該怪到他頭上;千錯萬錯,也不能真的算是他的錯。


    好吧,其實她比誰都護短的。


    她一激動就撲了過去,都忘了這還是在路上開車。


    於是商務車在還有些擁護的道路上明顯打了個偏兒,周圍立即響起一片刺耳的喇叭聲。嚇得姑娘的小爪子急忙要往迴縮,就被男人低喝一句「不要動」,身子就被按在男人胸口不敢動彈了。


    啊嗚,她怎麽還這麽二逼啊?!嗚嗚嗚,丟臉丟大了,還是不要再抬頭了吧!


    好半晌,周圍的一切響聲似乎都正常了,萌萌姑娘才抬脖子,小小地叫了一聲,「大叔?!」


    厲錦琛覺得很好笑,不過還是繃著俊臉的。


    終於把車停好後,他勾起那小下巴,口氣非常認真,道,「萌萌,做為丈夫,我能為你做的就是給你一個良好的生活學習環境。我不希望你吃太多苦,更不想你被某些世俗的潛規則所汙染,所以我用我認為最好的辦法保護你,幫助你成長。如果這些做法,給你帶來了苦惱,我可以道歉,但是我不後悔,更不會收迴。未來,我還是會堅持這個原則。就算……」


    就算必須以離開你的方式,也不能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了!


    他默默在心裏說著。


    長指溫柔地撫過她蹙攏的小眉頭,輕輕揉平了,他的眸色亦溫柔如海,隻對她才有的包容力,「就算你不高興,掉小水珠,我也不會後悔。」


    將你護在我的羽翼下,是我對你的愛。


    愛,有時候並不是完完全全的好,她也是有陰影的。


    萌萌聽得小心肝又怦怦地亂跳,雖然她已經聽過他好多句動人的情話,可是,每一次聽到,還是會為之心跳唿吸停窒,難以自抑。


    「我知道。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隻是……」她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垂下腦袋,「隻是有點苦惱,不知道該怎麽辦……」


    厲錦琛的口氣突然滿是無奈,「可是你從剛才到現在也沒有正眼看我一眼。」


    「啊?哪有啊!人家現在……」


    萌萌一著急爬起身,可身子都湊在男人麵前,一副急切得想要證明什麽的模樣,一下子惹笑了厲錦琛。男人渾厚低沉的笑聲迴蕩在小小的車箱裏,震得本來有些失速的小心肝兒,又酥又麻,又雀躍,又尷尬,又甜蜜。


    他攬過她的小腦袋,深深地吻了上去。唇舌纏綿的暖滑,仿佛有一股熱流也同時燙慰心靈,撫平了那些俗世狗血的坑坑窪窪,終於通體舒暢,心思沉寧。


    「其實,人家也不想那個樣子的。隻是……你太優秀了,大家都很喜歡你崇拜你,敬仰你。我想……如果我不好好努力趕上你的腳步,哪有資格站在你的身邊。」


    「傻丫頭,你根本不用……」


    「不,要的!」


    懷裏的小東西又激動地掙紮起來,看著他的眼神倔傲得女王一般。是的,她是他的女神,他的公主,未來也一定會成為他的女王。


    她睜著大眼急切地傾吐心聲,「我要再強大更強大一些,不能老是讓你來保護我不受傷害。我也想保護你啊!要是誰敢對你起歪心思,噁心腸,說難聽的話,甚至想對你不軌!哼哼,他們立即就會想到我這個大神罩著你,對你忌憚幾分,不敢亂來。再不若,我就直接還擊打跑他們,把那些混蛋王八蛋打得滿地找牙。」


    女孩一邊說著,一邊還揮起了小拳頭,模樣可愛至極,讓他恨不能立即將她揉進身體裏,狠狠地愛她,瘋狂地愛她。


    「阿琛,為什麽我不能早點遇到你呢?!如果再早一點,早個……十五年,就好了!」


    驟然間,他目光急速閃爍著,倒映著的女孩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早十五年,認識彼此嗎?!


