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林開車來到”光南大學”,下了車,推開藝術係辦公大門。隻有玉教授一人坐在裏麵處理文件。

    玉教授聽到敲門聲,抬起高度近視的眼,厚厚的鏡片一圈一圈映照出夏長林頎長的身軀和英俊的麵容,他忙起身問:請問您找哪位?

    夏長林紳士風度,翩翩有禮:請問是玉主任嗎?”是。”

    夏長林走過去與他握手,說:我是夏末的爸爸,我今日來是有些事想找您談一談。請問有空嗎?

    玉教授驚錯,不知道原來夏末的父親竟也這麽年輕。也對,夏末今年也才18歲,正值青春妙齡,可命運卻給了她一副枷鎖。

    一盞上好的鐵觀音過三循,茶香醉人。

    夏長林才開口說:末末這些時間真是麻煩你們了,我因為生意關係一沒空出時間來看看她學習的環境。

    玉老師點頭,附和了幾聲。他深知夏末的父親是名企業家,去年與夏末的母親離異,才導致了夏末精神崩緊,學習雖未倒退,但似乎對生活已經失去了任何的信心,成日渾渾噩噩,不知所為。誰看了都心疼。

    夏長林突然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了一張支票遞給玉教授:聽說你們要讓末末出國留學,我也十分讚成。這是我給末末的,你替我交給她。

    玉教授接過一看,竟是張百萬支票。他手一抖,驚說:您是她的父親,為什麽您不親自交給她呢??

    夏長林略帶尷尬,隻能道:我明日便要飛去巴黎辦事,怕是沒時間。也怕末末不見我。

    “哦。”玉教授垂首,默認。

    門突然“砰“的一聲被重重的推開了,夏末的身影象魂一樣,竄了進來,渾身發抖。她直指著夏長林的鼻子,大聲說:姓夏的,不用你假惺惺,我說過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誰要你的錢。拿著你的臭錢,明日帶著你那妖豔的狐狸精滾到巴黎去吧,永世都不要迴來了。我們也永世都不要在見了。

    她話落就扭過頭,往外衝去。

    2.

    天微微泛黑,月牙淡淡的影子不知何時悄悄的掛在了天的那一邊,藍色的天空透明的漂浮著幾片幽幽冷雲,涼風吹過夏末流不出淚的臉。

    她挑了間酒吧,開始喝了酒。不知道到底喝了多久,隻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疼了,才晃著身體走出了酒吧。

    半眸月片,正掛中,晚風吹過她單薄的短袖,她猶如一朱植物一樣立在那裏,已經沒有什麽感覺,淚掉不下來,憋在眼眶裏,疼得慌。

    悠悠晃晃又晃到了那條小巷,耳邊突然掠起一陣尖銳的救命聲。

    夏末神經一震,仿佛被潑了一桶冷水一樣,頓時清醒過來,別過頭去。月光模糊下,黑漆漆的巷子裏,三個黑影子正壓著一個白色的影子。

    那個白色影子一直在拚命的掙紮著,衣身已經被撕得布條累累,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胸部。

    三條黑影卻在不斷淫笑:你就叫吧,這種鬼地方,叫得在大聲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這一幕象一口鍾重重的敲在夏末的腦袋上,她愣愣的站在巷子口,突然渾身血液沸騰了起來,甚至翻滾著,就要湧出來,迷茫的雙眸仿佛要噴射出火花,她突然撕嗓子狂叫:混蛋,放開她。

    話落,身軀已經閃電般衝了出去,隨手抄起巷口擱著的那根手臂粗的鋼管。

    三條黑影還未反映過來,腦袋就‘砰,砰,砰,猶如撞鍾般三聲。

    狂叫聲猶如屠殺場才能見到的場麵,月色詭異得如同恐怖片放的情節折射著這一條死亡胡同,三條黑影緩緩倒地,血不停的從他們的頭上冒了出來,象噴泉一樣止不住,漸漸匯成一條紅河,模糊了夏末的眼睛。她緊緊的捏著那根鮮血模糊的鋼棍,立在哪裏,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一聲尖銳的女聲劃破了夜空的詭異,那個女子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巷口,瘋狂的喊道:殺人拉,殺人拉……

    這個夜對夏末來說注定不平凡,不到片刻時間,警車便將巷口圍得水泄不通。

    警察迅速下車,扛起手中的槍,對準了巷子內白色的影子,大叫:舉起手來,束手就擒。

    夏末手中的鋼管“哐菪”一聲,滾落在地,刺激了她麻痹的神經,她抬起頭走出了那黑色的巷子口,十幾指槍齊刷刷對準了她的腦袋,她睜大眼,就在三分鍾前,這一切如此不真實。

    警察們才發現兇手竟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他們略遲疑了一會,才有兩個女警察跑了過來,拿起手銬拷住了夏末瘦弱的手臂。夏末沒有掙紮,隻是瞳孔黯淡了,猶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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