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許久不見,這麽熱情


    作者:


    啪啪!


    那清脆的聲音,讓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一種羞恥的感覺在心底深深地紮了根。


    他附於耳畔,聲音陰沉,滿是警告,「小東西,如若再犯,你該知道要承擔什麽樣的後果了!」


    他毫無顧及地,那樣威脅她……當時,她根本無法思考,自己到底哪裏惹到他,讓他用如此邪惡的方法懲罰了她整整一夜,不眠不休,簡直要將人逼瘋了般,她覺得異常地委屈,委屈得直哭,可一向溫柔如水的他竟然那麽狠,簡直就是鐵石心腸,根本不放過她,一逕地折磨她,逼迫著她的底線。


    她不知道自己求饒了多少次,哭了多久,哭得聲音都啞了……最後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放過自己的,她昏睡了過去,睡得天地不知,日月不曉。


    再次醒來時,她隻覺得渾身酥軟無力,一動手腳,又酸又疼,根本沒有力氣。


    她的腦海裏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起,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記不清之前發生了什麽,也不知接下來自己應該如何……呆愣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卻是再也無法閉上眼,睡不著了。


    猛然間,她發現有什麽不對勁兒。


    明明隻是一盞漂亮的水晶燈的天花板,什麽時候換成了一片牡丹花式的鏡子,那裏倒映著線條婉轉卻被分割成一塊一塊的她。


    雪白的被子,巨大的床,淩亂的被角……那裏的位置似乎曾有一副更強壯的身軀躺睡過,現在已經不見了,空空的,她伸手撫了撫,還是溫熱的。


    他,剛剛離開?


    目光倏地一轉,小幾上仍擺著牛奶和蛋糕。看著那乳白色的牛奶,她咽了咽喉頭,隻覺得難以形容的幹澀,張口竟然發不出聲,她驚嚇地又咽了咽,急忙拿過牛奶喝了兩口,再試著發聲。


    「……啊,呃……」


    簡直嘶啞難聽得根本辨不出自己在說什麽。


    這,怎麽會這樣?


    她大口喝完牛奶,又幾口解決掉那蛋糕,然後掀被子下床,驀地一低頭,就發現自己未著寸縷的身軀上布滿了紅紅紫紫的印痕、斑塊,從胸口一直漫延到羞恥之境,嚇得她低叫一聲,聲音卻依然嘶啞難辨。


    發,發生什麽事了?!


    她腦中竟然空白一片,不,模糊不清,片片斷斷的記憶根本連接不起,就像那個下午時光。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傳來厲錦琛的聲音,「萌萌,時間要來不及了。我記得你說今天的早課,那位教授是個點名癖,絕對不能缺席。」


    那男人站在門口,客廳裏的燈光落在他高大的身形上,他就像沐浴在明媚的陽光中,看起來像個天神。可是他此時卻穿著居家味十足的格子圍兜,陰影裏的麵容也是溫存親藹的,讓人察覺不出一絲異恙,仿佛這個早晨和以往的每個早晨一樣,稀鬆平常,沒有什麽特別。


    「啊,哦,我……」


    「穿上衣服,別再涼了。你已經感冒啞了聲兒,怎麽還這麽孩子氣?!」


    他口氣無奈,又滿含笑意地上前,把沙發上的袍子罩在她身上,彎身時勾了下她的小鼻尖兒,表情和動作都是她熟悉的寵溺,她怔怔地看著他從衣櫃裏拿出一套搭配好的衣飾,放在大床上,又拍拍她的腦袋,才轉身離開。


    她怔怔地看著床上的東西,一動不動。


    難道,她腦海裏忽閃過的那些畫麵,全都是她做的一場……噩夢?!