    萌萌想到的是那份病歷裏透露的信息,和海恩談論的那個少年病患的故事……


    「我提出這要求時,允諾會治癒他,他也不用擔心費用問題。但是被他拒絕了,當夜他就悄悄離開了……不過他好像帶走了我的一張名片,偶時會給我打電話。當我第一次接到他的電話時,我也覺得很驚奇,我以為我們之間隻是一場陌生人的擦肩而過。可是他竟然打來了電話,孩子,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麽激動。做為一名心理和精神科醫生,我是多麽渴望治癒他,那感覺就像一場宿命……」


    她想,去年的那個夏天,在那炎炎火烈日當頭照的小巷子裏,她向他求婚約定了自己的終生幸福時,也是一場無法逃脫的宿命吧!


    「開始他打電話來,一聲不吭,我差點兒就掛了電話,卻是憑直覺叫了他一聲,他隻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會再打來的,果然,過了一個月後,他又打來了……」


    那一個月裏又發生了什麽呢?她真想知道啊,可是現實沒有時空穿梭機啊!她想,他一定遭遇了很多糟糕可怕的事情,卻又害怕再受傷害,才會用這麽小心翼翼的方式試探著接觸一個人,去信任一個人吧!


    這麽的,令人心疼。


    「這一次,我們多聊了幾句。我繼續勸他來慕尼黑,或者我去柏林找他,他堅決拒絕地掛了電話。我當即就去了柏林,還是在一堆毆打的人群裏找到了他。我威脅他說,要是他不跟我走我就留下來等著那些混混報復我。他非常生氣,哦,我的孩子,你不知道當我看到他為我著急時,我就想收養他,可惜……」


    她想,這個世界上的好人一定比壞人多的。她相信爸爸媽媽告訴她的這個真理,一定是這樣的。所以才會有海恩這樣的好醫生降臨,去幫忙那時候的他。


    「這小子真的很聰明,很狡猾啊。他竟然把我打昏了,送上了迴慕尼黑的火車!等我醒過來時,接我的還是我的同事。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聯繫上我同事了,我同事說是我在柏林的一個好友。說我喝醉了,嗬嗬嗬……我很喜歡這個小子!後來我常想,要是他是我兒子就好了。」


    她告訴海恩醫生,少年的心裏一定早就把他當成同父親一般重要的人了。


    「我們就這樣斷斷續續地聯繫了半年多,終於有一次……出了大事。我非常慶幸我在之前一次去柏林時塞給他錢時夾了幾張我的名牌,還有一隻手機。我接到電話趕到柏林的醫院時,他差點兒就……那是吸食毒品過量休克,幸好醫院的朋友認識我,看到了我的名片,幫我全力救迴了他的命。後來我才知道,他其實是被那群夙敵混混注射了過量的毒品……這一次,他不能再拒絕我,我終於把他帶迴了家。也許很多人覺得我很傻吧,竟然無緣無故地救助一個癮君子,而且還是個有嚴重心理疾病的少年。當時我在柏林的朋友就勸過我,說這孩子毒癮太重,身子都被毒品掏垮了一半,要完全恢復成正常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兒。可是,我看著那孩子躺在床病上看著天花板的眼睛,是那麽黑,那麽亮,又那麽黯,那麽……」


    她每每想到海恩講敘這一段「生與死」的決擇,都會忍不住去握身邊人的手,去感受他的體溫和存在,暗暗慶幸,他還好好地活在自己身邊。


    「……他戒毒時,和別的人很不一樣。他不哭不叫也不鬧,他就是靜靜地坐在牆角,把自己完全埋在黑暗裏,任身體被病毒啃噬得奄奄一息,隻是用身體撞牆撞地,弄得渾身浸血,咬斷了大牙,也沒有大吼大叫那麽瘋狂失態過。他一直都是非常克製,言行舉止之間,透露著與許多人都不一樣的,明顯應該是在良好的家庭裏受過教育。讓我們所有人驚奇的是,他竟然真的挺過了那段戒毒期,一點點地好了起來。然後,我的朋友突然給我送來一個令人驚奇的檢察報告!」


