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偵探先生的工作效率是如此之高,因此,西法在支付了剩餘酬勞之外,還另外獎勵了他5鎊。


    這相當於他一半報酬的獎勵,讓羅賓驚喜之餘,更覺得這幾天風餐露宿,和流浪漢爭地盤,每天晚上都要到深夜才能迴家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那就這樣吧,馬修,你替我送羅賓先生出去。”


    “另外,羅賓先生,以後如果還有需要,我會再找你的。”


    聽到西法的話,羅賓不斷點頭:“能夠為您這樣慷慨的紳士效勞,是我的榮幸。”


    仆人送著偵探離開後,西法就站起來:“格魯,準備一下,我們去黑石長街。”


    保鏢皺起眉頭:“先生,我覺得咱們應該通知警察比較好。”


    “不。”


    西法搖頭:“警察的動作太大了,隻要一出現,叫索巴裏或者其它什麽名字的家夥,肯定會望風而逃。”


    “再說,我要親自審問他,為什麽要殺我。”


    格魯隻好退一步道:“那讓我去好了,先生。這太危險了,我不希望你輕易涉險。”


    西法迴房拿出了蛇鱗左輪,一邊上彈一邊道:“相信我,格魯,我遠比你想像的強大。我的槍法很不錯,我甚至射殺過野狼。而且,我不會涉險。”


    “我會躲起來給那家夥布置陷阱,衝鋒陷陣的話由你負責,你覺得這樣如何?”


    格魯見無法說服他放棄,隻好道:“如果有危險,我會以保護你為優先。哪怕因此會放過那個家夥,我也會把先生你先帶離險境。”


    “就這樣說定了。”


    黑石長街距離碼頭區不遠,這裏都可以嗅到海水的腥味,整條街道歪歪扭扭,一點也不筆直。


    而且也沒有硬質路麵,再加上兩邊破敗的房屋,頗有點像恩奇鎮的青葙路。


    隻是這裏的房子更大一些,並且在巷子裏,在大門內,衣衫襤褸的流浪漢比比皆是。


    他們神情麻木,雙眼無光。要不是胸膛還會起伏,西法都要把他們當成活屍。


    他慶幸自己和格魯都換上了灰藍色的工人服裝,這讓他們看上去,不會跟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不然穿著正裝一出現在這,怕不是那個索巴裏就知道消息,腳底抹油開溜了。


    沒有花費多少功夫,西法就找到了17號樓,他讓格魯守著大門,自己穿過一條窄巷,來到樓後。


    樓後是條肮髒的小巷,堆滿了各種雜物,甚至住在一樓的住戶,將自己的生活用品都堆到了巷子裏來。


    看著這條巷子,西法幾乎找不到一個落腳的地方。


    不過,雜亂有雜亂的好處。


    西法這麽想著,並開始‘工作’。片刻之後,他迴到大樓前,對蹲守在附近的格魯點點頭。


    格魯站了起來,走進大門,消失在前往二樓的樓梯口。


    西法則迴到了巷子後麵,在一些木箱後蹲了下來。剛藏好,就聽到上麵傳來怒罵和槍聲,突然啪啦一聲響,上頭有窗戶被撞碎。


    同時,有人從上麵跳了下來。


    那人落到了一堆雜物下,趁機翻了下來,站到地上,就要逃離現場。


    西法唿一聲衝了出去,蛇鱗左輪抬起,用不太精準的槍法朝對方射擊。


    驟然響起的槍聲把他嚇了跳,他迴過頭,正是那個眉毛缺失,在餐廳裏襲擊西法的槍手。


    他的手槍可能打光了子彈,沒有反擊,抱著腦袋逃往巷子的另一處。


    當格魯的腦袋從窗口探出來時,他看到索巴裏一腳踩在個爛箱子上,整個人猛地沉了下去,那隻腳套在箱子裏一時抽不出來。


    接著讓自家少爺一槍逼得往牆壁方向靠去,結果扯動了一根懸在地麵的麻繩。那根繩子牽扯了擱在巷子圍牆的一些木板,它們砸了下來,把索巴裏壓倒在地。


    格魯大吼一聲,從二樓窗戶跳下,壓爛了好幾口木箱,並趁機向索巴裏的方向開槍。


    索巴裏手忙腳亂地爬了出來,沒等他逃跑,後腦突然被硬物頂住,然後就聽到西法的聲音道:“把槍丟掉,慢慢地站起來,讓我看到你的雙手。”


    索巴裏先是沉默,接著笑了起來,並用低沉的聲音道:“迪斯雷利家的小混蛋!為什麽你還活著!我明明在那條船上給你下了藥,也親眼看見你被人宰了!”


    “可是該死的,你怎麽還能活著!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丟了工作。我,我要殺了你!”


    他猛地轉過身,西法絲毫沒有猶豫地壓下扳機,讓索巴裏的腦袋噴出一片血霧,然後直直地倒到了地上。


    “先生你沒事吧?”


    格魯來到附近,見西法一臉沒有迴過神的樣子,連忙拉起他就跑:“快離開這,警察可能快到了。”


    直至迴到酒店,西法才迴過神。


    他大感意外。


    聽上去,這個索巴裏當時居然也在‘苜蓿號’上。而且,他向自己,不,向原主下了藥,並導致他死在那個船艙裏。


    隨後自己穿越而來,占據了原主的身體,頂替了西法的身份。這在索巴裏眼中,自然是西法又活了過來。


    而這導致他丟了工作,可能,還受到某些嚴厲的懲罰。所以他才會來刺殺自己,嗯,動機可以成立。


    唯一的問題是,索巴裏是受到誰人的指使?


    等等。


    他剛才管我叫‘迪斯雷利家的小混蛋’,也就是說,他知道這個家族?


    這麽說來,指使他的人,應該是拜森的敵人。


    西法朝旁邊的保鏢看了眼,還好當時格魯沒在附近,所以沒聽到索巴裏最後說的話。


    現在索巴裏死了,這個世上,應該沒有人知道,西法在船上死過一次。


    至於索巴裏的雇主,西法並不擔心。對方應該不相信索巴裏說的話,否則的話,這個殺手也不會‘失業’。


    而通過這件事也讓西法弄清了,為什麽原主擁有一定身手,卻會在船上被兩個普通人殺死。


    原來這裏麵,有這樣的緣由。


    “先生,我覺得下午這件事,應該跟老爺說一聲。如果警察因此找我們麻煩的話,老爺才能及時解決。”


    作為西法的貼身男仆,馬修在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提出自己的意見。


    西法點頭:“你幫我拿紙和筆來,我現在就起草一份電報,你呆會去一趟電報局,把這個消息傳迴家。”


    馬修去取紙筆,西法則有進一步的想法。


    拜森的敵人大概不會就這樣罷手,如果我是雇主,既然普通殺手無法幹掉目標。那麽接下來,我會怎麽做?


    嗯,我大概會請非凡者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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