    ……


    汽車開到學校門口,這裏已經停了不少上學的車,來往穿梭的學生們有說有笑,不時和認識的師長打著招唿,進入大門後便各自化為一股股人流,各往各處而去。


    萌萌拿過後座的書包,準備下車時,又被厲錦琛喚住。


    他從儲物箱裏拿出一個卡通的小盒子,裏麵竟然是已經分裝好的藥,叮囑她現在聲音嘶啞,又兼有些感冒,必須按時吃藥。


    「這是電子藥盒,到吃藥的時候會發聲,並且能無線連接上你的手機,定時提醒你不會忘掉。」


    「哦……嗯!」


    她乖乖地應著,也隻能這麽應著,因為一開口,喉嚨就疼得不行,根本沒法說句子。


    他看著她柔和一笑,拍拍她的小臉,說,「晚上我給你燉骨頭湯喝,必須得補補了。瞧這不過一晚,就累成這樣兒……」


    她驚詫地張嘴,卻隻能發出咿嗚的聲音,可胸口已經激烈得像擂鼓。鏡片後的大眼瞠得老大,不可置信般地瞪著男人那一臉的溫存笑容……突然她就肯定了自己的某些記憶絕不是幻覺或噩夢,而是錚錚的事實!


    可是,他怎麽可以如此輕鬆隨意地說出,說出這些話來!那麽不以為意,就好像……她被他虐待了一整個晚上,難道他心裏就沒有一點兒愧疚嘛?!怎麽會這樣?那個男人,真是眼前的這個嗎?她快要認不出自己熟悉的那個叫厲錦琛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萌萌乖,要聽話。去吧!」


    他柔揉地撫過她的臉,五指輕輕地刷過她的五官,又在她頸脖間輕揉地撫了撫,才放開了手。


    嗒,車門鎖開了。


    下一秒,她克製不住身心裏如浪潮般推疊而起的恐懼不安,顫抖著小手,推開車門跑了出去。她頭也不迴,或者說根本不敢,就在剛才她迎視他的那一眼裏,她仿佛一下看到了黑暗房間裏的那個邪惡至極的魔鬼。


    老天,難道這就是大叔「瘋了」的真麵目嗎?!


    萌萌不敢想像,也不想再想,怕再深想下去就會失去很多很多……


    連續幾日她都非常沉默,而大家知道她感冒失了聲,也沒有懷疑什麽。陸笑琳和秋文玨等人還特別照顧她,聽說她準備好了藥,看了那個電子藥盒,還紛紛大讚厲錦琛實在是個完美未婚夫,對她簡直是無微不至。


    每每聽到此,她隻能在心底裏苦笑。隻有她自己最清楚,那個真正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已經不復存在,留下的這個男人,人前道貌岸然,人後一旦關起門來,就惡態畢露。就在她已經「感冒」失聲的這幾夜裏,他依然沒有放棄過變著法兒地,無所不用其極地「折磨」著她的肉體和靈魂。


    啪啪啪,一片掌聲從賽場上傳來時,她也忍不住渾身就泛起了雞皮疙瘩。


    那種皮肉拍打發出的聲音,仿佛已經深植入她的骨髓中,每每聽到,就能喚起她那難以啟齒的記憶……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夾緊雙腿,唿吸也不自覺地加重,感覺到熱氣撫過臉頰的感覺。田徑場上的畫麵,突然就變得有些模糊,扭曲,然後幻畫出另外一幅極致惡欲的畫麵……


    「萌萌,你發什麽呆呢?該你啦!」


    旁邊的同學推了推萌萌的肩頭,她才終於迴到現實,這正在上體育課呢,輪到她跑一百米了。槍聲一響,吆喝聲起,她咬牙沖了出去,可謂廢盡自己吃奶的力氣,一口氣衝到底,幾乎不帶換氣的。


    ……小傢夥,唿吸!


    白色的終點線被跨過時,緊繃的肌肉驀地放鬆,身體有片斷的失重感覺,就好像……他讓她達到頂峰時,所有的重量瞬間消失。


    「萌萌,你今天狀態挺好啊!及格了咧!」


    女孩卻隻能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口中卻已經陣陣泛苦。


    ……求求你,給我,給我吧……


    她實在受不了那折磨了,索性投降,徹底臣服,藉此逃避他所謂的「懲罰」,於是他變本加厲地折磨她,看她像個盈娃當婦似地哭叫流涕甚至,甚至失禁般羞辱至極的反應,他也沒有做到最後一步,總能在緊要關頭收手,冷冷地看著她在惡望的苦海裏沉沉浮浮,向他哭求,討饒,卑微至極又羞恥至極。