    她想,也許正是因為這份檢察報告裏的結果,註定了他如今的一切。


    「這孩子的dna裏二十四對染色體,有一小段與尋常人大不一樣。也就是這一段的不一樣,才導致他在精神上的與眾不同,從小有自閉的傾向,長大若是碰到某些刺激事件很可能嚴重到變成抑鬱症。但是,這段變異會讓他非常聰明,智慧非常高,且身體的復原能力似乎也異於常人。」


    「上帝對每個子民都是一視同仁的。命運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是公平的。」


    她深愛的男人,比任何人都聰明強大,也比任何人都要脆弱可憐。


    ……


    「萌萌,十五年前,你才三歲。」


    對於女孩的異想天開,厲錦琛覺得溫馨,又好笑。他滿是善意地提醒著女孩,撫撫她的小臉,她就乖恬地蹭進他的掌心裏,驕傲地一笑。


    揚聲道,「三歲怎麽了,你瞧不起人家三歲的娃嘛!你沒看到,現在一歲的寶寶都會自己起床穿衣吃飯睡覺打掃衛生了呢!三歲,那都可以說話了,有力氣扔小板凳了,更會罵人了呢!」


    同時,兩人的腦海裏都出現了一幅畫麵:一個肉撲撲的小女娃,扭著肉墩墩兒的小身子,插腰做小茶壺狀,皺著鼻子瞪著大眼,哇啦啦口沫橫飛地罵人模樣。


    「噗嗤」一聲,都笑了。


    姑娘笑了一下,立即又板起小臉,認真嚴肅地說,「大叔,如果真有時光機的話,我一定變身成你的神仙教母,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幫你教訓那些壞蛋。拿小皮鞭兒抽得他們哇哇地痛哭流涕,十天屁屁都別想沾著板凳兒。」


    厲錦琛忍不住又大笑起來,將女孩緊緊地摟進懷裏,嘆息,「傻丫頭,你現在就是我的神仙教母。」


    如果能早一日遇到你,我會讓你更有信心站在我身邊,沒有一點點自卑。如果能有時空穿梭機,我絕不會做出那麽可怕的事情傷害你,讓你心裏有了陰影卻不想我擔心不敢跟我說,隻能悄悄跟海恩聯繫,更多的卻是為了我。


    我的小妻子,你已經是我最了不起的小鬥士,你知道嗎?


    ……


    萌萌心裏糾結終於解決了。


    除了厲錦琛給她上的那堂思想教育加蜜糖的大課,她還收到了來自姐妹秦雙的一句警世名言:如果你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你的生活將變成一件褲衩,別人不管放什麽屁你都要接著!


    對呀,一直以來她的糾結就是太過在意別人的眼光了。太好麵子了!到頭來卻讓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們,為自己擔心,太劃不來了。其實隻要愛人和朋友能夠理解自己,不就夠了。說一句不好聽的,咱又不是r,人人都得喜歡我,那也是不現實的嘛!


    於是,萌萌姑娘放開拳腳,決定自己沖啦!


    金融教父講演這天,整個公司的大會堂裏座無虛席,除了慈森自己的員工,還有百來號關係企業,和某些拖家帶口的高管,以及環樓上架著長槍短炮的媒體記者們,這場麵絲毫不輸那巨星的演唱會盛況差。


    自然,這般景況也是大大地長了金融教父的麵子,慈森的麵子,當然也有厲錦琛的麵子。


    梅爾在休息室的半透明牆後看到另一邊的盛況,搖頭直道自己「上當了」,平白無故地給慈森集團又添光加瓦,在媒體麵前免費爆光。因為他一眼看過去,就掃到了自己國家的幾個駐華名媒也身在記者堆裏,且還是特邀媒體,位置全安排在正前方,而不像普通小媒體隻有靠邊站或上樓站著遠觀的份兒。一會兒厲錦琛隻要一上台,自己這張老臉的風采就會被搶得一幹二淨。要是帝國雜誌刊上他們兩人的合照,完蛋了,他一準兒瞬間被這年輕的大帥哥給秒殺到太平洋去了。