    簡直無法迴憶,她也不想再憶起,可是……


    「萌萌,你又在發什麽呆呀?還是身體不舒服呢?下午反正沒課,要不我送你迴你家休息吧?」要好的同學一邊說著,還伸手探探她的額頭,有些擔憂地看著她,「你不是熬夜打遊戲,還是……咳,看你們家厲大叔那麽溫柔紳士的模樣,你要多多保重啊,別搞什麽減肥啊保持身材什麽的……」


    旁人聽了,都癡癡地笑起來,可惜這些人都誤會了,誰也不知道也無法想像,她現在每一夜遭受著什麽樣的「待遇」,根本難以啟齒。


    「謝謝,我沒事兒,就是最近……胃口不好,晚上有點兒失眠。」


    「失眠?嗬嗬,誰要是天天跟那麽一位男神同處一個屋簷下,都會失眠的吧?!」


    眾女又嗬嗬地直笑,萌萌隻有陪著苦笑。


    課程剛結束,眾人吆喝著去食堂打牙祭,萌萌兜裏的手機就響了,一聽那音樂,她就禁不住寒毛直立手臂直冒雞皮疙瘩,她一邊搓過手臂,一邊揭起電話離開人群。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輕柔,卻滿含命令口氣的話,「你下午沒課,來我這裏溫書吧!」


    「哦,是沒課。」


    「午餐打算吃什麽?」


    這就是暗示她可以現在電話裏點餐,然後馬上到公司陪他一起用午餐。


    「我想吃……」


    萌萌一邊在心底嘆氣,一邊跟同學們擺了擺手。眾人已經知道她這是不會跟他們用餐,要去會她的親親阿娜答,一起吃情人大餐了,又爆出一片曖昧的笑語。


    萌萌隻從學生公寓裏拿了書本,連衣服也不及換,就跑了出去。此時已過四月,春暖花開,氣候十分怡人。她沒有再像之前走慈森的大門,而是隻走地下停車場上專屬電梯,一路直達總裁辦公層。她下意識地不想看到任何人,更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隻是一個陌生的眼光也會讓她倍覺壓力,難以唿吸。


    「萌萌?」


    然而,今日卻出了一個小小的意外。


    在萌萌前一腳踏入電梯時,後腳就被張小苗喚住了。萌萌目光閃了閃,不得不剎住腳,迴頭朝張小苗微笑著打招唿,就像以往那般甜蜜討好。


    張小苗的神色卻有些怪異,笑得有些僵硬,下朝左右張望了兩下,仿佛是確定沒有外人,就壓低了聲問女孩,「萌萌,你最近常來慈森嗎?」


    萌萌點頭,有些不解,「嗯,我周二、周五下午都沒課,所以到大叔這裏來溫書。順便交流一下管理心得。抱歉啊,小苗姐,本來想找你和致誠哥哥的,不過大叔說你們最近工作很忙,就不好意思來打擾了。」


    張小苗似乎明白了什麽,微微鬆了口氣,「這個,的確有些忙,畢竟現在兩個助理要做總經理的事,雖然以前也做過不少,不過公司業務一年更比一年好,也有些吃不消。」


    萌萌奇怪了一下,但沒有問出口,隻看了眼時間,就想告辭。


    張小苗見狀,目光閃了下,又趨前一步卻是不敢進入專屬電梯,問,「萌萌,你知道司徒往院的事嗎?」


    萌萌站在電梯裏,露出詫異的神色,「司徒住院了?什麽時候的事呢?好像這一周,我來都沒見著他。我問大叔,大叔隻說花心大叔有他自己的事兒要處理。」


    厲錦琛現在非常敏感,尤其是對於她跟別的異性發生些什麽,說一句話,甚至有時候連多看一眼都會轉開她的臉,以眼神警告她。她曾不以為意過,但晚上遭到的「懲罰」就是變本加厲的……可怕。縱她已經求饒示弱,要徹底臣服,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為此,她有些緊張地微微偏頭,看了眼電梯頂上,那裏有個通風口,在條條的鐵條後方,必然藏著一台攝像機,正在記錄著她的一切行動,或者表情。


    張小苗似乎也猶豫了一下,卻仍是忍不住脫口而出,「不,那隻是對外官方的說辭。事實上,司徒燁在……那天被發現昏倒在這個地下停車場裏,應該是被擊昏的,因為他頭上有傷。他躺醫院裏整整昏迷了三天才醒,雖然沒有大礙,但是……他說記不起是誰襲擊了他,記憶模糊,我們……都很擔心。」