    當前做為主要接待員的張小苗笑道,「梅爾先生,我們大boss叫我們做的背景也是貴公司打頭。還要感謝您願意拿出這次商談利潤額的百分之一做為我們帝國貧困山區兒童就學的捐款,您的慈愛和仁德,會讓我們帝國所有民眾和企業家們看到,讚揚您的慷慨大義,並引以為鑑。」


    「s。張,許久不見,你這小嘴兒還是跟抹了蜜似地甜哪!」梅爾忍不住拿中文跟張小苗打趣兒,轉身踱迴了沙發坐下喝茶。


    「先生您過獎了。」張小苗優雅應對,遊刃有餘。


    喝了兩口,梅爾突然想起什麽,問,「對了,今天那小丫頭會給我出什麽難題?」


    張小苗剛好看到了正在入場就座的萌萌,心下不由一個咯噔,迴頭笑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看大boss今天的好心情,先生您大概要小心了喲!」


    梅爾聞言大笑,坦言,「我很期待!」


    眾人都笑了。


    那時,萌萌拒絕了王致誠特別安排的前排,還有自家賈部長和拓展部王子主管的邀請的主管位置,和好友程笑琳、王小丹,坐到了比較好的員工位。


    「萌萌,這裏,我都等你們好半天了。」喬奇勝現在替代了劉姓兩哥們兒,擔起了護花的職責,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力招手吆喝著,展示自己腳邊的幾個視線極好、位置極佳的椅子。


    萌萌看看了四下的情況,稍稍權衡了一下,就拉著朋友們擠了過去,也完全沒理會來自四周的眼神兒,聽著那些酸溜溜的低語竊聲,隻是雲淡風輕地一笑。


    非常不巧,重新起勢,聽說又在競爭小組長的盧茵茵黨群,就坐在了萌萌等人的旁邊。雙方以中場平分的格局,占據了中間的利好位置,形成了涇渭分明的鼎立之勢。


    眼神,無聲廝殺。


    氣場,悄悄對峙。


    聲勢,隱隱相抗。


    萌萌和盧茵茵一對上眼兒,火花迸濺,硝煙味兒迅速瀰漫開來。


    有趣兒了!


    萌萌姑娘向來秉持專業性,今兒又穿著藍布連體褲工裝。盧茵茵更是一副職業白骨精的精緻打扮,下巴一昂,仿佛就要將敵了自己大半個頭的小姑娘給捶下去。


    這畫麵,著實突出哪!


    正在這時


    「哎哎哎,讓讓,讓我過去。」一道熱情的女聲響起,突然插進了這火辣辣的眼神廝殺中。


    哪裏來的陳咬精哪?!


    ------題外話------


    《霸寵小嬌娃》即《強吻億萬老婆》的姐妹篇


    當苦命小白菜重生在仇人身邊:別以為她小就軟弱無能,作為「嬰兒兇器」一樣整到你黑道天翻地覆!從此,小嬰兒開始了奪命連環殺【重口味】超華麗黑幫生活。


    「大小姐,叫帥哥,帥——哥!」


    「喲——汪!」


    「大小姐,叫叔叔,叔——叔!」


    「喲——汪!」


    「小寶貝,叫姐姐,姐……」


    「喲——喲——汪!」


    男人坐下後,托著小奶娃看了半晌,眸色平靜沉定,宛如一片深邃的大海,無人能窺到海下隱藏著多少暗礁駭浪。


    這男人想幹嘛,討厭!


    「聽著,叫韓——希——宸!」


    這男人,瘋了!


    (想知道寶寶叫的什麽,請看正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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