    萌萌捂住小嘴,驚訝道,「在這裏受襲,這裏的警備力量不是金融街裏最好的?!怎麽會……那你們報警了嗎?哦,沒有報警,那,那歹徒如果埋伏在此的話,那這地下停車場不是很不安全嗎?!」


    她一著急的樣子,就想伸手拉張小苗進電梯,但張小苗隻是苦笑一下,搖開了萌萌的手,「不,萌萌,你大概誤會了。我和致誠都私下討論過,我們都覺得……這應該不是外部人員所為,因為我們對外的警戒係統非常嚴格,一般人員是不可能進入到這種地方來襲擊我們的高管。所以……」


    萌萌啞然,「你覺得這是內……」


    那個「鬼」字,被兩個女人深深地壓在了舌頭下,誰也沒能吐出口。


    電梯上行,萌萌絞緊了雙手,十指泛白。


    張小苗所說的那天,她記得,就是她的記憶出現混沌的那天。在這地下停車場時,她上了車之後,厲錦琛突然又下車去說要上個洗手間,因為開車迴去雖不遠也要憋上半個鍾頭左右。她當時腦子很亂,不想多想就藉由打遊戲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這遊戲一打起來就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所以等厲錦琛迴來時,她並沒覺出什麽異恙來。


    司徒燁,也昏迷了,而且也稱記憶出現了混亂不清的狀態嗎?她要不要找機會去看看他,也許……他能告訴她些什麽重要的信息。


    她暗暗想著,袖下的小手握得緊緊的。


    電梯裏的畫麵,毫無遺漏地傳入了樓上辦公桌前的男人眼中,他打下一個鍵,畫麵迅速關掉了。再抬頭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女孩穿著雪白藍條紋的運動服,肩背一個小牛皮製的鉚釘雙肩包,腳踏一雙塗鴨帆布鞋,滿臉笑意地朝他走來。


    他唇角微傾,輕輕朝後移了幾分,側轉座椅,伸出了手。


    那隻手,骨節分明,長而有力,肌膚比她的深許多,但在同樣的男性裏尤顯得白皙許多。雪白的衫衣袖口微微露出一截,襯著深黑的西裝,一隻銀色的男士表隱隱微露,他的掌心縱橫交錯著深深的紋路,她覺得那些綿密、複雜的紋路,就仿佛他的內心世界,深不可測,難以捉摸,卻又充滿致命的誘惑力,和讓人食髓知味般的神秘感,以及——


    他凝視她時,她的心不可自抑地開始狂跳,什麽都不需解釋,充斥於鼻息和膚骨間的獨屬於他的性感魅力,已經讓她失去了清晰的分辨力,失去了自我。


    午時的陽光,在窗邊投下一塊塊大而亮的斑。


    嬌嫩的女孩,坐在那個成熟男人的懷裏,她過於嬌小的身形顯得男人的懷抱厚實又寬大。她潔白短小的帖身運動衣,與他純黑嚴謹的西服,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對比。


    「今天是體育課?」


    「嗯……」


    「沒換衣服?」


    「唔……」


    「這味道……有點鹹……」


    「大叔……」


    「也許在吃正餐前,我們可以先來些……小、點、心……」


    匿大的辦公室桌前,似乎光線一下變黯,空氣也變得有些昏沉,低低的嚶哦聲時淺時促,混濁的喘息惹得那嬌嫩麗顏瞬間渲染出一片迷人的緋紅,仿佛山水屏上盛開在青墨翠黯中的一點紅梅,奪人心魂,美不盛收。


    一塊小小的白布,被扔在了黑色地板上……


    ……


    無法抗拒……


    無法逃脫……


    無法分開……


    無法抽離……


    「別……那,那裏……會被人看到……」


    「看到正好!」


    ……


    萬裏無雲,紅日高掛。


    萌萌換好運動服跑出公寓時,當頭一曬,就覺得渾身冒大汗了。又跑了迴去,脫掉了內裏的長衫,換成短衫,又對著鏡子照了幾下,確定能掩住的都掩住了,才又下了樓。


    現在才發現,帝都是沒有過渡的春秋季可言。一個周末過去,太陽一出來,就熱得想要把身上所有的冬裝都脫掉,一下子就進入了夏天。


    又到體育課,女孩們多已經躲到了樹下,有的還在細心地抹起防曬霜了。有人看到萌萌跑過來,全都驚訝地看著她,叫道,「萌妞兒,你捂這麽嚴實,不熱嘛!」


    得,其他人全是短衣短褲了。


    萌萌暗自咽了咽口水,說自己是易感體質,要春捂秋凍,不急著脫衣服。天知道,那白生生的大腿上,和長長的頸間,都布滿了男人留下的痕跡,要是有心人多看幾眼就能識破真相。那真會讓她尷尬死!


    眾人還想調侃幾句,讓萌萌脫掉外套,不過很快有人驚唿一聲,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即轉了向兒。原來,今天這體育課同時有四五班一起上,其中就有萌萌以前的班,還有趙大誌的那一班,全是大熟人。讓眾人興奮的當然是這些個標準理工科班上——豐富的帥哥資源。


    萌萌暗暗嘆氣,縮到了角落裏。


    現在,她選擇當隻壁花更安全,若是出頭必然隻有「死」路,哦不,受罰的一條路。那太可怕了!經過這段時間的……嗯,怎麽說呢?適應嗎?她實在不想深究,但現在的確要好一些了。或者說,她已經被他調教得沒了脾氣,隻有逆來順受……呃,也不能這麽說,除了在床上和偶時在私下裏,他對她仍然非常寵溺,疼愛。


    「姚萌萌,輪到你了。注意步伐,三步起跳,去感受那種飛起來的感覺……」


    老師非常耐心地鼓勵著,甚至還滿臉帶笑地引導著,其他同學都拍著手吆喝著什麽,來個「小鳥展翅」,來個「大鵬飛天」,當然更可惡的還是那些熟悉的臭男生喜歡洗涮她,如陳小飛就沖她吆喝「褲子襠結實嘛」,這樣無聊噁心的話,立即惹起一片轟天大笑。


    萌萌冷冷地瞪去一眼,咬咬牙,還是跑了出去。


    同時,陳小飛也被向東辰一巴掌拍了出去。


    萌萌暗暗數著一二三,看著地上畫的那條最佳起跳線,悲催無比的是體育老師這純北方人依據的數據都是北方人吧,她已經跳了三步,卻距離那起跳線還有一大步的距離,在這距離起跳不是生生地直接撞那一步馬鞍嘛!


    事實證明,她姚萌萌真的天生沒啥子運動細胞!


    萌萌不得不增加了一個步子,就變成了左腳使力起跳,可惜早習慣了右腳使力更能保持力量和平衡,變成了左腳後,情況就發生了突變,呃……大變!


    「哎呀!」


    「萌萌!」


    「小心——」


    萌萌雙眼大睜,身子一震時眼鏡差點兒掉落,手雖然撐上了鞍馬,但身體已經失去平衡朝一邊歪了過去,她及力地想平衡身體卻是徒勞,又氣又惱地倒了下去。


    下方,一人早已經張開了懷抱,穩穩地將女孩接住了。


    那人得意地揚了揚眉,笑道,「喲,妞兒!許久不見,這麽熱情,本殿下可有些招架不住啊!」


    哢嚓!


    ------題外話------


    《霸寵小嬌娃》即《強吻億萬老婆》的姐妹篇


    當苦命小白菜重生在仇人身邊:別以為她小就軟弱無能,作為「嬰兒兇器」一樣整到你黑道天翻地覆!從此,小嬰兒開始了奪命連環殺【重口味】超華麗黑幫生活。


    「大小姐,叫帥哥,帥——哥!」


    「喲——汪!」


    「大小姐,叫叔叔,叔——叔!」


    「喲——汪!」


    「小寶貝,叫姐姐,姐……」


    「喲——喲——汪!」


    男人坐下後,托著小奶娃看了半晌,眸色平靜沉定,宛如一片深邃的大海,無人能窺到海下隱藏著多少暗礁駭浪。


    這男人想幹嘛,討厭!


    「聽著,叫韓——希——宸!」


    這男人,瘋了!


    (想知道寶寶叫的什麽,請看正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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